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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得手舞足蹈,不知该怎么打发,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对尸毗婆等人说道:“今天大家都很高兴,不能不庆祝庆祝,我有一个主意,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
尸毗婆微笑着说道:“战神但有吩咐,莫不遵从。”
“好,”辟破玉兴致勃勃的说道:“既然到了邪灵海,不妨和太阳神学一学,来它个联词缀句,你们看怎么样。”
呵呵,他主意就是多,不过这个建议也不错,
尸毗婆点头笑道:“战神提议不错,贫僧于此回归本来,又得一佳徒,可谓双喜临门,怎不可留歌一曲以志纪念,不过贫僧才疏学浅,恐贻笑大方,战神不妨先请,贫僧领教战神妙语之后,或有所得,也未可知。”
呵呵,尸毗婆还是这么酸,又不是考状元秀才,只不过抒发胸臆罢了,难道还指望出来什么名言佳句,
其实辟破玉心里本来已经有几句『乱』编的歌词,遏制不住想念诵念诵,可让尸毗婆这么一挤兑,不敢再念出来,心里暗暗后悔,这可真是自作自受,看怎么下台,尸毗婆期望那么高,胡编的几句歌词看起来不行了。
走到峭壁边缘,搜肠刮肚的要想出几句说得过去的词来,可这会儿脑子象糊住了似的,『乱』成一团,什么都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而且越急越糊涂,诗文要有感而发,象他这么『逼』迫自己,还会有什么好东东出来,偷偷向众人看看,人家正等他呢。
这可怎么办,要是玄天变在就好了,这家伙比较聪明,编个歌词还不跟玩似的,可是现在人家正等着呢,总不能到土神那里找玄天变吧,正急得不知所措,
召平慢慢走过来,替辟破玉掖掖袍袖,轻声说道:“战神,海边风大,小心着凉。”
这家伙这当口说这种话儿,些许海风能把堂堂战神冻坏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正待开口斥责,却见召平并没有看他,而是两眼望天,一手指海,表情十分古怪,
突然灵机一动,他明白了,召平在世时就是一个投笔从戎的书生,胸中自有才学,跟随自己一千年,早已心意相通,见自己此刻这么为难,知道做不出来,才以关注为名,过来提醒自己。
可他作出古怪的模样,到底什么意思,细细想去,却不能明白,
“战神,请。”尸毗婆见他半天不说话,心下颇为奇怪,不由不开口催促,这一催不要紧,把辟破玉给『逼』急了,情急之下,学着召平的样子,看天指海,模样十分有趣,脱口说道:一手指海,两眼观天——
闹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召平差点没晕过去,心道:天哪,我是让你以天海起兴,怎么学我来着,
不过这话也不能说出来,违心的喊道:好——
“咦,不知这一句有何禅机。”尸毗婆疑『惑』的问道,
辟破玉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挠着脑袋嘿嘿傻笑,
召平白一眼过去,心道:别说是你,就连他恐怕也不明白。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说出来,刚才还有模有样的开解人家,这才隔了多久,怎能毁灭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当下干笑两声,说道:“大和尚果真没有听懂战神妙语中包含的禅意。”
“阿弥陀佛,贫僧愚钝,还请尊者点拨。”尸毗婆惭愧的说道,
“大和尚不妨细细领悟,也许会有所得。”召平严肃的说道,
“召平,不要为难他了,给大和尚解释清楚,刚刚回归本来,一时不能领悟,也是有的。”辟破玉突然『插』话,一脸的贼笑,
呵呵,倒挺会顺竿子爬,就这会儿的功夫,又把难题踢回来。
召平怎么能明白辟破玉歌辞中包含的意思,他自己都不清楚呢,刚把难题推出去,辟破玉又替自己接了回来,虽然有几分才学,可这么拙劣的句子,又怎能说得明白,咳嗽两声,万般无奈之下,心头灵机一动,得,还是拿自己说事吧,于是犹豫着『吟』道:骷髅何处可容身,愁怨万般不自然。
他说的倒也是实在话,辟破玉把难题留给自己,怎么也不能给他编圆了,说不好,恐怕会让尸毗婆他们失望,说好了,又哪有这个本事,这回可真是愁的无处藏身,别扭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语念罢,担心辟破玉责备,不安的偷看两眼,心道:这下全完了,什么事儿都指望不上,就等着战神的惩罚吧。
然而辟破玉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只是奇怪的看着尸毗婆,人家正低头不语,不知想些什么,几人都没有说话,等待尸毗婆的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 尸毗婆慢慢抬起头来,高喧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战神果然慈悲,时刻不忘三界众生,莫非观天指海的含义,便是要为众生寻找一片乐土,使之放下七苦,永远自在。”
召平登时鄂然,咦,好像也有几分道理,骷髅在仙家的含义,不就是指凡夫俗子么,那么,战神两眼观天,一手指海的法相,好像还真有询问的意思,自己续上的那两句,经尸毗婆这么一说,分明就是在看到三界众生悲怨愁苦之后,不由产生大慈悲之心,倒也说得过去,如此说来,算是糊弄过去了。
不过这也是尸毗婆对辟破玉佩服到『迷』信的地步,不然谁又会往那么深去想,不由的摇了摇头,暗暗叹道:好悬哪,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听了尸毗婆的解释,辟破玉乐得合不拢嘴,不迭声的说道:“不错,不错,大和尚果然见识不凡,我正是那个意思,我正是那个意思,好了,该你了,听听大和尚的佳句吧。”
尸毗婆沉『吟』再三,倒似十分为难,辟破玉不停的催促:“大和尚,说啊,该你了。”
报应的真快啊,谁让尸毗婆刚才一直催辟破玉来着,
“嗨,”尸毗婆轻叹一了口气,说道:“战神妙意在前,尊者开解于后,贫僧狗尾续貂之作,倒让战神笑话了。”
“大家玩玩,又有什么可笑,大和尚,说罢。”辟破玉充满希望的等待,他也想知道,人家能把他的意思说到哪里去。
“那么,请战神指正。”尸毗婆『吟』道:“扫『荡』浮云乾坤净,一轮明月十分满。”
这两句含义却颇不寻常,意思分明是看见众生沉沦苦海不能自拔,作为神仙不能坐视不理,要助他们扫『荡』浮云,创造出一个朗朗乾坤,
情急之下憋出来的一句竟让引导到这个方向,看来尸毗婆真的和以前大不相同,不仅仅是迂腐的慈悲,还有了发愿斩妖除魔的意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拯救众生,最后功德圆满,如那天上一轮明月,普照四方。
三神有来有往,应答的得意,只有弘远一言不发,召平担心细说下去会漏出破绽,急忙掉转枪头,回头喊道:“弘远和尚,该你了。”
知道弘远已非过去的凡人,不敢再称师公,直接以和尚招呼,他说的也不错,哪有一千年的父子呢。
且说弘远正领悟三神的妙论,突然轮到自己,急得面红耳赤,合掌称十,老老实实的说道:“阿弥陀佛,小僧不会。”
一语既出,三仙顿时愕然,稍后,一起仰天大笑,笑声远远的传出去,在海面回『荡』,弘远更加羞愧,不迭声的说道:“小僧不打妄语,真的不会,又有什么可笑。”
尸毗婆指着弘远笑道:“徒儿啊,你刚才一句,将歌词篡改得面目全非,真一句胜似万句,还谦虚什么。”
什么,就这一句话怎么把词意给改了,弘远莫名其妙,问道:“请师父指教。”
尸毗婆笑道:“我与战神词中含义,分明是要拯救三界众生,你一句小僧不会,却是完全推卸责任,岂不是篡改了歌词的本意。”
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弘远细细想去。
辟破玉说得是:一手指海,两眼观天;
召平接上:骷髅何处可容身,愁怨万般不自然。
也有几分意思,
师父得两句却是:扫『荡』浮云乾坤净,一轮明月十分满。
把这阙歌词推向高『潮』,
自己下来那一句:阿弥陀佛,小僧不会。
嘿,真要把这一句加上去,意思完全就变了,前面说得慷慨激昂,什么要哀怜众生,什么要扫『荡』浮云,还一个朗朗乾坤,后面却完全推卸责任,意思是别人去干吧,我才不管呢。
好歹也随师父修行了一千余年,怎能没有一点慈悲,可千万不要成什么诗谶了,也不怪人家笑话。
看看他们几个,正笑得“花枝『乱』颤”,可真不要笑出好歹来,羞愧间,只有两朵红云偷上双颊,额头浸出些许汗珠,急忙低头,低声说道:“呀,我又不知,惭愧惭愧。”
第十二章 光之烟花
“好。”辟破玉果然耳力不错,于大笑声中还将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朗声说道:“管他三七二十一,咱们这阙歌词就算写完了,召平,随便找个调子,唱给大家听听。”
召平一听这话,不由十分不满,心道:这词胡编『乱』凑,让人怎么唱。不过心里的想法也不好说出来,人家正高兴呢,怎可搅了大家的兴致,想了想,游历人界时,曾听过一个小丑唱的《卷地风》,这个调子还算不错,于是清清嗓子,学着小丑的样子,在明亮的月光下边舞边唱,大家拼凑而成的一首歌词,也让他演绎的有板有眼,不过『吟』唱加上几分动作,看起来颇为滑稽,大家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一手指海,两眼观天,骷髅无处可容身,愁怨万般不自然,扫『荡』浮云乾坤净,一轮明月十分满——
唱到这里,斜眼看看弘远,双掌合十,鞠上一躬,调侃的唱道:阿弥陀佛,小僧不会——尾音拉得很长,弘远自然听出嘲讽的意思,
“呀,我又不知,惭愧惭愧。”辟破玉突然怪声怪气的接了上来,
哈哈,惭愧——召平以惊叹调收尾,
众人终于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呵呵,”尸毗婆指着辟破玉乐不可支,一改低眉俯首的模样说道:“本来胡『乱』拼凑的歌词,经战神和尊者演绎之后,倒也有几分味道,今日此情此景若能流传下去,也是一个诙谐有趣的传说。”
听这话的意思,难道尸毗婆已经明白过来,辟破玉心中有鬼,哪里知道尸毗婆说的是弘远,以为西洋镜已经被拆穿,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挠一挠脑袋,笑道“管他呢,大家开心就好,咱们难得如此高兴,等着,我给各位送一样好东西。”,
这家伙鬼主意就是多,不知此刻又有什么打算,一起看过去,却见辟破玉双目微闭,闭目不语,众人还没明白过来,突然空中有人高声喊道:“注意,来了。”
话音一落,晴朗的天空之中,突然莫名其妙的下起一阵小雨,淅淅沥沥,细若游丝,这阵雨,哪里都不去,只将峭壁笼罩其中,空气中传来芬芳的味道,令人闻之意醉深『迷』,欲罢不能,
“快喝阿,莫非还在等下酒菜么。”峭壁上辟破玉突然喊道,又动了起来,拘起一剖雨水,仰头喝下,
他这一惊一乍得,可真让人受不了,不过谁能想到,雨水也有这样的用处,
不是要送好东西么,怎么劝人喝雨水,召平颇为奇怪,伸手接来一捧,稍稍一尝,竟然有些酒味,惊讶的喊道:“战神,奇怪了,天上好端端的下起酒来。”
尸毗婆、弘远各自接来一尝,果不其然,这雨水的确有酒的滋味,不过与凡间清冽甘爽的陈酿不同,滋味没有那么霸道,反而醇绵爽口,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分明就是花香,似荷花,不是,似梅花,也不是,端的是百味杂陈,馥郁无比,以前花的香味只用来闻,现在亲口尝尝,倒也不错。
辟破玉一口喝了下去,骂道:“有什么可奇怪的,刚才我去了一趟太阳神宫,拿了几坛玉『液』琼浆,大家喝一喝,乐一乐,让我们的聚会也圆满一些。”
天哪,就眨眼间的功夫,他已经元神出壳,到太阳神宫去而复回,还拿了人家珍藏的玉『液』琼浆化成雨水大送人情,可真是崽卖爷田心不疼,不过自己倒自己接,这速度快的可真是难以想象。
尸毗婆心情愉悦之下,也顾不上佛门酒戒,直接张开大口,鲸吞虹吸,雨水一股一股的吸入口中,也不怕喝醉了,弘远法力低微一些,学着召平的样子,接一剖,尝一尝,神情也是十分陶醉,太阳神的琼浆玉『液』,有几人能够尝到。
召平本来还想再喝一口,一听辟破玉的话,又猛吃一惊,手中的雨水抛撒而出,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贼眉鼠眼的问道:“战神,你不是偷来的吧。”
一语未落,脑袋上啪的一下,召平立刻远远的躲开,十分委屈的看着辟破玉,不就说一句话,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其实他哪里知道,辟破玉也是被人这么给打过来的,耳薰目染之下,打人脑袋早已成为习惯,根本没有什么恶意。
见召平远远躲开,也不追过去,指着他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太阳神本来就打算请我喝酒的,只不过提前拿过来,大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