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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痞子被婚记 作者:花曳(晋江2015-02-26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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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的院子就是。李叔给你留门。”
  谢痞子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道谢,不掺虚假发自肺腑:“李叔,真谢谢你。”
  “谢啥,都自家人。”李叔裹了裹身上的棉袄,嘶嘶哈哈的:“这天冷的……胖丫自小就跟山药蛋子同桌,老往我家跑,跟我干闺女也差不多。哎我跟你说,胖丫男人,要不是胖丫考学走了,说不定现在就是我儿媳妇了。”
  谢咏臻黑了脸,干笑着不接话茬。
  艾玛,儿媳妇儿,山药蛋子老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膈应人?
  年纪大的人话就密,李叔也不看人家嫌不嫌烦,顾自说着:“我这把老骨头可冻的受不住。一会儿到家,我让荷花给胖丫去个电话,假装问点考学的事儿,顺便把你站岗的情况说说。你先坚持一会儿,看胖丫让不让你进屋。对了,明天上午胖丫过去我家,不行你早点过去。”
  热心实诚的李叔终于走了,剩下谢咏臻一个人被飒飒的寒风裹着,立在黑暗中的门口,仿佛一尊石刻的门神。
  夜晚的村子很安静,偶尔有几声狗叫。
  隔着门缝,里面的灯光全灭了。
  谢咏臻看看手表,九点半。
  这块五千多块的浪琴男表是陈瑶买的。她不放心网上的代购,托了去美国旅游的同事家表姐带回国的。
  一霎那,很多原来被忽略甚至几乎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小事儿一窝蜂的涌出来。
  陈瑶说,男人得有块像样的手表,哪怕咱买不起好几万块的土豪家族。于是那个连二百块的连衣裙都犹豫着搁在淘宝购物车好多天的傻妞,出手阔绰的花了自个儿一个月的工资,帮他买了这块表。
  谢咏臻笑笑的垂下手腕,那时的对话居然一字不差的浮现脑海。
  “一条破裙子,买就买了呗。”
  “你懂什么?我不是舍不得那点钱,网上买衣服最容易上当,到了手料子和颜色都不对,穿上身仙女变大妈,闹心不闹心?”
  “这么个小玩意儿要五千多块?日元还差不多。”
  “谢咏臻你个土包子,啥都不知道还装的跟真的似的,你懂得一块气质吻合的手表能给男人加分不少吗?”
  土包子误打误撞捡了个高度近视的仙女,完事还因为不珍惜给弄丢了……
  “瑶瑶,你干啥去?”陈妈妈的声音随着开门的动静一块儿传进耳朵。
  “上厕所。”陈瑶没好气的回了句,语气恶劣。
  “这屋里不是装了马桶吗?”啪的一声,房间亮了灯,橘黄的,带着温暖的家的气息。
  “我用不惯。哎呀我说妈,你快睡吧。我这么大人了,用得着你跟看犯人似的盯着吗?”脚步声渐近,很快停住。
  谢咏臻情不自禁的伸手,几乎冻僵的手指触碰在大铁门上,带着警醒的温度。
  陈瑶没打开门栓的意思,就那么隔着一道看不见彼此的屏障,语调平静:“你走吧谢咏臻,弄这出没意思,真的。你别赌我心软,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也瞧到了,我爸妈有多不待见你。夫妻一场,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如果不是心死,我当初不会放手。可是真的放了手,我也不会再幼稚的犯同样的错误。我知道你怎么想的,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回去,更不可能跟你复婚。我嫁你是因为我爱你,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去包容去原谅……现在离婚了,别来找我打扰我的生活,我心里没你了,这无关徐岩或是任何其他男人,就是不爱了。一个心里没爱的女人,冷血起来一定超出你想象。今天我话尽如此,听不听到心里随你。咱俩回不去了,有孩子也不行。谢咏臻,回去吧,好好过你的日子……就这样。”
  “爱也不行吗?”男人轻声的语调几乎融入夜色,不见气急败坏,更像是平静的叙述:“哪怕是迟钝,可是我终究还是想明白了。陈瑶,不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吗?不是为了孩子,单单是因为你,只是你。跟我回家吧,我知道你不像你嘴巴说的那么狠,你也该知道我不会就这么回去……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以后不犯浑,咱好好过日子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不行。
  陈瑶那两个斩钉截铁的字带着坚硬的力度,钉子样的砸过来,一遍遍在耳边复读着。
  里面的灯光又熄了,再无动静。
  谢咏臻活动了下手脚,丝毫没有要转去李叔家的意思。冻一冻就受不了了?没出息没骨气。
  黑暗中打火机亮起的小火苗是唯一的热源,转瞬即逝。
  尼古丁入肺,精神和着大脑一块儿振作起来。
  冷点好啊,冷点清醒,更能记住自己有几斤几两。
  谢老三活动了下手脚,转了转脖子。
  两年了,离开七四二六两整年没遭过天气的罪了。
  未泯的好胜心大起,小谢同志看着不远处的大树估算了下距离,定位并假想了潜伏在狙击位的敌手,猫下腰贴着墙根就自娱自乐顺带热身起来。
  第一遍,居然上树的时候划伤了手。
  第二遍,老丈人家的大黑很不给面子的汪汪狂叫一通。
  浑身上下热气腾腾的小谢同志摸着下巴暗暗思忖,该从哪个位置摸过去不会被发现呢?还有这动作幅度大的,他妈的连狗都能听到,谢痞子你该是退步了多少?
  “再叫,再叫老子就给你买包耗子药!”谢痞子凶狠的压低了威胁的语调,提了提裤子扭扭腰,采取之字形的路线,第三遍向目标挺进。
  “瑶瑶,还不睡吗?”陈妈妈的声音带着担忧和少许的困倦:“那个望远镜都多少年了,还能看到影儿吗?不是妈说你,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因,你就原谅——”
  “妈,你能不能安静会儿。”陈瑶郁闷的不行不行的,嘟囔着把望远镜负气的往桌子上一摔:“个神经病,大半夜的爬什么树?逞强不怕冷是吧?冻死活该。”
  母女两个躺在大床上,了无睡意却各自想着心事。
  夜空的乌云散了,有月光映照进来,泼洒洒的,很亮。
  ……………………………………………………
  一晚上烙饼似的睡不着,天色刚蒙蒙亮,陈瑶就起身穿好了衣服。
  头疼眼睛也疼,这个姓谢的简直就是她命里不折不扣的克星,倒霉催的。
  “瑶瑶?”陈妈妈被她吵醒,撑坐起身披上了棉衣:“这么早外头寒气大,别出去,小心冻感冒了。”
  “我去看看那个人冻死没。别好端端的让咱家摊上莫名其妙的人命官司。”陈瑶没好气的说着,伸手揉了揉疲倦的双眼:“还早,妈你再睡会儿,不用起来。”
  清晨的村子异常宁静,跟夜里的安详又不一样。
  太阳还没出来,隐有浅浅的红光挂在天边,呼吸间呵出的白气带着冬天的寒冽,是让人恨不能缩在暖和和的被窝里猫冬的低温。
  院子里的墙根有昨天的洗菜水,已经冻了冰碴。亮晶晶的,白宝石样的通透。
  大黑听着动静,欢快的摇着尾巴钻出狗窝,亲昵的哼唧着,向着陈瑶的方向撒欢的蹦跳着,扯的狗链子哗哗作响。
  陈瑶抄着手,畏寒的缩了缩脖子,心底恨恨的把那个男人翻来覆去的诅咒了好几遍。
  开门的时候不是没有犹豫。因为她这么大清早的行为,本身就带着欲盖拟彰的某些东西,强词夺理更形幼稚。
  大铁门吱呀一声拉开,那个男人像是早有准备,神清气爽的立在门外,站军姿样的挺拔异常,哪有一星半点彻底未眠的萎顿和缩手缩脚?
  陈瑶看的窝火又生气,特想拿个什么东西抽死他的冲动。
  惹的老娘一晚上没睡好,你这儿倒是红口白牙的精神倍儿爽,真他妈的……
  “早上好。”很懂礼貌的小谢同志笑着打招呼,眼角的笑纹弯着,是她过去爱到心都疼了的混蛋模样。
  陈瑶冷着脸,左右撒么几眼,一声不吭的转去两步开外压井水的地方,顺手抄起半盆结了薄冰的水就往门外泼过来。
  不管了,幼稚就幼稚,先把这口恶气出了再说,不然非憋出个好歹不可。
  半盆水大半洒在了地上,有半茶缸的量泼在了谢咏臻的右裤腿上,湿哒哒的连小腿的轮廓都看到分明。
  谢痞子急了,顾不了许多的几步过来,伸手夺过脸盆,理直气壮:“要泼水我来,累着你闪着腰可怎么办?”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陈瑶强行咽下会给他顺势搭讪的那些话,转身准备回屋:“你出去,别不请自入的闯私宅。”
  “陈瑶。”男人的声音含着真真假假的委屈:“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连口热水都没喝到……”
  “谁请你来的?活该!”那股气顶着,几乎破体而出。陈瑶咬着牙回头,瞪着他一股脑的:“没水喝没饭吃没人待见,你以为自虐就能挽回一切了?你早干什么去了?离婚不是儿戏更不是过家家,谢咏臻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欠你的——”
  “我欠你的。”小谢同志乖乖低头认错:“所以说饿着冻着渴着都是我自找的,陈瑶你千万别心软,继续罚——哎……”
  “这话还没说完,跑的比兔子还快。”裤脚凉飕飕的,即使不至于冻冰,可是眼下这种零度之下的温度,也是很快有了冻硬的趋势。
  快九点的时候,闻强打了电话过来:“哥你干啥去了?我昨晚去店里吃饭,大伟说你出差了?我就弄不明白了,你一个开饭店的,出的哪门子差?”
  谢咏臻不耐烦的皱着眉:“你管得着吗?”他的好脾气只对着躲回屋的那个鸵鸟小女人,其他人没那么高规格的礼遇。
  “我管不着。”闻强被呲答习惯了,不气不恼的继续:“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有那功夫关心你老婆去。”谢咏臻很想挂电话,肚子里唱起了空城计,饿的直泛酸水。
  “不跟你瞎胡闹。”闻强语气一变,神神秘秘的:“哥,我这有个好项目你做不做?一个月四个点的利息。就是咱俩关系铁我才告诉你的,别人——”
  “说重点。”眼看着陈瑶在陈妈妈的监护下出了门,谢咏臻急切的交代了两句立刻收线:“我这儿有紧急任务在身,回去再说。”
  “哎哎——”可怜的闻强被直接PASS飞了,卖关子的后果就是不被待见的掐了电话,更准确的说,是他运气不好,选的时间点不对。
  “这是要去李叔家吗?”谢咏臻调整了下表情,笑吟吟的迎上去,一点被忽略被虐待的阴影都没有:“天气冷,妈您回家休息吧,我送陈瑶过去。”
  陈妈妈到底心软,看看自家闺女又看看那个男人,吃不准的试探:“瑶瑶?”
  “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我自己去。”陈瑶硬邦邦的,看都不看大献殷勤的某人。
  陈妈妈想了想,竟然真的停住了脚步:“今天天气好,我要洗被子。瑶瑶你自个儿去吧,路上慢点走。”
  陈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妈妈。您是我亲妈吗?
  谢咏臻感激的差点给丈母娘磕头了。
  一晚上没白站岗,丈母娘有软化的势头。哪怕还远不到倒戈的地步,可是这么良好的开端岂不是极端鼓舞士气的兆头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院门,陈爸爸嘴里含着最后一口稀饭追出来,看着背影恨恨的跺脚,转身去埋怨老伴:“我说你真是拎不清,干嘛可怜那个混蛋小子?”
  “你想让胖丫一辈子孤苦伶仃的单身带个孩子过?”陈妈妈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老说我头发长见识短,我看你是头发短见识更短。”
  陈爸爸脸红脖子粗的:“胖丫待家里,我愿意养她一辈子。”
  “那你死了呢?”陈妈妈句句直戳红心:“谁来照顾他们孤儿寡母?”
  陈爸爸哑了,可是怎么想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欺负他女儿的混小子,左寻思右寻思的,掉头回屋打电话:“我让石头一会儿去老李家接胖丫回来。”
  “石头那是个二愣子。”陈妈妈着急的跟进屋:“你个死老头子能不能不添乱?”
  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谢痞子第一块烧饼是不知情的李荷花给的。
  自家炉膛才烤出来的蟹壳黄,梅干菜和着吱吱冒油的肉沫,香的他差点热泪盈眶的吞了舌头。
  “别急,还有,慢慢吃。”李叔笑眯眯的,伸手递过来整整一盘子冒着热气的烧饼,贴心的倒了一杯温水:“饿了吧?”
  谢咏臻没好意思多吃,尤其看到陈瑶阴着的脸越发的不快,强忍下去拿第四块的冲动,一口大白牙笑的纯洁无辜:“不饿,瑶瑶早上煮的粥,就是稀了点,能照见影子。”
  “姐夫说话真逗。”荷花是个落落大方的姑娘,好奇的看着谢咏臻:“哎姐夫你裤腿怎么湿了?外面这么冷,咋不换条干的?”
  “没事。”谢咏臻满不在乎的继续跑火车:“早上你姐给我递早饭,我这一激动没端住,全洒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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