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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尤其是那通体的血红色,完全用鲜血浇铸而成,看起来颇为的渗人。
它就像是一个传世杀兵,专为杀人而生,攻击必见血而回,神挡杀神,佛挡诛佛,似乎能击杀世间的一切生灵,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那四周萦绕的凶煞之气森寒无比,让人不自禁的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阴冷的寒意。
即使魂林无双,战力惊人,面对这个拥有杀气的短棒也是小心翼翼,每次都是触之即退,避开杀兵的攻击范围而专门攻打它的主人。
似乎发觉了魂林的意图,黑袍人一声冷哼,手中的短棒快速的舞动,撑起了一道血色的光幕,顿时呜呜的破风声大作,耳边隐隐响起了鬼哭狼嚎声更加的凄厉刺耳,让人闻之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漱漱而起,不停的从毛孔中灌着冷气。
魂林心中冷然周都是被密密麻麻笼罩而来的血棒所布满,宛如破空的利剑不停的击向自己,卷风怒吼,金铁啸空,犹如滔天洪水一般席卷而来。
避无可避,只有硬抗,魂林停下不断闪动的身体,浑身光芒大放,犹如一轮耀眼的太阳在升起,浑身喷吐光华,一道道魂力宛如金铁神链在交织,在虚空印刻出可怕的魂力波动。
举起那如同蒲扇大小的拳头没有丝毫的花哨,直接击向了四周血色短棒,每次挥出拳头,那散发而出的能量波动就像是一头怒龙在咆哮,隐隐可见拳尖位置有一条祖龙头,眼如铜铃,须髯如针,一对玉角就像是两柄利剑,锋锐而霸道,恐怖的威压滚滚而动,于此同时,魂林感到那一只盘踞在丹田的五行神龙好像是受到了莫名的刺激,微微颤动了一下,紧闭的龙眼仿佛将要睁开,一缕缕细小的精芒不断的从眼中迸射而出,眸光慑人。
无尽的拳光将四周所淹没,就像是席卷而来的能量洪流,威力恐怖,势不可挡。
“轰,轰,轰”
四周响起了无尽低沉的爆炸声,血红棒影和祖龙头相撞,两者双双堙灭在虚空,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有无尽的魂力在波动,充满神性,又仿佛带着魔性,颇为的古怪与奇异。
最终,漫天的棒影在消散,霸道的祖龙头在溃散,整片天地的魂力波动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两者硬碰一记,主动后退,站到了远处,在这一刻他们都是保持了沉默,谁都没有妄动。
此时的魂林整个身体都是布满了密集的血洞,鲜血泊泊而流,染红了脚下的地面,血腥之味扑鼻,虽然伤势众多,不过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根本,眼中的战意越加的高昂,那璀璨的光芒像是敢于和神争辉。
黑袍青年也好不到那里去,那笼罩全身的黑袍此时已经变得破破烂烂,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甲胄,闪烁着幽幽的乌黑色光泽,柔软无比,穿在身上行动丝毫没有阻碍。
那胸前的甲胄有的地方已经破烂,深深的凹陷其中,那是被魂林威力恐怖绝伦的一拳给轰破的,肋骨都是断了几根,翻卷的皮肉混杂着血水露出了体外,看起来颇为的狰狞。
虽然周身剧痛无比,但黑袍人眼中没有起着丝毫的波澜,眼神中只有着无比可怕的冷意,以及毁灭一切的杀机,牢牢的锁定了魂林周本来因为两人的停战而有的稍缓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箭弩拔张。
第四百一十章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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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遇;到;了;熟;人;
更新时间:2012…10…2210:42:45本章字数:5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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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遇到了熟人
没有丝毫的征兆,刚刚沉寂的两人同时动了,黑袍青年很想将魂林毙与棒下,他很清楚自己这次出来的目的,不可能无功而返,不然也不会围绕林中这么多天而不离开。
魂林亦是如此,灵皇清源花自己是势在必得,也不可能空手而回,若是这次错失天材地宝,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随之而来的危机让他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黑袍人这次是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手脚,周身杀气如潮,滚滚而动,手中的血色短棒越加的锋锐,就像是真的化成了一柄血色的匕首一般,每次挥动都能带起一股隐隐的血气,这是常年沾染鲜血才有可能出现的味道,果然不愧为杀兵,一定饮过不少人的鲜血。
一道道闪过的血色闪电,仿佛连天地都能破开,劲气冲云,弥漫四周,所过之处,那锋锐的气息连脚下的大地都是顺着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痕,极为的震撼人心,前方阻挡的树木也在这一瞬间从中间硬生生的裂为的两半,切口平整无比,没有一丝的阻碍,绝对是一击而过。
魂林也是发狠了,一双肉拳大开大合,每次都已拳头硬抗,上面逸散而出的恐怖魂力波动让得上面的祖龙头越加的清晰起来,龙目如电,如同两道耀眼的寒星般,璀璨夺目,寒光硬生生的冲出眼睛一尺有余,仿佛能照塌虚空,所过之处,空间都是剧烈的扭曲着,宛如破布一般在不断的抖动,似乎只要一用力就会破裂似地。
须髯如同一根根竖起的坚硬倒刺,深寒无比,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幽的白光,如同天降寒霜,极为的冷冽,似乎能冻结一切,可怖无比。
于此同时,那双极为晶莹的玉角也是微光闪烁,仿佛两柄绝世神兵复苏,锋锐之气弥漫四周,强大无比,似乎能破开虚空,毁灭苍穹,可撼天动地,倒转乾坤。
在祖龙头出现的瞬间,魂林感到自己体内的五行龙魂颤动的越加的厉害,像是要进行复苏,将要觉醒,那紧闭的龙目已经睁开了一丝小小的缝隙,眸光可怕,像是要洞穿一切。
魂林内心激动无比,这是龙魂要自行复苏了吗,难道不用五行魂力催动它觉醒?若真的这样,那么对于自己的实力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但并没有过多久,内心的冲动便在瞬间平息了下来,那呆在丹田内的龙魂并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微微张开了一丝眼睛,射出了无比可怖的眸光,但也仅限于此。
饶是如此,那射出的眸光让魂林感到自己的战力似乎真的增强了许多,每次挥动拳头与周围的空气剧烈的摩擦,那头隐现在拳尖的祖龙头仿佛真的复活了一般,吼出阵阵的龙吟之声,响天动地。
没有丝毫的阻碍,两者直接在虚空进行了无数次的碰撞,仿佛两座大岳在进行撞击,两道滚滚巨在对流而过,震破苍穹,力压虚空,简直是霸气绝伦。
那恐怖的气势波动令整个大地开始了崩裂,就像是一方天宇进行了大的破灭,仿佛经历了轮回,什么都不复存在了,化为了齑粉,消散于天地之间。
魂林一声清啸,宛如神音震空,恐怖的威力令整个苍穹都是发生了抖动,就像是贯穿天地的永恒之音,难以磨灭,化为滚滚激流,激射四方,与此同时,周身逸散而出的魂力越加的高涨起来,比一座山岳还要沉重,比一条奔腾的大河还要汹涌。
黑袍青年亦是不惧,脚掌不退反进,喉间的一声声低吼之声宛如贯耳的魔音,凛冽之气冲云,杀气冲霄,无比的可怖与骇人,仿佛真正化为了一尊从地狱而来的杀神,收割一切生命,那血色的短棒宛如一柄锋锐的镰刀般,在虚空划过道道血线,无物不破,漫天都是斜射光影,充斥着凶煞之气,每次挥出,可以见到魂林身上凭空多出一道细小的伤口。
魂林心中凌然,这等诡异的杀伐之术仿佛专门应运杀戮而生,破除一切阻挡,直攻人体的要害。
魂林不敢大意,全力调动周身的魂力不断的与之硬抗,一股股极为浓郁的杀气也是从体内蔓延而出,形如黑色雾气,丝丝缕缕蔓延四周,宛如实质不断的在四周飘荡,黑色的杀气沾染到身上,黑袍人身上的黑袍立时破碎成齑粉,露出了里面漆黑色的甲胄。
整个大阵中都是充满了两人的身影,犹如电光闪烁,速度快的让人不可思议,凌厉的攻伐之术让人心生胆寒,似乎在这一击下神魔来了都要饮恨。
“百烈崩”
魂林一声冷喝,一双肉拳立时化为了蒲扇般大小,就像是巨石砸落,九天银河崩溃,威力无比的恐怖而霸道,直接对着黑袍人当头盖了下来,还没接近,那恐怖的气势波动便让他脚下的地面纷纷碎裂,化为粉尘,劲风吹动,滚滚烟尘遮天蔽日。
似乎也感受到那一击的恐怖般,根本没有看清他的丝毫动作,黑袍人的身体突然毫无征兆的从原地消失,仿佛隐匿了虚空,消散在了苍穹,无迹可寻,气息全消。
这是一种彻底的隐匿,生机凭空消失,形体化为虚无,仿佛与周围的景物相合,让人无法看得通透。
但只是瞬间,那消失的黑袍人便已经出现,出现在了魂林不远处的左方,不断的大口喘气,就连周身的魂力也是沉沉浮浮,极为的不稳,似乎刚才的那一下消耗了他不少的力量般。
饶是如此,魂林那恐怖的一击击到了空处,擦着黑袍人的身体而过,让后者从鬼门关上走了回来,凌厉的劲风如同锋锐的刀刃般,让得笼罩在黑袍人身上的黑袍完全的碎裂,漆黑色的甲胄覆盖全身,杀伐之意逆天,形如一尊死神,杀气极为的浓郁。
看着黑袍人本来的样貌,魂林心中惊骇无比,内心非常的激动,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是你,你竟然还活了。”
黑袍人长有一双极为平凡的面孔,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就是放在人群中也不会被注意的那种,容貌并不苍老,相反还很年轻,岁数应该和魂林相差不大。
看着眉宇间隐隐充斥的那种依稀的熟悉之色,魂林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看向后者的目光一阵激动:“你真的还活着,克鲁斯。”
这名青年正是在约克村和魂林亚力一起长大的克鲁斯,本来以为那场屠村之灾除了三人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已经鸿飞冥冥,身归黄土,当时的惨状现在想想还是历历再目,没想到时隔两年之久竟然又发现一个昔日的同伴,怎么不让他心中激动。
“你是……”克鲁斯看到转眼间大变的魂林,脸上有些惊疑不定,刚刚如同战神一般存在的后者此时就像是一个满是书生卷气的普通人,怎么不让他心生疑惑。
远远的退到了一旁,克鲁斯并没有再进行攻击,只是面露戒备之色的看着后者,满眼的疑惑。
“我是魂林啊,约克村的魂林。”魂林满心激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魂林?”克鲁斯眼中的敌意稍缓,不由有了一丝情绪波动,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是魂林?”
“恩?”魂林确定的点了点头,手掌微微在脸上拂过,顿时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了克鲁斯的眼前。
“魂林,真的是你,你也活了下来,太好了。”看着后者的模样,克鲁斯眼中的戒备终于完全的消除,有的只是喜悦以及兴奋,两人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魂林有太多的疑惑要问,克鲁斯到底是怎么逃过那次劫难的,还有两年多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从一个小小的觉醒者造就了一名魂皇,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在大阵中席地而坐,克鲁斯讲解了他的一切,原来在出事的那天,克鲁斯并不在村中,因为当时他正好和他的父亲一起去镇上贩卖从山上狩猎而来的猎物,直到第二天才归来,也正因为那次才逃过了一劫。
魂林心中恍然,怪不得在集齐那些尸首时总是冥冥感觉少了一些人,但脸上那破坏的五官让他并不能完全的辨认,以为除了自己三人和魂曼,村子中的其他人已经遭此了厄运。
当魂林问及这些刺杀之术和那些诡异的身法是从哪里学来的时候,克鲁斯脸上的表情极为的复杂,有着一丝伤感也有着愤恨,眼中泪光隐现,但还是收敛心中的悲伤继续讲述起来。
等到两人回来时天已经破晓了,刚刚放亮,村子里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变得死气沉沉,每天都都升起的挠挠青烟已经消失不见,那些晨起劳作的人们也是失去了踪影,并且有隐隐的血腥味从村里逸散而来。
两人心中惊疑,内心隐隐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回到家中,除了地上留下的一滩早已经干涸的刺目血迹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发现,让他们心中惊惧莫名。
没有丝毫的言语,他们发疯似地挨家挨户的搜寻,希望能寻到一些活人的踪影,不过可惜,各个房间中除了留下的一滩血迹外,并没有什么活人的踪影。
直到他们在村中汇聚,才发现中央的一株古树下立着一个无字墓碑,苍凉无比,落叶萧索,除了几只寒鸦在孤鸣,什么都没有剩下。
现在他们心中已经明白,昨日的一别已经成了永恒的道别,泪水当即模糊了克鲁斯的双眼,还处在少年时期他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任凭晶莹的泪珠打湿衣襟。
过了良久,克鲁斯才放声痛哭,不断的呼唤母亲的名字,声音悲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