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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道:“我们修仙的人只知道在山里偷闲,谁知道世间居然已经乱成了这样。”
王七宽慰道:“大师兄说的是,只是这世上有仙缘、有根骨的本来就不多,而且师傅他老人家也常说像我们这样得了上古大神道统的炼气士,又要防备三灾厉害。”
“若是遇到了妖怪,便顺手除去,却哪里有功夫专门下山来管世间的死活?”
玄空叹了一口气,在心里立誓道:“我若是有一日,可以开创道统,那我的弟子就一定要多在世间行走。”一个是便于发扬道统,多些机会收到根骨资质上佳的弟子入门。
另外一个方面,也算是积德行善,多行功果也好早日成仙。
这却是玄空想当然了,这个世界又不是前辈子里的。行善积德只是西方佛教用来传教的托词罢了,当真要是提着剑满天下的找妖怪麻烦,西天的大日如来就第一个不放过他。
更何况,在世间行走越多,与众生纠缠的因果便也越多,到时候积累的业力便也越大。
业力可不管你是行善积德,还是残害众生,总之只要有因果纠缠便会产生。
到头来,反而是自误了修为,几时见过西天的佛陀下山来除妖了?
那年轻人把手伸向玄空放在桌上的仙剑,他刚才好像看见就是这把剑自己飞出去把那只大鼠给诛杀掉的。王七看的明白,急忙伸手拍开年轻人,道:“这是仙家的宝贝,不是凡人所能接触的。”
玄空也点头道:“倒不是凡人就不可以接触法宝,只是我这把剑有些名堂,倒是不好让人碰了。”
王七笑着说“是吧?”,拍开了年轻人的小贼手,自己反而也伸出手去:“大师兄好高明的剑法,我看那只老鼠精喉间一个窟窿,依稀便是这剑所刺穿的。”
玄空道:“师弟,你也是,不要去碰那剑。”
他说的不急不慢,王七的手已经搭在了仙剑上,立刻缩回来叫了一声“啊呀!”再看时,手指头上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不要钱般流淌出来。
玄空这才笑道:“我刚刚悟通了一般御剑杀人的法子,需要凭着剑上的真元来回御使。这剑被我用炼器手法锻炼了一下,想不到却是变得锋利无比,自然便有剑气散出。”
年轻人本来不忿王七和玄空一口一个凡人,正要出口辩驳,却看见王七捂着手指头退了回来。
这才知道,果然是仙家兵刃,不是自己所能近身的。
玄空嘿嘿笑了几声:“幸好师弟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些,能够产生护体真元,要不然这剑气就能削去你的手指头了。”
王七闻言,连忙往后蹦了几步,心有余悸的看向玄空。大师兄是越来越腹黑作死了,原本吧,只是自己作死,现在却是变得会拉上周围的人一起作死了。
年轻人还没看清玄空的本质,对于他的手段心生向往:“道长是仙门弟子?却不知道是哪家门派的仙人?”
对于这种给崂山派扬名的机会,玄空向来都是有杀错没放过的。笑呵呵的,正要说话,他心口突然间没来由的打了一个突,原本圆润自如一尘不染的道心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玄空倒吸一口气,按理说到了他这个修为,一举一动无不上体天心。
急忙住口,掐指推算了起来,旁边王七也是被玄空传染,见大师兄不亮招牌,自己便开口介绍道:“我是崂山派的王七道长,这位是我的大师兄玄空。”
他不知道道长是对别人的尊称,自己便称呼自己为道长了。
年轻人报拳,拱手道:“啊,原来是崂山派的仙长,久仰久仰。”说句实话,他连崂山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崂山派的名字了。反正他对于这些仙家的门派也不了解,不知道崂山派是才成立不久的小门小派。
年轻人脸上的光彩却自不减,仍然是热情的向王七打听起在崂山上的故事来。
王七在崂山的时候,上山最晚修为最低,有什么苦活累活都是他干,在崂山的那些师兄中除了玄空谁给过他好颜色看?只是此刻,在年轻人面前,王七嘴里的自己可就完全是变了个模样。
天生他口齿伶俐,把一座崂山描述的绘声绘影,把在崂山派中修炼生涯也是说的津津有味。其实他除了干些杂活以外,便是每天五个时辰的打坐练气,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经历?
都是这些日子来,听玄空随口说的故事,现在回忆起来凑上点自己的看法编织下,正是好用来糊弄年轻人。
年轻人也不知真假,只是对王七口中的那个神仙世界心生向往:“北海那么大,真的是靠一口泉眼保持海水不干的?而且在泉眼上,真的有一座海龙宫?还有龙王、龙太子、小龙女?”
面对好奇宝宝年轻人,王七可是鼓足了劲去吹:“那是当然的了,不是骗你,我和北海的小公主关系那可是铁的很。”
牛皮太大,王七打了个磕巴,万一年轻人真的要自己带他去北海龙宫怎么办?他摸了摸头,交代道:“呃,是我大师兄,他和北海小公主的交情很好。”
年轻人脸上生光:“是啊,天下间,原本便也只有龙王爷的女儿才配得上我!”
王七说的口渴,正在喝茶,听到年轻人嘴里小声的嘀咕,好玄没被一口茶水呛死。伸手一巴掌拍在年轻人脑后,怒道:“奶奶的,还有比我更不要脸,更加自恋的人?”
第四十八章你与我有缘
王七贼笑了几声,瞥眼看到了年轻人腰间露出来的一块椭圆形玉佩,心里暗自估了一下价值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们王家是世代行商的大家族,自己家里也有玉石生意。
自然是认得出来,年轻人腰间的玉佩通体润泽,自然而然折射而出的光华如同淡淡的羊乳一般,显然是一块极品的和田玉。俗话说凝如羊脂,便是指的这种玉佩。
原来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长辈惯坏了,居然连海里龙王爷的小公主便宜都敢去奢想。
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年轻人被王七刷了一巴掌,抬起头不甘心的嘟哝了几句,但终归是不想暴露身份还是忍了下去。他缠着王七道:“仙长,要不你做我保人,也保我上崂山学道吧!”
王七好奇道:“我看你也是个公子哥,没事上崂山学什么道?”
年轻人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原因要去学道,只得摇头道:“我只是听人家说,神仙逍遥九天无拘无束,所以我才想要学会仙法也好得到自由。”
王七听不太明白:“自由,那是什么玩意?”
年轻人看了一眼王七,叹息了一声,道:“算了,与你说,你也不明白。”
王七被气的两眼翻白,哼了一声,背过手去冷笑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你还不是也想学点仙家法术,然后到凡俗间去卖弄本事。最后若是得了好处,也能够有口饭吃。”
年轻人摇头道:“才不是呢,我若是要钱,可以堆成金山银海;我若是想吃,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会出现在我的饭桌上。我只是想要靠自己,来证明自己我能行!”
王七还要拒绝,猛不防玄空开口说了一句话:“小哥儿,你与我有缘,可愿意拜我为师?”
年轻人听了这话,眼睛亮了起来,王七的下巴却是都要惊讶的掉了下来。
如果说师傅和徒弟相比较,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师傅更加厉害一点。但是王七却是心知肚明,整个崂山派上下,都不会有人比玄空的道行更加高深的了。
如果说是老道长收年轻人做徒弟,王七一点都不会觉得吃惊,反正老道长想把崂山派发扬光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要愿意上崂山来,只要愿意拜师,只要是个活人能动能喘气的。
一眉道长就恨不得一发都给收入门中。
但是玄空就不一样了,他自己的本事就大,眼界自然也就高。慢说别人,就是崂山派上下众师兄弟,都没一个能进入玄空眼里的。自己也不知道祖宗烧了多少高香。
才得萌大师兄高看一眼,答应带在身边云游天下,其它的师兄门虽然平时在老道长面前没少说玄空坏话。
但是对于自己能够得到玄空亲自指导的机会,私底下还不知道有多眼红呢。
王七结巴道:“大师兄,我不是听错了吧,你要收这个公子哥做徒弟?”
玄空点了点头道:“这小哥儿,与我有缘。”说完话,他又重新陷入了沉默,按照自己的推算结果,这个年轻人还真的就与自己有一场师徒的缘分。
只是不知道是自己的算术不精,还是天机本来就乱。
这段师徒情缘还有一半笼在雾里,若隐若现,充满了变数。
但是他也算到,自己如果想要把崂山派发扬光大,将来还有一桩天大的机缘要落在眼前这年轻人的身上。想到这里,玄空也紧张了起来,看着年轻人又多问了一遍:
“小哥儿,你与我玄空有缘,可愿意拜在我的门下?”
他诱惑道:“我乃是崂山派的开派大师兄,你若是现在拜在我门下,将来便是我这一系的首徒受万千徒子徒孙的敬仰供奉。”玄空对自己能够闯出一番大事业丝毫不怀疑。
能够穿越的,哪个不是身怀大气运,各自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自己要求的也不高,只是想要把崂山派发扬光大,没有理由做不到吧?
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玄空自己就信了,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这年轻人若然拜了自己为师,那以后便也可以享受到崂山派第三代弟子首徒的荣耀。
也不知道玄空这第三代首徒的排序是怎么算出来的,别忘记了,他自己在崂山上的挂名才是第三代的大弟子呢。
除开创立崂山派的一眉道长以下,崂山派道号顺序是:悟玄通圣这四个字。
他的道号正恰恰从“悟”字辈给打落到“玄”字辈,按理说来,他所收的徒弟该排到“通”字辈的第四代才对。王七在旁边掰着指头计算来计算去,也没搞清楚玄空徒弟的辈分该从哪一代算起。
年轻人本来就是想要逃避家里的压力,听见玄空肯收自己为徒自然是大喜过望。
但是却又摇头道:“你不能做我的师傅,会有大麻烦的。”
玄空看着年轻人不像是推脱之辞,扬眉道:“什么麻烦,我玄空从来都不怕麻烦,有麻烦那就解决麻烦呗!”
年轻人听玄空说的慷慨激昂,心中也生出一线曙光,还是摇头道:“我父。。。。。。我父亲很不喜欢门派弟子。”他咬住了“父亲”两字,说的咬牙切齿。
玄空好奇,开口问道:“你父亲,是怎么说门派弟子的?”
年轻人说道:“我父,我父亲说,门派弟子不事生产,只知道好勇斗狠。天下间的乱世,倒有一大半的原因落在这些莽汉的身上。”玄空听了,哈哈大笑道:
“你父亲说的那些人,是世俗界的庸人,我们崂山派是仙家门派。神仙中人朝游北海暮宿苍梧,一日之内游遍五湖四海,与天上的群星交友与地府的冥君为伴,不知道有多快活!”
王七在旁边咬指甲,心中暗道:“大师兄牛皮吹的有些忒大,我也上了崂山好几个月,怎么就没有感觉到这些?”
不过他再转念一想,大师兄修为法力比起自己,不知道要大多少,说不定这些事情他都能够做得到呢?虽然是这样去想,但是王七自己也不敢相信,崂山派真的能养出这样的人物。
他却不知道,玄空所说的,句句属实。每一件事情都是亲自去做过的,才会和年轻人宣传,只是毕竟不知道年轻人还会怎么对答,玄空的心里也有些期待。
第四十九章论资排辈
年轻人深吸一口长气,心头浮想联翩,他思绪也不知道飞出去多远。直仿佛现在便已经有了无上的修为,按着玄空所描绘的那样,上天有路入地有门。
玄空鼓足了劲,把拜入自己门下的好处一发说出来。
像什么水不能溺,火不能焚;又像什么步日月无影,入金石无碍。。。。。。
这些也算不得甚么,统统都只是等闲功夫,总而是把千言万语化作一句,那便说道:“孩子,你与我大有缘分,就莫要再推辞。还不速速端茶过来拜师,呆杵着犯什么傻劲呢?”
年轻人自认为也是见多识广,但今晚上亲身经历了这一次险境,再加上看到玄空飞剑斩妖的仙家妙法,早已是心神摇曳。此刻被玄空再一鼓吹,又怎么能不动容?
不过他的家教甚严,一时间衡量得失还没做决定。
王七笑道:“这小哥儿,想拜却又不敢拜,想来怕是家里尊长厉害的紧。”
年轻人把胸脯一挺,道:“我想做什么,便自己去做了,父亲他又能说什么?”
玄空在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隐隐感到几道气息隐藏在暗处,便猜测这是年轻人家里派来保护他的侍卫。知道这人来头不小,玄空本也不愿意多事,便放任他一个人去和那大鼠较量。
只是在和他说话时,心中悸动,奇怪下施展神通,发现这年轻人与自己有一段师徒情分。
这是因果轮转,玄空不觉有些奇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