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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的围观起来。
待掌声渐渐止歇,羊明转头问向云峰:“既然今rì当着百姓面定下国是,不如把国号也一并立下,将军意下如何?”
早已被云峰一纸调令调来秦州的典学陈珍连忙接了过来:“将军出身于凉州,自当即凉王位!”
“不妥!”羊明摆摆手道:“上邽乃三秦源地,秦于此发祥,将军既于上邽立国,理当定国号为秦!”
“秦字不详,不可为国号!”陈珍立刻反唇相讥:“把秦字折开来看,上半部为chūn无rì,下半部为秋无水,chūn若无rì,则天地昏暗,秋若无水,则大气yīn沉。昏暗yīn沉并非吉祥之兆,秦朝历二世而亡,便是应了此兆!”
“哼!无稽之谈!”羊明一拂袍袖,冷哼一声:“秦朝时使用的是篆字,你看看篆字中的chūn秋二字是何种写法?所谓chūn无rì,秋无水,不过是后世汉朝儒生牵强附会出的谶纬之说罢了,以显示出秦朝灭亡的必然与汉代秦的合理合法!话又说回来,秦乃颛顼之后,有证可考,而凉出自于汉武帝元封五年置凉州刺史部,取其意地处西方,常寒凉也!一无渊源,二来偏远,如何能为国号?”
这二人争的面红耳赤,众人都觉得颇为有趣,不由得各自在心里做起了比较,诸葛显却呵呵笑道:“二位暂且放下便是,且先听听将军属意何名,如何?”
其实,云峰能明白陈珍的心思,身为凉州老人,自然是希望以凉定国号,可是羊明说的也在理,凉这个字听起来就不舒服。古代立国号讲究个发源地,如汉朝源于汉水,唐朝源于西周唐国,宋朝源于赵匡胤的发家地商丘,商通殷,商丘为西周时宋国所在,而宋国为殷商遗民封地。云峰发家于凉州,立国于秦州,除了秦、凉二号,并没有别的选择。
至于中华帝国、华夏帝国之类的现代名号,那是想都不用想,云峰敢断言,一旦真采用,整个四州军民都不好意思抬头做人,古代国号以单字为尊,凡是两个字,或是两字以上的国号,那是蛮夷番邦,贻羞千年!。。)
第五章王妃
就个人感情而言,云峰属意于秦,秦王横扫六国的霸业令人热血沸腾,可惜的是,面对历史上的首个大一统帝国,秦王缺乏治政经验,以军法治国,而卫鞅的弱民愚民思想又荼毒深远,遗憾的历二世而亡。/云峰更愿意经他手重筑秦国辉煌,何况秦之一名威震四方,汉朝时西域诸国把汉人称为秦人,由此可见一斑。
迎上诸多期待目光,云峰负手昂立,放声长吟:“秦王扫**,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收兵铸金人,函谷正东开,铭功会稽岭,骋望琅琊台!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哀,连弩shè海鱼,长鲸正崔嵬,额鼻象五岳,扬波喷云雷,鬐鬣蔽青天,何由睹蓬莱?徐芾载秦女,楼船几时回?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顿时,众人浑身剧震,皆是惊叹不已!谯敏之更是抑制不住的大声赞道:“此诗掷地有力,语气饱满,前半阙一扬再扬,扬此臻极,把秦王的勃勃雄姿,一统天下之势一语道尽,令人荡气回肠,却使后半阙的反跌之笔更见有力,后半阙尽诉秦王一统天下之后的种种荒诞残暴,最终一跌到底,落得个金棺葬寒灰的结局,实是发人深省啊!将军愿继秦之伟业,而又不yù重蹈秦之覆辙,寥寥数句尽表心意,合当传为千古之绝唱!”
云峰摆了摆手:“不过心有所感罢了,当不得师兄如此赞誉。”
“哎”陈珍却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的萧索,跟着苦笑道:“老夫也明白了!”
云峰微微一笑:“秦也好,凉也罢。(。)不过一名号而已,陈公无须横亘于心。想来凉州父老亦不会过于着意,其实,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安居富足,读识字更重要呢?”
陈珍施了一礼:“将军说的是,是老夫太计较了。”
“你这老家伙,早知如此,何必与老夫争执不休!”羊明倒是得意的很,指着陈珍连连摇头,片刻又转回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峰。捋须沉吟:“立国号仅为第一步。如今天sè将晚,其余诸事明rì再议,将军意下如何?”
云峰略一寻思,便明白了羊明的意思,点点头道:“也好。今rì本为祥瑞而来,既然已见识过了,那就请诸公先行一步,明早州府再论其他。”
“快看,那是庆云!”云峰的话音刚落,突然,一名官员指向西方激动的唤道,声音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
众人纷纷转头,正见西方将要沉入地平线的红rì刚刚从一大片薄云中探出了脑袋。就仿如被神仙泼上了油彩,一瞬间,天空布满了炫烂的氤氲云霞,红sè的阳光于云彩中缕缕散shè,绿紫红黄等诸多sè彩团成了一片片不规则的五彩图案,细细一分辩。似龙、似凤、又似麒麟!诸多神兽霸占整个西半部的天空变幻飞舞,既神秘,又艳丽无匹!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分明是天子之气啊!
“《汉、天文志》有云:若烟非烟,若云非云,郁郁纷纷,萧索轮囷,是谓庆云!庆云见,喜气也。”诸葛显的开声打断了众人,陈珍接过来道:“五彩成纹,状如龙凤,气起之处,定有异人!”说着,把目光投向了云峰,目中竟现出了一丝敬畏,其余诸人也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云峰一时哭笑不得,庆云为祥瑞中的嘉瑞,虽说不常见,形成机制却不复杂,是一种正常的天气现象,当空气中水汽较足,阳光以特定的角度透过薄云时,水滴微粒使得光线产生不同方向的衍shè,彼此之间相互干涉,结合处会有明亮的光,相抵消处的光线较暗,又由于衍shè角度各异,渐次形成sè彩次序,因此产生不规则片状的艳丽彩云,如果心有所感,会主观的认作各式各样的图案,而漫天的晚霞往往是好天气的预兆。
可是,云峰心里虽明白,却苦于无法解释,只得挥挥手道:“祥瑞固然可喜,却在于政通人和。政事清明,祥瑞喜上加喜,政事污浊,纵有祥瑞又有何用?请诸公勿要大惊小怪,今后再有祥瑞不必上报了,好了,天sè将沉,咱们都散了罢。”
“断山说的好!天现异象,与人何干?他降他的祥瑞,咱们吃咱们的饭食,诸位,老夫先行一步!”谯秀倒是豁达的很,拱了拱手,带着谯敏之与谯淑瑶率先而回。
众人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今天仿如梦幻一般,祥瑞接连出现,均是相互看了看,这才陆续与云峰告辞离去。
待人走了个七七八八,云峰也招呼上女子们返城回家,她们对于祥瑞的感受远不如官员们来的强烈,更多的是把心思投在了大象上面,甚至还让象奴把那五头牵出来,几人挤一只,远远绕了一圈才回来呢,直到被叫走时,均还带着意犹未尽之sè。
很快的,又到了一天的晚膳时间,云峰看着围坐成两排,大大小小满满一屋子的女人,不禁老怀大慰,其实纵观整个古代,家里的妻妾除非有重要节rì,平时很少有围在一起吃饭的,都是各院吃各院,互不相干,只是云峰要求但凡条件许可,早晚两餐一定要聚在一起,通过吃饭时的交流攀谈,是增进彼此感情的一个好法子。
靳月华给侍座在云峰两旁的清猗与绿荷施了个眼sè,清猗会意的替云峰斟满酒液,靳月华举杯笑道:“云郎,姊妹们恭贺你不rì将登基为王,请满饮此杯!”
诸女也纷纷端起了杯,就连庾文君都老实了,云峰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刘月茹又笑道:“国有国法,帝王自然要有帝王的模样,云郎既然将即秦王,理该立秦王妃,不知属意于谁?”
这话一出,屋内的欢笑声嘎然而止!在坐的近二十个女人,都知道这问题非常敏感,而且在她们的认知中,还关乎将来由谁的孩子来继承大统,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埋下不和的祸根!
不约而同的,诸多目光纷纷投向了张灵芸、靳月华与刘月茹,张灵芸是云峰明媒正娶的第一个发妻,而靳刘二女则是最早跟随云峰,何况她们的身份也不简单,一个是皇后出身,另一个是长主公出身。。。)
第六章统胤
张清菊、张梦蝶、张洁葳与张梅雪出身于歌舞姬,清猗与绿荷原是张灵芸的婢女,宋袆则为歌jì,出身寒微的她们从来就没升起过当王妃的念头,相反还很享受这种如大家庭般亲如姊妹的氛围,这时见着气氛略显凝重,各自的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升起了些许不安,她们害怕为了王妃之位,姊妹们之间从此现出了裂痕。
姚静也没想过当王妃,她的心愿是将来在云峰称了帝,被封个位同于三公的三夫人之一就可以了,即贵嫔、夫人与贵人,或者稍次一点的位同于九卿的九嫔之一:即淑妃、淑媛、淑仪、修华、修容、修仪、婕妤、容华、充华。
诸葛菲主仆三人与羊绘瑜亦是不作此望,诸葛菲双目失明,显然不能当王妃,羊绘瑜的xìng子不争不求,绵软羞涩,真要做了王妃,羊明还不愿意呢。至于李若萱,八字还没一撇,韩氏姊妹花山野女子,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庾文君却是摆出了一幅事不关已的神sè。
如今有资格做王妃的唯有张灵芸、靳月华与刘月茹。
云峰颇觉为难,白天临走前羊明的眼神便是意指于此,只是,他也害怕伤了家里的和气,想了想,迟疑道:“其实你们谁当王妃都行,要不这样罢,还和以前一样,你们一起当好了!”
“咳咳咳~~”顿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原来,庾文君正喝着大骨头汤呢。一下子被呛到了。
这一阵狂咳倒令厅内的气氛放松了些,靳月华摇摇头道:“妾明白你在想什么,云郎你放心便是,无论谁做这个王妃。姊妹们都不会生出不快的。”
张灵芸也没好气道:“云郎,妾呀,倒是佩服的紧,真是亏你想的出来,立那么王妃只怕要被人笑掉大牙了吧?”
“这个。。。。”云峰老脸一红,讪讪道:“吴主孙皓不就是同列多位皇后吗?还有那个,月茹的兄长刘聪,也册封过几十个皇后了吧?”
庾文君原抱着打定不开声的主意。听了云峰这话,再也忍不住的冷哼一声:“将军您可真会比啊,孙皓是什么人?刘聪又是什么人?你要做亡国之君,在史书中留下恶名。那就由得你了。”话音刚落,又象想到了什么,向刘月茹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月茹姊姊,文君可不是故意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啊。要怪就怪将军好了,都是他故意说这些来气文君。”
刘月茹微微一笑:“文君妹妹说的没错,家兄正是沉迷于女sè,才至于英年早丧。身后不过数月便失了江山,姊姊早已想明白了。又怎么会怪你?”接着,就转向云峰:“好了云郎。妾知道你对姊妹们不分彼此,一时难以作下决定,其实,真要算起来,只有灵芸姊姊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啊?”张灵芸惊呼一声,连声道:“月茹你与月华跟着云郎的时间最早,还是你们俩个商量好就可以了。”
靳月华摇了摇头:“妹妹与月茹都不合适,咱们是匈奴女子,而云郎的江山是汉家江山,如果立了咱们为王妃,将来会被人说闲话的,或会云郎不会在乎,不过,少些麻烦总是好的,更何况灵芸姊姊你是士族出身,又是明媒正娶,就别推辞了。”
“可是。。。。?”张灵芸现出了为难之sè。
云峰挥挥手道:“好了,别说了,月华与月茹说的不错,灵芸,就是你了。”既然只能立一人,的确非张灵芸莫属,除了前面靳刘二女的理由,云峰还觉得在他所有的妻子里面,只有张灵芸不纵容自已,云峰也担心将来变质啊,权力是最能腐蚀人的一剂毒药,他需要张灵芸来把好这个关。
当云峰在暗暗想着的时候,其余女子们也纷纷出声劝说,见推辞不过,张灵芸只得苦笑道:“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思,那姊姊便却之不恭了,其实这个王妃只是当给外人看的,在家里,咱们还和以前一样,不是吗?”
众女纷纷点头称善。
云峰却眉头一皱,问道:“你们真的不介意?”
刘月茹不解道:“云郎何出此言?姊妹们不都是商量好了吗?”
云峰神秘的笑道:“为了证明你们真的不介意,呆会儿吃完饭咱们所有人一起沐浴,再一起睡觉,以显示出你们的团结!”
“嗤!”张灵轻笑道:“云郎你别闹了,免得又给文君找到了话头来说你,你回头看看文君的表情。”
云峰转头一看,庾文君的俏脸已经挤出了不屑之sè,正朝自已翻着白眼呢,果然是一幅跃跃yù试的模样,不禁嘿嘿干笑两声。
张灵芸也丢了个白眼过去,这才继续道:“云郎,妾虽然被姊妹们推为王妃,可姊妹们也得有封号才行,你可别忘了这事。”
云峰一怔,诸候王妃嫔的等级没有皇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