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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这种情况发生。
云峰冷冷扫了眼睡在地上哀号不止的流民,转头吩咐道:“留几个人把他们捆起来栓在马后,其余弟兄跟着老子进民居把这些狗娘养的全揪出来!”
“遵命!”亲卫们三三两两快速散去,云峰则与荀灌娘及庾文君奔入了一座中门大开的民宅。
大门内侧两名男子仰面倒在血泊中,一名白发苍苍,另一名二十余岁,皆是颈脖处被一刀毙命,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均带有哀求及惊骇之sè,应该是父子俩。
“铮!”的一声,庾文君当即拨出佩剑,怒道:“文君去杀了那些畜生!”说着,身形一闪向屋内飞奔而去。
云峰与荀灌娘紧紧追在后,云峰提醒道:“庾小娘子,一剑杀死便宜了他们,抓活口,待会儿集中处死!”
“将军您放心,文君绝不会便宜这些狗贼!”庾文君头也不回的应了声。
几步之间,三人绕过空无一人的堂屋,远远就望见了大门洞开的寝屋,里面正发生的禽兽事令三人不禁牙呲目裂!屋子里有四名流民,各摆弄着两名女子。一名二十余岁,另一名四十多,显然,她们是婆媳关系,衣服都被撕的七零八落,放声哭叫着,声音中满满的全是绝望与悲愤!眼里流出的已不全是泪水,而是掺杂着鲜血的血泪!
她俩的两腿都被扒开,各有一名裤子褪到膝盖的流民顶着那处正快速耸动,双手与脑袋则被前面的另一人紧紧摁住,令她们动弹不得,尤令人发指的是,屋角还有一名约三四岁的小孩子,被一根长矛钉上了墙壁!
这四人正处于兴头上,似未发觉外面的云峰三人,正在后面cāo持着年轻女子的那个流民yín笑道:“小娘子,老子比你那死鬼男人如何?啧啧啧!看你那风sāo模样,应是爽到了极点?啊?哈哈哈哈!”
摁住头手的另一人连声催促道:“你他娘的快点,老子那根鸟都快炸了!”
先头说话的流民头也不抬的应道:“老子就是时间长,你等不及了不能先塞嘴里过过瘾?”
那人迟疑道:“被咬掉怎么办?”
“笨蛋!你就不会把牙先打掉?”另一边的正cāo持中年女子的流民立刻出声提醒。
“对呀!”这人恍然大悟,抬手正要一耳光抽上。
“狗贼住手!”荀灌娘这时已率先冲入屋门,伴着清叱声,狠狠一个凌空飞腿踹了上去!
“扑!”的一声闷响,这人脑袋如被砸碎的西瓜般炸裂开来!紧接着,荀灌娘脚尖一掂尸身,身形凌空一转,又是三条腿影扫过,三人重重分跌开来。这次荀灌娘倒是记住了云峰的叮嘱,暂时留了他们一条狗命。
紧跟而入的云峰一把抢过庾文君手里的佩剑,刷刷刷!三道剑光一闪,三副鸟蛋被割了下来,令这三人当场晕死过去!云峰又一把提起他们头发,拖着向外边起边交待道:“老师,庾小娘子,先把她们带出去交给女罗刹,咱们抓紧时间再往下一处。”
“嗯!”二女应了声,替这两种可怜女子找来件衣服披上,各背起一人走向了院外。
陆陆续续的,不时有亲卫把解救出的女子交给女罗刹照料,好在并不是所有的家庭都这么不幸,有的施暴才刚起个头,还有的流民大公无私,抢了人自已先不享用,而是绑起来扛在肩上准备带回营与兄弟们一起分享。这部分女子算是逃过一劫,至于家里的男人有不幸被杀的,那是没办法了。
亲卫们动作很快,没多久,这一条巷子被清理干净,看了看捆住双手栓在马后的流民们,云峰点出几名女罗刹吩咐道:“你们几个暂时留在这里,多做做工作,别让她们自寻短见,把财物分还给她们,再帮着收殓下各自的家人。其余人随本将往下一处!”
“遵命!”几息工夫,马蹄声再度响起,起先那些流民还能勉强跟着跑,到后来马速越来越快,便成片成片的摔倒在地,在一阵阵尖锐凄厉的惨叫中,随着马匹的奔跑,一道血痕印在了地面。
庾文君与荀灌娘均是芳心暗快,她们还生怕这些人不经拖,被早早拖死了呢。然而,当想到那些被侵犯,尤其是死了家人的无辜女子,心里又是一阵恻然。可她们也无能为力,只能靠女子们重新振作起来,这一刻,师徒俩均是对朝庭生出了恨意,尤其是庾文君,心里已不知把她的兄长庾亮给骂上了多少遍,心想着得找个时间责问他为何对流民入城放任不管。
一时之间,城北乱作一团,云峰在搜捕流民的消息被四处散播,还未被侵害的街巷里的百姓有了支持,纷纷自发组织起以保卫家园,他们持着锄头、镰刀、棍棒等各式简陋武器,jǐng惕的于街头巷尾巡逻,遇有零散流民当即一拥而上乱棒打死,一旦亲卫们拖着已是面目全非的流民奔过来,立刻就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与叫好声!
第三四五章四方汇聚
很快的,满城的百姓竟然一传十,十传百,全都动员起来,朝庭不问他们死活,他们自已却不能不管啊,流民自然而然的沦落为了过街老鼠,一露头就被成百上千的百姓围攻,以三千多人对上全城数十万愤怒的百姓,结局可想而知。何况云峰的亲卫又在四处抓捕流民,使流民再也顾不得抢夺女子和财物了,纷纷拨腿向着营寨逃窜,倒也使更多的百姓无形中免遭了祸害。
没花多少时间,通过与穿梭各街巷的亲卫们汇合交流,以及询问百姓们,云峰可以确定城里再无流民为害,于是命人施放鸣镝,召集亲卫于石头津集结。
而石头城上,王敦与钱凤向着不远处的建康眺望,虽看不大真,可那此起彼伏的呼喝声与不时爆出的惨叫却让他们心底暗自震惊。
流民进城抢劫的消息早被暗哨传回,原先王敦打算出兵趁机剿灭流民,然后,当了解到只有三千余人,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王敦怀疑苏峻与刘遐是以此为饵来诱他出兵。
钱凤忍不住叹道:“丞相,您恐怕从未料到百姓们竟会全城动员起来结队自保,这一下,苏刘二贼也是吃了个哑巴亏了。”
王敦有感而发道:“不错,确是出乎了老夫的意料,哎老夫平rì亦不侵民扰民,若能为我所用,何愁天下不定?”正说着,突的眼神一凝,自言自语道:“他们怎么来了?”
钱凤不由得看了过去,正见一队队的骑兵陆续于石头津集结。/恰好处于城头床弩与投石机的shè程之外,每匹马的后面都拖着个人,有些已经不再动弹了,有些仍在哀号挣扎。
钱凤顿时眼神一亮。喜道:“若凤所料不差,马匹后拴着的皆为流民,云将军此举虽是大快民心,却也与苏刘二贼结下不解深仇,他rì必生冲突,若果真如此,我军或有机会翻盘。不过,凤有一点不解。云将军为何要把流民押来此处?”
王敦同意道:“不错,老夫也想不透,咱们先看下去便是,或许过一会儿苏刘二贼也该来了。”
云峰虽与王敦为敌。王敦与钱凤也时刻想置他于死地,但从不称呼他为贼,反之,苏刘二人却被他俩一口一个苏贼、刘贼叫个不停。在他俩眼里,敌人也分三六九等。云峰毫无疑问是值的得尊敬的敌人,而苏刘二人不过是个小丑,如果不是云峰连胜沈充与周抚,这俩人恐怕早已人头落地了。
云峰抬头看向了石头城。微笑着拱了拱手,算是与王钱二人打了招呼。心里却暗暗感慨,百姓们虽然温顺。任欺任凌,但他们并不是小绵羊,他们的心里也有血xìng的,只不过没人引导组织罢了,可以说,这是云峰自穿越以来见着的第一次群众运动。他敢断言,有一就有二,从今往后,任何人再想欺压百姓可得好好的掂量掂量了。同时也更加坚定在民间推广习武的信念,女童习咏chūn为主,男童习形意等刚猛拳术,定期考核评级,他甚至已经在考虑,以后各级官员的选拨是不是也需要加入骑shè与武术呢?
莫名的,云峰又想到了后世的美国,美国允许私人持枪,虽有各种弊端,却可以监督zhèngfǔ,监督官员,令当权者不得为所yù为。美国在**宣言中写道:人有生命权、zìyóu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当任何形式的zhèngfǔ对这些目标具破坏作用时,人民便有权力改变或废除它,建立一个新的zhèngfǔ!
同样的道理,如果建康民间尚武,家家都备有弓弩,流民还敢再闯进来吗?至于造反的问题,云峰从不担心,有吃有喝,谁他娘的撑着没事做了?正如凉州,凉州人xìng子野,常常一言不合便拨刀相向,诸多牧民都是弓弩不离身,但纵是如此,张氏父子的统治也没受到来自民间的威胁,相反还很受爱戴,毕竟别有用心者只是一小撮,往往危机来自于统治阶级内部,而不是民间。
正暗暗思考着,庾文君却不解的问道:“将军,您来这里干嘛?莫非是向王敦示威?”
云峰微笑道:“本将在等人,咱们再等一会儿,该来的很快都要来了。”接着,又转头吩咐道:“看看有拖死的没有?死人先堆江边,活着的全解下来,令他们面朝跟来的百姓跪好!”不得不说,建康百姓喜欢看热闹,危机才刚刚解除,就有胆大而又好奇的百姓跟着云峰的马队蜂拥而至,远远的围观着呢。
“遵命!”亲卫们立刻下马检查,这一次全城搜捕,共抓回近两千流民,剩下的被百姓们打死一部分,少部分则幸运的逃了回去,经过清点,喘气的约有千人左右,全被强制面向百姓跪成了好几排。
时间缓缓流逝,无论是城头的王敦、钱凤还是城下的云峰诸人都不再开声,除了流民们不时冒出的痛呼,与围观百姓们解气的咒骂。
突的,云峰耳朵一竖,转头看去,北方出现了一大团黑压压的步卒正快步奔来,密集的脚步声令百姓们纷纷闭上了嘴巴,而反缚双手跪在地面的流民却流露出了一丝对生的渴望。
云峰一挥手道:“布阵!”亲卫们除留下数百人看守流民,其他的全部策马快速布成一锋矢阵,紧跟在云峰身后。
片刻鞭,步卒同样在石头城的火力打击范围外停住,刘遐与苏峻策出,皆是目中喷火望向了云峰,他们从中途逃返的流民嘴里得知了事情经过,均是恨的牙痒痒的,连忙催令军士们加快行军步伐。
刘遐一指云峰,怒道:“姓云的,你他娘的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弟兄们寻些乐子又犯着你什么事?我军死伤数千人你该如何交待?白天让你一城你真当老子好欺了?还是把自已当了大晋天子?嗯?”
云峰也不理会,反望向正东方向,却见西篱门缓缓打开,又是一队队军卒cháo涌而出,不禁微微笑道:“刘将军,请稍安勿燥,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说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你他。。。。”刘遐一瞬间爆跳如雷,苏峻连忙拉住他,示意他向东看去。
只见兵卒出了西篱门后,迅速集结起来,人数约有五千,正zhōngyāng在火光的照耀下,竟然是一架黄盖大橇,很显然,司马绍出城了。
第三四六章小辣椒的辣
司马绍站宫城看不见,他视力不好,白天还能勉强瞅着个影子,夜晚那就是黑乎乎一团,而且他认为如今的局势已万无一失,迫不急待的想离开宫城摆摆威风。这人也给憋坏了,自从去年chūn天王敦兵逼下都以来,半步也不敢离开宫城,外面的花花世界再与他无缘,他也想出来透透气啊,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再牵个宋袆类型的女子回宫呢,以填补心里的空虚寂寞。
郗汴二人虽歇力劝阻,但司马绍不听,他乾纲独断上了瘾,而温庾师徒俩反而顺着他的意思怂恿司马绍出城呢,在他俩看来,司马绍这一趟出宫很可能要丢大脸,如何处理好今晚的事件使各方包括百姓在内都能满意,显然需要极高的政治技巧,而司马绍,明显不具才能。平时供着这根黄毛,他还真把自已当个人来看了。
随着阵中一声喝令,军阵散开一条通道,黄盖大橇排众而出,两旁各策马跟着庾亮、温峤、郗鉴与汴壸,倒是有了几分皇家气派,这一群人又带动整个军阵缓缓向石头城开来。
钱凤不禁眼前一亮,提议道:“丞相,请即刻下令于城门后伏下jīng兵,您看,黄须鲜卑奴出来了,此时四军云集于此,形势复杂,若生了混乱,可令伏兵出城掩杀,或能抓住机会擒杀黄须鲜卑奴,我军立可反败为胜。”
王敦大为意动,冷哼一声:“不错,此子自寻死路。当真是天助我也!”接着,转头喝道:“传令,于城后伏下五千jīng兵,听老夫号令行事!”
“遵命!”部将施了一礼。匆匆而去,王钱二人又继续把目光投向了城下。
片刻之后,禁军同样停驻在石头城火力范围外侧,与流民武装靠的较近;黄门的尖鸭嗓子随即响起:“陛下驾到!”百姓们出于习惯纷纷拜伏,云峰军与苏刘二军却没动静,苏峻与刘遐相视一眼,双双无奈的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