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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小喜妈原来还有这种癖好。
万缚只好继续对着那半干的衣服发呆,瞟了几眼小喜的动作,然后学着她的样子抓住衣服两边就要搓起来。“笨蛋,太远了啦!使不上劲!”小喜立刻一声呵斥过来。小正太只好将手挪啊挪啊,凑近一点距离再准备开搓……
“笨蛋!太近了!你到底会不会啊?大少爷!”小喜无奈地伸手过来,一手泡沫将小正太白嫩的双手也染上了一片。小正太了然地点点头,在她的帮助下终于找准了位置,我搓——
“小福!”小喜蹭地一下站起来,将塑料小凳踢得老远。
小正太无辜地朝她望了望,却在看见她额头、鼻子和下巴上的白色泡沫时,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小喜咬牙蹭掉脸上的泡沫,弯腰就捞起一堆泡沫冲他脸上扔去,小正太躲闪不及,啪地一下,眼皮上泡沫随着眼睛眨啊眨的挤到了一边,整张脸只留下俩窟窿……
小喜一楞,随即指着他的脸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小福,哈哈哈哈……”
“……”小正太郁闷,见她笑得嚣张,偷偷地也捞了一堆泡沫给她砸过去……
就这样,你砸过来我砸过去,俩孩子一时玩得兴起,到最后,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连头发眉毛上都是白白的泡沫。直到小喜将小正太按住,打算将整个盆里的泡沫都抹他脸上时,小正太这才举白旗投降。
好不容易止住了战争,小喜才发觉俩人的窘状和洗漱间的情况,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要是让小喜妈知道她这么大了还把地上弄成这样,非得拎着她的耳朵好好转上几圈不可。“臭小福,都是你!”
小正太咧了咧嘴,将身上收拾了一番,也无奈地看着周围的情形。
“拖地!”拖把扔来,小正太反射性地接过,得,认命地拖地吧!
只可惜,什么都不会的小正太,拖个地都能将洗衣粉洗洁精给全弄倒在地上,不得不说,他也是个人才。小喜欲哭无泪地洗到一半的衣服发现周围的惨状,撞墙的心都有了。“老实说,小福你到底会点啥?”
“咳……”万缚赧然地捂住鼻子干咳一声,没敢应声。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答案是只会吃和睡会不会抓狂?
“算了算了,大少爷您赶紧出去吧!”小喜终于顿悟了,这样的人还指望他帮上忙那才有鬼了!一边抢过他的拖把一边将他推出门外,小喜哭丧着脸收拾起洗漱间来。
“还要我做点什么?”小正太扒着门框,露出俩眼睛眨巴眨巴眼睛朝小喜问道。
小喜扭头,恨恨地瞪他几眼,只想把他那无辜的脸给撕烂。“滚,哪边凉快哪呆着去。”
“喔!”小正太这才眨巴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退场,天知道,他是真的想帮忙的呀!
被破坏的场地在小喜的抢救下终于回复原样,好在没出什么大麻烦,只是小喜妈新买的洗衣粉和洗洁精少了一半而已,上天保佑她一时半会内看不出来。小喜做完家务,便给翟梦打了电话,婚礼就在一天后,当翟梦问到小喜关于男朋友的事情时,小喜淡淡的打发了,说是自有安排。
等俩女人煲完电话粥,差不多是下午两点多了。小正太亮晶晶的眼睛追随着挂了电话的小喜一直到她坐到沙发上。“小喜……”
“恩?”
“你要去参加婚礼呀?”
“恩。”
“婚礼好不好玩?”
“你想干嘛?”小喜回答了两句,忽然警觉地回头盯住他,从他脸上看了好一会,才眯了眯眼道:“你想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生活白痴星光~~
错过,就是一辈子
万缚一愣,脑子里转了几圈,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小喜却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娇躯看得小正太热血沸腾。“别想了,我才不会带你去呢!”带他去?还不得被向东明烦死?
“呃,小喜……”
“午饭想吃什么?”小喜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非常认真地问道。
“随便……”
“我家没随便这东西。”
“那随便吧!”
“都说了没有随便啦!”被小正太的答案气得有些冒火的小喜,冲上来就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直到她发现那双黑色宝石里异样的眼神,小喜才楞了楞,想要退开,腰部一紧,已经被对方紧紧地箍在怀里。“干,干嘛?放开我……”小喜忙松了他的领子,说话有些不利索。
晶莹剔透的眼眸里,渐渐地掀起了风暴。万缚抿了抿唇,忽然一个劲道,将她拽进怀里,两人躲闪不及,双双滚在柔软的沙发上。等小喜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下面。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她,盯着小正太脸上白嫩无暇的肌肤,忍不住咽口水。
“小喜……”万缚轻轻地唤了她一声,视线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描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想将她据为己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被突如其来的感情袭击得束手无策。在她的面前,撕下所有的伪装,用尽所有的手段,只为接近她,拥有她……
似乎是被那黑色宝石里的异样给惊骇住,小喜抵在他的胸膛上,脑子里正在捣浆糊。听到他叫她,反射般的应了一声“恩”,没有怒气,没有娇憨,没有惊惧,有的,只有那一抹如丝般的热度。
万缚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抿了抿殷红的薄唇,慢慢地俯下头,靠近。靠近……
那一瞬间,小喜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鼓,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忘记了反抗……
两抹红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小喜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等待即将落下的温柔……
“喀嚓。”
两双眼睛,倏地瞪大,而后飞快地分开,端正地坐好。小正太干干地咳了两声,抹了抹鼻子,朝门口望去。小喜妈手里拎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鱼将门推开,看见自己女儿跟客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不禁笑开,冲他们扬起手中的大鱼,道:“嘿,你们今天有口福啦!王家伯伯的一个亲戚来他家,顺道带了好多海乡水产品,还送给我们这么大的鱼呢!”
小喜干干地一笑:“嘿嘿,是吗?嘿嘿……”
“怎么啦?笑得阴阳怪气的……”小喜妈换完鞋子,奇怪地瞅了自家女儿两眼,径直奔厨房去了。
小喜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呼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朝旁边望去,看见小正太也在朝她望,烧热的脸颊就更加的热乎了……小喜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忙起身,小跑进厨房。“妈,我来帮你。”
坐在沙发上的万缚望着翩翩飞去的背影,轻轻地勾了个笑容。
两天的时间,在两个人各怀鬼胎的情况下安然度过。万缚几次想提起跟她去参加婚礼的事,但都被小喜挡了回来。看样子,她确实是铁了心的不想让他掺和进去,这样的认知不得不让小正太感到异常的挫败。
十月一号。小喜爸妈跟卜笑天都休息在家,于是拉了万缚一起搓麻将,小喜一大早就没了人影,想是早早的就已经去到了婚礼地点。万缚一边心不在焉地学着他们这边的麻将规则,一边在心里想着对策。
“老妈,姐这次会不会遇到那个家伙?”一家三口打着打着,卜笑天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登时让小正太的耳朵蹦了三丈高。
“小梦的老公跟东明是亲戚吧?应该会碰上的。”小喜妈出了一张三条,立马被小喜爸给撞了过去。小喜妈不禁撇了撇嘴:“别担心你姐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切,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笑天哼哼一声,将摸到的八饼扔了出去。“像我这么英俊潇洒,不知道有多少妹妹排队等着我呢!”
小喜妈顺手就给他脑袋一巴掌,当的一声让万缚咧了咧嘴。很显然,小喜的潜在人格是跟了小喜妈,而在公司里的文静表象,是跟了小喜爸。所以互补家庭的父母,给了小喜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
“臭小子,你就使劲吹!”小喜妈呵斥完,又朝万缚转过来。“小福啊,你可千万别像笑天这小子,整天就知道花,到时候讨不到好老婆的!”
万缚干干地一笑,摸过麻将牌,打了一张子出去,才道:“恩,我听阿姨的。”
“咿,我说小缚,你干嘛拍我妈马屁啊?是不是看上我姐了?”
笑天童鞋是不惊死人不罢休。此话一出,震撼全场。小喜家二老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上上下下打量身旁这个小伙子。万缚嘴角抽搐一下,突然心里一横,椅子一推,站起身来,朝小喜爸小喜妈各鞠一躬。“叔叔阿姨,我很喜欢小喜,请让我追求她!”
“……”
三人石化。
X市的嫁娶习俗自成一家,尽管掺杂得有西方气息,但大部分还是以习俗为主。小喜是作为新娘一方的伴随人员跟着去了男方,说到去,也不过就是将新娘的一伙亲戚朋友都接到举办酒宴的地方。
小喜同诸多同行的女孩子一样,任务是替新娘挡酒。当然,不意外的,在男方的随行人员中,也看到了向东明那张熟悉的脸,一路上,那小子都直勾勾地盯着小喜,惹得认识他的男孩子一路狂叫。
当年小喜同东明同学的早恋,惊动了双方家长,但小喜家一向开通,东明又是个霸道横行的主,所以后来大多默认了这件事情。只是,众人也是闻其声而未见其人。向东明自与小喜分手后,花天酒地不说,经常见他与女孩子出双入对,在众朋友的眼中,面前这个娇俏的小女孩,不过又是东明眼中的一块猎物而已。
每来一拨人,新郎新娘就得全场敬酒,一番折腾下来,一天的时间倒也匆匆地过了去。终于到了傍晚十分,最后一拨客人前来,敬酒完毕,新郎新娘便被拖到了司仪处。这些不算伴郎伴娘的男女就被安排在了同一桌,小喜秉持吃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举止优雅地慢慢品尝着桌上的菜色,对另一方投来的目光丝毫不予理会。
大大小小的宴席上,自然少不了敬酒这项中国文化的奇特产物。小喜知道避不了,但好歹都是浅尝辄止,没有喝下许多酒精。但因为向东明的举动异常明显,那些男孩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一个一个上来起哄让小喜喝酒。
在外人面前的小喜,是文静的,淡雅的。
即便众人如此起哄,小喜仍然端着具有亲和力的微笑,不时地以退为进,灌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头大把的酒精。向东明始终坐在原位,一杯一杯地喝酒,目光不离她。
若说三月的天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这十月份的第一天就充分展示了变脸的艺术性。白天还艳阳高照,到了晚上七点多,窗外的雨忽然就稀里哗啦倾泻下来。小喜听到喧闹的人声背后,那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稍微楞了楞,随即想起小正太那天说的,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雨。
原来,还真没有错。
想到小正太,小喜微笑的脸忽然皱了起来。这几天天天跟他混在一起,忽然一天没见,她这心里,像是猛地缺失了一角,有些麻麻的,有立刻冲回家去的冲动。等她好不容易按捺下心里的冲动,再一回头,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她的旁边。
桌上的人都已经烂醉得不行,一行人东倒西歪地举着酒杯还要喝,数起来,也只有几个女孩还算正常。向东明虽然喝了许多酒,但是他的酒量一向好,小喜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喜儿。”
“干嘛?”
“你今天很漂亮。”
“哦。”小喜一边夹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
“喜儿。”
“又干嘛?”
“我们重新开始吧?”
夹菜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心跳忽然漏跳一拍。向东明啊向东明,这句话,已经迟了。“不可能。”
一旁等待着答案的向东明,听到这样的回答,忽然抓起旁边的酒瓶,直接咕噜咕噜地将酒给灌进了肚子。小喜仍然镇定自若地吃她的菜,她心里清楚,向东明不可能伤害她。这种笃定,是她花费了十多年得到的结论。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在整个学生生涯中,纯洁的爱情变得异常珍贵,只是最终被埋在灯红酒绿之中,完结是它的宿命。
卜喜与向东明,已经熟悉对方到只要对方的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是长时间的磨合得来的结果,也是他们青春年少时的感情留下的最有力的证明。“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
紧握着酒瓶的手臂忽然颤抖一下,随即又狠狠地将最后的一滴酒倒入口中。剧烈的酒味在他的嘴里翻腾,在他的胃里翻腾,直想把他淹没。“对不起,喜儿,我……”
“喜儿,你在看什么?”
“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