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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如此有底气,和他一较高下。
李汉城说完好半天不见他开口,只是一个人喝了好几杯酒。
不由伸出胳膊碰了一下他的,“怎么,担心那小子抢了你风头?不至于吧,你在京都多久了,他才刚来脚步还没站稳。”
慕容川抿了唇,放下手里酒杯道:“不是。”
他倒还不至于为这些担心,他这个人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承受了极致的荣誉,也经历过最狼狈的时候,一个陆樟不至于吓到他。
只是……想起那张和陆远一模一样的脸,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
如果林雅看见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李汉城见他依旧愁眉不展,不由取笑道:“该不会和嫂子吵架了吧?遇到矛盾了?”
慕容川瞪了他一眼,依旧不开口。
他这副表情越发让李汉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有问题得解决啊,不解决就永远存在!”
简单的一句话,似乎让慕容川茅塞顿开!他心中忽然有了决定。
然后端起酒杯碰上李汉城的:“不醉不归。”
有了他这话,李汉城自然舍命陪君子!
晚上八点,李汉城的助理来接人,才发现慕容川也在。
这几年李汉城和慕容川联系的少,他这助理只知道刘言一个联系人。
于是,悲催的,刘言再度被叫来当苦力……
从酒吧出来之后,刘言问自家大老板:“您是想去城郊的别院,还是回桃花涧?”
慕容川今儿是喝了不少酒,但还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于是迷迷糊糊回了句:“桃花涧。”
三十分钟后,刘言将人送到目的地。
林雅不放心下楼看看的时候,正见刘言扶着那人往里走。
顺便让他帮忙将人扶进了卧室,林雅道了谢,刘言便急着赶回去了。
卧室里——
林雅给他脱了鞋,便见那人侧身伸手要抓床头柜上的水杯。
姑娘皱了眉,拿起杯子给他倒了杯水,扶着人起来,将水递去他手边:“喝吧。”
慕容川接过很快喝光,林雅拿过他手里的杯子问他:“还要吗?”
男人醉态朦胧的看着她,眯着眸不说话。
姑娘忍不住皱了眉:“不喝就睡吧。”
一转身将手里的杯子刚放下,便觉一股大力扯过自己,回神时那人已将她压在身下。
她当即紧张的叫他名字:“慕容川!”
男人伸手抚着她白皙的脸颊,漆黑深潭盯着她问:“陆远是谁?”
林雅原本挣扎的动作,在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后,嘎然停止。
他怎么会知道陆远?!莫名的,她有些心慌!
慕容川等了一会,可她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男人心底不由浮上一丝怒,胸口也跟着起伏不定。
双手捧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强迫她直视自己:“回答我,陆远是谁!”
大约是喝了酒,他的音调有些不受控制。
女人清澈的双眸浮上一丝怒意,“慕容川,你能不能别耍酒疯!”
男人黝黑双目危险的眯起,不悦的重复:“耍酒疯?!”她认为他这是在和他耍酒疯?!
她知道耍酒疯什么样儿吗?显然她并不知道!
想到这里,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邪气。
然后腾出一只手,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
“啊!”微凉的手指,让林雅下意识惊呼出声。
男人原本扣着她脑袋的手一转,轻易堵住她未出口的话!捂住她的唇!
林雅惊恐的瞪着他,不安的扭动身体,双眸无声的发出抗议!
可慕容川恍若未闻,继续我行我素。
手心丝滑的触感,让他意识很快混沌起来。
男人手臂一收抱起人,将人往床中间放了放。
然后低头去解她睡衣的纽扣,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说过要等你,可是你让我等的太久!”
很快她睡衣里面的内衣露了出来,林雅心慌不已,一张嘴咬上他捂着自己唇的手!
这一口她用了力气,慕容川忍不住吃痛的松开了她。
身下女人气呼呼的瞪着他:“你让开,你想婚内强jian吗?!”
男人抬眸瞟了眼掌心那一排深深的齿印,和身下横眉怒目看着他的女人!
一低头咬上她耳珠,冷漠的提醒:“林雅,这是夫妻义务,作为丈夫我有权利对你行使这权利!”
这句话让她眼底蓦的红了,她咬着唇不吭声。
气氛有些僵持。
男人睨着身下的小女人,有些无奈,有些无力。
他终究放弃硬来的想法,俯身轻柔的去吻她。
温言细语的去哄:“林雅,我喜欢你。”
突然起来的告白,让她心口猛的一跳。
男人今晚似乎真的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温热的唇从她唇上移开,一路来到她耳边。
低沉蛊惑的嗓音一遍遍重复:“我爱你,林雅,我是真的爱你。”
她心跳的很快,分不清是因为被他这些话影响,还是被他这些动作扰乱了思绪。
这好像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说爱她?他说爱她?
这怎么可能呢?!
她不信,她不能信!
她忽地一偏头,避开他在她颈间为非作歹的唇。
尽量冷静的语气道:“慕先生,你喝醉了!”
慕容川楞了下,犹豫着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陆远回来了,不,是长着和陆远一模一样脸的陆樟出现了!他该如何?
慕容川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天,竟然只是因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正是他这一愣神的空档,身下女人猛的一把推开她,溜去了床下。
叫道:“慕容川,我要离婚,马上!”
她觉得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太危险了,为了逼她就范,他连爱她这样的谎话竟然都说出来了!
男人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站在墙角的女人,低沉的重复刚刚的话:“我是爱你,如果我不爱你,便不会娶你!一年为期也不过就是为了哄你结婚!”
林雅缩在墙角,不可思议的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的握紧!
他说爱她,这怎么可能!他们才认识多久?扯谎,绝对是扯谎……目的,就是为了逼她就范!
然后只听那个男人又道:“慕家没有离婚的先例,我更加不可能开这个头!所以离婚,休息!”
她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又握。
“陆远是谁都不重要了,从今以后,你给我安稳的,乖乖的当慕家少奶奶!”
林雅依旧缩在那里,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无疑今晚的慕容川吓到她了,他今晚说的这些让她不知所措极了!
她看着他摇头道:“你喝醉了,你一定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等你清醒以后,我们再说这件事。”
说完,她抱着胳膊离开。
直到那声清脆的关门声响起,男人才意识到她是真的消失在了这个房间。
他也十分清楚今晚的自己是失控的,而这失控的根源,完全来自于突然出现的陆樟!
这一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突然出现的陆樟,轻易让他将原本的沉着冷静抛之脑后。
林雅从卧室出去后,直接去了书房。
她团坐在椅子上,怔怔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夜未眠。
同样彻夜未眠的,还有慕容川。
然而当天夜里。
李汉城的助理将人从酒吧接出去以后,男人便报了一个地址。
徐然的小公寓,那个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深邃的目光看着抱着胳膊站在他身前的女人。
拍着自己的腿,命令道:“坐上来!”
徐然白了他一眼,讥笑的口吻说道:“你确定要我坐上去?我要是坐上去,就你这状态,你能坚持五分钟吗?”
闻言男人危险的眯了眼,呵道:“你这女人太脏了,脏到连思想都开始不纯洁了!”
然后一倾身,将人扯到自己怀里,拍了拍她的脸:“大爷只是让你坐在腿上,你想什么呢?!”
闻言徐然蓦的红了脸,然后怔怔盯着那人。
随后又笑道:“我是挺脏的,城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男人冷着脸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徐然不怕死的一勾唇,一字一句道:“这么脏的女人,城少也下得去嘴,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她未说完的话,被那个男人一把扯进沙发!
饶是这个男人喝了酒,可徐然仍然不是他对手。从沙发到卫生间再到卧室,一夜纠缠,直到凌晨,这人才罢手。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有的,只是空气里令人作呕的暧昧味道。
她习惯性吃了一颗避孕药,然后起床洗漱。开窗通风,让房间里令人恶心的味道尽快散去。
——
彼时,桃花涧。
林雅一直到五点才迷迷糊糊趴在书桌上睡着,直到八点保姆进来打扫卫生间,才将她吵醒。
保姆看着趴在桌上的人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林小姐,我马上出去,您继续休息。”
林雅皱了皱秀眉起身道:“不用了,你忙吧。”
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她起步往外走去。
推开门,房间里并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她隐约松了口气。
拿起床头的手机,已是八点。
匆匆洗漱下去,便赶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才知道,慕容那个男人出差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林雅再度松了口气,经历了昨晚那件事之后,她想她并不能坦然面对他。
出差也好,让彼此都冷静冷静。
慕容川到底还是应下了和永达的合作,这是他深思熟虑一晚后的决定。
如果陆远是横在她和他之间不可逾越的沟,那么就从这个陆樟开始,让他慢慢跨越这条鸿沟吧!
慕容川出差的第三天,公司高层又开了一次会议,还是关于城西那块地上的几户钉子户。
没有慕容川坐镇,刘志新自然不怕林雅,拐弯抹角的又将这差事塞给了林雅。
办公室内,陈浩忿忿不平道:“仗着慕总不在,就欺负人。”
林雅收拾了桌上东西道:“也不能这样说,都是公司的事。”
陈浩哼声道:“是公司的事没错,可这本来就是属于刘董部门的事!他们那个部门一年到头办不了几件事,这好不容易来一件,还往外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他早已将家里那些三大姑七大姨拉过来吃闲饭!”
林雅收着东西的手一顿,问道:“什么?”
陈浩抿了下唇,一鼓作气道:“刘董部门的人半年前,早就窜通人事部的人被他换了,听说现在办事的没几个,都是些拿钱不干活的!整个就是慕氏一大蛀虫!”
闻言林雅皱了皱眉问道:“这事慕容川知道吗?”
这问题可将陈浩难住了:“慕总,他应该不知道吧。毕竟刘董也是股东之一,下面的人不敢上报。且他可能觉得,反正自己那部门没什么事,慕总一时半会发现不了。”
林雅皱了皱眉道:“我知道了,出去吧。”
——
第四天一早林雅便驱车赶去了城西那块地,拿下那块地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因为交通不便,她将车停在一个村口,步行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
这地方和照片上反应的有些不同,当初她看照片只是一块空旷的地面。
可亲身莅临,又是别样的景色。抛开交通不利这一条,这里空气很好。
此时正是饭点,不远处那三两户人家似乎正在做饭,远远看去炊烟了了。
林雅踩着高跟鞋过去,没走几步,便累的不行。
可她今天并没有带多余的鞋子,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走近,原本破败的青砖瓦房似乎被主人修缮过了,打扫之后的屋子,看上去整洁也舒坦了许多。
屋子里走出一女主人,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下林雅的衣着,皱眉问道:“你找谁?”
林雅楞了下笑道:“我原是和朋友约好来钓鱼的,可是我迷路了,手机没电联系不上她。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不待她说完,那有些肥胖的中年女人道:“你想借电话?不借不借!”
林雅忙道:“我不借电话,我就是肚子饿了。难得下乡一趟,想吃点野味,不知道您这里方不方便,我可以给钱的!”
一说到钱,对面那那人眼睛“腾”的一下亮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
林雅瞟了一眼她屋子,桌上炒好的三菜一汤,试探的开口:“两百?”
对面的女人一听,立马放下手里东西热络的过去拉她:“快请进,快请进。”
态度转变的,快的让人咋舌!
进屋之后,林雅四处打量了下,屋子虽然修缮过了,但东西并不多,看上去倒不是想常住的样子。
这女人并不知道她是慕氏的人,给她装了米饭之后,有一句和没一句和林雅闲聊着。
一顿饭的功夫,林雅大约窥知了几个重要信息,县城有房子,突然回来住不过就是想弄点拆迁费。
这中年妇女话语里隐隐透露出一个信息,拆迁费原本是一早谈好的,但是后来有人告诉她们,现在可以拿更多的钱。
于是,这几户人家就又搬回来了。
至于这人是谁,林雅已经不用去猜。
李珏平白无故损失了一千多万,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慕氏。而这几户人家能在这么短时间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