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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母猫母狗nǎi过幼崽还在不在了?都缩回去了是吧?只有女人无论nǎi不nǎi孩子都会有,所以它最是娇嫩无比,需要细心呵护,而不能粗暴对待,正如昨晚那般压了一夜,很容易使它下垂变形,如果以后挂下来,你说难不难看?你心里急不急?”
这都说的什么啊?这人会不会说话啊?苏绮贞忍不住暗中啐骂,但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被关心而来的甜丝丝感觉,过了好一会儿,才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怀里的玉人俏面含羞,云峰不自觉的想起了昨晚迷迷糊糊中的那种**滋味,那个女人,他虽没看到,但距离他的猜测更进了一步,剩下的,只需要来一次真的就可以确认了。
一想到那种近似于禁忌般的偷情,云峰不由得浑身血脉贲张,于是拉上苏绮贞的纤白素手,按在自已胯下,微微笑道:“绮贞你看,这大清早就成了这样,呆会儿如何出门见人啊?要不,你帮着解决一下,如何?”
“啊?不行,不行!”苏绮贞如触电般,瞬间把手收回,坚定的拒绝道:“月华姊姊随时会过来,而且早上起床那个对身体不好,您既然不想睡了,绮贞还是服侍您穿衣吧。”
云峰不依不饶道:“绮贞,自从上次在成都之后,你总是找各种借口推托,孤可有强迫过你?没有吧?孤会一直等,这一次也不例外,你用嘴就可以了,或者再退一步,光用手也不是不行。另外身体方面你不用担心,孤已经窥得了打破虚空的门径,踏入只是早晚间事,有此本钱傍身,哪怕rì御百女都不在话下,来,抓紧时间,再耽搁,恐怕月华真来了。”说着,又拉来苏绮贞的小手伸进了自已的裤裆。
刷!苏绮贞的粉面胀的通红,不过,那逆来顺受的xìng格使她没法拒绝云峰的要求,不满的瞪了这人一眼之后,无奈的一把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云峰的手也没闲,把苏绮贞的胸脯抓捏成了各种形态,就在已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名女罗刹的声音传入屋内:“大王,您醒了没有?磐媛与衣通姬说有要事求见。”
苏绮贞连忙把手抽回,仿如偷欢被逮个现形,小心肝扑通乱跳,她立刻朝云峰连打眼sè,示意他开声应答。
云峰却压低声音催促道:“绮贞,再来,再加一把劲就出来了,快点,一鼓作气,让她们等一会儿便是。”
苏绮贞紧紧抿住嘴唇,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来一次。
云峰不死心,去拉她的手,苏绮贞赶紧扯来被褥,双臂一夹,死死掩在胸前,又可怜巴巴的望向这头sè狼,一遍接一遍的摇着头。
云峰心知白天没指望了,只得不满的小声道:“绮贞,这样做一半停手会要人命的,哎,算了!不过,下一次你得付出代价来补偿。”说着,瞄向苏绮贞的下身,嘿嘿轻笑道:“待孤背上的伤好了,你可不许再拒绝,无论什么借口都不行!如果你还是老样子,不用说,由孤亲手给你治,就不信好不了,知道吗?”
苏绮贞的眼中立时现出哀求之sè,可云峰这次是铁了心了,或许是见他不为所动,也或许是担心女罗刹冒冒失失冲入屋内,在万般无奈之下,苏绮贞极为勉强的点头应了声:“嗯~~”
云峰这才满意向外唤道:“让她们进来。”
“遵命!”屋外的女罗刹转身离去。
苏绮贞赶紧从云峰怀中挣脱,带着满腔怨气的催促道:“大王您快点,绮贞来侍候您梳洗穿衣。”
云峰站起身,极为配合的平伸开双臂。
而在院门处,大后磐媛与衣通姬正焦急的等待着女罗刹的回复,相对而言,大后磐媛又多了种复杂的心情,这里可是自已的家啊,如今倒好,不经通传还不能入内。一时之间,她的神志有些恍惚,眼前那熟悉的屋舍与花草小品渐渐的略有些模糊。
由云峰兵临城下至今,大后磐媛的心情跌宕起伏,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昨晚她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天不亮又爬起来唤上衣通姬,她都感觉自已已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莫名的,大后磐媛两眼一花,身体晃了两晃,衣通姬连手扶住,问道:“姊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关系的!”大后磐媛摇了摇头,强笑道:“可能是太累了,呆会儿求过秦王,姊姊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衣通姬稍带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就望向了院内。
没过多久,那名女罗刹来到近前,示意道:“两位请罢,大王请你们过去。”
“有劳姊姊了!”大后磐媛称谢之后,暗暗叹了口气,与衣通姬双双跟了上前。
一路上,她都在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作着最后的道别,尤其是她亲手种下的一小片樱花,枝头已坠满了成串的紫黑sè小果实!
每年chūn天,她会在三月花期将谢之前,亲手采摘下满树的樱花,研磨掺入米粉做成胭脂香料,可是,明年还会有这个机会吗?
大后磐媛轻摇蝽首,那双美眸中已蒙上了一层雾光,她不知道这些樱花与难波高津宫的将来会是如何?是随着秦军的撤退而付之一炬?还是在岁月的侵蚀下化为一堆废墟,又或是为新的外来者占据?
衣通姬也感受到了身周渐渐弥漫开来的那股伤感离别气息,她的心里竟出奇的涌出了一丝酸意。
‘自已怎么了?难道也留恋起了这片土地?’衣通姬暗感不解,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已,正当此时,风中突然飘来一阵歌声:“林花谢了chūn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大后磐媛顿时浑身剧震,呆呆望向前方,泪水已于不知不觉中沿着脸颊沽沽滑落,这怪异而又简单的歌声狠狠拨动了她的心弦!她分明听出了,其中所蕴含的无奈而又悲伤的凄美意境,这不正是贴合自已此时的心境吗?
衣通姬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跟着看了过去,却见一身形硕长的男人在一名身着浅黄颜sè袍服女子的陪伴下,对着一株樱花树轻声浅吟,除了秦王还能是谁?
大后磐媛赶忙擦了擦眼角,拉着衣通姬一路小跑奔上前去,盈盈施了一礼:“妾冒昧打扰,请大王勿要怪罪。”
衣通姬只是略一欠身,便站在一旁不作言语。
云峰转头一看,大后磐媛梨花带雨,眼睛又红又肿,还带着一圈淡淡的黑眼圈,衣通姬面sè恬静,只是那低垂下的双眸中隐约闪出一丝挣扎。
云峰挥挥手道:“不必多礼,对了磐媛,你这眼圈怎么回事?莫非昨晚没有睡好?”
第二五三章以身交换
云峰满脸的好奇之sè,灼灼盯着大后磐媛的黑眼圈,这令她忍不住的又羞又恼,心想这人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换了任何一个人在国破家亡的情况下,都没可能一觉睡到天亮!
大后磐媛心里在破口大骂,表面上却揉了揉了眼睛,茫然道:“妾怎么会有黑眼圈?噢~~妾想起来了,昨晚的确没睡好,心里老是牵挂着草香幡梭姬,对了,大王,她情况可好?”
或许大后磐媛自已都没意识到,刚刚由云峰唱歌所带来的伤感情绪已随着这一打岔立时不翼而飞。
云峰倒是注意到了这一细节,微微笑道:“孤也不清楚,不过,昨夜并未有人前来报急,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那妾就放心了!”大后磐媛随口应了声,心里则转动起了该如何开口的念头,原本她是打算一进来就跪着哭求,但没料到,被一首歌莫名其妙的破坏了气氛,如今倒是颇有几分闲聊的意味,再谈起葛城国的问题,感觉挺煞风景的。。。
其实,这也是云峰的意图,在接到女罗刹来报时,他很快猜出了大后磐媛的来意,只是对衣通姬的目的有些不解,于是趁着大后磐媛心神恍惚之时,灵机一动,吟唱起了李煜的《相见欢》。
果不其然,那悲伤的曲调与极为贴合情景的歌辞瞬间触动了她的芳心,把她的悲伤之情彻底渲泻出来,在恰到好处的一个转折之后,效果立时显现。如今的云峰。只需要寻个机会遁走。他可不愿大清早被女人哭上门,这得多晦气啊!
大后磐媛秀眉微蹙,面带焦急,云峰却是心情大好,伸手指向樱花树,叹道:“孤还是来迟了几个月,若是二三月间,花繁艳丽。满树烂漫,如云似霞,慰为壮观!樱花是纯洁与高尚的化身,象征着生命与幸福,一生一世永不放弃,未能有缘置身于花海当中,实在是可惜,太可惜了。”说着,连连摇着头,一脸的遗憾唏嘘!
这话可是说到大后磐媛的心坎里了。她的前任男人大鹪鹩命每当樱花盛开,夸赞之辞无非就是妙哉、美哉!哪有云峰能讲出这么多的门门道道?一时之间。心里竟产生了种知已的感觉,不禁反问道:“哦?大王对樱花如此了解,倒是出乎了妾的意料呢,只不过,樱花乃是汉朝之时由中土引入,请恕妾斗胆,妾由大王的话语中听出,大王似乎在中土并不常见樱花,否则,又怎会为未有机会于难波高津宫的樱花中驻足而心生缺憾?”
“这个”说实话,平时那些花花草草云峰还真不大留意,大后磐媛这一问出口,他顿时感到了尴尬,连忙讪讪笑道:“呵呵~~孤忙于征战,闲暇时又cāo于国事,虽是有心,奈何身不由已啊,倒是让磐媛你见笑了。”
“哦~~请恕妾唐突了。”大后磐媛认同了云峰的解释,美目中现出了一丝同情与遗憾,在她认为,身为同道中人,却不能融入自然畅享花草带来的乐趣,的确是挺无奈的,而她原本所抱有的意图,已被云峰的一番打岔给暂时抛去了脑后。
衣通姬突然问道:“请问大王,刚才所吟歌谣是为何名?”
云峰随口道:“《相见欢》!”
衣通姬沉吟道:“歌中通过暮chūn时节,雨打风吹,落红无数,chūn去匆匆,来表达好景不再,生离死别之心境,却偏偏起为《相见欢》这一喜庆之名,如此反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突出一种悲哀之极的心境,中土文学当真是博大jīng深,衣通姬自命jīng于歌赋,但与这首《相见欢》相比,高下立时可判。”
一听衣通姬提到这首歌,大后磐媛浑身一个激凌,她终于记起了今天的来意,不禁暗骂自已该死,难道是jīng神状态不佳所引起的?再一抬头看天,已是天sè大亮,这心里是又悔又急!
“咚咚咚~~”沉闷的战鼓声从城外隐隐约约传来,很明显,这是召集诸军的声音!
一直未有开口的苏绮贞见着大后磐媛那幅焦急模样,心头生出了一丝不忍,可是又能如何?纵然心有同情却也无从劝说,她不能坏了云峰的大事。
莫名的,苏绮贞竟生出了种逃避的心思,她赶紧扯了扯云峰:“大王,将士们即将出征,您要不要去给他们壮行?”
这话一出,大后磐媛花容失sè,她再也顾不得细细思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请大王手下留情,放过我葛城国吧!”边求着,边给衣通姬急打眼sè。
如果大后磐媛不提,衣通姬多半还在迟疑不决呢,但如今,只得硬着头皮道:“请大王高抬贵手,放过葛城国与家父稚野毛二派,衣通姬愿意以身相侍。”
衣通姬面容恬淡,语气平静,与刚刚品评《相见欢》时的细致入神相比,就像是换了个人,给人的感觉,她在做一桩交易,云峰甚至都能想象出,如果真与衣通姬上了床,衣通姬很可能会四平八稳的躺着,任由自已嘿呦嘿呦而一声不吭。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并不是开玩笑,她只专注于自已喜欢的事物,其他方面则淡然视之。
‘这和草尸又有什么区别?’云峰在暗感不悦的同时,心里却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期待,他倒想瞧瞧,衣通姬是否真能如一具尸体般不动不吭!
一想到这里,云峰顿时口舌干燥,由前生到今生,什么样的女人都上过了,唯独活死人没上过!当然,对于真正的女尸,云峰还没那么重的口味,只不过,没得到家中诸女的同意,他可不愿自做主张的睡了衣通姬。
云峰立时收起笑脸,淡淡道:“孤昨rì已下令征讨葛城国,如何再能收回?你的父族若是识趣,及早开城出降,当能留得一条xìng命,若是不知进退,那么,孤只能说抱歉了。
衣通姬你也不必以身相许,孤并不是个好sè之徒,不过,念在你其心纯孝,这样罢,稚野毛二派可以安置在长安,他的妻妾也可以全都还给他。”
衣通姬一怔,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但大后磐媛那凄楚可怜模样没法使她真的硬下心肠,略一挣扎之后,再度劝道:“大王心怀慈悲,何不好事做到底?莫非你忍见磐媛姊姊伤心yù绝?大王可别忘了,不久前你还与磐媛姊姊谈笑风生,如今怎能说翻脸便不认人?
不错,咱们固然是你的俘虏,可衣通姬能看出来,你并没有把咱们当作囚奴看待,这说明在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