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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都看傻了:“我的妈啊,要不是你,我今儿就歇了。”
松了双喜,龙真把大刀一举,冲众人高喊:“弟兄们,把龟儿子的的小鬼子统统赶下去。杀啊!”
喊着,龙真一个侧踹,把跟铁子正拼刺刀的一个日本兵踹得平地斜飞到山下。
士气大振,众人齐发一声喊,一鼓作气,铺天盖地朝着日军再次压了过去。
眨眼间死伤无数,日军见势不妙,情知再战无益,便纷纷掉头,夺路而逃。
龙真带着战士们朝着山下大呼小叫着追了一阵,见前边的日本兵一眨间散开不见了,龙真心里当时就是一紧,情知不好,立刻下令,所有人立即后退,不得再追,以防鬼子有诈。
可大家正要转身之际,忽听下边传来叽哩呱拉一阵大叫,众人一看,突有大队的日本兵冲了上来。大家稍一迟缓,天空中嗖嗖地飞来了十几枚黑乎乎的东西,瞬间落入龙真他们当中,在地上哧哧地冒着白烟。这些东西在爆炸时,声音威闷响,破片不多,爆炸形成的烟桂上升十余公尺时即向四周成平面散开缓缓下降,随着了一阵阵浅蓝色的气体在空中弥漫开来,空气中立时散发出一股奇异难闻的气味。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东西,众人大骇!一接触到这种气体的,一些兵顿时感觉到眼睛刺痛,泪水横流,喷嚏不断,呼吸急促。
稍一迷怔,龙真的脑海里突地闪出一个念头:毒气弹。
这还是他在跟营长的一次谈话中,听谢依提起过毒气弹这个东西。一想到这儿,龙真立时朝众人大喊:“弟兄们,都别慌,这是鬼子的投下的毒气弹,快,都把毛巾给弄湿了,捂在嘴上。”
所有人都没见过什么是毒气弹,一听这话,立时慌里慌张地从挂包里拽出白毛巾,拧了水壶盖不管三七二十一浇了一阵,就捂到嘴上。
有些动作迟缓的,拧了水壶正朝毛巾上浇水,由于吸入了太多毒气,顿时感觉浑身无力,不由自主就歪在了地上。
还有一些把水壶弄了个底朝天,却没倒出一滴水,急得直跺脚:“排长,水壶里没水了,怎么办啊?”
这一会儿龙真也是急得焦头烂额,这种意外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上。随口答道:“没水用尿,把尿撒到毛巾上,弄湿再捂。”
情势危急,不容细想,很多人纷纷照做。
拉了裤子拽出小弟弟有尿没尿先挤出一点再说。
正当大家忙活之际,山下的日军玫了上来。瞬间,双方又混战一处。
两个日本兵端着刺刀围了上来,龙真把捂嘴的湿毛巾哗地一抖,撸直了,在手里一篡,两个日本兵刚一出枪,龙真大喊一声:
“着。”湿毛巾像鞭子一样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正中一个日本兵的左眼,日本兵痛得哇呀惨叫,双手捂了限,这当儿,龙真飞出一脚,正中那日本兵的小肚,一脚将其踹飞。
另一个日本兵情知不是对手,掉头要跑,可还没迈出脚,龙真反手一甩,湿毛巾嗖他飞出,正缠在日本兵的脖梗上,龙真就势手腕一翻,身体一转,一个大背跨,那日本兵跟个麻袋似的摔倒在地,疼得浑身抽搐,一会儿,一蹬腿,死了。
收拾了两个日本兵,龙真又啪啪两下将毛巾在手腕上一缠,从背后抽出大刀,这当儿,身后一阵大乱,回头一看,顿时大骇,一伙日本兵端着一种奇怪的武器冲了上来,这种武器对龙真他们在之以前从未见过,不知为何物,后来才知道那叫火焰喷射器。正当大家迷怔之际,那伙日本兵已经嗷嗷叫唤着冲了上来,众人握了大刀正准备死磕,那伙日本兵却突然停住,冲着人群突然开火,高温火焰如蛇信一般,一喷数丈,众人猝不及防。
一个叫茅山的士兵跑得慢了一点,被炽烈的火焰给舔着了,顿时浑身起火,茅山大叫着就地一滚,起火的衣服把地上的蓠草一并燃着,与此同时,后边的日军火焰喷射手一齐冲上来,朝着龙真他们一起开火,阵地上,顿时烈焰腾腾,一片火海。此情此景,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茅山在火堆里四下乱滚,叫声惨不可闻,场面惨不忍睹。
日军的火焰喷射手还在前冲,火海还在蔓延,看着很多战士被火焰吞噬,倒在火堆里痛苦挣扎、惨叫不断,那些丧心病狂的日本兵们一个个格格怪笑。
龙真来不及多想,噌地一下冲进火海,一把抱了茅山,就地一推,将他推到一处没有起火的干地。
茅山的衣服头发已被大火烧光,人也几乎变成一块黑炭。他被龙真刚一推到另一片草丛,那片草丛又立刻被引燃,双喜带着几个人飞奔上来,抡起衣服、树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扑打,那片火总算被扑灭。
二班长赵国浩一把抱了地上的茅山,哭着大叫:“茅山,茅山,你没事吧?”
可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茅山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赵国浩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慢慢地将茅山放在地上,大脚在地上猛地一跺,冲着还在进攻的那伙日本兵破口大骂:“小鬼子,我日你个先人板板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骂着,赵国浩抡起大刀疯了一般,朝对面的日本兵冲了过去。
地上的龙真刚要喊他小心,可还是晚了,就在赵国浩一刀砍翻了一个喷射手的同时,还没来得及抽刀再砍,后边的一个日军喷射手将枪头一掉,朝着他突然开火,火焰一下将赵国浩喷倒在地,浑身瞬间起火,被烧得皮开肉绽。赵国浩站起来大骂着又抡出一刀,正砍在那日本兵的脖子上,那日军喷射手立时人头落地,血蹿了半尺多高。
赵国浩刚要抽刀再砍,身后一个日本兵突地刺出一枪,赵国浩躲闪不及,只得腾出右手一把抓了那日本兵的刺刀,哧的一声,刺刀刺穿了他的手心,鲜红的血瞬间被炽热的火焰烧成黑色。
龙真看得血脉责张,钢牙直咬:“小鬼子,我操你十八代祖宗。”
大骂着,算好距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日军阵中,手起刀落,几个喷射手顿时尸首异处。
龙真这一突入鬼子阵中,左冲右突,弄得日本兵的队形立时大乱。
趁此之际,铁子双喜众人发一声喊,挥舞着大刀,玩了命地杀了过去。
近身肉搏,日军的火焰发射器就失去了它应有的威力,龙真他们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带着万分的仇恨,转眼间砍死日本兵无数。
不善近战的喷射手看出这伙支那军就龙真厉害,所以呼啦一下几个人合围龙真一个。
龙真杀得性起,大喊道:“来吧,小鬼子,来多少,老子都伺候着呢。
一个日本兵从侧面端枪突刺,刺刀未到,被龙真一把把那日本兵夹在腋下,用力一夹,膝盖同时用力一顶,正中那日本兵的心口,那日本兵痛得哇呀一声惨叫,吐血而死。
龙真刚把腋下的那日本兵甩出去,另一个日本兵朝着他的左肋就刺了过来,这一枪太过突然,龙真本想朝右扭胯,没想到右边另一个日本兵的枪说话间也到了。万般无奈,龙真就地一跳,躲了过去。
趁这当儿,铁子几个人从后边大步流星冲上来,手里的大刀一阵翻飞,一通乱砍,几个日本兵便成了刀下之鬼。
其余的日本兵,情知不是这伙支那军的对手,掉头就跑。被双喜带着几个人堵住又是一阵乱砍乱杀,只有少数人侥幸漏网,仓惶逃走。
众人正欲追赶,被龙真拦了,龙真说:
“今天就这样吧,跟小鬼子干了这一仗,咱们虽然胜了,可损失也不小,赶紧回去修整。”
老黑在指挥部里用望远镜把龙真跟鬼子拼刺刀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中午吃饭的时候,特意打电话给了谢依,在电话里表扬了龙真他们排的作战骁勇!
(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 大刀翻飞
一队队穿着米黄色军装戴着钢盔抱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潮水般刚一涌上来,就被**战士们顷刻间赶了回去。wWW。
每一次进攻被打退之后,地面上就会有大片的尸体留下。
双方战得正紧,城外突然尘风四起,轰隆隆开来了三辆坦克,坦克后边紧跟着大队的日本兵,浩浩荡荡地向着城墙的豁口开了过来。
三个庞然大物横冲直闯,肆无忌惮,如人无人之境,开在最前头的那辆坦克的炮塔突然一转,黑洞洞的炮口猛地一颤,一颗炮弹脱膛而出,前方一百多米处一座炮台,随着一声巨响,在一片硝烟中轰然倒塌。
坦克后边的那些日本兵以其为依托,猫着腰,缩着戴着钢盔帽的头颅,托着三八大盖纷纷向豁口处的**开枪射击。数不清的**战士从壕沟里一次次发起反冲锋。很多人挥舞着刀枪穿过枪林弹雨,好不容易挨到了坦克旁边上,却又对这个铁壳庞然大物无可奈何、束手无策,一些人在砍翻了一些日本兵之后,从不同的角度爬到了坦克上边,反拿着长枪,用枪托拼命地朝着坦克的上顶一阵乱砸,可终归无济无事,那三辆用厚厚的钢铁皮裹住的坦克车依然轰隆前行。
越来越多的战士叫喊着冲了上来。然而,那三辆坦克上装载的机枪突然开火,密如爆豆的子弹,闪着金黄的光晕,从不同的角度射向了一拨拨冲过来的**战士。这一下猝不及防。被机枪扫中的战士们,一个个像夏天里被砍倒的干草捆一样,被子弹射穿,仰面倒地。
三辆坦克车依然全速开进。所过之处,地面上除了那六条清晰的辙印之外,到处是鲜红的血水,那些血水汇成一条条细流,曲里拐弯地流进坦克留下的那些辙印里,在刚刚露出头的太阳下闪着令人眩晕的光芒。那场面令人毛骨悚然,不忍卒视。
三辆坦克发射的一枚枚炮弹几乎是精确无误地击中目标,把前方几百米处的地带打得硝烟滚滚,火光一片,数不清的店铺瓦房,眨眼间被夷为平地。
2营的官兵们被这密集的炮弹和机枪压在一条壕沟里,几乎不能前进半步。就在所有的人无计可施的当儿,龙真一把夺了双喜手里的三枚手榴弹,又要了铁子腰里挂着的两枚,加上自己身上的三枚,麻利地解了腿上的绑带,三下五除二,把八枚手榴弹捆了,又让双喜帮忙,把拉火索加长,完事了,一手挟了那捆集束手榴弹,从壕沟里一跃而起,猫着腰,还没等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龙真已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一堵残破的石墙后边。
龙真放了那捆集束弹,猫着腰,双手并用,快速地把地面的砖头瓦砾胡乱地扒了扒,清出一片空地,把集束手榴弹往下一埋,然而,就在他将集束弹刚一埋好,一梭子弹如飞蝗般打了过来。一营兄弟们在壕沟里看得真真切切,都替龙真捏了一把汗,见那机枪爆响,子弹水泼似的朝着龙真打来,所有人几乎齐声大喊:“小心。”
再看龙真,握着拉火索,就地一滚,人就到了石墙的后边,就在他滚过的地方,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弹嗖嗖地打了过去,打得地面尘土四起。
石墙后边的龙真目不转睛地盯着前边的那片废墟。
走在最前头的那辆坦克车在一连翻过了几条沟坎之后,眨眼的工夫即将开到目标点。
眼瞅着坦克一点点开近,石墙后边的龙真握着拉火索的手在暗暗上劲,等那坦克终于准确无误地辗了上去,其厚实笨重的底盘刚一挨着那堆瓦砾,龙真猛地将手里拉火索一拽,与此同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那辆庞然大物霎时变威了一团火球,车体被那捆集束弹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一下震得脱离地面半米多高,跟着,咣当一声,落地,在地面上又吭吭地朝前挪了几步之后,那条被炸断的履带,稀里哗啦地摊了一地。最后那辆坦克一头栽进那半米多深的弹坑,彻底歇菜,趴窝了。
见冲在最前头的那辆坦克被炸毁,后边两辆刚一迟疑,就听嗵的一声巨响,一枚安装了顶火帽的重追击炮炮弹呼啸而至,一炮中的,一辆坦克当场被掀翻。瘫地不动。
仅剩的一辆坦克一看不对劲,本想掉头,被豁口处的**战士们用集束手榴弹炸瘫了。
随着三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的报废,所有的日本兵顿时方寸大乱。抓住这一战机,壕沟里的谢依大臂一挥,众人齐声发喊,一个个如下山猛虎一般,从壕沟里一跃而起。
短兵相接,双方喊叫着,混战一处。
混战中,龙真一刀劈倒一个戴着钢盔,握着三八大盖怪叫着冲上来的日本兵,又飞起一脚踹飞一个被绊倒后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鬼子。
龙真刚要转身,就听身后有人高喊:“排长,快去救营长啊!”
那是双喜的声音。龙真惊得回头,见营长谢依在砍倒一个日本兵之后,本想抽身,却被一个从后边摸上来的日本兵冷不丁地从背后刺了一枪,那一枪正刺在谢依的左肋,血当时就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