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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作罢,家丁掌上烛火。
郭靖道:“烦借纸笔一用。”
家丁应了取来。
郭靖对杨铁心道:“麻烦二叔,请你书写先父的灵位。”
杨铁心提笔在白纸上写了“郭义士啸天之灵位”八个大字,供在桌子正中。
段天德被人带上来时,还道是水冦知道自己身份了,担心朝廷围剿,要放自己离去呢,还道来到后厅,多半是要吃消夜点心呢可是等他见到郭啸天的名字,只吓得魂飞天外,一转头,见到韩宝驹矮矮胖胖的身材,惊上加惊,把一泡尿全撒在裤裆之中。
当日他带了郭靖的母亲一路逃向北方,江南六怪在后追赶,在旅店的门缝之中,他曾偷瞧过韩宝驹几眼,这人矮胖怪异的身材最是难忘。见对方如此阵仗,顿时心中胆寒,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瑟瑟发抖。
郭靖喝道:“你要痛痛快快的死呢,还是喜欢零零碎碎的先受点折磨?”
段天德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敢隐瞒,只盼推委罪责,说道:“你老太爷郭义士不幸丧命,虽跟小的有一点儿干系,不过……不过小的是受了上命差遣,概不由己。”
郭靖喝道:“谁差你了?谁派你来害我爹爹,快说,快说。”
段天德道:“那是大金国的六太子完颜洪烈六王爷。”
“你说什么啊?!”包惜弱惊叫出声,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段天德只盼多拉一个人落水,把自己的罪名减轻些,于是原原本本的将当日完颜洪烈怎样看中了杨铁心的妻子包氏、怎样与宋朝官府串通、命官兵到牛家村去杀害杨郭二人,怎样假装见义勇为、杀出来将包氏救去,自己又怎样逃到北京,却被金兵拉伕拉到蒙古,怎样在乱军中与郭靖之母失散,怎样逃回临安,此后一路升官等情由,详详细细的说了。
听得杨铁心、郭靖、包惜弱心中发寒,胸口鼓气,愤恨难平!
包惜弱悔恨不已,“我不该救他的,我不该……”一时之间泣不成声。
说罢,段天德双膝跪地,向郭靖道:“郭英雄,郭大人,这事实在不能怪小的。当年见到你老太爷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原是决意要手下留情,还想跟他交个朋友,只不过……只不过……小人是个小小官儿,委实自己做不了主,空有爱慕之心,好生之德……小人名叫段天德,这上天好生之德的道理,小人自幼儿就明白的……”
瞥眼见到郭靖脸色铁青,眼神发寒,丝毫不为自己言语所动,当即跪倒,在郭啸天灵前连连叩头,脑门上都见血了,哭号着叫道:“郭老爷,你在天之灵要明白,害你的仇人是人家大金国六太子完颜洪烈,是他这个畜生,可不是我这蝼蚁也不如的东西。你公子爷今日长得这么英俊,你在天之灵也必欢喜,你老人家保佑,让他饶了小人一条狗命罢……”
他还在唠唠叨叨的说下去,郭靖已经暴走,倏地跃起,双手下击,一招飞龙在天,噗的一声,将他打得头骨碎裂而死。这才伏在桌前,放声大哭。
厅中众人,如陆乘风父子与江南六怪、杨铁心一家,甚至于梅超风,一一在郭啸天的灵前行礼致祭。
杨铁心跟包惜弱趴在桌上嚎啕大哭。郭靖跪在灵位前默默垂泪。
陆逸最郁闷了,还没成为杨家的女婿,就先成了郭家的孝子了,陪着穆念慈跪在灵位前。
人家不是哭的天昏地暗,就是装作一脸哀伤,也是这种场合,哪能笑啊?这不是要跟人过不去吗?
可是,我们的陆二公子却是与众不同,外加上别出一格,居然他呀的低着头贱笑!
对!没错,是贱笑!犯贱的笑!比婬贱的笑已经差不了多少了。他跟穆念慈挨挨蹭蹭的跪在一起,一只手网火盆里扔火纸,另一只手却在穆念慈的小屁屁上逞威风。。。。。。
222【傻姑】
因为郭啸天死了多少年了,是以,这次设灵堂只是祭拜一番告慰一下,却也不用守灵的。泡*()
一阵祭拜之后,外加上一番追悼之词,也就撤了香案了。
不过,在郭靖的强烈要求之下,陆冠英用药水把段天德的人头给泡了,封存好,给陆逸带回去见他娘了。
当天下午,江南七怪告辞而去,说是什么帮助全真教与那什么彭连虎他们的比武之约。
原来,当日他们从燕京突围之时,与彭连虎等人立下赌约,要在中秋佳节之时,以武会友,双方找帮手大战一番。
地点还就在嘉兴南湖中烟雨楼!离太湖也是不远的。眼看着也快到中秋了,江南七怪要去嘉兴与全真教会合。
而郭靖呢,也带着段天德的人头回大漠去了。这是陆逸和杨铁心叮嘱他的。
杨铁心让他把他妈妈带回江南来,也好团聚。
而陆逸则告诉他,千万要带着他娘或者回来,还要偷偷的带回来,不要和铁木真的人多纠缠,免得他娘自杀。
郭靖一听事情严重至此,顿时不敢多呆了,快马加鞭的北上了。为了让郭靖能玩好的带着他妈妈回来,陆逸还特地送了他一枚固骨丹,让他将他那匹汗血宝马的小红马,培养成一匹绝世宝马。
送走了该走之人,不该走的自然就留了下来了。
这晚上,陆乘风拉着陆逸谈心,连带着陆冠英也在,爷儿三个秉烛夜谈。
“逸儿,你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了呢?”陆乘风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不了解你了。自从大病一场之后,你好像换了个人似地。这续筋膏啊,金子做的大船啊!还有什么些……”
“得,你也别诱供了,我自己说还不行吗,”陆逸郁闷了一下,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隐瞒的,不要怀疑古人的智商!看看黄蓉就知道了,那可是高智商的几近妖怪了。
“事情是这样的,”陆逸说道,“一百年前,也就是北宋仁宗年间,江湖上出名的人物有北乔峰南慕容,话说,当时大理国的镇南王有个儿子叫段誉,后来成了大理国的皇帝……”
“你说这些干什么啊?”陆乘风疑惑地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事情是这样的,”陆逸无奈,看来自己发挥一下口才的机会也不给了,“当时有一个人,他也叫陆逸,他是修道之人,和北乔峰啊,段誉啊,什么的都是认识的,不过他资质奇佳,年纪轻轻的,居然突破武学桎梏,得道成仙,可是一朝天劫降下来,他虽然厉害,却没能在天劫中活下来,**毁灭了,只留下来了不死不灭的灵魂,投胎转世,就成了这一世的我了……”
“什么?!”陆乘风和陆冠英都瞪大眼睛滴看着陆逸,实在是不相信什么轮回之说,至于仙道飘渺,更是无稽之谈啊!
“这些都是真的,神仙之说也必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的,而且,事实上也确实有神仙的,譬如说那龙虎山的天师,他们的祖先能成仙的也大有人在的……”陆逸说道,“投胎时,我失去了许多的记忆,所以一直都不记得自己的前世,却不料,上一次大病一场,反而恢复了记忆,我这才开始修炼道术。我本来就已经渡天劫了,虽然渡劫失败了,可是我的元神不灭,成就还在,是以修炼起来格外的快……”
听完了陆逸的话,陆乘风跟陆冠英就像是听故事一般,如坐云端。然后自然是一夜难眠了。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是神仙!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啊!不过,陆逸也懒得去过多的讲解。
第二天一早上,陆逸就带着穆念慈、黄蓉,以及梅超风三女,去拿临安府刘家村去寻找那个傻了的曲傻姑了。
陆逸带上穆念慈,一方面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再者穆念慈原本的家就在牛家村附近的山下,晓得牛家村的位置,也知道那曲灵风的酒馆所在,因为当年她跟着杨铁心去过得。
可是黄蓉死活也要跟着,不然她就拉着穆念慈的手不放,无奈之下,陆逸只好点头应允了。
倒是梅超风也跟着,却让陆逸有些不好开口拒绝了,毕竟自己两人也算是奸夫婬妇了嘛!而且,梅超风的理由很充分啊!
曲灵风是因为她才惨死的,她要去收葬曲灵风的骨骸,还要把傻姑养大成人!为自己赎罪!
这理由本来就冠冕堂皇啊,陆逸还拒绝什么啊?于是一行四人,除了太湖,策马而去。
这马来时在固骨丹的培养之下获得的一等一的宝马,速度超快。
太湖距离临安不近,却也只是四百里路程,半天就到了。
中午时分,众人来到临安郊外的牛家村,但见暮霭苍茫,归鸦阵阵,放眼但见江边远处一弯流水,绕着十七八家人家。
黄蓉叫道:“这村子,就是咱们要找的牛家村?”
“是的。”穆念慈点点头。
说话之间,到了村里。村中尽是断垣残壁,甚为破败,只见村东头挑出一个破酒帘,似是酒店模样。
“这里就是曲三叔的酒馆了。”穆念慈说道。
四人来到店前,见檐下摆着两张板桌,桌上罩着厚厚一层灰尘。一看就是多年无人了。
“有人吗?”穆念慈下了马来,开口朝里面喊道。
内堂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来,蓬头乱服,发上插着一枝荆钗,睁着一对大眼呆望四人。
众人料想,这边是曲灵风的女儿曲傻姑了吧?只见她脸上手上都是污垢,长长的指甲中塞满了黑泥,也不知有几个月没洗脸洗手了。众人心中都有些发酸。梅超风更是无声落泪着。
“傻姑?你还认得我吗?”穆念慈走上前去要拉傻姑的手,却把傻姑吓得直往后退。
“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不要杀我……”傻姑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傻姑听话,傻姑很乖的,不要杀傻姑,血……好多的血……”
“哎!”陆逸叹了口气,突然抬手一指,点了傻姑的穴道,将其点晕过去,这才对黄蓉他们说道,“他怕是亲眼见到她爹曲灵风被人杀死,受了惊吓才这样的,等过些天,我炼制个丹药,帮她的痴傻之症状治愈了。就没事了。”
诸女有些默然,心中也都不是滋味。
“跟我进去吧,曲灵风的遗骸应该在这里的密室里。”陆逸说道,他刚才神识已经查探过了,也找到了密室的所在了,陆逸转过头来对穆念慈说道,“念慈,你留在这里照顾傻姑,我们进去。”
“哦!”穆念慈乖巧地点点头,一心照看着傻姑去了,顺便找来水,用手帕帮她洗脸洗手去了。
陆逸带着黄蓉和梅超风来到小酒馆的厨房,打开橱门,只觉尘气冲鼻,拿出一颗大大的夜明珠来照明,见橱板上搁着七八只破烂青花碗,碗中碗旁死了十多只灶鸡虫儿。
陆逸将这些碗直接漠视了,他只是盯着一只与其他的腕看起来差不多的一只完好的青花碗。
“这碗有什么不同吗?”看到陆逸的眼神,黄蓉疑惑地问道,她伸手去拿这只碗,忽觉异样,那碗凉冰冰的似与寻常瓷碗不同,朝上一提,这只碗竟似钉在板架上一般,拿之不动。
黄蓉微感诧异,只怕把碗捏破,不敢用劲,又拿了一次,仍是提不起来,心道:“难道年深日久,污垢将碗底结住了?”
凝目细瞧,碗上生着厚厚一层焦锈,这碗竟是铁铸的。
黄蓉噗哧一笑,心道:“金饭碗、银饭碗、玉饭碗全都见过,却没听说过饭碗有用铁铸的。”
“这是密室的机关,精钢铸造的。”陆逸说道,他伸手抓住碗口,左右旋转起来。当他向左旋转,铁碗全无动静,向右旋转时,却觉有些松动,当下手上加劲,碗随手转,忽听得喀喇喇一声响,橱壁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
洞中一股臭气冲出,中人欲呕。
黄蓉和梅超风“啊”了一声,忙不迭的向旁跃开。
“这是实体腐烂的味道。”陆逸说道,“用活熏烤下会好些的。”
黄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去找了两根大松柴,点燃了在洞口薰了良久,薰出洞中秽臭。
黄蓉将一根松柴从洞口抛了进去,只听嗒的一声,在对面壁上一撞,掉在地下,原来那洞并不甚深。借着松柴的火光往内瞧去,洞内既无人影,又无声息。
三人这才步入其间,原来真是一间小室。
黄蓉突然“啊”的一声,只见地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东边室角里又有一副骸骨,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的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插在铁箱盖上。
黄蓉举起松柴,仔仔细细的察看骸骨,发现伏在铁箱上的骸骨,好像是要去开启铁箱,却被人从背后偷袭,一刀刺死。地下这人胸口两排肋骨齐齐折断,看来是被人用掌力震死的。
223【结婚】
黄蓉举着松柴,仔细地看那两堆骸骨,只见铁箱脚边有一物闪闪发光,拾起一看,却是一块黄金牌子,牌子正中镶着一块拇指大的玛瑙,翻过金牌,见牌上刻着一行字: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石彦明。泡*()
黄蓉道:“这牌子倘若是这死鬼的,他官职倒不小啊。”
不过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