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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云峰却是一怔,这个柔弱的小公主倒是挺紧张啊,都忘了自已可以夜视呢,不禁暗暗好笑,又随口道:“好吧,不点就不点,为夫替你宽衣。”说着,把李若萱轻放上床,伸手解起了她的衣襟。
虽说嫁给云峰已有了一阵子,就刚刚还一丝不挂的与这人在温泉里嘻笑打闹,但这个时候,或许是受漆黑安静的环境影响,也或许是心里想着事,李若萱的不安感更甚于先前,身子都在微微打着颤。
云峰暂停下动作,问道:“若萱,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若萱自已来吧!”李若萱慌『乱』的分辩道,又赶紧坐起身,背对着云峰,自已解开衣襟脱去外袍,紧接着,迅速躺了下来,双手护胸,面朝里缩成一团。
云峰也几下把全身脱了个净光,上床从背后搂住李若萱。
一股沁人肺腑的淡淡幽香沿着鼻端拨动起了心弦,这并不是任何香粉胭脂的味道。而是来自于李若萱那稚嫩身体散发出的天然体香。这股香味只属于她自已。带有一股清爽洁净的气息。
云峰忍不住拨开了微湿的秀发,把口鼻贴上了那腻滑的后颈,李若萱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唇角也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发出。
云峰微微蹭了几下,深深嗅吸了几大口,带着一脸的『迷』醉品味了好一会儿,这才笑道:“若萱,睡觉不要穿衣服。亵衣也对身体不好,你不会忘了吧?”
“若萱有点冷,可能是这岛上的海风太大了。”李若萱连忙道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云峰顺着道:“那刚好,有为夫抱着你就不会冷了,来,听话,转过身子。”说完,半带着强迫把李若萱扳正了身体。
当时的亵衣大体分为两类,一类是覆盖胸背的抱腹、心衣,这两者的区别仅在于抱腹上端用细带子。而心衣的上端替换为了钩肩或裆,其共同点是背部袒『露』无后片。面料多为平织绢,以各『sè』丝线绣出象征着美好爱情的花纹图案。
另一类是两当,与抱腹、心衣的不同仅在于它有后片,既可当胸又可当背,材质多为手感厚实、『sè』彩丰富的织锦,双层有衬棉,两当是地地道道的胡族女子亵衣,传人中土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民族文化jiliè碰撞相互融合的结果。
由于各人的习惯与『xìng』格喜好的不同,亵衣或有长短、大小、方圆之分,但都可归于以上两类。另外还有一点,无论是两当,还是抱腹、心衣,均是『sè』彩炫丽,图案丰富,以素『sè』面料来制作亵衣的情况是少之又少,这是因为女子身着的亵衣除一小部分的高门士女或宗室权贵,大部分都需要自已缝制,亵衣的jīng美与否,能直接体现这名女子的心灵手巧程度,很显然,素『sè』不带图案的亵衣制做起来极其简单,只有不长于女红的女人才会穿这种亵衣。
李若萱的亵衣正是出于她自已之手,由于她的保守羞怯『xìng』格,因此穿的是两当,桃红『sè』的蜀锦打底,绣有彩『sè』的蝴蝶、lusè的叶子与粉『sè』的牡丹,说实话,这种内衣在云峰眼里是土之又土,他喜欢的是一袭半透明的月白胸衣,既能衬托出皮肤的洁白,又带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神秘美感,奈何家里的女子除了爱穿白衣的张灵芸,都不愿穿素白亵衣,哪怕为了迎合云峰的口味,颜『sè』素雅一点,图案简单一点,却也不是纯白『sè』,令他徒叹奈何。
两当解起来较为麻烦,肩头有蝴蝶扣,两侧各有一个绳结,云峰先把绳结解来,又稍稍扶起李若萱,手指在她左右肩轻轻一挑,顿时,一具瓷白细嫩的身体呈现在了眼前。
“啊!”的一声轻呼,李若萱仿如初次在云峰前面坦『露』身子,连忙伸出双壁在了胸前。
云峰不慌不忙的伸手拨开,李若萱的胸部很小,也很平,平躺在床上,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直到接近顶部,才有着明显的凸起,如果用手指轻触的话,会感觉到一层很薄很薄的软腻感,再稍用一点力,就可以碰到底下那坚硬的胁骨。
但每次端视这细小胸脯,都会给云峰一种理该如此的错觉,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李若萱那秀美绝伦又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配上一副丰满的大胸,将会是如何一副光景?至少云峰会觉得非常的不协调,胸型根据各人而异,并不是越大越好,以李若萱那柔弱天成的气质,一幅近似于单薄的身材恰与她的容颜浑若天成,这就是属于她的风采,一份独特的美丽!
这一次,云峰依然痴痴凝视着,李若萱在那灼灼的目光下显得很是不安,忍不住嘤咛一声:“大王,您别看,若萱的胸部又小又丑,比姊姊们可是差多了。”
云峰也不说话,而是伸手轻抚上去,李若萱顿时浑身一颤,唇角紧紧抿住!
云峰又拨弄了几下,这才把手移开,正『sè』道:“若萱,它很嫩,很柔弱,也很美,给你带来了一份独一无二的美,你不要与其他人比,你就是你,知道吗?”
“嗯!”李若萱半睁开细长的眼睛,偷偷观察了会儿云峰,倒没发现他有丝毫安慰自已的模样,不禁芳心一喜,细若蚊蚋的应了声。
见着李若萱已逐步从紧张中走出,云峰突然问道:“若萱,你告诉为夫,今天那女子是不是你?”
“啊?”李若萱一惊,随即就晃起了小脑袋:“不是的,那人不是若萱,真的不是若萱!”
其实云峰也可以确定不是李若萱,李若萱的身体很轻,是他所有的妻室中最为瘦弱的一个,就连羊绘瑜都远远不如,至少羊绘瑜的胸部非常有型,而且李若萱也没有那股疯狂劲,这只是一种问话方式罢了,对于李若萱这类的女孩,直言相询比绕弯子的效果要好,于是,云峰又问道:“那你说,那女子是谁?”
“若萱不知道,嗯,真的不知道!”李若萱现出了一丝慌『乱』,脸庞也偏向了一边,不敢正视云峰。
“哦?”云峰诧异道:“真不知道?若萱,这不合理啊,你说为夫平rì疼不疼你?可你倒好,瞒着掖着,你可不能让人心寒啊!”
这么一问,李若萱现出了明显的挣扎,目光闪烁,每偷偷看一眼云峰,就会快速移开。
云峰暗道有戏,又趁势打铁的劝道:“若萱,为夫向你保证,说出来听听也就算了,只有你知我知,绝不会向第三人提起,你看,这心里牵挂着事,你不说睡不着啊!”
出乎云峰意料的是,这话起了相反作用,李若萱的脸上迅速布上了一层愧疚之『sè』,喃喃道:“大王,请您原谅,若萱不能说的,您最好还是把今天这事给忘了吧,如果您真要睡不着的话,那就由若萱来服侍您好了。”说着,咬了咬牙,鼓起勇气伸出双手反搂住云峰,压向自已的身体,同时轻吐香舌,主动吻了过去。
一时之间,云峰心里充满了失败感,李若萱从来就没主动过,哪怕再是忘情再是『迷』失自我,都是被动承受,从不会主动索吻,然而今天的破天荒行为,已表明了她的心意,宁可不顾矜持、抛下羞涩的来应承自已,也不愿说出事实真相。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云峰也不愿让这个柔弱的小公主过度为难,在暗暗叹了口气之后,含上了李若萱主动献上的香舌,细细品味起来,但是他始终存有份担心,担心那个与自已合体的女人是裴妃,这对他来说是个难以捋顺的死结,因此才要问个明白,不过,李若萱的曲意奉迎与口中那甘甜的津『液』很快就令他把这份担心暂时抛去了脑后,渐渐地,帐内响起了压抑至极的低低呻『吟』与娇喘声。
而在另一边,裴妃靠在锦被上,任由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昏黄的灯火之下,张开一只玉臂,荀灌娘则托起裴妃的胳脯,食指与拇指伸到她的腑下,每轻捻一阵子,就绷的一下,拨出一根黑黑的腋『毛』。
裴妃的面颊浮着一层晕红,眉心微拧,几次看向荀灌娘,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启齿,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问道:“灌娘,为何要那样?你知道的,那只是无意中的不小心,为何要压着姊姊不让出来?”
“别『乱』动!”荀灌娘托着裴妃的胳膊,拨下一根腋『毛』,这才若无其事的笑道:“进都进去了,就算及时退出也是无济于事,咱们女子的那地方,给同一个男人碰一次与碰一千次本质上没有区别,就好比生米放入锅里,底下的薪材燃了起来,那为何不煮成熟饭?灌也是过来人,知道那种滋味,半途而止绝对不好受,另外姊姊别嫌灌说话难听,灌看姊姊你在那时除了有些惊慌与意外,好象并不是很反感呢,何况你应该是被断山的轻薄弄的动情了吧?否则,他是进不去的!”
第二零五章姊妹夜话
刷!裴妃脸上的晕红立刻蔓延到了脖子根,荀灌娘的话让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过了好长时间,感觉脸颊上的温度稍稍降了点,这才苦笑道:“或许灌娘你会觉得姊姊yín贱,但咱们既然亲如姊妹,姊姊也不愿瞒你,这么多年的独居,如果说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但东海王太妃的身份搁在那,姊姊并不能肆意妄为,而且姊姊也不愿被人指指戳戳,是以就这么过了下来。
其实,今天这事姊姊半点都不后悔,秦王年富力强,技巧娴熟,又快慢有度,不是那种光顾着自已,而不顾别人的那种人,总之,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姊姊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滋味,很满足,只是担心传了开去会对秦王不利!”
裴妃这话无比露骨,荀灌娘不由俏面一红,随即摇摇头道:“怎么可能让外人知晓?咱们几个已经把你和断山给围了起来,那边的女罗刹们看不到的,话又说回来,即使有人看到了或是猜出了什么,也绝对不会乱说,断山对她们有大恩,她们每个人也对断山忠心耿耿,总之,这事不用担心。”。。
裴妃的神sè稍稍放松了些,寝帐内暂时安静下来,只有绷绷绷的轻微拨毛声响起,小片刻之后,裴妃叹了口气,自顾自道:“姊姊总是觉得有愧于秦王,灌娘,姊姊的过去你是知道的,受尽了凌辱折磨,这幅身体又衰老,又肮脏污秽。心里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象是占了秦王的天大便宜似的。”
“哦?”荀灌娘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诧异道:“姊姊,你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你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生逢乱世,世上又有几人能由得自已?更何况身为一名毫无自卫能力的弱女子?
断山这人心胸开阔,他不会在意你的过去,而且现在的你一点都不老,你看这紧绷绷的腰腿,再看这能令全天下女子都妒忌的容颜。还有你那颤巍巍的胸部,跟衰老完全不沾边,对了,告诉你一件事,灌发现断山有个怪僻,他好象挺依赖年龄比他大的女子呢!”
“瞧你说的!姊姊都三十多的老女人了!”裴妃羞不自禁,却是芳心暗喜,不自觉的低头看向了自已的身体,又看了眼同样不着片缕的荀灌娘,这么一比较。心头倒是多出几分自信,除了胸部没有荀灌娘那么坚挺。其他方面不逊sè分毫!
正暗暗自得间,裴妃突然回过味来,灌娘的话颇有深意啊,难道是想要撮合自已与秦王?不由转头问道:“灌娘,你干嘛说这些?难道你是想”
“不错!”荀灌娘点了点头:“姊姊你才三十多岁,又因缘巧合随葛洪真人修习了金丹道法,以后的rì子长的很,莫非你甘愿这样一辈子一个人过下去?虽然你出了家,正一道却不忌婚娶。
就拿灌来说,灌以前从未考虑过男女之情,但自从结识了断山,心里面已不知不觉的住下了这个人,在嫁给他之后,更是觉得女人的一辈子,必须要有男人陪着,这不并仅止于床第之欢,更重要的是,生命中有一个能相伴自已走过一生的人,人生才不会有缺憾,姊姊你与灌情同姊妹,灌自是不忍见你孤老一生,何况从刚刚在温泉里的嘻戏可以看出来,你一点也不讨厌断山,所以才生出了这个想法。”
一瞬间,裴妃心弦猛颤,面sè复杂之极!与云峰合体的那种美妙已然印入了灵魂深处,在身体上,她不排斥云峰,甚至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如果有可能的话,多来几次她也愿意,或者以后被云峰摸上门直接索爱也不会扭扭捏捏,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的裴妃恰好处于虎狼之年,那方面的需要挺强烈的,她在生理上需要男人的慰藉。
不过,在心理上,裴妃却依恋荀灌娘,她可以把身体交给云峰而乐此不彼,但是她的心只属于荀灌娘,这是最典型的灵与肉的分离,心里爱着一个人,身体又依恋着另一个人,非常矛盾、非常奇特、又非常现实的一种心理!
荀灌娘以为裴妃在考虑自已的劝说,也不催促,面带微微笑看着裴妃,让裴妃做出正确的抉择,只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