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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瞬间便是极乐,步吟微微喘息,躺在君笑身边,紧紧抱住他,手犹在不规矩地流连在他身上,而唇还不放弃在君笑身上烙印的任务。过了片刻两人都回过神来,君笑只觉身后粘稠,他又不是第一次,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上一红,道:“放开我,我去洗一下。”
步吟模模糊糊道:“洗什么?难道笑你以为我一次就可以?”
君笑想起以前,确是没有一次就了事的,忍不住有些慌乱:“我……我有些累了……”
“没关系,你用不用动,静静躺着就好。”步吟坏笑,“出力的我一人就够。”
君笑没他那脸皮,转过去不管他。步吟凑到他耳边:“这一次舒不舒服?”
一句话让君笑闹了个大红脸,想到自己刚才表现,更让他有种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步吟却是得意洋洋:“应该是很舒服的吧?笑你在我后背上留下痕迹了呢,是不是舒服得控制不住了?”
君笑更窘,不过也想起了步吟后背上的印记,道:“对哦,你后背的伤应该上药。”
步吟摇头:“一点小伤,哪里需要伤药,而且……”他在君笑耳边轻轻道,“这是我让笑享受到的证明,是对我能力最好的肯定,我要留着它到天长地久呢。”
君笑好笑,翻过他来,伸手比划:“那我再划得深一点,让它‘天长地久’!”
“嘿嘿,只要你每晚划上一次,保证可以天长地久。”步吟笑道。
君笑只是说说,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下还是有些不舍:“也不知我怎么这么用力,五道都很深啊……”
“五道?”步吟忽地一凛,翻过身抓住君笑左腕:“君笑你小指?”
君笑一愕,马上反应过来,轻轻动了动小指,竟然微微动了下。
“君笑你动下右手还有左脚!”步吟大喜,执着君笑右手催促他。君笑试着动了动,却没有反应,他皱起眉:“好像不行……”
“没事,让我们再做一次,我一定让你兴奋到手脚都可以动的程度!”步吟开心道,抬起君笑的腿。
“你这色鬼!”君笑啐道,踢了他一脚,右手一扬,在他脸颊上轻轻打了一下。
“右手!左脚!”步吟大声喊道,兴奋地拼命吻君笑,然后抓起他右手不停吻着,最后抬起他左腿,轻吻他左脚脚心。
“很痒!你放开!”君笑挣扎着,果然手脚略微地动了。步吟大笑道:“可见做这个有助于康复,笑为了庆祝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吻住君笑,紧紧压着他,两人便又纠缠一气。
是分不开了,也不愿分开。
尾声
由于步吟运息时经脉剧痛,君笑从此后再不让他施展那洗髓功。君笑手脚已渐渐能动,之后只要勤于锻炼,虽然未必能恢复到未受伤的状态,但一般动作应都没有问题。
君笑果然闻名天下,人人皆知六扇门楚捕头之名。而靖王自此勤于朝政,目标是消灭天下所有犯罪,以保证自家恋人不会在逮捕敌人的时候发生危险。
此后十数年,永彦帝病重,立三皇子为太子,赐靖王江南东部四省为封地。三皇子素来与靖王交好,江南之地富饶,况且朝中大权握在靖王手中,反是由靖王交权给太子。因此永彦帝晏驾之后,靖王与楚捕头到江南,相伴到老。
靖王将江南四省治理得几乎可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君笑镇日在靖王府上闲得发慌,甚至想去其它省抓一下盗贼。以至于到了后来,江南竟出了一种职业就是假扮盗匪。据说雇佣这些人的,基本上都是靖王府上的人。
却说在京城时,一次君笑抓到一名采花贼,审问之下问得那人竟是蝶恋花。君笑想起往事,忍不住问那蝶恋花在弘嘉七年春天去没去过柳县。蝶恋花云,自己当时是做了个样子,去的是柳县以东的南县。
君笑再想往事,回头问靖王府那帮侍卫,他们都云那晚自己并没有出去。最后步吟道:“我猜多半是杜凤荷吧,她一直隐瞒自身武功,就是为了给影门通风报信。若我早知是她让你我相遇,当时那一刀就应该手下留情才是。”
君笑瞪了他一眼。
在处置蝶恋花的时候,步吟手下十分留情,就是把他阉了然后监禁五年。据步吟说,他也是媒人,自己虽然不能公开谢媒,手下松一松也是可以的。
君笑禁不住又好气又好笑:“那柳县周县官呢?你要不要去谢媒?”
步吟摇手:“哪里还有周县官,他早升知州了。”
君笑瞠目结舌。步吟见他这般可爱,忍不住扑上去又亲又咬的。
情浓时,在他耳边轻轻道:“笑,我做一切,只是为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完——
篇外:有关反攻倒算的问题
“笑,我是不是很难看?”
靖王爷某日对楚捕头这么问道,楚捕头一愣,转头看向王爷。
“无论男女,我一生中都不曾见过比你更美的人了。”这句话倒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绝对的实话。
“那你为什么不上我?”步吟嘟起嘴,问道。
虽然早习惯了恋人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但这句话还是让君笑差点呛到,满脸通红问道:“你说什么?”
笑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哦!步吟心想,凑上去吻上君笑唇角,手脚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我说,为什么你都不上我啊……”
“我、我……”君笑一时尴尬,“你为什么要我、要我……”
步吟侧过脸去,却不说话,心道我自然要你上我。难道笑你忘了你说过,你只会和真心爱的人发生关系么?虽说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但你从没主动要上过我,我很担心啊。
然而这话不能说,说了的话,君笑即使主动也可能是为了安抚自己,这样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唉,好郁闷。虽然知道笑只有自己一个,也知道笑确实是很喜欢自己的,但究竟喜欢到什么程度自己还是没底。自己相貌也不差嘛,身体应该也还是满不错的,为什么笑从不像自己一样,看到对方就兽性大发,非要个彻底不可呢?
嘟得高高的唇上传来柔软和温暖,是君笑的吻。步吟顿时当真兽性大发,狠狠吻下去,然后把君笑压倒在床上——周围只要有床,步吟和君笑谈话的结果通常是直接在床上解决的。当然即使没有床,只要两人单独在一起,也总还有桌子什么的可以利用。
贡献完之后,为君笑清理了身体,步吟沉沉睡去。君笑却没了睡意,半起身看着恋人那张美丽却带着些许孩子气的脸,轻声道:“步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你难道不知我爱你么?”
他的手抚着恋人的发,道:“练了那洗髓功之后,你每运内力都会疼痛难忍……你的身体坏了很多。那样……那么痛,我怎能为了自己欲望让你疼痛?”他轻轻笑了,“反正谁占有谁,都是彼此从属,我既然已经习惯,做什么还要你痛那么久?”
君笑一直以为做这种事情开始一定会很痛,而且会痛很久,直到习惯了才会好些。这种观念当然是从他的亲身经验中得来,而也从来没有人纠正过他这种观念的谬误之处。
而步吟又没听到这段话,因此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两人都不适合再做了的时候,在一次步吟很哀怨地埋怨时,君笑才告诉恋人自己的想法。步吟当然是目瞪口呆外加追悔莫及,深深后悔自己对君笑的教育实在是太不到位了,然而一切也晚了。步吟懊恼得甚至作出了绝对不适合自己年纪的撒娇耍赖,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直到君笑在他耳边说了句“我爱你”他方才眉开眼笑,抱着君笑亲了又亲。
“等下辈子,我一定要杜绝一切的错误!”
不过以君笑的龟毛性子,让他主动上步吟,似乎过几辈子都不大可能呢……
完…
《但为君故》番外(《碧落黄泉》+《君不见》)+100问
番外:《碧落黄泉》
一
沈羿溟永远记得那一天,沈怀素出生的那天。
那一年是麟玖七年,沈羿溟四岁。母後眼底露出无尽狠毒地看著杨妃挺起的肚子,小小的羿溟总觉得若是可以的话,母後一定会上前去狠狠抓杨妃,用她的金簪尖划破杨妃的肚子,就像母後用金簪划破听盏姐姐的脸一般。
羿溟知道,听盏姐姐被父皇“临幸”过,所以母後再容不得这个宫女。杨妃也被父皇临幸过,母後也不会容得她的。
可是母後只是用那样憎恨的眼光看著杨妃,那样深深地一瞬不瞬地盯著杨妃,数年之後,羿溟也是用同样的眼光,盯著杨妃的两位儿子的──憎恨给了长子,深切给了次子。
沈怀素是杨妃的次子,小羿溟四岁多。皇家的孩子尽数粉雕玉琢,加在一起都不如一个沈怀素。小小的羿溟远远一眼看去,便再也转不开眼。
聿憬帝叹道,此子相貌过美,恐怕福薄。
聿憬帝有七名皇子六名公主,皇家子女,学文习武都在一起。杨妃的长子沈瀚江小羿溟两岁,沈瀚江开蒙的时候,羿溟已能背上些诗词歌赋,并且嘲笑沈瀚江软软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了。
小小的沈瀚江平素受惯母妃宠爱,父皇对他也一直很好,哪经得起这样的嘲笑,忍了几次便厮打起来。不到四岁的小孩疯起来也是不得了,扑到羿溟身上又打又踢,旁人分都分不开。直到後来甚至惊动到聿憬帝那里,侍卫来了,才把这两个小孩分开。
皇後和杨妃迅速赶到,皇後见儿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当即大怒。杨妃身份上毕竟低了太多,虽然也心疼儿子,却只能责骂沈瀚江,揪著他向羿溟赔罪。
沈瀚江咬紧唇,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泪转来转去,却不肯流下。杨妃本就又急又气,见皇後狠毒眼光,又见聿憬帝也偏向皇後母子,心底极怒,却只能发泄在自己儿子身上,抓沈瀚江的手用了力:“瀚江,你到底认不认错?”
羿溟见瀚江狼狈样子,不由大是高兴,对沈瀚江做著鬼脸。沈瀚江气得不住颤抖,小小身体几乎缩成一团,紧紧咬著唇,咬出血来。
聿憬帝见他小小年纪便这麽倔强,隐隐便生出些担忧来。正想是该此事到此结了还是挫挫他傲气,便听到蹬蹬脚步声,一个圆圆的小东西撞了过来。
“哥、哥……”糯糯的声音带著哭腔,圆滚滚的小孩扑到瀚江身上,精致的小脸哭得稀里哗啦,“哥哥流血,哥哥痛痛……”
羿溟定睛看去,却是名看起来只两岁左右的小孩子,大大眼睛白白皮肤,漂亮的不得了。嘟起红红的小嘴,努力把话说清楚:“哥哥不痛,呼呼。”
忽然觉得好羡慕,好可爱的孩子,水汪汪的眼内是那样认真的神情,站还站不稳呢,就知道为哥哥吹伤口了。小小的手轻轻揉著瀚江身上青紫,似乎他多揉一些,那伤就可以淡下去一样。
杨妃本就烦躁,见奶娘竟把小儿子也带来这地方,更是生气,一巴掌打向瀚江:“要你跟大皇子赔罪,你听到没有?”
小小的身体贴在哥哥身上,为他挡住这掌,小东西扁了扁嘴,却不哭。然後摇摇晃晃从哥哥身上爬下来,看著四周的人,最终确定羿溟是那个“大皇子”,摆摆地走过去,用软软的声音:“赔罪……素素赔罪……娘不打哥哥……”
好小的手,嫩嫩的,带著粉红色泽。羿溟忍不住伸出手去,去握小怀素的手。
这样的暖这样柔软这样小,真的可以握住麽,不会坏掉麽?羿溟觉得眼前的小孩子像是白瓷烧成的娃娃,稍用点力就会碎掉吧,本来握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