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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黑道强强
这是季非的故事,呵呵,新坑啊~=w=
希望大家会喜欢~*^^*
某个炮灰控,生日快乐。
【正文】
圈套by花生/充丛
1
谁都能猜到这是一个陷阱。
可如果猜到是陷阱却仍然有胆量往里跳的人——
不是太蠢,就是太自负。
不巧的是,凌轩程就是这样一个人。
“凌轩程,我敬佩你有胆量,可在道上混光有胆量是不够的。”
季非身后站着一排人,剩下的人把对方的几个人团团围住堵在江边,有些动弹不得。
“我敢跳自然就有这个自信能出去,季先生要是不信,大可以耐心等下去。”
凌轩程抬手推了下眼镜,颇有礼貌的朝着季非微笑。
但季非知道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神一定是冰冷的。
眯起眼睛,借着码头摇曳的灯光上下打量这个叫凌轩程的男人。
他长得没有一点黑社会五大三粗的样子,很方正的脸上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一派斯文的像个知识分子。
但自从青云帮换上这个男人当老大之后,就开始不太平起来。
本来他只是抱着新官上任难免搞些花样的想法来解决那些莫名其妙的挑衅,可后来对方在他地盘上持续的闹事,甚至来挖他的航线,季非终于忍无可忍的和航线合伙人黄枫岩一起设下了这个过于明朗的陷阱。
因为诱惑太大,所以明知道是陷阱的概率很高,也还是会跳。
既然敢跳,就彻底给他点颜色看看。
可没想到他竟然自负到这种地步,只带了四个人过来。
“我没有耐心跟你在这里耗着。”季非冷哼一声,又朝着手下道,“把人带走。”
就在手下兄弟要动手的时候,江面突然驶来两只快艇。
“季先生,可能是黄枫岩的人带着货到了。”
说话期间,两只快艇已经靠岸,从季非这个角度看过去艇上的确分别放着两只木箱子。
负责开艇的一人从船上下来,走到季非面前,“季先生,我们老大在船上被姓凌的一批手下伤到了,希望季先生能让我把姓凌的带去他那里出出气。”
原来是分了两批人,难怪在码头上人会那么少。
季非笑了笑,反正他也不屑于对付凌轩程,就让他把人带走好了。
看到季非点头,那人粗鲁的推着凌轩程上了快艇。
就在大家以为搬下货可以打道回府的时候,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
快艇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发动起来。
季非一怔,随即知道不妙,迅速发出指令,“开枪!”
眼看着凌轩程的四个手下往发动的快艇上扑,季非的手下纷纷抬起枪,但载着凌轩程的快艇已经开了出去,尽管对着那个方向扫了很多枪,却仍然不知道打中了没有。
听到枪声警察很快会来,季非咬牙看着快艇开过之后的波纹,“撤!”
在车上季非屡次让手下拨黄枫岩的电话,可不管怎么打都打不通。
那批货倒不值什么钱,虽然作为陷阱放出去的情报说量很大,可中间混杂着很多假货。
但季非咽不下这口气。
有些暴躁的吩咐手下退下休息,然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抽烟。
两个小时之后,手机响了,烦躁的拿起来一听是黄枫岩。
“到底怎么回事。”尽量保持口气平静,季非沉声问道。
“凌轩程的手下带着很多人来截货,靠近的船只打得是我们的暗号,我以为是你的人就让他靠过来了。”黄枫岩的口气听上去也很无奈,“我船上的人本来就不多,几个被打落水,他的人把我们剩下的几个人身上的手机都抛江里了,电话什么全都被破坏,带着货离开我也没办法通知你。”
季非握着手机,眉头深深皱起。
黄枫岩的船只太大,如果要靠岸的话势必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几乎都是在深夜用快艇交易的,就算被警察发现也能逃得快些,可没想到那个凌轩程竟然利用了这点!
而且他和黄枫岩都以为起冲突的地方会是在接货的码头,所以季非特地在码头加强了人手,却没想到在船上就已经遭劫了。
脑中回忆起凌轩程在码头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季非握紧了拳头。
“这次是我没想周到,还好你没事,船上的损失我来弥补。”
“你客气了,我们认识那么久都是老朋友了,下次找姓凌的把帐算回来就好。”
又说了两句,季非才挂了电话。
“嘀——”的一声轻响,引得季非朝那边看过去。
传真机发出运作的声音,缓缓的吐出一张纸。
季非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随即一捏。
指尖用力把传真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箱。
凌轩程——!
竟然这么公开的挑衅到他头上。
季非沉着脸走出书房,“让杨文轶和孙旭东明天早上十点来这里找我。”
“是。”
“你们也去休息吧。”
季非挥挥手,往自己的卧室走。
今天被凌轩程搞得措手不及,这笔账要是讨不回来他还有什么脸面在道上混下去。
到了明天今晚的事情肯定传到各个帮会都知道了。
打开卧室的门,里面的一切都相当整洁。
解开衬衫,光着脚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
这个曾经刑江住过几天的房间,还有他睡过的床。
季非躺下来,拉上被子,朝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后闭上眼睛,沉入睡梦中。
“东西传过去了吗?”
“已经传过去了。”
“告诉兄弟们明天一起出去放松一下,犒劳犒劳大家,我请客。”
凌轩程看着眼前的人眼睛一下子变得闪亮。
“谢谢凌先生。”
书房的门轻轻关上,凌轩程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抬手摘下眼镜,拿过镜布擦拭着镜片,嘴角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
2
九点半的时候准时醒来,季非觉得自己脑子空了一阵,随后从床头坐起,翻身下床去衣柜里拿衣服。
不紧不慢的穿戴整齐、洗漱完后去楼下吃早点,十点准时到书房。
而杨文轶和孙旭东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季先生早。”
季非点点头,打开书房的门,“进来吧,有点事情要商量。”
关于凌轩程的事情自然是要想一想对策的,但是不能操之过急。
和两个亲信交换了一下意见。
“要把凌轩程这个人的底给摸清楚,资料越全越好。”
本来他没把那个男人放在眼里,只知道他是趁着青云帮的老帮主生病的时候去倒戈的。
骨子里带着那么点狠辣的作风,很多接触过他的人都说他像是第二个顾淮庭。
偏偏顾淮庭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季非微微皱眉,吃了饭后让人开车送他出去。
车子开到老木匠家门口不远处停下。
“季先生,要下车吗?”
“不用了。”
静静的看着车窗外,那个贴着一副旧春联的大门。
不知道今天男人会不会走出来。
“走吧。”
一个小时后,季非淡淡吩咐着。
车渐渐驶离老木匠的家。
运气不太好,男人没有出来。
季非调整了一下呼吸,微微吐出一口气。
以前他总是会去敲门,和那个人说说话。
而那个人的态度始终是淡淡的,不冷也不热,有时候还很客气。
时间久了,他慢慢明白那个人其实不想他来打扰。
再后来他就不再敲门了。
车开到一半突然接到孙旭东的电话,思绪被硬生生的拉回。
“季先生,凌轩程带着人来我们赌场了。”
“有没有什么动作?”
“目前没有。”
季非一笑,“那就好好招待,如果到晚上还没走的话再通知我。”
以为我会立刻烦躁的出现在你面前兴师问罪吗。
我不会那么给你面子的,凌轩程。
挂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看不见的门。
“告诉杨文轶,我在书房等他。”
“是。”前排的人点了点头立刻拨了电话。
季非闭上眼睛,慢慢平息着心里生出来的那股寂寞。
夜色变得浓重,赌场内依旧喧闹,带着一些金钱的腐朽气。
季非带着杨文轶走进来,孙旭东已经在门口等着。
“在几号台?”季非问。
“他本人在12号台,他的手下分散在5号台、7号台还有16号台。”
“多少人?”
“大约20个人。”
“输赢情况?”
“有输有赢,没有赊账。”
季非点了点头,“你去安排几个激灵点人手多留意情况,包括场外的。”
“明白了。”孙旭东转身离开。
转头看着杨文轶身后的几个手下,“你们也去玩吧,分散到那几个台子,多留点心。”
众人点了点头,低声道,“季先生小心。”
“嗯。”季非没有停下脚步,慢慢往12号台走。
“我们也去玩一下。”
杨文轶看着季非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
走到12号桌前,拍了拍手下人的肩膀,那人一抬头,立刻站起来让出位子,那一桌杂七杂八的人也被安排到了别桌,杨文轶在季非身后站定,不过一会儿,孙旭东也站到了边上。
凌轩程抬起头看了看季非,顺手推了推眼镜,“晚上好啊。”
“晚上好。”
季非笑笑,眼神却没在看他,手挥了挥,侍者立刻走过来,弯下腰。
“Hennessy。”
侍者鞠了个躬,“请稍等。”
季非这才把头转过来看向凌轩程,“凌先生是庄家还是玩家?”
凌轩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大方的往后一靠。
“在别人的赌场,自然是玩家。”
季非这才笑着点点头。
知道自己的立场就好。
桌上牌还零零散散的放在那里,显然是正玩到一半。
“看样子是我贸然打扰了这局牌,”季非拿过庄家的牌,“这样吧,我接手坐庄,希望没有让凌先生扫兴。”
“季先生肯坐庄陪玩是我的荣幸,没有扫兴的道理,”略一停顿后微微一晒,“何况昨天夜里小赚了一笔,带兄弟们来玩玩庆祝一下更没有扫兴的道理。”
凌轩程不动声色一句话就把季非从主人身份变成了陪玩,还把昨天的事情当着季非的面拿来调侃,让站在身后的两人都皱了皱眉,握紧了拳头。
反观季非倒是沉住了气,只是伸手示意凌轩程继续牌局。
拿起桌上两张交叠的牌,随意的看了看,然后把牌放下,季非淡淡道,“不要了。”
凌轩程看了看季非,“加牌。”
孙旭东站到前面把牌恭敬的放到凌轩程面前。
凌轩程拿起牌交叠在另一张牌上,慢慢拧开,看到牌后淡然一笑,“爆了。”
把牌摊开放到桌上,确实已经超过了21点。
季非笑笑,摊开了手里的牌,“有时候太贪心了反而不好。”
17点。
如果凌轩程不加牌应该是18点,正好可以赢季非。
“贪心有时候也是一种乐趣,何况输赢天定,不到最后翻 牌谁知道谁输谁赢,”说到一半,又忽然微微皱眉,“何况这赌注太没意思,让人提不起兴致。”
“哦?”季非挑了挑眉毛,“凌先生是嫌赌注太小了?”
“当然不是。”凌轩程摇头,双手架在扶手上,“只是觉得不够刺激。”
“打扰了。”
季非侧头一看,微微点头。
侍者走近两步,弯腰把手里托着的酒和杯子放到两人相邻的小圆桌上,然后拿起酒瓶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上三分之一,随后放下酒瓶,各夹了一小块冰放到酒杯里。
“请用。”侍者留下冰桶,鞠躬退了出去。
季非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杨文轶拿起酒瓶又加上三分之一。
“季先生行事还真是跟传闻中一样豪放。”
凌轩程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便放下,几根额发散落下来。
“凌先生还要继续玩吗?”季非没有接口,直接岔开了话题。
“如果能有更刺激的赌注,还想再玩一玩。”凌轩程看了看手表,“现在不过十点不到,回去还太早了。”
“不如凌先生说说你想要的赌注吧。”
眼皮底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如果是昨天传真纸上的那个,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季非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拿过酒杯喝了一口。
“其实我一直想跟季先生两个人单独谈谈,但恐怕季先生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