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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咱们有钱了,万一遭人算计就不好了,所以,我想传授韩叔和幼娘防身的武功,这样一来的话,也好保障安全……”陆逸说道。
“我没学过武,却也听说过,年纪大了就没法练功了,我怕是学不了,你教幼娘就好了。”韩林摇头说道。
“放心,我有办法的!”陆逸笑着说道。
当即,他直接用丹药,帮韩林妇女两个伐毛洗髓一番,又用各种自己的无相神力帮他们打通全身经脉。
如此一来,韩林父女两个,虽然还没习武,就有着不下于一流高手的战斗力了。只要慢慢修炼,迟早能成功的。
而后,陆逸又用灌顶之术,将一套少林大力金刚指的功法,以及大力金刚掌和大力金刚腿的功法,传给了韩林。虽然韩林不识字,但是只要一想到记忆深处陆逸传送的记忆,就能够明了一切,而且,短时间内,让他学会了不少的文字呢。
而对于韩幼娘,陆逸则是直接传授了《小无相功》的功法,有这样高深的武功,韩幼娘短时间内,就可以修炼出相当的水准呢!
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韩林和韩幼娘父女两个都忙着修炼武功,而醉仙楼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地火爆着。
陆逸有时间,就到前台去坐坐,顺便和客人聊聊天,听一听小道消息。
这期间,陆逸了解到,自己现在处身的时代,乃是大明朝弘治年间,这个时候,正德小皇帝还是个小太子呢。宁王也没造反,唐伯虎还没出名。
只是,从一些江湖侠客口中,陆逸还知道了不少江湖之事。
譬如说,二十年前,魔教十大长老围攻华山,最后下落不明。十八年前,华山巨变,剑宗和气宗决裂,一代名下侠风清扬,从此下落不明……十年前,五岳剑派嵩山会盟,无巧不巧的被魔教教主任我行撞上,一番苦战之后,任我行重伤而逃从此归隐不出。
陆逸还听说,现如今,少林武当凋敝不少,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大打折扣了。。。
“听说了吗?田伯光又作案了!”客人中不知道谁开始说道。姑且称之为客人甲吧。
“什么?田伯光?谁啊?没听说过啊?”客人乙不接地问道。
“说起这个田伯光啊,那可是了不得人物啊!”客人甲说道,“谁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可是,他的名声却是响亮之极啊!”
“怎么个响亮啊?你跟我说道说道,我这个初出茅庐,对于这号人物还真的是知不道啊。”客人乙很谦虚地问道。
“这三天,我们浑源县,每天晚上都有富商直接被人盗窃掉大量金银钱财,而这个盗贼,每次作案之后,都留下字迹来,什么万里独行客,大盗田伯光!嚣张的很啊!府衙里面的三班衙役,都被折腾的不行了,一个个累得跟土狗似地,就是见不着人家一面……你说厉害不厉害啊?”客人甲说道。
边上的客人丙也凑合着说道,“可不是吗?为了这事情,县太爷不得不落下老脸去求锦衣卫百户大人帮忙,哪知道,那锦衣卫百户一口回绝了,只说是那田伯光快刀无敌,惹不起啊!”
“***,这田伯光到底是何许人也啊?这么厉害啊?”客人乙有些惊讶,“怎么连马老爷都得罪不起啊?那马老爷可是身手了得的啊,武功高强,杀过鞑子的啊!整个浑源县,没有哪个不赞一个好的啊,怎么连他也……”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客人丙笑着说道,“我听小道消息说啊,那马老爷前些时候道者锦衣卫出行,围剿那田伯光,就在那食味轩里头。五十个锦衣卫高手啊,最后剖活下来的只有二十个不到!天杀的,那田伯光不但没死,还活蹦乱跳的,最后,马老爷不得不低头求和,签下城下之盟,从此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甚至于,马老爷都决定将女儿许配给那田伯光了……”
“你胡说呢!”有一个客人丁哼道,“不知道酒不要瞎说好不好啊?马老爷怎么可能委曲求全啊?那可是武功高强的很啊,就是恒山三定见了马老爷,那都是客客气气的赞一个好,怎么可能没了风度?当日的情形完全不是这样的,这个我听我二大爷家的三女婿的二表哥的四姨夫的五侄子说了,当时马老爷带着五十个锦衣卫围剿那田伯光,虽然那田伯光厉害无比,可是锦衣卫的兄弟却是悍不畏死,马老爷高喊着,就算是战斗到一兵一卒也要将他拿下,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不然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虽然死了一大半的锦衣卫兄弟,可是剩下的人却还是个个凶悍异常,杀的那田伯光浑身浴血,遍体鳞伤,眼看着就要死于当场,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窜出了一个东厂的太监,说那田伯光是他们东厂的番子,愣是将那摇摇欲坠的田伯光带走了,马老爷能说什么啊?东厂番子啊!那可不是锦衣卫能得罪的啊……”
“该死的东厂,该死的番子!”一个富豪一般的食客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们这些该死的东西纵虎归山,我家的银票也不会被盗取一空,也不至于让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
“刘员外,你就别生气了,说起来你还是幸运的,遇到的只是个偷银票的贼,要不然,他要是连银子一块偷,你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啊!”有一个客人说道,“这田伯光实在是有些奇怪,各家大户的,家里放了一箱子的银子他不偷,偏偏只偷银票……”
“谁说他指头银票的?!”那富豪嘴角抽搐不已,“他要是只偷银票我能怎么惨吗?”
“什么?难道他偷人?”那客人一愣,“他不会是给你戴绿帽子吧?”
“你才戴绿帽子呢!你们全家都戴绿帽子!”那富豪火了,“他田伯光是个盗贼又不是采花贼,我怎么就戴绿帽子了?我怎么就戴绿帽子了?!”
“你发什么火啊!”那客人气道,“没戴绿帽子,你搭拉着驴脸做什么啊?”
“他奶奶、的!”富豪火气,“那狗太阳的田伯光,去别人家只偷银票,去我家,却把我一箱子黄金偷去了!我的亲爹啊,我一万两的黄金啊,我可是埋在床肚地下的啊,他个天杀的……”
448【诬陷】
听着酒楼中客人们对于田伯光的描述,陆逸彻底歇火了。到底这个世界是不是《笑傲江湖》的世界啊?为什么自己第一个见到的熟悉人物,居然是田伯光啊?为什么这个田伯光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般是个‘采花贼’呢?为什么这个家伙是个大盗呢?他偷那么多的银票和金子干什么用的啊?花的完吗?
“情况似乎很复杂啊!”陆逸很疑惑地想到,“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田伯光不爱美人爱金钱了呢?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
然而,就在陆逸头疼的时候,他突然见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人田伯光!
“你来做什么啊?”陆逸看到田伯光,顿时头疼不已啊!
此时此刻,正在吃饭的食客们,全都瞪大了他们那24K超级无敌氪金狗眼,一眨不眨滴看着风风火火闯进门来的田伯光。
只见那田伯光,扛着一个大号的铁皮宝箱,一步一颤滴走进门来。
“好不容易打听到这家酒楼是你开的,我这不就匆匆忙忙的跑来了吗?”田伯光一见陆逸顿时眉开眼笑的,直接轰的一下将宝箱砸在柜台上,“我要买酒,你那天的酒还有没有啊?”
“那天的就?”陆逸头疼不已,那天的酒时能随便卖的吗?单单喝过一回,这田伯光已经是个牛叉的超级高手了啊!天啊,后天境界的大圆满啊!这丫的还不知足?
“那天的酒已经没了,”陆逸摇头道。
“没了?”田伯光眼睛都红了,“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那可是一百多年的老酒,哪有那多啊,一坛子还不够啊?”陆逸翻了个白眼。
“哪你还有什么酒啊?”田伯光不死心地问道。
“酒楼现在出售的酒,是刚酿造不久的,味道很好,就是那神奇的功效没了。你要不要啊?”陆逸问道。
“要,当然要!”田伯光激动不已,“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运得走吗?”陆逸翻了个白眼,“你到底要买多少啊?要不我给你弄一缸好了!”
“好啊,好啊!”田伯光赶忙点头。
陆逸无奈,只得转身去了后院的酒窖,扛了一大缸酒来,往地上一放,“一百斤酒,一千两银子!”
“这么便宜?!”田伯光愣了一下。
陆逸也愣了一下,“你以为银子是泥巴捏的吧?感情不是你挣得花掉不心疼啊?”
“那倒也是呢!”田伯光一想,可不是吗?自己一晚上要光顾好几家富豪,当然轻松了,哪里知道赚钱的艰辛啊,不过,他也不会有闲情去管这些,当即说道,“钱你留着,下次我没酒了,再找你啊!算是提前支付吧……”
“我……”陆逸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田伯光已经扛着酒缸跑掉了,只留下陆逸在哪里傻愣愣的站着。
“这算是什么事情啊?”陆逸郁闷不已,当即扛起宝箱就要往后院走去。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被偷了钱的刘员外突然冲出来挡住了陆逸的去路,“把我的钱还给我……”
“干嘛啊?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啊?”陆逸翻了个白眼,“抢你钱的又不是我,你找田伯光去啊?找我做什么啊?刚才他不是站在你面前吗?你怎么不去找他要啊?”
“反正我钱就在这箱子里,你给我钱……”刘员外蛮不讲理滴一把拉住陆逸的衣衫,“快点给我钱,不然我就拉你去见官!”
“拉你老母啊?”陆逸也火了,这丫的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啊!陆逸怒哼一声,“你要是有病,赶忙回家治治去,别再这里没事找事,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勾结江洋大盗田伯光,难道还敢打我不成……”刘员外不知道哪来的胆气,更陆逸对峙着,“你识相的话,赶快把我的钱给我,不然我叫你家破人亡……啊……”
“去你妈D!”大怒,抬脚就讲肉球似地刘员外踹的倒飞出去,直接从窗户射了出去,如同炮弹一般,还好,这是一楼,要不然那丫的还不摔出个肛裂啊?
“妈了个巴的,当老子是吓大的啊?”陆逸翻了个白眼,扛着箱子走进了后堂,当即趁着别人不注意,将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叠叠的银票,还有一箱子的黄金,怕不下万两!至于那些银票,陆逸也没去数,光看那面额和张数,陆逸就知道,至少也有十万两之多。
天啊!陆逸有些晕汗,这丫的田伯光是不是把他的账款都送自己这里来了啊?
“这家伙简直就是害人嘛!”陆逸嘀咕一声,却是毫不手软滴将一万两黄金收进了七宝指环之中,至于那一沓子得银票,也收了进去。
“什么时候去把银票换成现银,不然光留着票子没用啊,当古董啊?”陆逸想到,丢下空壳的箱子吗,就往外走去。
“不好了,少东家,客人全跑了,”店伙计跑来陆逸跟前说道。
“怎么?他们没给钱?”陆逸问道。
“是啊,他们没给钱,一分钱也没给,说是杀了人,然后就一哄而散了……”店伙计说道。
“我靠,敢吃白食?”陆逸怒了,“带上人跟我去讨债,别的不找了,就那几个肥的流油的,没人十倍罚款,去抄家……”
“不好了,不好了,少东家,官差来了……”有一个伙计喊道。
就在这时候,一大帮的衙差不快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直接就要拔刀相向。
“靠,你们干什么啊?”陆逸大怒,“还有没有王法啊?私闯民宅?你们懂不懂大明律啊?”
“大胆恶贼,胆敢勾结盗匪田伯光,并窝藏赃物,还出手打人,蓄意谋杀,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跟我回去听候发落吧……”捕头模样的人,手里拿着拘捕文书,在陆逸前面晃了晃。
“放你娘歪歪屁,”陆逸骂道,“老子是开酒楼做生意的,别人给我钱,我卖东西,这怎么了?想诬陷我这样的良民?想也别想,有种动我一下试试啊?”陆逸真的有些火了,自己不过是卖东西,居然也招惹别人接二连三的挑衅?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动手!”捕头一挥手,顿时间,那些个捕快们如狼似虎的扑将过来,手中板刀寒光深深,当头就劈砍过来。
“去你妈!”陆逸身形连闪,“砰砰砰……”一连串响声,如同爆竹声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啊……”那些捕快捕头们,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离地而起,越过楼顶,身形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上高天,然后划过一道道的抛物线,流线一般地从天而降,一头栽进喧闹的街道。
“啊……”声声惊叫,有男有女。
“哎呦我的腿啊,断了断了……”
“妈呀啊,我的腰啊,断了断了……”
“哎呦,我的老二啊,怎么就断了……”
“啊……”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谁干的!”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暴躁的如同是被踩着尾巴的老虎似地,“到底是谁干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