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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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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姊姊们好!”李若萱一走进,便甜甜的唤道,经过数月相处,如今的她已彻底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来,小公主快来这坐!”刘月茹唤道:“静儿就等着你来给她抚琴呢,真不知云郎怎么想的,说什么幼儿未出生前要多听些不同类型的乐曲,对将来有好处,还叫做。。。。”说着,秀眉一蹙:“胎教,对,就是胎教!这是哪门子道理?”

靳月华接过来笑道:“无论有用无用,听着总是没错的,何况若萱妹妹的琴技确是值得称道,咱们不都是挺沉迷的吗?”

原来,李若萱琴艺高绝,张清菊、张洁葳等歌舞姬出身的女子自愧不如,靳月华、刘月茹及姚静、韩氏姊妹花更是不擅于抚琴,于是免不了被抓了壮丁,一早一晚各给姚静及韩彩兰抚一遍琴,韩彩兰不在那是她的损失。当然了,李若萱也不会再抚如《胡笳十八拍》等较为哀伤的琴曲,而是改为诸如《广陵散》、《高山流水》、《阳chūn白雪》等或激昂、或幽远、或和旭的琴曲。

“若萱妹子,你今天打算弹什么?”姚静虽不通音律,但李若萱弹的曲子她还是很喜欢听,正如现代人尽管大多数不会作词作曲,可是流行音乐却受到了广泛追捧是同一道理,由古时传下的高雅音乐,就是当时的流行音乐。

李若萱微微笑道:“静儿姊姊、月华姊姊、月茹姊姊,若萱前些rì子刚做了一首曲子,暂名为《孔圣读易》,寓意孔圣人批览故卷,思绪联翩,若萱这里献拙了,请三位姊姊指教。”说着,款步来到琴台,细细的整了整衣衫才正襟危坐,调整好了呼吸节奏,又缓缓伸出纤纤素手抹弄起了琴弦。

“叮叮咚~~”,渐渐地,空灵、婉转而又清丽的曲调从李若萱指尖悠悠滑出,堂屋里渐渐笼上了一层奥古深玄的氛围,靳月华三女亦是微闭双目,品味起了个中韵味。(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二八章任皇后倒苦水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或许很长,也或许很短,《孔圣读易》带有一种发人深思的意境,三女已完全被吸引了进去,李若萱却拨弄出最后一个长长尾音,这才使素手缓缓离开了琴台。◎聪明的孩子记住超快手打更新。◎

好半天,靳月华睁开眼睛,一脸的意犹未尽之sè,苦恼道:“不愧为《孔圣读易》,曲如其名,听着令人心旷神怡,似是有所悟,可是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不错!”刘月茹点点头道:“只是仅有好曲子,若无好的琴技可不行,依妹看呀,小公主的琴技完全称得上易随天意,曲由心生,已有了一代大家的风范!”

姚静也跟着赞道:“静儿可不如两位姊姊能说出那么多道理,只是觉得乐曲中含有种隐逸的味道,令人深省,若萱妹子,要不你再抚一曲吧?静儿还想听,好不好?”

李若萱粉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底亦是一阵欢喜传来,有什么能比自已的技艺得到他人认可更令人开心呢?当即不依道:“哪有那么好啊,若萱可当不得姊姊们的赞辞。不过,既然姊姊们有兴致,若萱敢不从命?那就再抚一首欢快点的曲子,名为《鹿鸣》,出自于《诗经、小雅》。”说着,李若萱的素手再次抚上琴弦,伴着音律,开口唱了起来:“呦呦。。。。”

模仿小鹿鸣叫的声音还未唱完,一名女罗刹来到了门前。似是有事禀报。可看到屋内的这般光景,又踌躇不前,生怕惊扰到,现出一幅yù言又止的神sè。

四女相视一眼,李若萱中止抚琴,靳月华连忙问道:“妹妹,可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

女罗刹步入屋内,施礼道:“主母,府外有名女子求见,自称小公主的继母任氏。”

“嗯?”四女再次相互看了看。刘月茹不解道:“若萱的继母过来干嘛?莫非是来寻小公主的?”

靳月华神sè古怪的说道:“定是如此,依姊姊看,或许是受了若萱父亲之托而来。”接着又看向李若萱道:“若萱妹妹,你与任氏可曾相熟?是否要见她?”

李若萱身子一僵。任皇后的突然造访勾起了她的不美好回忆,好一会儿才定下心来,迟疑道:“继母对若萱还是不错的,自入宫以来,始终把若萱当亲女看待,至于要不要见,请姊姊们拿主意。”

姚静抢着道:“定是来为李雄说好话了,那一家子都不知廉耻,同时和那么多男人做那种事,想想就恶心。静儿觉得还是别见了,这样的女人不要理会才好!”

李若萱赶紧替任皇后说起了公道话:“静儿姊姊,你有所不知,若萱的这位继母洁身自好,恪守妇道,与家里的其他继母及嫂嫂们不一样的,从不参与那些污七糟八事,兄长们虽对这位继母觊觎良久,却从未得手,盖因她宁死不从。”

靳月华顿时拍板:“既如此。见见也无妨,说起来能于那样的环境里出淤泥而不染也算是难能可贵了,也许真有什么事呢?”说着,又向女罗刹吩咐道:“妹妹请麻烦一趟,请那位任氏过来好了。”

“遵命!”女罗刹领命而去。

很快的。一名衣着朴素的平民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令诸女皆是微微一怔。尤其是李若萱,更是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这还是原本那位奢侈华贵的任皇后吗?揉了揉眼睛,不自觉的站起身,向门口迎了过去。

任皇后边走边向内探望,心里亦是暗暗惊讶,她打的主意就是凭着她那傲视巴蜀的美sè来勾引云峰,然而,靳月华与刘月茹的美貌却使她那满满的自信打了个小小折扣。尤其是靳月华,论起华贵的气度比自已还要略胜一筹。

刘月茹虽说亲族被屠戮一空后xìng情大变,变得温顺体贴起来,可当了那么多年长公主养成的颐指气使风范仍有淡淡的残留,就这也被任皇瞧入眼里,而怀了孕的姚静虽不比靳刘二女,却也是娇憨可人,有着独到之处。

不由自主的,任皇后的心里蒙上了一层yīn影,同时又让她更加坚定了曲意奉迎云峰妻室们的打算,她也不想啊,可人家个个都是美女,不占优势啊。正暗暗想着时,已来到了屋前。

李若萱有些不自在的施礼道:“若萱见过阿母!”

任皇后刷的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着李若萱,眼圈竟渐渐地红了起来,突然把李若萱搂入怀里,语无伦次道:“若萱,你没事就好,自那rì知道你出走之后,阿母急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当时就要外出寻你,却又从羊刺史遣来接叔父的人手口中得知,你被云将军的妻子们所救,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说真的,阿母早就想来探望你的,可是又怕你心里怀着怨愤,因此不敢前来,但心里始终牵挂着,今rì。。。。今rì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厚颜前来探望。

说起来,也是阿母不好,早就该料到会有那事发生,就该把你接到身边来的,只是总想着有叔父贴身保护,不至于会发生什么意外,却没料到,那人竟发了兽xìng,还好老天开眼!哎对了,不知叔父如何?近段rì子可好?”说着,肩头有了微微的颤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也蓄上了满满的泪珠。

李若萱连声道:“阿母您不用担心,若萱这些rì子过的很好,叔祖也很好。”

任皇后这才放开李若萱,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提起盒子递上前道:“若萱,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糕点,阿母特意为你带了些过来,你快收着吧?”

“谢谢阿母!”李若萱的俏脸浮出了一丝感动,接过来称谢。

任皇后暗自满意,小心的看了眼屋内,不确定道:“若萱,莫非那rì就是屋里的几位姊妹救了你?”

“噢!”李若萱一拍脑袋:“若萱差点忘了,那rì搭救若萱的清菊姊姊与梦蝶姊姊都不在,来,若萱给阿母介绍下,这是月华姊姊,这是月茹姊姊,这是静儿姊姊!”

任皇后连忙施了一礼:“民女谢过几位姊妹对若萱的援手之德,此恩此情,没齿难忘。”

靳月华微笑着抬手道:“任家娘子无须多礼,快请坐,当rì清菊与梦蝶不过是碰巧遇上罢了,小公主国sè天香,惹人生怜,换了谁都不会视若无睹,你说可是?”

任皇后顺势来到下首就坐,自嘲般的笑了笑:“姊姊说的也是,呵呵以前民女未来上邽时素以美貌自负,可今rì见着几位姊妹,那才是真的国sè天香呢,令民女不自禁生出了自惭形愧之感。”

听任皇后赞她美貌,姚静内心欢喜,接过来道:“任家姊姊,静儿可比你差远了,依静儿看,你不过是未妆扮罢了,郎君曾说过,女子哪怕再美,适当的妆扮还是必不可少的,所不同的,无非适不适合自已罢了。”

“哦?”任皇后动容道:“未曾想云将军鸿图大志,竟也能对咱们女儿家的妆容有如此jīng僻见解,确是令民女意想不到。”接着,面sè又渐渐黯然起来,苦涩道:“实不相瞒,妾家里的情况想必三位姊妹早已知晓,真令人难以启齿。民女每rì都身处于这样的环境里,有时候连想死的心思都有了,俗话说,女为悦已者容,如今夫郎秽乱不堪,民女又哪有心情妆扮自已?”

刘月茹不禁心生同情,没来由的问了句:“若不是云郎发兵攻打巴蜀,李雄也不会成了这幅模样,不知任家娘子可有责怪?”

任皇后摇摇头道:“要说没半点怨言只怕三位姊妹也不相信,不过民女并非不明事理,当时叔父携若萱往云将军营中,云将军曾有言:李氏自得蜀中,不思进取,反骄奢yín逸,武备松驰,本将不取,自有他人来取,只怕届时李氏yù求一平民亦不可得!说到底,也怪不得别人,夫郎确如云将军所说,须对国破担上全责。

而云将军也算宽厚,按理说国家破灭,遭遇最惨的当为如民女般的宫中女子,云将军却约束军纪,秋毫无犯,令民女与宫里的姊妹们都能保全清白之躯,从这一点上,大家均是心怀感激。如今天下纷乱,夫郎又不思进取,国家破灭乃早晚间事,落于云将军手里总要好过他人。其实,这争权夺利都是男人的事情,咱们女子只能被迫杂裹在其中,胜也罢,败也罢,皆为受害者罢了。

就拿民女来说,也不怕姊妹们笑话,年幼时也曾幻想将来嫁个自已中意的如意郎君,还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过那不知名的人儿呢。可是数年前,家族把民女送入宫里为后,民女虽是不愿,却无法可想,只能无奈依从。”正说着,眼圈又有些发红,突然惨笑道:“新婚之夜,本应是女人一生中最为神圣的时刻,然而,面对的却是一个比自已大上几十岁的陌生男人,民女非但不敢挣扎,不敢反抗,还得曲意奉迎,当被进入身体的一刹那,那份屈辱。。。。呜呜呜”任皇后竟忍不住的掩面痛哭,再也没法说的下去!

任皇后泪流满面,哭声悲切,令人毫不怀疑这是她的真情流露,如果此时有人来揭穿任皇后,说她是装的,只怕靳刘姚三女立刻就唤来女罗刹,把这人痛捧一顿再赶出上邽!

第三二九章岌岌可危

其实,靳月华也是个挺有心计的女人,由当年能于转瞬间变脸骗过她父亲靳准便可窥出,她的演技非同一般,然而,任皇后的表演天赋丝毫不逊于她,以有心算无心,靳月华无形中败了一城,谁又能料到任皇后会抱着勾引她男人的目地而来呢?可以说,深宫中的女人个个都不简单。

此时的靳月华不由自主的被引发了共鸣,任皇后的遭遇与她如出一辙,十三岁那年和姐姐靳月光一起被父亲靳准送给了原汉主刘聪,两年后,刘聪喜新厌旧,姊妹俩双双失宠。而靳月光耐不住寂寞,偷人被揭自缢身亡,靳月华只能更加小心的活着,这也是她喜欢与刘月茹对掐的缘由,完全是在极大的压力下给自已寻些乐子,透口气啊!好在她幸运的被云峰带离了平阳,之后的五年里,云峰对她既爱宠又信任,她很满意,很感激,也很珍惜,唯一的遗憾,就是少个孩子罢了。不过,这点小小的遗憾与任皇后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刘月茹虽说能自主婚姻,刘聪从不干涉她,却也是暗感恻然,女人有着对弱者天生的同情心,从这一点上,任皇后无疑获得了成功。而李若萱与姚静均是联想到了自已,不由得一阵后怕,她们差一点也被各自的父亲拿去和亲,真要那样,下场比任皇后还惨!

姚静忍不住劝道:“任家姊姊,你不要再哭了。哭的静儿心里好难受。你若是在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不如暂时住过来算了,郎君最快也得秋天才能回来呢。”

任皇后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出嫁从夫,家里再是不堪,身为嫁了人的女子夜不归宿总是不妥,多谢静儿妹妹的好意,民女心领了,或许再过段rì子,慢慢的习惯下来也就好了。”

靳月华的鼻端传了一阵酸涩感。连忙擦了擦微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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