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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沫儿这么说,那不和太监没两样?”沫儿这样说也没错,这个殷邢就像沫儿说的一样。
看来赤烈还在记恨殷邢要纤沫报达救命之恩。
“差不多就是了,这谁要是嫁了这样一个男人,哎!恐怕这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纤沫那种惋惜的表情,惹得她身后的赤烈心里那个痛快,不过脸上是没有表现出来。
殷邢一直没说话,依旧一样的速度骑着马,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感觉到旁边的那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纤沫无趣的靠在赤烈怀里睡觉。
队伍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其他人认真赶着自己的路,只有一直骑在前面的殷邢心恩百转,七窍生烟。
☆、第三十一章 麒麟玉
兰城非常的热闹,这大街两边所有的店和小商贩的叫卖声,说这兰城是夏候最大的商城一点也没有错,还有各国的一些特色小玩意,难怪这所有的商贩都将生意聚到这里,交通方便,周围各国不必远行将商品运向各国,呆要在这里,自然会有人要,而且这里的有一套专门的律法,也真难为夏候南风有这样的头脑。
殷邢他们刚进入兰城,就看到兰城一翻热闹的景象。他们的出现也到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不说其他,就殷邢和赤烈两人就将所有的目光聚到他们身上,最多的就数是那些雌性的目光了。
一路上都在睡,这沫儿喜欢睡觉的习惯是越来越强了,虽知道原由,但也难免担心她,“沫儿,醒了吗?”
揉揉眼睛,嘟着个嘴巴,那种庸懒的可爱表情,煞是迷人,那些注意他们的男人都吃惊的看着赤烈怀里的人。
赤烈挑眉,那些男人的眼光让他觉的恶心,一道寒光射去,到是有不少人收敛,不过还是有些不怕死的偷偷的瞄眼那个庸懒可爱的女人。
“烈,我们到了吗?”揉着迷糊的眼,嘟着个嘴,直叫那些男人热血沸腾,赤烈现在后悔把怀里的人吵醒。
将怀里的人拉近自己,尽量的挡住那些看过来的目光,“刚进兰城,沫儿如果累了,要不要在睡会儿?”
像只小猫样的在赤烈怀里蹭了蹭,还真像赤烈说的那样接着睡,不过嘴里却和他说起话,也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你以为我是猪啊”
“我的沫儿不就是一只小懒猪嘛?”像她这个样子,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大半时间都在睡觉,能不像猪嘛?
怀里的人没有睁开眼,不过嘴里继续说:“原来烈喜欢猪,那我起不是太对不起烈了,改明个我去给你找头母猪来”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怀里的这只小母猪”我只要有你,一切都够了。
纤沫与赤烈两个人的亲昵是羡煞旁人,那里投过来惊艳的女人们都嫉妒的看着怀里懒的跟只猫样的人。
“烈,看来你和邢殷两个人很受欢迎哦”早就发现了,特别是那些女人,那眼睛恨不得贴上来,不过也是,烈这般邪魅冷艳的男人是女人看了都会移不开眼,还有那个殷邢,那如雕刻的脸,一种冷傲吸引人的眼球。
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的人,声音似笑非笑的传入耳朵“我的沫儿吃醋了?”
“某人好像在极力的扫掉投到我身上的眼神”就刚刚那些男人注视自己的眼神可没有错过,还有就是烈那愠怒的气息。
“沫儿,以后你只准在我眼前像刚才那样”你刚才那样子可知道有多可爱,连呆在你身边这么久的我都失神。
纤沫微眯着眼看着低头看着自己不满的男人,她到是不觉的自己刚刚那样有什么可爱的。
“哪样?”
赤烈好气的看着明知故问的人,无奈,他这辈子是完全的栽在她手中,连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开口。
“二位今晚想路宿”一句毫无温度的话将两个人的视线移开,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不知道何时已经掉队了,殷邢寒着张脸看着后面的他们。
赤烈怀里的纤沫不在出声,而是转向殷邢的方向浅浅一笑,笑的殷邢莫名奇妙,更是心神烦燥,快速转过头向前走去。
后面的二人乖乖跟上,在赤烈怀里的纤沫嘿嘿一笑。
到兰城已经傍晚,早就将兰城的别院准备好的殷邢带着众人来到别院。
“今晚你们好好休息”吩咐着下人“带他们到客房去”
“是”
看着一路上说不上几句话的人,纤沫眼神闪了闪看着离去的背景,那嘴角的弧度让人不明白她在打什么注意。
“烈”
“恩?”
“今晚我们去做回梁上君子如何?”我到要看看这殷邢是不是永远都是一张面瘫。
梁上君子?赤烈不明白的看着纤沫,又似乎想到什么?无奈的看着她说:“沫儿,为何不好好休息,他没什么好玩的”
赤烈不满这纤沫为何这般对殷邢有兴趣,更不想她跟殷邢有过多的接触。
“一路上我也睡饱了,反正也无聊,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殷邢带我们来的目的?”
无聊?他到是没发现她无聊,这睡觉不就是她最大的兴趣?
“那沫儿要答应我,一切要听我的”虽然不知道这殷邢为什么要带着沫儿一起来,以他水云山庄的能力,兰城的生意受到影响没必要他这个庄主亲自出马。
他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去当回梁上君子,有这么严肃嘛?
“好,那我有个条件,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说完就进入安排好的房间,也没任何话,倒床闭目养神。
跟着进来的人看到床上闭目养神的人,无奈的按她说的做。
殷邢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来到书房,刚一坐下,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行礼,一双精明沉稳的眼睛一看便知,此人正是水云山庄在兰城所有产业的负责人李衡,“庄主”
男人将一堆帐本放到书案上,退到一旁恭敬的站着,没有打扰翻看帐目的殷邢。
一个时辰后,殷邢就将眼前堆着像座小山的帐本全部看完,没看旁边的人。
“事情查的怎么样?”
“庄主,这次在兰城的商铺有大部分被莫名的势力施压破坏,已经损失了不少,而且···”话未完跪在地上说:“属下无能,未能替庄主分忧”
殷邢看着这个在他水云山庄呆了十多的人,也没有说叫他起来的意思,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那永远不变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是什么人?”敢挑畔水云庄?
地上的人自责的说:“是冥堡的人”
冥堡?就是朔日有着和水云山庄一样势力的冥堡,这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冥堡的堡主是何人,也从未有人见过,一般冥堡所有的事情都全由冥堡的管家负责,为何会无原无故对付水云山庄?他们可是素来无过节。
看着坐在上面的人在思索什么,跪在地上的人继续说:“属下查到这冥堡的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洗完澡立刻就带着赤烈来到书房房顶上的纤沫也正好听到里面的人说到冥堡,好奇的府身安静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旁边一直陪着她的人听到冥堡两个字后皱眉,似乎也对里面的谈话感兴趣。
“他们找什么?”难道跟水云山庄有关?
“他们找··”抬眼看下坐在上面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声音有点擅抖的说:“他·他们··在找麒麟玉”
麒麟玉?纤沫从未听过这个东西,转头看向一脸思索的赤烈,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赤烈看着寻问自己的人,抱起府身在房顶上的人离开。
被抱在怀里的人有点奇怪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奇怪他为何突然间带自己离开。
“烈”
不要她说,赤烈也明白她想问什么,“我们先回去”
怀里的人也不在说话,安静的让他抱着。她知道,就算她不问,他也会告诉她。
书房内,殷邢阴寒的脸让跪在地上的人冒冷汗,这殷邢的脾气水云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平时他虽然冷着张脸,不过也让所看到他的人畏惧,但从未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半天没有出声的人,突然冷到极度的声音传来,“他们是如何知道麒麟玉?”
似乎殷邢很讨厌有人提到麒麟玉三个字。
地上的人原本就被他阴寒的脸吓的出冷汗,在听到如地狱向没温度的声音,身体不自主的擅抖起来。
“还·还未查到”小心的看着坐在上面的人,心里直打鼓。
锐利的双眼看着下面害怕自己的人,“李衡,看来你年纪大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跪在李衡原本就擅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
“请··请庄主恕罪”
恕罪?在我这里没有恕罪,只有处罚与奖赏,“自己去领罚”
原本还抱着一点希望的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书房,就在他出书房的那一刻,眼神似有不甘。
“烈,冥堡是什么地方?”
刚回到房间的赤烈和纤沫两人并没有睡意,二人坐在房顶上看着月亮。
赤烈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看着浩瀚无即的夜空说:“冥堡是朔日的第一堡,国虽没有夏候大,但冥堡的势力却不逊于水云山庄,不过这冥堡的堡主没有任何人见过,一直很神秘”
这么神秘?“烈,那个冥堡的堡主有这么神秘?”
抱好怀里的人,以免她乱动掉下去,“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个冥堡的堡主的确很神秘”
从没有人见过,就手上的事情都是交给自己的属下去做,这个冥堡的堡还真是让人很好奇。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会让人好奇”
“沫儿对这个冥堡有兴趣”不是问,而是肯定。
兴趣,“到是有点,这冥堡听你说实力和殷邢的水云庄不相上下,为何会无原无故的在夏国对水云山庄的生意打压?”这点最让人疑惑,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不可能没有理由就对对方有敌意,刚刚在书房顶上听到什么麒麟玉?
“也许中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吧”其他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烈,麒麟玉是什么?”为何殷邢在听到那个男人说到这个脸色会那么难看?
“传闻一千年前,现在的夏候和朔日还有明风国本是一个国家,那时这个国家贡奉着一只神兽,就是麒麟,除了这个国家历代的皇帝见过,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麒麟是何样”
一千年?麒麟?这世上真有麒麟?“那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
“麒麟玉”
在赤烈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没有在问,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烦,一知半解的会更有趣。
看眼怀里不在问的人,也没有打扰她,安静的抱着怀里的人看着夜空,想到近日来自己身体的异样,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叫玉风看下?
☆、第三十二章 威胁
“你似乎忘了本座说过的话?”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一身寒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看着他对面坐着一个美如天仙,装饰华贵的女人。
对于男人的质问对面的人没有回答,而是认真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佩,通体白色的玉佩可能因长年的被人抚摸,以至玉佩的表面光滑无比。
身后的人也没有恼,找个位置坐下,并不着急对面人的回答。
“你好像没有事情?”
呵,肯说话了,睨眼她手上的玉佩,在看向她的脸,“怎么?在从回往事?”
往事?对我来说那是美好的回忆,是自己永远都不忘记的回忆,而它,是我与他之间的羁畔,看着手里的玉佩,那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来我这里不单单是想在我这里喝茶吧”收敛心情,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的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让人看着不寒而粟。
她现在已经是这夏国的皇后,难道她还想抓着那个男人不放?“以后不要随便指使教里的人”
随便指使?他什么意思?“随便指使?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不只是你一个人的”
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一双风眼笑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被对面的人射过来的眼神有点震到,故做镇定的看着对方说:“那我有权用教里的人”
她到是胆子大了,“上官淑,不要忘了,本座一向只喜欢听话的人,最好别让本座不高兴,不然,你知道后果”
一个小小的圣女,还妄想骑到本座的头上,她可不要忘了本座才是一教之主。
看不见面具下面的表情,但从声音中,足已听出了他的警告,“我知道了”
勾唇一笑,在他的眼中,还没有人敢违抗自己,就是她,也不例外。
“知道就好”
对面的位置已经空了,上官淑美丽的脸上满是恕火,狠狠的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
“来人”
“主子”
没有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而是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