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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股冲动的,连丰堂很想起身来帮他把衣柜那一角给整顿一下。但想了想,他究竟还是憋住了。
算,他何需管那麽多呢。毕竟他只不过是个被偶临的客人罢了,还管到别人的家务事去也未免太多事兼惹人嫌了。
而且,依他的判断,郎律日住的这房子应该是有请人按时来整理的。要不,乱的话只会一屋子都乱,不会只有被郎律日给翻过的那一角乱而已。
再乱也毕竟不关他的事,还是等那个整理的人来发现後再去打理衣柜那一角的乱吧。偏过头,决定不再执著於那一角的连丰堂遂把眼光调往别处。
外头的风雨似乎满挺大的呢。看著掩得密密实实的窗帘,虽然脑袋还是有种沉沉的重感,脚下也颇觉虚浮,但因为实在想知道外头的情况现在是如何了,连丰堂仍站起身来朝著那片落地窗门走去……
其实雨势倒并不怎麽大,只是风力似乎很强的样子,刮得那雨丝东斜西落的,外头的路灯仍旧是灿亮著的,就是路上人车稀少。
看著被风吹得整个歪向一边的行道树,莫名的,连丰堂只觉从这落地窗外看出去的那条大马路似乎有些眼熟,而等他微侧过头地赫然看见在马路中尽头的一道更为眼熟的围墙时,他立刻就知道了原来郎律日就住在他们学校附近而已。
一发现这件事,连丰堂立时就认知到他似乎又给郎律日添了另一个麻烦的事实。
既然郎律日就住在学校附近,那他大费周章的替他把书包给送回家里的事不仅仅只是多此一举,可能还要累得郎律日特地再跑回他的家中把书包拿回来呢。
低头这麽想著,连丰堂突然感到对郎律日很抱歉起来。
「喔,好像没什麽雨哪!不过外头的风似乎还挺大的。还好你没坚持要回去,要不就算没又在半路昏倒,也有可能被突然被风吹掉下来的招牌看板砸到。」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这麽说道,一回头,距离近到差一丁点他的嘴唇就要碰到身後人下巴的,反射性的倒退了步的拉开两人距离,连丰堂只惊疑的张大眼瞪住那个不知在何时早已洗完澡并且还无声无息的摸到了他身後来的郎律日。
郎律日没有穿衣服。赤裸著上身,下身也只草草的围上了一条大浴巾,手上则拿著另一条浴巾在胡乱擦著自己那一头湿发……
现在时节都已入秋了,而且今天还是个气候分外湿冷的台风天,这家伙才洗完澡,也不穿上衣服的到处乱跑,难道不怕感冒吗?──由於自己还身受重感冒症状的荼毒中,对这样子再度现身的郎律日,连丰堂心中就只有这样的疑问。
爱上霸霸的你28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後就把不久前郁结在心里的疑问清了个空,心情大好的郎律日又有了戏耍连丰堂的兴致。
「嘿!干嘛这样子双眼发直的盯著我看,人家我可是个纯情少年郎,会害羞的耶。」一脸「娇羞」的说著,唱作俱佳外带夹带道具演出地,他甚至还拿下原用来擦头发的大浴巾遮住自己「两点」的扮起「腼腆」来。
可惜他这难得一见的「腼腆样」只维持了约莫半秒。
下半秒,将手上浴巾往肩上一搭,口气也随之一变的,他又回复平常一贯痞痞的语气说道:「还是说,其实在你看见我的裸体的第一眼後,你就感觉到深深的羡慕并且迷恋上我这健美的身材了,所以才一直的盯著我看。」一个人唱著大戏般的,郎律日甚至还搞笑般的摆出了几个健美先生惯摆出的「秀肌肉」姿势。
有点不知该做何反应的眨了眨眼的,连丰堂只觉自己方才的担心或许是多馀的了──这家伙……应该不用担心他会感冒,因为听说傻子跟笨蛋是不容易得到感冒的。
不过……这家伙其实只有痞,其实应该并不傻的吧?
那他又干嘛要对著他做出那麽蠢的动作呢?难道他的目的其实是想逗他笑?若真是这样的话,虽然他只觉莫名其妙,但他该不该捧个场的意思意思笑一笑呢?
就在连丰堂仍旧一脸认真严肃的在思考著该不该笑的这个问题时……
「不好玩。喂,我说连大学生会长你还真不是个普通无趣古板的家伙呢,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和你开玩笑的想逗乐你吗?枉费我耍了这半天宝,你起码也笑个两声的捧个场嘛。」唱独角戏唱了半天,在发现在场唯一的观众却连半点回应也没,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小白的,重将浴巾披回头上的继续擦著头发,虽放弃了逗笑连丰堂的打算,但郎律日仍是忍不住嘟嘟嚷嚷抱怨了几句。
原来……刚刚郎律日那样的举动真是故意搞笑的啊。恍然大悟的想著,连丰堂突然对因为自己的迟钝而感到有些抱歉起来,自己今天一天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了,难得这个家伙不计较他今天在学生会众人面前的给他脸色看的还帮了他,再加上书包的事……
「真的……很抱歉。」低下头来,连丰堂忍不住讷讷的道歉道。
什…什麽啊?这个笨蛋,他没必要为了这种事道歉吧。「哇勒!你也未免太老实了吧。我耍宝的技巧太烂不好笑所以你笑不出来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个什麽屁歉啊!」有点受不了连丰堂那总事事认真的态度的,郎律日不禁横竖起眉眼的翻了个大白眼道。
「不。我不是为了那个道歉。」虽然对这件事也有些过意不去。「而是,你忘在学生会室里的书包……」
「哦~~,那个啊。」郎律日立刻就意会到连丰堂的歉意是为了哪桩,「我们家里的人已经有打电话来告诉我了。那没有关系的啦,反正我也很久没回我老家了,偶尔也该回去该我家那几个老家伙瞧一瞧,免得他们久久见我一次就碎碎念的。」一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随口道。
不过啊,他只希望家里的「大人」们别没事突然想到的去「临检」他的书包,要不若让他们瞧见了那几张票子啊,到时他的耳朵又要不得清静了。
看著郎律日的一派无事样,虽然他都这麽说了,但连丰堂仍是觉得很过意不去。不过,他倒是很想知道,到底书包里的是什麽要紧东西?竟会让郎律日这种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个性的人特地跑回去寻找。
心中虽想知道,可因为并不是会探人隐私的人,连丰堂什麽也没问。
没想到连丰堂会对他书包里的「内容物」有兴趣呢。虽然那家伙什麽也没问,脸上的表情更是毫无露出一丝端倪,不过他就是知道连丰堂对这事儿有兴趣。
「其实那里头放著的也没什麽很了不得的东西啦,不过就几张KK
Disco的免费招待门票而已啦。」大大方方的解答了连丰堂的疑问,也没等他做何反应的,背转过身去,郎律日猛地就当著连丰堂的眼前扯去下身包著的浴巾。
没料到郎律日会突然这麽做,倏地瞠大了眼眸的,连丰堂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虽然同是男孩子,不过这家伙也未免太过大咧咧了吧。不自在的别过脸,连丰堂忙将眼光转移到别处去。
刚才他的脸上应该没有表现出好奇的情绪来吧?那郎律日又是怎会知道他其实很想知道他的书包里放了什麽重要东西的呢?有些惊讶的,连丰堂在心里想著。
爱上霸霸的你29
KK
Disco的入场券……
原来是那种东西啊。
而且当天KK
Disco另外还会扩大举行女性入场完全免费的超级淑女之夜。难怪他会特地跑回去拿,那的确像是郎律日那家伙会分外重视的东西。
不过,今天是台风天。而由於受到台风过後外围环流的影响,明、後两天,台北地区应该也都会是个连绵不绝的阴雨天。
那样的天气,他还真怀疑KK
Disco的淑女之夜真能举办得起来?连丰堂忍不住在心中想著。
「啊,对了,你药吃了没啊?」内裤只穿了一半,另一只脚还没伸进去,站在衣柜前穿著衣服的郎律日突然回身这麽说道。
「哦,还没。」被这麽一问到,本还陷在自己思绪中的连丰堂直觉的忙抬头就看向对方回话。
看…还是不小心看到了。脸色一红,虽然快速的低下头,但连丰堂却丝毫掩饰不了因为不小心瞧见郎大少那个「屌」儿啷当的家伙的尴尬感。
「呵!干嘛那麽『害羞』啊,我们都是男的,互相『参观』一下有什麽关系?」对连丰堂的反应分外感到分外有趣,不过这种时节他可不想「蹓鸟」蹓太久,天气还挺小凉的,万一等连丰堂感冒好了却改换他挂病号的话,那他岂不衰到爆。
谁会没事跟人互相参观这种东西啊!连答话都不想,连丰堂只无力的想道。
迅速穿上内裤再套上件棉质睡裤,郎律日就蹲下身来的从搁在衣柜下角的一个纸箱中抄出了个东西扔向连丰堂。「喏,接著!这个拿去吃药。」
听见这句话,连丰堂又抬起头来,虽然根本还搞不清楚郎律日扔了什麽过来,但身体反应比思虑快,反射动作的,他已经把郎律日丢过来的东西稳稳的接了个正著。一看,原来是杯包装水。
怎麽会有人把这种东西收放在衣柜里的啊?算了,反正郎律日这人本来就是个不能依常理判断的存在。
看不出来这个感觉神经迟钝的家伙运动的反射神经还不错嘛,看来连丰堂是个文武全才的「传说」可能不是唬人的。就是不晓得他会不会打篮球,如果会的话,改天他就可以找他一块儿去打球了。
「对了,你的药包我就放在放著托盘的那个床头的第一个抽屉里,等会吃完了药你也快去洗澡吧。」心中打著如意算盘可也没忘了正经事的,郎律日忙提醒连丰堂要记得吃药。
「哦,好。谢谢。」道了声谢,捧著那杯水,连丰堂只踅著步子走到床头柜前开了抽屉拿药。
一开抽屉的第一眼就看见写著自己名字的好大一包药包。因为那个抽屉里除了他的那包药包以外,其它就什麽东西都没有了。
不知怎地,连丰堂突然有个感觉──觉得郎律日他应该也还搬到这房子来没多久,要不这房间应该不会这麽空的吧?竟连张书桌也没有。虽然郎律日看起来不像在家里时会打开课本用功的型……边漫不经心的想著,他边动手拿出自己的药包……
在拿起药包的同时,觉得在自己手指跟药包间好像多夹了件东西,直觉的转过药包来细瞧时,那件被挟住东西却正好掉了下来。一瞧之下,却竟然是个没用过的保险套!
这……这家伙真的还只是个高中生吗?一个人住这麽大的房子,房子还请有专人整理;课後还跑到高中生不该去的娱乐场所厮混;空空如也的床头柜的抽屉里竟然还随手摆有保险套……
就算是个高中生,郎律日他也真是个太不良又过得太舒服的高中生典范了!
不能苟同但却也没打算多事的出言评论,蹲下身,连丰堂只打算若无其事的把那掉地上去的保险套拾起来放回原位。
但不知为什麽,在手指头碰到那方鍚箔包装的小玩意儿时,一个不该出现在他脑海的画面却突然自动跳了出来──那是内裤只穿了一半,身体近乎全裸的郎律日那副「屌」儿啷当模样的画面。
果然还是不该让眼睛看见那种有碍观瞻的画面,竟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时候想到那种莫名其妙的事──皱起眉头的,连丰堂忙大力的甩了下头的想把那个画面从脑袋里甩开。
「咦,你怎麽吃药不吃药,蹲在地上干嘛?该不是又头晕了吧。」套上睡衣回过头来的正好瞧见连丰堂正在猛力摇著头,郎律日忙问道并往他的方向走去。
爱上霸霸的你30
虽然明知是很没有必要的。
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莫名的感到心虚。
一见郎律日朝著他的方向走来,下意识的就将手上的东西往睡裤口袋一塞,连丰堂忙站起身来面对著郎律日说道:「没有,我没事。而且我已经要吃药了,你不用过来了!」
闻言,郎律日倒是真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可停在原地的他却立时双手环胸的以著毫不隐瞒的疑问神情盯住连丰堂直看。
怪里怪气的,连丰堂这家伙。如果真没什麽奇怪的事的话,那他干嘛没事脸上的表情要显得那麽做贼心虚的慌乱?一脸狐疑的,郎律日更撇著边嘴角挑著眉的死死盯住他看。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啥事,但他就是直觉的知道——连丰堂一定是隐瞒了他什麽事。那麽……这个别扭的小子慌慌张张的在隐瞒的到底是什麽?
努力的忽视掉郎律日直勾勾打量著他的探究眼光,连丰堂忙打开杯水及药包地藉著吃药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自在……
话说回来,他究竟为了什麽药对那个保险套的存在那麽不自在啊?忍不住地,连丰堂在心里自问著。
越看就越觉可疑,越觉可疑就越看,有什麽话就是要大鸣大放出来,压根不想憋得难受地,皱起眉头,郎律日终究问了出口:「喂,你是背著我做了些什麽亏心事啦?动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