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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样!不对!看起来又象另一种情况!咦?怎么还有第三种可能?”庾文君秀眉紧锁,嘴里念叨个不停,令谯淑瑶打心里深处泛起了一阵无奈。
“哎呀~~淑瑶。你哪儿不舒服,还是自已说吧,要不文君请大师姊来替你瞧瞧!”庾文君颓然移开了谯淑瑶的手腕,忍不住开声问道。
“这个。。。。?”谯淑瑶一幅难以启齿的模样。
庾文君心头焦急。催促道:“淑瑶,你倒是说话呀?算了,文君去请大师姊来!”身形一动,就要离开。
谯淑瑶一把拽住庾文君,连忙道:“别去,别去!其实。。。。其实淑瑶也没什么,就是。。。。就是那个来了,不大方便。”谯淑瑶的声音逐渐变小几至于不可闻,脸蛋更是通红的就象一个熟透的蜜桃。
庾文君转回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位新结识的闺中好友一番。心领神会的笑道:“哦~~淑瑶你早说嘛!害得姊姊为你白担心一场!这有什么,不瞒你说,姊姊那个也来了!”
“啊?”谯淑瑶一惊,下意识的提醒道:“文君姊姊,你不方便怎么还要到底乱跑?要是被人瞧出来了,那多丢人啊!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算了。”
“没关系!”庾文君神秘的笑道:“姊姊有这个!那,淑瑶你等一下!”说完,庾文君迈入了内间。
一阵悉悉率率翻动声之后,庾文君走了出来,只是。手上多了一块白sè的三角形布头,还有一条马蹄形棉垫!
迎着谯淑瑶的不解目光,庾文君献宝似的塞到她手里,又把脑袋凑上去耳语一番。
刷的一下!谯淑瑶还未完全回复过来的脸庞再次充满了血!她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手上的东西竟然是专为来那事时使用的。把这东西套在腿上,而且还勒住那个部位。太丢死人了!
“文君姊姊,淑瑶。。。。淑瑶不用这个!”谯淑瑶完全没法接受,伸出手臂要还给庾文君。
庾文君脸一沉,不悦道:“淑瑶,你该不是嫌弃姊姊吧?你放心便是,这是新的,经过了蒸煮消毒,姊姊还没用过呢!”
“不是,不是,淑瑶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见着庾文君现出了不高兴的势头,谯淑瑶有些慌乱,连声分辩起来,可是,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庾文君心中一动,恍然大悟道:“噢!姊姊明白了,淑瑶你是不好意思用,对吧?姊姊当年第一次拿到手,也不比你好多少,不过,你试一下就知道它的好处了,吸水xìng好,不会漏出来,对行动没有影响,你只要用一次,包保以后再也离不开它!”
“可是。。。。”听庾文君把它夸到了天上,谯淑瑶有了微微心动,却仍是犹豫不决。
“哎呀!”庾文君不耐道:“淑瑶,你快进去换上吧,难不成姊姊还会害你?何况穿在里面,外人又看不到的,那!你看姊姊,可能看的出来?”说着,就把谯淑瑶向内室推去。
“哦~~!”谯淑瑶瞄了眼庾文君的胯间,这才yù进还留的走进了内室。
没过多久,谯淑瑶从内室钻出,俏脸带着几许羞涩,然而,羞涩中又透一份轻松。
庾文君不由得笑道:“淑瑶,姊姊可有骗你了?”
谯淑瑶红着脸道:“谢谢文君姊姊,这东西真的挺好用的,看来江东的确要胜过巴蜀许多,咱们巴蜀女子就没人用这个。”
庾文君一怔,她搞不明白小小的一条内裤与江东巴蜀孰优孰劣有什么联系,随后摇摇头道:“这个东西可是最近一两年才开始在建康有了小范围的使用,而且是外面传过来的。”接着,古怪的笑了笑:“姊姊告诉你呀,这是一个又猥琐、又恶心的男人搞出来的!”
“是谁?”谯淑瑶脱口而问。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是将军!淑瑶,你说恶心不恶心?一个大男人不务正业,尽搞这些出来!”
谯淑瑶的眼前不自觉的现出了云峰的面孔,说实话,她对云峰的印象非常恶劣,先是抓走了她的祖父,又阻止她前去探望,十分的强横霸道!
如今听到庾文君提起,谯淑瑶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于冥冥中,云峰与穿在她身上的小内裤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可以透过它窥得自已的**!
谯淑瑶再也没法按耐的住,拔脚就要再回内室。
庾文君立刻拦住,疑惑道:“淑瑶,你又进去干嘛?”
谯淑瑶连声道:“竟然出自于男人之手,是挺恶心的,淑瑶去脱下来,穿在身上总是觉得别扭。”
庾文君拉住谯淑瑶,劝道:“这条是大师姊亲手做出来的,与将军没半点关系,将军连碰都没碰过呢,你放心穿着吧。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下车走走。”说着,抱起谯淑瑶,飞身一跃,稳稳的跳下了马车。
外间阳光明媚,微风拂在身上给人一种暧洋洋的感觉,包括谯秀在内的所有人都已下车步行,谯淑瑶快步跑向了谯秀,跑动过程中,她体会到了小内裤的好处,真的半点都不向外滴漏。
谯淑瑶不自觉的偷偷瞄了眼云峰,‘算了,穿着就穿着吧!’谯淑瑶果然是不舍得再脱下来了。
云峰似是心有所感,随意的看了眼谯淑瑶,又转向庾文君呵呵笑了起来:“庾小娘子,近一个月未见,你好象长胖了不少啊,是不是呆在车上老不运动的缘故?”
“啊?”庾文君一慌,连忙低头探看着自已。
张灵芸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道:“文君,可别信你师姊夫的,他这是近一个月没见你了,在没话找话呢。”
“哼!”庾文君狠狠瞪了云峰一眼,把脑袋拧向了一边。
云峰暗暗好笑,自魏算得了什么呢?犯得着这样躲着自已吗?如今没了庾文君与他拌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开导开导啊!心里想着,嘴上继续与谯敏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知不觉,已来到南郑城下,在新任太守的迎接中,一行人进入城内向着天机门而去。
远远的,就看到诸葛显领着一众门人弟子于府外相候,诸葛菲与小兰虽说接受了云峰的分析,但真面临时,仍是有些紧张。
云峰分别捏了捏她俩的手掌,示意不必担心,随后加快步伐,拱手笑道:“自去年匆匆一别,已有一年半未见着诸葛门主了,不知可曾安好?”
诸葛显回礼道:“托将军言吉,老夫这一年倒也闲得很,却是将军您,南征东讨,如今大江南北,又有谁人不知将军的赫赫威名?”
“诸葛门主过奖了!”云峰谦虚了一句。
这时,诸葛显无意中目中一扫,又见到了谯秀,不禁讶道:“你不是谯老夫子吗?怎的会和将军行在一路?”
谯秀捋须笑道:“断山已拜了老夫为师,呵呵~~诸葛门主可是感到惊讶?”
“嗯?”云峰眉头一皱,从诸葛显与谯秀的简短对话中,听出了一丝火药味,这二人似乎不大对路,心里不由得存了一份疑惑,而诸葛菲主仆已款步上前,略有些不安的施礼道:“小女(小婢)见过阿翁(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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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一章浑仪与浑象
诸葛显喜怒不形于sè,这令诸葛菲主仆颇有些忐忑不安,云峰则暗暗摇起了头,对这种循规蹈矩的经学世家,真的不知该作何评价,而趁着这个工夫,其余诸人也分别与诸葛显见了礼,接下来,诸葛显把众人迎入了堂屋奉茶。
分宾主落座后,云峰似是觉得少了一人,不由得探头问道:“诸葛门主,怎不见费公?”
诸葛显捋须笑道:“将军可能记得去年曾委托我门中代为编写《会计》一书?此书已于chūn季完成,除了改良过的复式记帐法,还有将军您提及的会计衡等式,以及资产负债表、损益表等数张报表,这老家伙如今已去了上邽,着手于税吏的培训了。”
“哦?”云峰一喜,连忙施礼道:“有劳天机门费心了。”
诸葛显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峰,摆摆手道:“诶!这不算什么,说起来,菲儿这段时间还得多亏了将军您的照料。”
云峰老脸微红,他对诸葛菲的确是无微不至的照料,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照料过了,不自觉的瞥了眼诸葛菲,诸葛菲亦是粉脸通红,一颗螓首低低垂了下来。
诸葛显的语气中透出有接受事实的迹象,不过云峰明白,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谈论与诸葛菲的婚事,只得随口谦逊了两句:“诸葛门主言重了。”接着,又问向谯秀:“老师,弟子观您与诸葛门主,似乎。。。。早已认识?”
谯秀现出了一丝古怪之sè。摇摇头道:“当年李雄未曾入蜀,为师与诸葛门主同居于成都,曾有数面之缘,只是,咱们这两个老家伙聚在一起,除了争吵别无他事。”
“呃?”云峰把疑惑的目光投了过去,厅内诸人也皆是好奇的在二人间来来回回的扫视着。
诸葛显接过来道:“谯老夫子说不错。老夫至今仍能记得,与谯老夫子共有三面之缘,这三次。每次都吵的不可开交,最后一次,这老家伙更是发怒至把几案一掀。转身就走!从此再不与老夫来往!至今,已是二十余年未曾谋面了。”
云峰不解道:“这是为何?”
诸葛显不答,却反问道:“云将军对于天象可曾涉猎?”
云峰沉吟道:“涉猎谈不上,仅一知半解,如今居于主流地位的分别为盖天说与浑天说,其中又以盖天说的影响更大!”
盖天说主张天球为半圆形覆盖在地面,始见于《周髀算经》,是人类对宇宙的最直观感知,它最大的贡献是确定了东南西北四象,而浑天说完善于汉代张衡。认为浑天如鸡子,地如鸡中黄,主张天球为圆形包裹住地面,是对宇宙的进一步探索。后世有人认为浑天说等同于古希腊的地圆说,这实是一种曲解。浑天说的本质仍为天圆地平。无论是盖天说还是浑天说,其思想基础离不开中国古代的yīn阳五行,投shè到政治生活中,依旧是阳贵yīn贱、纲常伦理,而这一点,恰恰是云峰想要推翻的思想体系。
谯秀就着话题点了点头:“断山说的不错。为师主张盖天说,诸葛门主却坚持浑天说,这也是我二人一见面便争吵不休的缘由,一时谁也奈何不得谁。”
“呵呵呵呵~~!”诸葛显自信满满的笑道:“谯老夫子,不是老夫夸口,这次你可要俯首认输了。”
“哼!”谯秀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诸葛显站起身子,示意道:“谯老夫子可是不信?请随老夫前来一观便知!将军与诸位若有兴趣也不妨同来。”说着,大袖一摆,向外走去,众人均是相互看了看,包括谯秀在内,全都跟了上前。
很快的,随着诸葛显来到后院的一所大宅,这所大宅仅摆放有两座仪器,其中一座联结着一条水渠,屋顶开设有活动式开窗,除此便再无任何家具陈设。
一瞬间,谯秀面sè难看之极,不敢置信道:“你。。。。你竟把浑仪给复原了出来?”张衡制做的浑仪毁于汉未董卓之乱,之后方法失传,再无人能成功复原,仅存留于史籍记载的只言片语中,也难怪谯秀会如此震惊。
诸葛显捋须微微笑着,并不作答,很显然,谯秀的失态令他很是受用。
而众人纷纷上前围观,浑仪通体黄铜制成,分为内外两重,外重由三个相交的大圆环构成浑仪的骨架,并设四柱支撑,内重以轴固定在骨架上的可转动双环,双环直径八尺。之间夹置一具可以俯仰的望筒,长度也为八尺。
另一台的尺寸较小,直径为二尺二寸,也为通体铜铸,以一个大圆球包裹住地平面,同时,地平面将大圆球一分为二,半覆地上,半没地下,球上缀以星象,黄道布以rì月五星。
见着这两具环形仪器,庾文君扯了扯诸葛菲,小声问道:“诸葛姊姊,你可知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诸葛菲带着丝歉意笑了笑:“文君妹妹,你这可为难姊姊了,姊姊不懂天象,没法答复你。”
庾文君这才意识到诸葛菲双目失明,如果能观测天象那真是耸人听闻了,不禁暗感赫然,撒娇似的缠上了诸葛菲的胳膊。
“庾家女郎可是不解?”诸葛显兴致大好,主动解释起来:“庾家女郎请细看,这台浑仪位于内重的转动轴一为天北极,一为天南极,可以方便地测量出天体的赤道坐标。”
说着,诸葛显一指另一台较小的仪器:“此为浑象,安二十八宿中外官,以白黑珠及黄三sè为三家星,所谓三家星,即甘、石、巫咸三部星经,以水力推动,昏旦中星与天相应。
浑象不单用来演示天象变化,也是研究rì月五星运动规律的必不可少工具。简而言之,根据实际观测得到的rì月五星相对于周围恒星的位置,能够把rì月五星准确地分别安置在黄道的不同部位,然后通过继续观察,就可以了解它们相对于恒星背景的运动规律,从而测算出行星的会合周期,等等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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