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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揣摩蛟魔王的意思,觉得既然已经得到天书,这泾河龙三最好的结局就是挂掉,这应该也是蛟魔王暗中吩咐他们给出锦书的潜在意思。
“也是,老大都搞不定的事。他倒是上心了,哈哈。”
另一边,孙然一步跨入通道,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黑暗,等再次便清明时,果然已经站在了潭水边上,旁边不远就是带他过来的狐女。
‘这蛟魔王故弄玄虚的本事倒是不错。’孙然暗笑了声,脸上就浮现出轻浮笑容,走上前,伸手摸了一把狐女粉光致致的玉脸,哈哈大笑道:“大王已经将你赏了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狐女身体一颤,眼中显出水光来,但今时不同往日,既然蛟魔王有言,那她现在就已经成了这龙子奴仆,却不能和之前一般出言反驳了,所以只能一声不吭,默认了。
孙然不准备过分,就准备带狐女离开这乱石山,但这时,他却再次感到了窥视感,心中一凛,知道可能是蛟魔王在观察他,便立刻改变主意,决定继续自污。
他也不走了,就走上去,伸出双臂,将狐女拦腰抱起,往一旁草丛走去,边走边笑,手上就要去剥除狐女衣物:“嘿嘿嘿嘿,美人儿,今日便宠了你。”
深潭之中,蛟魔王身前果然有一水镜,其中画面正是湖边情况,见此情景,便笑着对身边一个虬髯壮汉道:“大哥,你看这人,虽有些小聪明,但骄狂好色,终究成不了大事。”
这虬髯壮汉便是牛魔王,见镜中画面转为不堪,挥手打灭水镜,冷哼道:“这种小贼,行止龌蹉,不看也罢。我这次来你这里,是商量那七弟美猴王的事。”
“哦,那个破坏者后裔如何了?”蛟魔王正色问。
“和这泾河龙子一个样,不识世界真相,一心想去天庭当官。我估计过不久,他就会大失所望,然后闹将起来。”牛魔王道。
“真是个麻烦的小子。”蛟魔王头痛。
……。
潭水边,孙然已经除去狐女披肩纱衣,压在狐女身上,正待继续,眼前狐女却忽然撤去法身,显出了白狐本像,虽然全身毛发晶莹似雪,煞是可爱,但终究还是畜类。
孙然心中大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假戏真做了,于是便大怒,爬起身骂道:“你这贱人,既成我奴婢,却用这法子恶我!”
白狐一声不吭,只低着头趴在地上,做卑微之状。
孙然拿起破天枪,骂骂咧咧地走了,却不再和这狐女纠缠。狐女默默跟在他身后,却不敢再以人身出现,而是以白狐之身跟随。
很快,两人就走出乱石山,孙然拿出锦书细瞧,准备去除妖了。
锦书上写的分明,上面标注有十几个红点,颜色不一,深红色代表高等级妖怪,浅色的代表实力低的,虽如此,但基本都是四级以上的大妖,他不是对手。
孙然一路看过去,忽然发现一个奇怪处,其中一个红点的妖怪明明只有三级,却用深红色标记,后面也没有其他说明,只知道这妖怪住处是云栈洞。
孙然这龙三的身体记忆丢失了很多,阅历见识不广,于是就问身后的白狐:“这云栈洞洞主你可听过?”
白狐看一眼锦书,点头道:“认识,离此五百里,有一山叫福陵山,云栈洞就在此山中。听闻洞里住了一对夫妻。女的唤卯二姐,是只兔妖,本事一般般。男的是头野猪精,自名猪刚鬣,使一九齿钉耙,十分厉害。”
“有多厉害?”孙然起了兴趣。
“不清楚。不过附近数十里,没人敢惹他。”
孙然想着,再厉害也只是三级的妖怪,能厉害到哪去?估计是法器厉害的缘故。
法器厉害他就不怕,这东西不可能一直带身上,总有疏忽时,而且终究是外物,不能运用自如,破绽多多,没什么可怕的。
想了想,孙然就决定去收了这猪妖,便对白狐道:“你走罢,回你老家去。”
白狐一呆,不信:“当真?”
“这还有假?你这白毛野畜。用这幅模样待我,弄又没法弄,跟我身边还得耗伙食养着,看着就心烦!快滚!”
说完,孙然就再不理会他,扛上他的破天枪,按着锦图指示的位置,大步赶去,头也不回,干脆地地走了。
留下白狐在风中凌乱,好半天才回神:“此人真是粗鄙,见到美人就想弄玩,白枉了龙子之名。不过大王既然将我许给此人为奴,他能弃我,我却不能弃他,免得惹大王恼怒。”
狐家依附强者生存,自然极会揣摩强者心思,为了给家族免灾,胡七娘没敢回狐家坞,尖尖地鼻头迎风闻嗅几下,就找到方向,一路追了上去。
孙然一路急赶,一路上,为免蛟龙人法身骇人,都是昼伏夜出,避人而行。几昼夜之后,他就赶到福陵山地头。
眼前这山,既不险峻,也不雄伟,就普普通通的青山,青山中还开垦了些许菜地,想是附近就有人居住。
“救命~~~”一声短促惨呼传来,似乎被人生生扼断了,孙然一惊,急忙循声追去。
又沿山路走了一会儿,孙然就看见前方有一樵女担着柴火正往山上急走。
此女虽衣服粗陋,但从背后看却身段妖娆,手腕外露,肤白赛雪,满头青丝盘起,玉颈修长,是个背影美人。
不过这只是表象,孙然看了一眼,就看出此女真身,却是一白毛山兔,一身法力刚好三级,刚好能化出法身而已。在她身边的小山溪里,还倒毙着一人,身上衣物基本被剥光,身上没有血口,但却面目枯槁,犹如人干,竟是被人吸了精气。
这还用说,肯定是这山兔干的好事,干了好事后还剥了樵夫衣服,想伪装起来跑路。
孙然心中不怒反喜,既然这是恶妖,他打杀这家伙就没有心理压力了,便一声不吭,急跨几步,冲上前,一枪朝兔妖后心刺去。
这兔儿精哪里是他对手,慌忙躲避,却怎么都躲不过,被一枪挑死。
孙然大口一吸,吸了法身,原地留下一白兔尸体,也不在此间多呆,转身就要走,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雷霆暴喝。
“凶徒,哪里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西天谋划现端倪
暴喝声传来,孙然转头一看,就见身后山路上奔下一人;哦,不是,是一怪。
此怪身高丈余,黑脸短毛,长喙大耳,上身**外露,显出一身刚硬鬃毛,就是一头人形大猪,丑陋到了极点。
他手上还拿着一把九齿钉耙,正飞一般地追将上来。
想来这就是锦书上写着的野猪妖了,孙然见这妖怪体内的法力只有3。1级,远不如他,便也不走了,转身站定,手中长枪一顿地,喝道:“你又是哪位?”
见孙然停了,这大猪也不追了,奔到地上白兔尸身前,抱起尸体就大哭起来,边哭边看孙然:“你这泼才,我妻与你无怨无恨,为何暴起杀人?”
“嘿嘿,你这妖怪,且看路边樵夫,可不是你妻所杀,还吸人精血。她吸得别人,我就不能杀她?”孙然嘿嘿笑。
猪妖不言,抹把眼泪就站起身,拿起九齿钉耙往孙然一指:“吾名猪刚鬣,耙下不筑无名之鬼。你是何人,于我通名!”
他要为妻报仇。
孙然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野猪精和他一样,也是破坏者后裔,于是就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乃泾河龙王三子,蛟魔王座下大将军,敖烈是也!”
他一边说,目光却开始仔细观察这野猪精手中的九齿钉耙,只见这钉耙通体闪烁银色精光,光芒剔透,寒气四射,其上法力波动晦涩精微,竟是一五级的高级法器!
这炼器手法孙然也极熟悉,观察了会儿,他就得出结论,这东西和他曾经抢来的金刚镯出自同一人之手!
金刚镯是谁的。盘古已经从一号那搜出了线索,乃是从一个住在三十三天兜率宫,化名太上老君的破坏者手里借来的。
这破坏者却是西天极乐世界的人,他炼制的法器竟然会出现在一只野猪手里,这其中肯定有某些见不得人的谋划。
诸多想法在孙然脑海中流过,他得出结论。今日他得好好和这野猪精干一场,或许能惹出背后那人。
猪刚鬣听到孙然的话,却是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淫嫂杀兄,害死全家的蠢龙!吃我老猪一耙!”
他是破坏者后裔,山涧中发生的事还没传到他耳朵里来,只听说了泾河的事,所以对孙然没有丝毫忌惮。
说完,他就挥铁耙向孙然筑来,威风赫赫。耙出风惊,竟开始飞沙走石,周围林木头也被吹得不断低头摇摆。
孙然知道这家伙钉耙厉害,绝对没法硬拼,大喝一声:“来的好!”他手中破天长枪就顺着钉耙的劲力戳去,看似对攻,其中劲力却是虚虚引导,并不与钉耙硬碰。
一瞬之后。两兵器对碰。
‘噌’一声响,大量火星溅射而出。竟是斗了个不相上下。
猪刚鬣惊咦一声,他竟摸不通孙然兵器中的劲力走向,诧异道:“你这家伙倒有些本事,兵器也好。来来来,再吃老猪一耙。”
他自出道以来,碰见对手。从来只要一钉耙过去就能解决问题。这钉耙非常厉害,碰着既死,擦着即伤,没一个人敢和他正面对战的,如今竟来了个对手。不由战意高昂,与孙然战成一团。
两人翻翻滚滚地斗了数百个回合,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至始至终,孙然手中的兵器都没有和九齿钉耙硬碰硬过。
维持法器的威力是需要法力的,孙然法力是3。2级,之前还吸收了卯二姐的3级法身,体内法力十分充沛。猪刚鬣就不行了,他法力本来不如孙然,加上手中兵器法力消耗巨大,这么打下来,迟迟拿不下对手,体内法力却是飞速下降。
又斗了数十回合,老猪终于不敌,体内法力几乎耗尽,骨酥筋麻,法身都快维持不住了。再看对方,却依旧精神奕奕,越战越勇,法力绵长,似乎无穷无尽。
‘这厮端得厉害!’猪刚鬣将钉耙使劲一撑,挡住长枪,随后就倒拖钉耙,转头就走。
这时候,他没有一丝为妻复仇的念头,他们本是露水夫妻,住一起就为了快活,哪里愿意为这等事赔上性命。
“哪里走!”孙然狂追。
猪刚鬣不理身后追兵,使一招奔腾法术,身边烟云卷卷,雾气黯然,一路狂奔,速度极快。见他使法术,孙然同样使一招‘缩地成寸’,堪堪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追一逃,一下就跑出数十里地。
猪刚鬣法力持续下降,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心中大叫:‘苦也,苦也,难道我老猪今日要丧命于此不成?’
孙然却追的欢乐,他法力相对这猪妖要充盈地多,此时游刃有余,一发劲,追赶上去,一枪戳去,正戳中老猪的屁股蛋,疼的这猪刚鬣发一声嚎,又加快脚步。
“哈哈哈,怕了你爷爷没有?”孙然狂笑。
“怕了怕了,爷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我一条猪命啊!”猪刚鬣一听对方并不想杀他,急忙抓住话头哀嚎求饶,这时候哪里还有啥傲气,所谓好死不如赖活,只要能活下来,怎么都成。
这就是玩家和破坏者区别了。前者看不透生死,以死生为人生第一大事。后者知道是游戏,所以大都无所畏惧。
“那行,你就现了本像,跪地向我求饶。爷爷还没看过猪求饶呢,说不定一高兴就饶了你。”
猪刚鬣禁不住羞辱,大怒,奋起余勇,转身又战!
又是叮叮当当一阵响,却都被孙然轻松化解。这老猪疲累已极,破绽百出,被孙然觑得一个空子,一枪戳中老猪肩膀,顿时鲜血直流,过一会儿,又戳中另一个肩膀窝子,如是这般,十几分钟后,老猪身上就添了十几个伤口,模样凄惨无比。
到了最后,猪刚鬣终于支持不住,将手中钉耙一扔,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爷爷哎,您就饶了我吧,你叫我干啥都行啊!”
说着,他果真就现了本像,却是一只塌腰肥臀黑毛猪,四肢跪伏在地,大脑袋不住往地上拱土,做磕头状,极是滑稽。
孙然看的哈哈大笑,拍手道:“有趣,有趣,好猪,好猪!”
猪刚鬣拱地更欢了,还在地上左右打滚,使出浑身解数,要讨这小魔王高兴,好保全性命。
孙然看的哈哈大笑,如是许久,等这黑猪累了,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当口,脸一黑,语气一转:“小爷我就喜欢看人求饶,但却不喜欢饶人。你这模样好玩,那我就给你个痛快死法!”
说着,他举起破天枪,就要朝猪刚鬣心口捅去。
猪刚鬣大骇,四脚乱挣,向后躲避,却始终没法躲避枪尖所向,到了这个时候,这人还在耍弄他,也不戳上来,就这么不紧不慢地逼着他,看他狼狈姿态。
“哈哈,你这牲畜真是好玩,快躲呀,小爷就喜欢看你这慌乱模样,嘿嘿。”孙然笑的越发恶劣了。
猪刚鬣又恨又惧,只觉眼前这人性格异常可怕,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恶人,不是,是大恶龙!
就这么戏耍了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