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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羲和真是动如雷霆,静若处子,惩罚了三足乌之后,立刻恢复常态,冲召平抱歉的笑了笑,说道:“处理一些家务,不小心惊着战神手下火军统领召平了,总得陪个礼才是,不如这样,我还藏着几坛玉『液』琼浆,今日不妨在这琉璃树、毓华山之中,共图一醉吧。”
又要喝酒,这太阳神可真是大方,召平闻言大喜,正要答应,却听辟破玉说道:“太阳神好意,我们心领了,只不过还有要事在身,不敢奉陪,以后有机会再来领教太阳神的酒量。”
太阳神羲和登时神清暗淡,竟似十分惋惜,稍后,拍了拍手,真火精元化成的河流之中,一道浪花涌起,一位道人抱着两坛酒踏浪而来,高声喊道:“师父,酒来了。”
顺声看去,咦,不就是青瑰世界的守护神么,这家伙运气不错,已经拜太阳神为师,这是多大的缘法阿。
太阳神羲和不用猜,也能知道他们的心思,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其实,是我运气不错,虚月道人(守护神的名字)尽职尽责,能为青瑰世界不顾『性』命,肯定能成为一个好帮手,所以我收他为徒,只希望他学会我的本领之后,能代我行使职责,我么,就可以抽出时间到处走走看看,再也不用困在太阳之中,哪里都不能去了。”
太阳神羲和其实早都想偷懒了,好不容易找个合格的接班人,又怎肯轻易放过,估计虚月道人练成日冕珠之后,他就可以满世界疯去了。
辟破玉还一直以为就自己聪明呢,原来太阳神早都心怀“鬼胎”,那么说,传授日冕珠也是有目地的,这一刻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阳神羲和接过两坛玉『液』琼浆,非常大方的塞到辟破玉怀里,说道:“你这家伙,给你不要,非要过来偷,为了避免给战神再加上小偷的名声,我看索『性』大方一些,送你两坛,也省得时常惦记。”
夜摩天的事儿太阳神羲和还记在心上,辟破玉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呵呵干笑两声,也不知道客气客气,毫不谦虚的抱过来交到召平手中。
也是,忆风谷还有许多兄弟从来没尝过玉『液』琼浆,离开忆风谷好像已经很久了,也到了回家的时候。
于是冲太阳神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告辞,太阳神羲和忙不迭的说道:“走好,走好,不送。”
辟破玉就要转身离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哪里不对劲儿呢,仔细想去,呀,对了,廉贞他们的事儿还没问清楚呢,敢情太阳神羲和一直打马虎眼,就是不愿意说,太阳神羲和也是成仙数万年的金仙,大梵天的这段历史肯定非常清楚,不问他又问谁去。
可回头一看,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太阳神羲和早都不见了,就连虚月道人也无影无踪,走了也不打声招呼,也太不仗义,于是高声问道:“太阳神,你告诉我,为什么神军战士重返大梵天便是奢望,这里面又有什么隐情。”
一语传出,空中突然有人笑道:“战神阿,也许只是我多虑了,不管怎样,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去试试吧,天神是不能失信于人的。”
太阳神羲和是打定了主意不肯相见,辟破玉也不再『逼』问,只得满腹疑团的离开。
……
大梵天,依然是青冥浩『荡』的世界,辟破玉只身伫立云头等待召见,召平早已被辟破玉打发回去,先给忆风谷的火军弟兄报个平安,免得他们终日惦念。
初来时,天帝依然不肯召见,只不过辟破玉发了狠心,宣称若不见天帝便不肯回去,天官无奈之下,又回去禀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辟破玉还在等,通明殿进出的天神已换了几拨,也不知天帝在忙些什么,等了这么久,还没有顾上他,仿佛不记得大梵天还有这么一位战神。
来来往往的天神,也没人理他,最好的也就是远远的打个招呼,便匆匆离去,辟破玉等的枯燥极了,可他依然没有放弃。
时间对天神来讲,已经毫无意义,但辟破玉知道,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终于,辟破玉心头一动,他清清楚楚的感应到,天帝已经答应见他。
连忙理一理纷『乱』的思绪,专心等候。
刹那间的功夫,通明殿方向喷出一道光华流动的云气,一直延伸过来,到辟破玉面前不远处停止不动,一阵天风吹过,云端现出一位金冠羽衣的天神,没有多少印象,不过他的身份勿庸置疑,自然是传诏官。
辟破玉跪倒云中,传诏官微笑着点了点头, 高声宣道:传战神八风楼见驾——
八风楼,这是天帝公务之余休憩游乐的地方,到哪里做什么,不过辟破玉也无暇理会,天帝终于肯见他,已是千年来少有的恩典,还挑剔什么,连忙叩首谢恩,随传诏官往八风楼飞去。
第二十四章 八风楼
一路穿云破雾,领略了一些大梵天的风景,瑞霭千重的云层经几许变化,现出一栋美仑美奂的琼楼玉宇,掩映在祥云之中,不愧是瑶池紫府,玉阙珠楼,只见殿阁崔嵬,尽是些雕檐碧瓦,九曲回廊,玛瑙砌成的栏杆,明珠妆出的栋梁,空中有紫鹤在祥云之中时出时入,美丽的竟无法用语言形容。
终于到了,听得楼上仙乐缭绕,非人界所闻,传召官点了点头,示意停下,自己飞入八风楼中通报,辟破玉降落云头,静静地等待。
没多久的功夫,殿中仙乐骤停,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
“战神来了,一千年不上大梵天,怎么,没事就不能到朕这里走走么。”
天帝,是天帝,他还是这么热情,
辟破玉连忙迎了上去,委屈的喊道:“天帝阿,不是小神不来,实在是你太忙了,轻易不能见到阿。”
“咦,战神来过,朕怎么不知道。”说话间,天帝业已迎了上来,
辟破玉正要跪下,天帝却急忙拦住,拉起辟破玉的手笑道:“好了,战神好不容易来一次,就不讲究这些礼数了,今日有些闲暇,既然来了,便不谈公事,且同朕一起享些清福吧。”
天帝热情异常,辟破玉根本无法拒绝,被两步拉了过去,
“摆酒,赐座。”天帝吩咐道,
随侍仙吏一阵忙碌,辟破玉满心欢喜的向天帝告个罪,就要过去,
又被天帝拦住,天帝向宝座旁指了指,令道:“太远了,移近一些。”
仙吏往前移了两步,
“再近。”天帝吩咐道,
又移两步,
“哼,”天帝拂然不悦,怒道:“战神是大梵天有功之臣,便坐在朕身旁又有什么,你等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么。”
仙吏见天帝突动雷霆之怒,吓的扑通通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忏悔,
天帝指了指魂不附体的仙吏,无奈的说道:“战神看看,不过随口说的一句话,竟将他们吓成这样,朕自登上这独一无二的宝座,说一句话都得思量许久,唉,凡人只知朕的威风,又哪里知道其中的苦处呢。”
辟破玉见几名仙吏跪在地上十分可怜,劝道:“天帝看在小神面上,饶恕他们吧。”
天帝微微一笑,说道:“也罢,今日看在战神面上,不予追究了。”
仙吏叩头谢恩毕,一一退下。
天帝指着身边说道:“战神坐近一些,也好与朕说话。”
说着话儿,就要拉着辟破玉往宝座上走去,辟破玉虽然调皮一些,但也知道那地方不是谁都能坐的,急忙甩开天帝的手,辞谢道:“小神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过去,天帝的好意,小神心领了。”
天帝回转头来,认真的看了看他,方才笑道:“呵呵,连调皮捣蛋的战神也如此客套,难道朕就那么可怕么。”
辟破玉连忙摇了摇头,说道:“自来尊卑有份,小神能有个座位,已是心满意足,怎敢有其他奢望。”
呵呵,一千年的时间,让他懂了不少礼数。
天帝笑了笑,看起来非常满意,也不再劝他,自顾自的走了过去,伸手一指,说道:“战神随便一些,不要太过拘束,务须尽兴才是。”
“是。”辟破玉抱拳答应一声,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干。”天帝举起一盏酒说道
辟破玉只得奉陪。
“乐起。”天帝吩咐道,
美丽异常的仙乐又响了起来,
三巡过后,
“天帝。”辟破玉开口喊道,正要道明来意,
天帝一只手摆了摆,示意他不要打扰,一只手轻轻打着节拍,双目微闭,竟是十分享受。
看来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辟破玉只得将一肚子话暂时咽下去。
乐舞不歇,辟破玉心头有事,也不知唱了些什么,只是与天帝虚与委蛇,一个劲儿地喝着闷酒,等待机会。
正焦虑间,
“好。”突听天帝大喊一声,急忙看过去,
却见天帝笑意盈盈的说道:“战神不要只顾着喝酒,大梵天歌舞第一的仙子终于来了,想必是知道今日战神也在,故而特地赶来助兴,战神可以一饱眼福了,呵呵。”
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大的来头。
说话间,天乐响起,一位女仙自空中飘飘而降,美的令人不能仰视,一阵天风吹过,八风楼中央突然盛开一朵硕大的荷花,阵阵清香沁人心脾,仙子落在荷花之上,舒广袖,展歌喉,边舞边唱:
……秀樾横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静年芳,胭脂雪瘦薰沉水,翡翠盘高走夜光。山黛远,月波长,暮云秋影照潇湘,醉魄应逐凌波梦,吩咐西风此夜凉……
一曲歌罢,余音缭绕,真不知身在何方。
“呵呵,好一个醉魄应逐凌波梦,吩咐西风此夜凉。”天帝笑道,说着话儿,一盏酒又饮了下去:“月影下聚三五知己,对着盛开的荷花饮酒赋诗,凉风飒飒,欢歌阵阵,酒醉之后,无非睡个日上三竿,又哪里有许多烦恼,凡人可比天神自在多了。”
辟破玉正要答话,那仙子自荷花上步虚而下,亲手斟上一盏酒,奉至辟破玉面前,笑意盈盈的说道:“请战神满饮此杯。”
顺声看去,这位美艳动人的仙子不是别人,正是百花仙子——青若虚,他们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辟破玉忙不迭的接了过来,一口喝下去。
“战神啊,百花仙子亲手奉上的仙酒,滋味是否与众不同阿。”天帝依然开着不关痛痒的玩笑。
辟破玉闹了个满脸通红,不知该怎么回答,青若虚微微一笑,又向天帝走去。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再也不敢耽搁,急忙拱手说道:“天帝,小神不能再喝了,否则,非闹笑话不可。”
天帝乐不可支,指着他笑道:“战神成仙以来,闹的笑话还少么,醉就醉了,还怕认不得路,回不了家么。”
“不是,”辟破玉急道:“其实小神上大梵天,是为一桩误会说情,一万年前,战神刑天手下两位辅神,翊圣真君廉贞和游奕灵官破军率军出征,刑天谋反,他们并不知情,却无故背上叛逆恶名,希望天帝网开一面,允许将士们重返大梵天。”
他连珠炮似地一口气说完
天帝听罢,微笑着问道:“就是这些么。”
“是啊,我答应过要帮他们的。”辟破玉答道,
天帝的脸『色』慢慢地沉了下去,不知怎么,竟然十分不悦。
辟破玉却没一点眼『色』,还要细说,却见天帝不耐烦的摆摆手,淡淡地说道:“知道了。”
不知这是什么意思,连忙喊道:“天帝……”
天帝打断道:“朕早都说过,八风楼上不谈公事,战神难道想抗旨么。”
无缘无故扣上一顶大帽子,谁能戴得起,辟破玉正要解释,
青若虚却连忙走来,斟上一盏酒,笑道:“请战神再饮一盏。”
说着话儿,冲辟破玉微微摇头,分明是不让再说。
辟破玉犹豫片刻,知趣的打住,为了避免将事情弄糟,只得摁下几分不快,仙酒一口饮了下去。
天帝似乎有了很重的心事,也不在说话,举起酒杯,浅尝辄止,又有几名仙子飞了下来,跳起优美的舞蹈,然而天帝再也没有一点兴致。
就这么闷闷地观赏歌舞,谁也没有说话,辟破玉如坐针毡,尴尬极了。
数巡过后,天帝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充满倦意的对辟破玉说道:“朕已经不胜酒力,今日宴饮,就此结束吧。”
“天帝,一万余名神军将士又该怎么办。”辟破玉连忙问道,
“等消息吧。”天帝说罢,拂袖而去,青若虚看着他,懊恼的跺了跺脚,连忙跟上。
辟破玉无端吃个哑巴亏,只得闷闷地离开,身后云雾翻滚,逐渐归于平静,一阵风过,重又现出青冥浩『荡』的世界,八风楼不见了。
天帝分明已经不想见他,辟破玉不知又出了什么问题,竟让天帝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青若虚要回西王母那里,也不好问话,辟破玉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半刻,只得先回忆风谷,等待消息,他相信,天帝会想通的。
一千年后再见天帝,就这么闹了个不欢而散。
……
忆风谷内,依然鲜花满地,火军战士欢呼他的到来,也不用细说,可辟破玉满腹心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