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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过招总有死伤,失去理智的夏候北俞已是尽全力向赤烈出招,武功本就弱他半分的赤烈有点吃力的防守,没有还击的余地。
杀意正浓的夏候北俞已是狂燥盛怒,每一招都是十成的杀意。
院中的树早在二人出手就成为他们手中的残物,赤烈也已招架不住受了伤,按着胸口看着戾气缠绕的人,他不后悔今晚来这里。
纤沫虽然一旁不出声,但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心里是多担心,多着急,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他们。
“够了”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引起了夏候北俞的注意。
“怎么?心疼了?本王今日到要看看,这个男人在你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话一完又是新一波的攻击,现在连防都有点吃力的赤烈眼见一撑向自己挥来的人,正要躲开,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挡在他面前。
血,红的妖艳,脸上的温热让赤烈愣愣的看着挡在自己眼前的人,嘴角的血一点一点的滴在地上,像夜间圣开的罂粟花般,妖艳无比。
“沫·儿”
失去理智的人也没有想到纤沫会突然挡在他前面,看着倒下去的人,他只有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
“沫·儿,沫儿”
好在纤沫有内力,在挡那掌之前用了内力护体,如果是平常之人,恐怕在夏候北俞这一掌过去就当场死掉。
“走···”
☆、第二十一章 她生你生,她死你死
受伤的人根本没有去听纤沫说的话,只是担心的抱着她的身体。
“沫儿”
虽然有内力护体,但夏候北俞那一掌足足十成功力,就自己这样的身体无不可能只是小伤,大量的血流出,明显感觉到五脏六府翻腾。
“走···”
一遍一遍的擦掉纤沫嘴角的血,但那血就是与他做对般,越擦越多:“沫儿,我带你去找风,他有办法的,他会救你的”
刚要起身,纤沫有点吃力的拉着他的手,用尽力气冷言道:“你··你·走”
“我们一起走”
还没有站稳,怀里的人已被恢复理智的夏候北俞夺过去,看着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没有理会赤烈,抱着纤沫急急回房。
本想跟着去,但想到纤沫的情况,赤烈还是忍住想追过去的心离开,现在只有风才能救她。
内脏几乎被夏候北俞那一掌震碎,血已经是不停的流,本就刚小产,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加上这次的内伤,纤沫的脸色已经像死人般难看。
一路抱着纤沫回房的夏候北俞看纤沫气息有进没出,心里更加着急,他恨她对他的冷漠,恨她对自己的不忠,但他心里还是爱着她,不希望她有任何事,可是伤害她的只会是他自己。
“王····王爷,沫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快去叫大夫”
“啊·哦”
不顾身上的伤,一路急冲的赤烈冲进玉风的房间,大叫道:“风·风··”
“烈,你怎么受伤了?”出去还好好的怎么伤的这么重。
“救··救·沫·”
人已经晕过去了,不过好在他的伤不至命,风已经给他吃下药扶到床上,想到他刚刚说的话,玉风猜想肯定是跟那个女人有关。
前天还俞沫阁血腥场面,今晚又是一个血腥的夜晚,一盆盆血水从里面端出来,急急被拉来的大夫提着个心为床上没有知觉的人把脉,大夫头上的汗是越来越多,提着的心是越来越紧,特别是在夏候北俞的威压下,他这条老命恐怕都今晚要交待在这。
“王妃怎么样?”该死,她为什么要帮赤烈?难道她真从一开始就骗自己?
夏候北俞一声吓的陈大夫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把老骨头打擅的说:“回··回·王·王爷··”
空气中的温度极具下降,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说”
陈大夫脸都快贴在地主,战战兢兢的说道:“请·请王··王爷赎罪,王·王妃伤··伤及五脏六府,草·草民无·能为力”
伤及王脏六府,无能为力,怎么可能,本王不能让她有事,本王说过,即使是死,也得有本王的同意,怎么能让她死,不行,决对不行。
“医好王妃,否则你就给王妃陪葬”
地上的陈大夫被头顶上的一句话下的瘫在地上。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跟这战王府犯冲,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王妃,几次都是为这王妃医病死里逃生,今天怕是真没那个命出的了战王府了。
“什么人?”
里面的人就听到外面的声音:“闲逛之人”
天看着一本风流的白衣男子,看他外貌不是泛泛之辈,但也猜不出此人光明正大的跑进战王府来做什么。
也难怪天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玉风恐怕除了夏候北俞、羽和躺在床上的纤沫认识,这战王府应该没有一个人认识。
“阁下擅闯战王府不知所谓何事?”
“本公子不是说了吗?无聊随处逛逛”
不打招呼跑到别人府上还有理的说自己无聊随处逛逛,这天下恐怕只有除了赤烈就是玉风这样的人才当战王府是解无闲用的地方。
“此地不是阁下闲逛之地,请阁下速速离开”天尽可能的好脾气的为眼前的人解释。
“可本公子就是喜欢在这里逛,这里风景不错”
说着说着就向俞沫阁里面走去,天拿着剑挡着前面,冷语道:“阁下若是来闹事,那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声响,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夏候北俞走了出来,就看到拨剑相像的天正用剑指着无所谓的玉风。
“你”
看到夏候北俞,玉风食指与中指夹着天的剑移开,漫不经心的向夏候北俞走去,天早在身后的声音响起就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可能是他主子认识的。
“战王,本公子听说你这里很热闹,这过来一瞧,也没闹到哪去啊”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是决对不能听进去,否则气的不是别人,可是自己。
“她在里面”
不用玉风说,夏候北俞也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现在不是计较赤烈与纤沫的事。
玉风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走进俞沫阁,看着里面跪在地上打擅的老头,在看向床上苍白如死人般的纤沫,不急不燥的走过去。
“哟,还没死啊,不是已经断气了吗?”
这句气死人的话到是把旁边的柳儿给惹恼了。
“大胆,敢咒王妃”
眼角余光瞄眼旁边指着自己发怒的人,当她刚刚说的话是空气,坐到床边,看着那苍白的脸,就看她现在的样子,原本就嘻嘻哈哈的脸严肃了起来。
这谁,下手也真够狠的,估计这女人内伤要了她大半条命。烈回去的时候也受了伤,这能伤他的恐怕就是这个战王了,不会是烈那小子被这家伙给逮个正着所以人家出手了吗?可是这女人怎么受的伤比烈还重?
柳儿见进来的玉风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纤沫不说话,而王爷也就是站着看,有奇怪又恼。
“喂,你想做什么?”
不理后面的声音,只是一心做着他做的事。
后面的人似乎已经火了,正待要发作,被夏候北俞无声的制止。
“她生,你活,她死,你死”
明明是别人来帮忙,却被夏候北俞说的好像玉风八不得要来是的。
☆、第二十二章 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
“这来战王府做好事的不但出力还要出命,战王还真是会打算盘”
话一说完,也不知道玉风从哪里拿出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进纤沫脑袋上的一个穴位。
地上的陈大夫看玉风年纪轻轻,就那么一针,连他也治不好,就拼这个毛头小子,他可不相信。
见玉风没有其他动作准备离开,夏候北俞立马拦住。
“战王还想留在下吃晚饭?”很理所当然的理解为夏候北俞拦他是为了请他吃饭。
“她何时会醒?”他的医术相信,不过夏候北俞还是想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能醒来。
醒来,还真以为本公是神仙,随便扎上一针就能让个快要死的人活蹦乱跳。
估计这在场的三个人听到玉风此时心里想的,非杀了他不可。
“本公子可不知道”
柳儿憋不住了,“你不知道?那你还给沫姐姐乱扎针,你到底会不会医?”
终于玉风正眼瞧柳儿了,看她那个好像他扎的是她亲娘似的,嘲讽一笑:“那你来”
说他风流,说他滥情,说他无情无义,这玉风会一笑至之,但他最讨厌怀疑他医术的人,怀疑他的医术就是怀疑他的师父。
柳儿被玉风嗝的回不了话。
“本王说过,她生你生,她死你死”
玉风并不担心他能不能出的了这个战王府,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这世上除了他,就没有人能救的了床上那个女人,除非这个战王不想床上那个女人活过来。
“本公子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在本公子这里,别说是王爷,就算是后帝站在本公子面前,也不能命令本公子。
“救她,否则本王会让‘他’和你陪葬”
夏候北俞清楚这玉风与赤烈之间的交情,如果他不救纤沫,那他会让赤烈和他一起给纤沫陪葬,何况他也非常想杀了那个赤烈,也不介意多杀一个。
明知道他的话是在危协自己,但就是不吃这一套,不过他能来这里也说明了他会救床上的人,只不过他就想调调这战王的喂口,谁叫他把烈伤成那样,害的自己老是了出不了门,时不时的为这两个疗伤治病。
“那可别怪本公子没提醒战王,你要是在拦下去,她”指着床上的人:“必死无疑”
要不是烈那小子要自己来,就是八抬大轿抬本公子来本公子都不会来,自从遇到纤沫这个女人,麻烦事就不断,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扫把星转世。
“去给玉神医准备客房”
刚吩咐下去,地上的陈大夫吃惊的看着这个年纪轻轻他口中的毛头小子。他就是玉神医?竟然这么年轻,难怪他那么有把握,这下好了,自己这条老命总算是保住了。
柳儿听到‘神医’两个字后多看了两眼玉风,这玉神医的名号她听过,却不知道长什么样,今日一见竟然还这么年轻,不知道他的医术是不是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神。
“战王,本公子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何事?”
“如果想要她活,战王还得准备一样东西”反正有这免费的,不要白不要,也省的本公子自己去找,嘿嘿。
“何物?”一心想救人的夏候北俞并没有注意到玉风眼中的算计。
“血参”加上一句“千年血参”
血参就够稀有的了,还要千年血参,这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也不知道这玉风要这血参是为了救床上的纤沫,还是另有他用。
“好”
答应的够爽快,这样也好,有了他去找,也给本公子省了不少力,这下烈的伤就能快速的好起来,嘿嘿,以后和这战王打起来也不至于再吃亏了。
夏候北俞也知道这血参的珍贵,但对他来说,没有东西比纤沫的命珍贵。
世人只知道这血参不仅能让垂死之人有一线生机,而且还能让受极大内伤之人在三天之内恢复如初,更重要的就是这千年血参,吸收日月精华,接受天地灵气,有玉风配制的药,加上这千年血参足可以让一个没有武功的平凡之人长一个甲子的内力,何况是给习武之人用,那更是宝中之宝。
“玉神医这边请”
虽有怀疑,不过柳儿还是很规矩的引玉风去客房。
俞沫阁内除了夏候北俞,其他人都已离开,看着床上看似毫无生息的人,眸中波光流转,幽深的眼睛仿佛要把床上的人吸进去般。
“主子”
小心的瞧眼侧躺闭眼的人,不敢出声。
直到地上的人担心是不是要出去的时候,侧躺的人有动静了。
“何事?”
这声音说不出的诱惑庸懒,仿佛他就是这样般。
“启禀主子,战王妃垂危,玉神医留在战王府为其王妃治病”
“垂危?”呵,这刚小产就垂危,小东西生活还真丰富多彩。
“是因何事?”
“战王妃夜会男子被战王撞见,与那男人交锋时,战王妃为救那男子受伤”
是何人这般清楚战王府的一举一动,昨晚上刚发生的事情,这边就立马有人知道,这战王府怕是从里到外都被这个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夜会男子?她还真不老实”银色面具下的嘴角浅浅一笑,煞是迷人。“战王妃现在如何?”
“回主子,战王妃现在只是护住了心脉”
“注意战王府的一举一动”
“是”
房间里只剩下了软榻上侧躺的人,突然寂静的房间内,那庸懒的声音响起:“来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