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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柔微笑说:“我没说要去送你。”
卫冕恍然大悟说:“那好,告别一下。”卫冕张开双臂将夏晴柔拥入怀中。
罗宏抱着礼品盒来到球迷用品专卖店,问道:“小娅,你们王经理呢?”
小娅说:“王经理在里面库房清货。”
罗宏走进仓库说:“王莹,王莹。”
王莹放下手中的货单说:“你来干什么?”
罗宏说:“来答谢你呀。”
王莹说:“有什么值得谢的?”
罗宏说:“你帮我赚了钱呀?”
王莹说:“谁帮你赚钱了?脸皮真厚!”
罗宏说:“你们不是每季度分红了吗?”
王莹说:“是分了,没你的份!咱们的钱财早在离婚时都交割清楚了。昨天是股东分红,你没资格来找我要钱!”
罗宏说:“我就是股东,当然有一份。”
王莹说:“真不害羞!有什么证明你是股东?你再胡搅蛮缠,我可要打电话报警了!”
罗宏说:“别、别。我有证据。喏!你看,这是你开的股权证明书。”
王莹接过看,念道说:“持本股权书的股东投资五万元。占球迷用品专卖店股份40%。投股人:夏晴柔。收款人:王莹。这是小夏的股权书,怎么到了你手中?”
罗宏说:“小夏的就是我的!”
王莹故意地说:“恐怕是你偷来的吧?!”
罗宏说:“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偷!”
王莹说:“我看你一贯偷偷摸摸的。”
罗宏说:“我没有。”
王莹说:“没有?那个罗莉为什么当众亲你的嘴?”
罗宏说:“哦,你还记着这事啊!”
王莹说:“一辈子我都记着。”
罗宏无奈地摇摇头说:“那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他调头欲走。
王莹大声地说:“你回来!”
罗宏转回身来问:“干什么?”
王莹说:“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罗宏说:“哦……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王莹说:“打开来看看。”
罗宏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双手捧出一个穿裙子的娃娃。
王莹说:“送这个给我干什么?”
罗宏说:“难道你不明白吗?”
王莹说:“我不明白。”
罗宏笑着说:“嘿嘿。我想……想跟你生一个孩子。”
王莹扑嗤一笑说:“亏你说得出口。”
罗宏说:“那怎么啦?只要你答应跟我复婚,我们就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好吗?”
王莹说:“那你不迷球了?你不当会长了?”
罗宏为难地说:“这……”
王莹说:“嗬,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们男人呀,想老婆的时候就甜言蜜语,对天发誓……等骗到了手就不管不顾。自个儿去寻欢作乐,喝酒看球了。”
罗宏说:“王莹,以前的事就别提了,好吗?”
王莹说:“怎么不提?有一次半夜里你抱着我在忙活时,你眼睛还老盯着电视机的足球赛。你知道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吗?难道我一个大活人,还不如那只皮球金贵?”
罗宏说:“嘿嘿。那次是世界杯夺冠之战,现场直播,第二天看录相重放就没有滋味了。”
王莹说:“那……我那样就有滋味吗?”
罗宏和解地说:“过去是我不好,我向你认错。今后我保证改。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的。”
王莹叹了口气说:“其实呢,我也不是非要逼你放弃迷球,这些日子看了你们什么铁杆球迷,也不容易。”
罗宏说:“是吗?”
王莹说:“你只要拿出三分之一来顾家、来想我,我也就知足了。”
罗宏说:“那没问题,没问题。”
王莹说:“要真的生了孩子,还得疼孩子!”
罗宏上前去轻轻地抱住王莹,说:“我不但要疼孩子,更重要的是疼孩子的妈妈。”说着,解开王莹的衣扣。
王莹说:“瞧你那猴急样,这是什么地方?”
罗宏一怔,松手回望门口。
王莹说:“还不去把门关上!”罗宏喜出望外,赶紧把门关上。
第十八章
头戴安全帽的夏晴柔,在刘经理的陪同下检查体育中心室内装修情况。夏晴柔说:“刘经理,这些装修用材,都是刚运到的吗?”
刘经理指点说:“这左边是国产的云南大理石,右边是印度红花岗岩,进口的,也是卫董事长亲自调拨回来的。”
夏晴柔说:“解决了装修用材,如期竣工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刘经理说:“夏助理,你就放心好了。不仅如期竣工,我们还要争取评上优质工程呢。”
夏晴柔说:“好呀,我帮你们好好宣传宣传。”
夏晴柔的鼓励,的确也没有停留在口头上,她最近以《滨训体育中心建设巡礼》为题的系列报道,从多侧面、多角度反映了工程进度、建设者的精神面貌、各方的关注情况等等,文笔活泼,形象生动,一时间成为引人关注的热点话题,不仅滨州市政府、省体育局、《足坛周报》比较满意,连远在香港的卫冕也有所闻,十分开心。
这天。银星足球俱乐部训练场。高尚武指挥众队员在进行攻防演练。常平穿着运动衣归队说:“高指导。”
高尚武停止喝喊,回过头来说:“常平,全好了?”
常平跳了两下说:“没事了,想参加集体训练。”
高尚武说:“好啊。”说完鸣哨:休息十五分钟。众队员拥过来,围着常平有说有笑。
“哟!常平你胖点了。”
“胖了不行,胖了跑不动的。”
常平不服气说:“谁说我跑不动,我每天都跑一万米。”
“吹牛。”
常平说:“不信咱比试比试。”
“比就比,谁怕谁?”
众队员起哄,要队员甲和常平比,常平脱外衣。高尚武说:“好,就测验常平,小刘你陪练,20米折返跑,准备一下。”
队员们在运动场上摆好啤酒瓶。高尚武发令:“预备——起!”鸣哨记时。
常平与小刘折返跑比赛,跑到20米处将啤酒瓶放倒,转身跑回,队员们又扶起酒瓶。这样来回不停地往返跑。开始小刘与常平差距不大,十个回合后,小刘己经落后一圈。
小刘边跑边擦汗,喘气吁吁。众队员喊说:“加油!”
常平轻松地放倒啤酒瓶。
高尚武哨响:“时间到!”小刘整整落后了两圈。众队员起哄、为常平鼓掌。高尚武点点头表示满意,又说:“常平,再测试你的任意球。”守门员站好,七名防守队员站成人墙。高尚武鸣哨。常平助跑,起脚踢球。
皮球划一道狐线,绕过人墙,又快又急飞向大门右上角。守门员跳起扑救,球刁钻地挂角入网。众队员再次鼓掌。高尚武满意地笑了:“行呀,脚法没有生疏。”
孙铁英来到场边说:“老高,高指导。”
高尚武转身说:“什么事?”
孙铁英说:“你过来一下。”高尚武吩咐众队员自己练习,便走过来问孙铁英:“什么事这么急?”
孙铁英神色严峻地说:“拿不到钱发工资,怎么办?”
高尚武说:“怎么回事?”
孙铁英说:“账上突然就没钱了,我也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好。”
高尚武说:“老孙,找找万晓军解决。先借大酒店的钱开支。”
孙铁英说:“找过了。可万总两天前就休假了。别的人又不敢作主,怎么办?”
高尚武说:“跟大家说说,工资晚发十天八天不要紧。打比赛怎么办?买一趟飞机票都得几万块呀,航空公司又不赊帐的。还有住宿费、差旅费呢……”
孙铁英说:“这不急死人吗!”
高尚武说:“要不跟卫董事长说说。”
孙铁英说:“我也找过他,他出差香港了。”
高尚武沉吟不语。稍倾,掏出手机拨号说:“喂!卫董事长你好呀。我是高尚武。有个困难跟你说说。”
卫冕是在香港豪华的酒店的客房里接的电话,他说:“什么?万晓军还没有消息?唔——那——这样吧,你直接打电话给夏晴柔,先从董事会那里借五十万元救急。我会跟夏晴柔说的。叫你们的财会找她就行了。”说完,他立即给夏晴柔拨电话。恰好夏晴柔就在卫冕的办公室里,正全神贯注地在电脑前工作。
卫冕说:“晴柔,你好。你发来的伊妹儿我收到了。那几件事你处理得很好。你写的专栏文章我在网上也看到了,相当精彩!我说过,你能胜任的。”
夏晴柔说:“你能肯定,我就放心了。”
卫冕说:“你大胆做吧。哎,足球俱乐部要借钱发工资,我同意先拨五十万元。你起个文给董事会财务室,盖我私人印鉴就行。我的印鉴在办公桌右手第一个抽屉里。往后,十万元以内的由你调拨,不用再请示我。”
夏晴柔说:“你就这么放权?”
卫冕说:“名至实归,责、权、利结合嘛。特别助理就该有这个特别权利。”
夏晴柔故意地:“你不怕我把钱都弄走了?”
卫冕说:“我就怕你不要我的钱!”
夏晴柔说:“哈哈,开个玩笑。”
卫冕说:“我可是当真的。”
夏晴柔收线。打印文件,盖卫冕私章,然后按铃。秘书进门说:“夏助理,你有何吩咐?”
夏晴柔说:“把这拨款通知送到财务室,然后通知银星足球俱乐部的财务来办手续。”
秘书接过通知单说:“知道了。”退出。
夏晴柔处理完这些事,本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忙碌过后,她的心反而静不下来,因为随着她渐渐深入银星集团的各种事务时,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首先是财务方面的,按注册资本和经营项目,星光建材公司,只是银星集团旗下一个中等偏小的子公司,可是它的款项往来,却居集团之首,数额之大,可说惊人,尤其是转往香港三合公司的钱,动轧数百万、上千万元,会计科目上虽然注明是为体育中心购买装修建材,但却让夏晴柔发现,每次银星队赛球之后,转款便成倍增加,难道是在“洗黑钱”?如果真如此,那太可怕了!夏晴柔想到这里,不由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她内心矛盾非常激烈。她似乎想做什么,又不知道该不该做。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夏晴柔打了个激凌。电话响了好几声,她迟疑着向电话伸出手,却又触电般地缩了回来。电话固执地响着,夏晴柔再次伸出手,电话却不响了,电话机上的录音指示灯闪烁起来。夏晴柔犹豫着,按下了放音键。电话里卫冕的应答声说:“喂,你好,我不在办公室,请你留言。”
“卫董,您好,我是孙铁英,杨少杰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
夏晴柔自语地说:“孙铁英?”
电话录音说:“万晓军前天一早就离开了滨州,据了解,他去了广州……”
夏晴柔感到惊讶:“万晓军去了广州?”她挂了电话仍在发呆,突然又想起什么,赶紧把翻乱的东西整理好。把拷贝的磁盘也藏了起来。
夏晴柔继续在电脑前工作。突然,她发现了什么。她试图打开电脑文件,却打不开。屏幕显示说:“密码错误!无法打开文件!”夏晴柔自语:“卫冕的生日?”她击打键盘后又说:“不对?”
夏晴柔再次键入卫冕生日。屏幕闪动后再次出现对话框:“密码错误!无法打开文件!”
夏晴柔自语说:“赵素文的生日。怎么?也不对。会不会是小铭的生日呢?”继续键入小铭的生日。
屏幕显示:“密码错误!无法打开文件!”夏晴柔无奈地关掉电脑,站起。
下午,夏晴柔来到静寂而冷清的滨州市陵园。
夏晴柔将一簇紫月季花放在赵素文的墓前。她轻声地说:“素文,你是幸运的,直到现在卫冕还深深地爱着你。可是,你能告诉我吗,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对我来说,认识他,爱上他,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
夏晴柔看着碑文,念道:“生于一九五五年十月二十七日,殁于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十四日,享年二十八岁。”夏晴柔从坤包里拿出笔和纸,将碑文的忌日记了下来:19831214。
黄昏时分,夏晴柔回到了卫冕别墅。她心里有一种冲动一种企图揭开神秘面纱,即将看到真相的冲动,为此她对别的事就有点心不在焉。当她查问小铭的作业情况时,不经意中竟问了两次。
小铭倒是个听话的孩子,他报告家庭作业早已做完,而且在学校的数学竞赛中还得了第一名。夏晴柔说:“你真是个好孩子。那阿姨放你假,自已去玩你的玩具好吗?”
卫小铭说:“夏阿姨,你不给我讲故事了?”
夏晴柔说:“阿姨现在很忙,阿姨要赶一份材料。”
卫小铭说:“好吧,那我玩我的去啦。”卫小铭跑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