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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没有在身边保护她,会是什么人要杀沫儿?难道是一年前的那些人?
“她们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做的?”如果是一年前的那些人,那只有说明,那个人一直都想要杀了沫儿,到底是什么人非要沫儿死不可?
“没有查到”是什么人这么隐密,连逍遥宫的人都查不到。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沫儿,她的毒应该要复发,一定要在她毒发前找到她,“传令下去,除了现在有任务的人,其他人全力寻找宫主”
“是”
沫儿,你千万不能有事,我已经拿了粉莲,你一定要等我。
被暗叫来的玉风奇怪这殷邢怎么突然叫他来水云庄,刚一进水云楼,玉风就看到殷邢盯着床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然是纤沫。
她不是有烈一直陪着的吗?怎么会在邢的水云庄?“邢,沫儿怎么在这里?”
“我在庄山后山发现她”
走到床边,就看到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玉风紧皱的眉头,“她怎么了?”
“发现她的时候就这样”
“我看看”
为纤沫把脉的玉风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沉。
她的毒怎么发作了?上次他拿来的药虽然阻止了她毒发的时间,却没有想到只是让她的毒迟些时日而已,这次她身体内的毒发,比以前的扩散的更快,不行,一定要找到彩莲先压制她体内的毒,在托下去恐怕她活不过三天,也不知道那个人手里还没有上次的药,如果有那就更好了。
“她怎么回事?”玉风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殷,她毒发,我必须在三天之内找到五彩莲中的任何一朵,不然她活不了”烈现在在哪里?她没有照顾她吗?
玉风自己都未意识到他现在对纤沫的关心似乎多了点,也许是因为纤沫是他好兄弟的女人,也许是他对她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毒发?她中毒?“她中了什么毒?看你的样子她身体内的毒并不是一两天?”
“一年前她被人了下了凝香”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个下毒的人,而且也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现在只能是托一天是一天。
凝香?她怎么会中凝香?看来她的仇人不少,“是不是有彩莲就可以救她?”
“恩”难道师兄有?
虽知道他的师兄财力势力无法估算,但这彩莲是极奇稀有,一般也就是皇宫内才有可能有,也不排除他这个师兄的能力,以他水云庄的能力,想到得到五朵彩莲也不难。
“暗,去把密室里的彩莲拿来”
邢有彩莲,那真是太好了,沫儿有救了,“邢,谢谢你”
殷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纤沫,也许是因为自己看到自己的好师弟那着急担心的表情吧?可听到他这个整日流连花丛的师弟为了一个女人对他说谢谢有点奇怪,虽然他们师兄弟不分你我,但对玉风此时关心那床上的女人似乎不一样。
“找到宫主了没?”
“属下无能,还未找到宫主的下落”
“在继续找,找不到宫主你们也不用回来”这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
不行,这都已经过去一天了,也不知道沫儿怎么样了,万一她的毒这个时候发作的话,那杀她的人就更容易了,一定要找到沫儿,“鹰”
“主子”
“将死士派出去,一定要找到沫儿”现在只能加大人手。
“是”
黑暗中,纤沫努力的想睁开眼,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双眼,她只感觉到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就连手也是一样,身体像灌了铅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突然感觉到嘴里有什么东西流进来,有点甜、有点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想看看是什么人在旁边,突然发觉自己的眼皮没有之前那么重了,模糊中看到有个人影坐在自己旁边,那又甜又酸的东西就是他喂给自己喝的,想看清是什么人,但眼睛看到的很模糊,只能大概的肯定他是个男人,感觉到脸上的触摸,晕晕呼呼的眼皮在次像千斤重一样的合上,身边的一切没有了一点知觉。
“沫儿,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会没事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很快,你会在回到我的身边”
一点一点的描绘着熟睡人的脸,看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浓浓的思念也为之消散,只是眉宇间的担忧越渐越浓。
整个水云庄的人似乎都没有察觉到水去楼的异样,进出水云楼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看来此人的身手不一般。
☆、第二十九章 战王的新宠
近日京都的人这几天都在说的同一件事,那就是这战王爷十分宠爱新娶的王妃,为博王妃一笑,特意为她建了一座这王妃自己以前所住的宫殿,与朔日的那座宫殿一模一样,看来这战王爷更宠爱现在的王妃,可怜以前的王妃,刚做王妃不久就失踪不见,这男人还真是容易变心,但这其他人又怎么知道这以前的战王妃是什么身份。
“王爷”
树下,一个白色身影望着远方,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见前面的人没有说话,身后的人继续说道:“逍遥宫主已醒,刺杀逍遥宫主的人被人灭口”
灭口,看来是有所准备,这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杀她?一年前没有成功,一年后也要至她于死地。
身后的人见前面的人没有出声,并没有继续停留。
她现在还好吗?应该没有事吧,现在她的身边有他保护,也许已经望了自己这个人吧?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忧思了,自从遇到她,自己就变了,为了她而变,现在她不在身边了,心也跟着走了。
“王爷”一身华贵的东方云嫣看着站在树下的人,那张倾国倾城的笑,无一不说明她很幸福,心情非常好。
听到身后的声音,原本平静的脸有丝不悦,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人问:“什么事?”
对于夏候北俞的表情,东方云嫣是见怪不怪,反而觉的,这样的他才是吸引自己的原因,虽然自己心里清楚他还没有忘记那个女人,但自己相信,一定会让他慢慢爱上自己,而且事实已经证据,离得到他的心也不远了。
“王爷,不是说今天带我去游湖的吗?”
撇眼旁边挽着自己手的女人,眼中的是让人看不懂的眼神。
“走吧”
冬季一过,那些原本熟睡的生命慢慢苏醒,到处都是嫩绿的荫芽,这个季节游湖也不为是个好选择。
而水云庄内,正上演着一出两虎相争的好戏。
“殷庄主,你这水云山庄是天下第一庄,不会连朵花也舍不得吧?”
“天下第一庄那也是各位朋友的抬爱,赤楼主所说的花可不是普通的花,做为生意人,当然是以利益为先”
“哦?这无商不奸,无奸不商的话到是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做生意讲究的是利益,更何况我本就是个生意人,这当然也要考虑到自己的利益”
赤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殷邢,昨天接到玉风的消息,才知道沫儿在水云山庄,但沫儿身上的毒也如自己的遇料,不过好在这个殷邢有彩莲,沫儿才得以逃过一劫,今天来接她,却未想到这殷邢以彩莲为由,要沫儿留下在他的庄里帮忙,说什么要知恩图报。
“以殷庄主现在的财力,这点小利益又算得了什么?”我是决不会让沫儿留下。
殷邢到是没有赤烈那样,一副谈生意的样子,让人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小利益在商人手中也可以变为大利益,何况我的这个利益可是花了大代价”东西可不是白给人的,何况她的命还是自己救回来的。
赤烈看着一本为自己利益着想的殷邢,有想杀他的冲动,“殷庄主的利益无非就是钱,开个价”
看着对面决心要自己开个价的人,转向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当事人,“我的价是,她”眼神无温度的看着一直没出声的纤沫“在水云山庄做事一个月”
怎么说也算是殷邢小气,这其中的原因,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纤沫留在山庄一个月。
旁边的赤烈明显已经要动手,这时一直喝茶的纤沫放下手中的东西说:“好”
“沫儿,你?”她为什么要答应?
纤沫也自然看出赤烈的想法,她自己也有想过,她留下来可以,不过,这条件她同样也有。
“殷庄主即然盛情相邀,而本宫的命也是你救的,这个条件我自然会答应,不过,本宫是个闲散的人,庄主最好不要用你水云山庄的规矩来约束本宫”我也正想看看你这个水云山庄是个如何天下第一的山庄。
“好”
看到两个人达成协议,赤烈是有气不能发,只能两眼喷火的看着殷邢离开的方向,而这旁边的纤沫,看到现在一副怨妇样的赤烈,心里好笑他的孩子气。
没有任何预兆,纤沫坐到一直在独个生闷气人的腿上,想到自己沉睡时的黑暗,她好怕那种感觉在次回来,紧紧抱着眼前的人。
还有那个自己迷糊看到的身影,自己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玉风,也不是殷邢,烈也不在自己身边,那晚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春意浓浓,冬季只能看到一层厚冰的盼月湖此时已经是一湖绿水,上面大大小小的画舫在上面缓慢行驶。
带着东方云嫣一起出来游湖的夏候北俞并没有她那样高兴,而是一个人独自站在般头看着湖面。
这里多熟悉,曾经有个人和自己来到这里,一起慢步在湖边,而那个身影现在不在自己身边了,她是不是已经忘了这里?
看着出来就不说一句话的人,玩的很兴奋的东方云嫣有点不高兴,却又笑着走到独自一个人站在船头的人的身旁,“王爷,你是不是有心事?”
“本王没事”声音平淡的让东方云嫣感觉到疏离,想到这半年多来的时间,眼前的人一直都是这样对自己不咸不淡,心里多多少少委屈。
他就这么忘不了她吗?她已经不在是他的王妃了,他的王妃是自己,东方云嫣,“王爷,你有没有一点喜欢嫣儿?”
原本看着湖面的人在听到旁边的人话,终于将视线落到她的身上,看着她欺待的表情,又想到半年前的事情,原本毫无波动的眼睛温度降至极点,“你没有资格”
东方云嫣后退的看着眼前的人,她始终想不明白,她这半年多来的努力,尽来换来的是他的一句‘没有资格’。
“为什么?我已经努力的在你面前做个好妻子,做个好王妃,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难道我就一点也比不上那个女人吗?
妻子?王妃?自己从未当他是自己的妻子、王妃,眼神一呆,刚刚还冷着张脸的人惊喜的看着湖边的某个方向。
感觉到对面人的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那个一身白衣的人,眼里的怨毒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个身影。
在水云山庄的纤沫想到有段时间没来外面,就立马拉着赤烈跑到盼月湖,此时正是春季,湖水被轻风吹起一层层波纹,两边的柳树新出的叶牙嫩绿。
赤烈一身红装本就十分显眼,加之他那邪魅的脸,到是引来不少惊艳的目光。
“烈,看来你不能出来,瞧,咱们这前是湖后是人,左右被堵的结结实实”瞄眼周围的人,纤沫真的有意呐闷这些人是不是没见过美男。
皱眉看着周围的人,他也不想被这么多人盯着,“沫儿,你的男人被人这样看,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看着旁边的人撇嘴,“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
这个沫儿,她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吗?没看到那些女人,还有那些男人那些目光吗?“沫儿,我只愿意给你一个人看”
没办法,这沫儿吃软不吃硬。
的确,这些人也太大胆了点,这样盯着自己的男人看,还有那些女人那是什么眼神?恨不得把烈吃了一样。
没有预兆,没有提醒,纤沫一把搂住赤烈的脖,对着他的嘴就吻下去,这一系列动作到是把周围的人惊呆了,不好意思点的走开,而那些大胆点的到是很乐意欣赏。
抱着突然吻自己人的腰,化被动为主动,本想亲下就放开的人这下到成了送上门的猎物,搂着自己腰的手不动分毫。
直到感觉怀里的人气息不稳的时候才放开,周围的人也熙熙朗朗的散开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湖中间,站在船头上的夏候北俞看着二人毫无顾忌相吻的两个人,眼神暗淡的撇过头,紧握的拳头可以看出他在隐忍着什么?
东方云嫣看到湖边两个相吻的两个人,有点吃惊,之后鄙夷的看着湖边的两个人,却没有注意到旁边夏候北俞。
“沫儿,烈”湖上一艘画舫靠近,玉风站在船头对着湖岸的纤沫和赤烈两人挥手。
这小子,还真是逍遥,“烈,走吧,我们也去船上玩玩”
看着湖上的画舫,眼睛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