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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想叫也叫不出口啊!
日冲就像平常一样满脸笑容,也比平常更加粗暴地对待我。
「睦月,我刚才念的可是犯人的证供,你要确实地呈现被害人的反应啊!」
「是啊,这是工作。」
这两个人一搭一唱地开始陷害我。
要不了多久,我身上的布料就飞般地离我远去。
(怎……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被……?)
我身上的遮蔽愈来愈少,到最后终于被日冲给脱个精光。
被「工作」这两个字给压得死死的我,就像只无法动弹的昆虫标本,手脚全被固定在地面上。
我颤抖的嘴角、上下起伏的胸口,还有颤抖的腿间……都尽收他们眼底啊……
无力的我……
渺小的我……
没用的我……
我恐慌地仰望着他们。
明知道不能看,却抗拒不了那种诱惑。
日冲……那扬起的唇角和毫不隐藏欲望的眼神。
他的视线……熊熊地燃烧着……
果然——
一与他四目相交时,我的身体立刻就像着火般地热了起来。
「本桥,请你继续念下去……」
在日冲缓慢的语气下,时间又开始流动了。
可是,奇怪的是……一脸微笑的本桥手上,却已经没有那本资料了。
明明没有资料……
「然后犯人……」
犯人的证供从那优美的唇边,化成令人心神荡漾的美声流泻出来。
「犯人命令被害人要主动打开双腿……」
「……那被害人呢……?」
我浑身发热地问着自己接下来的任务。
「我该怎么做呢……?」
「你要陶醉地打开双腿……」
「不会吧——!」我反射性瞪大眼睛沙哑地说。
怎……怎么可能嘛?
我可是被害人耶!
怎么可能主动张开双腿呢?
主动……张开……怎么可能……
我抗拒着即将从体内深处散发出来的热气,喃喃地拒绝。
「这不行啦……」
「这可是犯人说的啊!」
本桥依旧满脸笑容地解释着,而日冲则又把「工作」两个字压在我身上。
「睦月,这是工作。」
他满脸淫笑地命令我。
(他说得对……)
这是我的工作。
必须要重回现场。
日冲是犯人,而我是被害人。
但我的脑子还是像快被煮沸的锅子一样。
——这是工作!
这句话就像咒语般轻易地操控操纵了我。/吸引力/
(虽然不愿意……但这是工作……)
咕嘟……
我干渴的喉咙发出无望的声响。
觉得极度羞耻的我,强忍般地闭上眼睛。
(他们……一定会看着我吧……)
这时,日冲的重量悄悄地从我身上消失。
我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手脚也恢复了自由……
可是——
接下来,我就像被操纵的木偶似地,手脚完全违背大脑的意志,居然自己用手握住双膝向左右缓缓分开……
啊……啊啊……这个、这个感觉……!
莫名的快感瞬间掠过我背脊!
我像一条被拍打上岸的鱼般强烈扭动着。
「乖孩子——」
我睁开湿润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日冲温柔的笑容。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让我的下半身更热得像熔铁一样。
我的腿间大概已经呈现羞耻的状态了……
——就像在诱惑着他们一样。
快点……谁要来帮我解放……
谁快来帮我解放啊……
(啊啊……现在的我一定很淫荡吧……?)
「睦月……还没有结束哦……」
就好像听见我的呐喊似地,本桥靠过来温柔地安慰我。
那语气就像在嘲弄我太过投入一样……
(不是……我知道这是工作……我没有忘记啊……!)
就是因为工作,我才像这样尽自己的本分啊!
没错——!
就是因为工作,我才能任性地陶醉在这种状况之下。
因为工作……
「接着被害人说『请摸我』……」
本桥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把膝盖拉近自己,然后用着微微沙哑的声音复诵了一遍。
「请……摸我……」
「接下来说『求求你』……」
「求求……你——」
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身体更加灼热了。
我的腰在蠢动。
我的话无形中已经变成我内心的渴望了。
「睦月……觉得很舒服吧?舒服到忍不住想哭出来……」
本桥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主动对「犯人」伸出手了。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
我啜泣着哭诉:「求求你……」
然后……下一瞬间……我明白了……
这是我的愿望……
「接下来……」
我没听完本桥的话,就拉住日冲的右手往自己的腿间摸去。
我明白——
我必须得这么做才行……
气喘吁吁的我期待著「下一刻」的到来。
「啊——!」
——就是这个,我等了好久的就是这个。
那曾经感受过的温暖包围著我,当中却又掺杂著强硬逼迫我的恐怖感。
「……啊……不……不要……!」
每当我的腿间被规律地刺激时,耳边就会傅来猥亵的声响。
被欲望打败的感觉,以及残存理性的痛苦……
两者合而为一,形成了强烈的快感在我体内奔驰。
「我……啊……好……好棒……!」
「睦月……」
日冲俯视著我的眼神有点失控了。
「睦月,看著我。」
我喘息地向上望,与他充满兽欲的眼神交缠著。
光是想到要被他吞食,我的快感就几乎快要冲破临界点。
(快不行了……)
「啊——!为……为什么……」
「睦月……说给我听。」
不用问,我也知道他要我说什么。
因为我也是这么渴求著。
「你的身体很想要吧……?」
日冲的低语搔动著我的感官。
而本桥优美的大手则捧住我的脸颊。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毫不迟疑地说出了他们最渴望听到的话……
「主人……快进来吧……一起折磨我吧……」
哈啾——!
我打了一个喷嚏後醒来。
「哇!好冷喔……」
我呆望著刑事课的天花板喃喃自语著,然後伸手揉揉眼睛。
好想睡觉喔……应该说是没睡饱才对。
「都没人回来吗……?」」
安静的室内里只有我自言自语的声音。
(这气温怎么冷得好像会感冒一样……)
呼啊……
我好像做了个怪梦似的……
「在沙发上睡觉对身体还是不太好……」
嗄——?
我才想要坐起来,却忽然发现沙发怎么异常坚硬……
仔细一看,这……这哪是沙发啊?根本就是桌子嘛!
桌子……?!
「为、为什么……?」
我像弹簧一样弹起来,又差点吓慌了手脚。
睡在桌上已经够「灵异」了,没想到我……我……!
「我怎么裸睡啊——?」
正确一点的说法应该是……全身赤裸……还搭著那个……
搭什么?就是搭帐棚啊!
而且还是已经快要爆发的状态……
「怎……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
我惺忪的眼睛完全清醒了!
接著,像警戒的小动物似地迅速盘腿坐在桌子上,然後表情僵硬地环顾著四周。
一大堆原本放在桌上,现在却被扫到地上的物品,还有我那被丢了一地的衣服。
真的……没有人在吗……?
没有人在……那才更恐怖好不好?
我像个老太婆股弯曲著身体,甩手尽量把腿间遮起来……
虽然知道根本遮不住啦……但有遮总比没遮好。
快想起来啊!
我一开始应该是睡在那张沙发上吧?
难道是热到自己把衣服脱光吗?那搭帐篷又该怎么解释呢?
「是因为我欲求不满、做了春梦,然後自己脱掉的吗……?」
哈哈哈哈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有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勒!
不!不!不!不可能的!
虽然我头脑不灵光、办事能力又不好,但总不可能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吧!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喀……喀……喀……!
如此强而有力的脚步声,一定是他没错!
我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喀……喀……喀……!
来了!来了!他就要看到我的丑态了!
那即将到来的恐惧,让我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门口移开。
「哇喔——!好诱人的模样啊~~~~」
他果然这么说……
还露出「舔舌头」的样子……色眯眯地朝我走来!
(唔、唔哇……这下子可糟糕了!)
总而言之,绝不能让他看到我的帐篷。
那只会让他的好色指数破表而已!
我边遮著帐篷,边用屁股在桌上移动著。
「呃……我、我说……」
「因为线人临时打电话来,我才不得已中断的。」
「啊——?l
「就是我接手的那个凌虐案件啊,背後好像跟黑道份子有关系,所以我今天晚上才值夜班顺便等情报……」
「等一下!日冲……!」
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管是凌虐还是黑道份子,这些都不重要。
在这个鬼时间遇到他,我无话可说,只能自认倒楣。
但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可无法放著不管!
我保持著一定的距离瞪著日冲。
「你刚才说『中断』……难道……」
「哦……」
他好像完全知道我想问什么似地,抱著手臂坏笑地俯视著悲惨的我。
「我只不过到车里去拿个资料,回来就看到美味大餐躺在沙发上,叫我怎么能不食指大动呢?」
看到日冲伸过来的手,我歇斯底里地把他打掉,在愤怒之下大吼:「原来你真的是犯人……!」
「对啊!没错~~」
他愉快地承认後,居然还发表感想。
「偷袭虽然违反我的原则,但感觉还挺刺激的。我不但剥得愉快,还用五感尽情地享受……」
「享受……?!你、你、你哪享受了?」
呼吁……日冲得意地挑高了眉毛。
「我是想做完全套啦,可惜在进行到主菜的时候就接到电话……真是都太可惜了……」
「什么可惜啊!卑鄙!居然趁我没防备的时候……」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我握住你腿间的时候,你还浪得叫我『快一点』,要不就是『求求你』的……」
「哇——!哇——!别说了!别再说了!」
我捂住耳朵大叫。
既然是无法挽回的事,早知道就别问了!
「既……既然中断了……你就这样把全裸的我给放在桌上啊?」
「没错!」
「什么叫没错?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真是有够烂的!」
听完事情始末的我已经完全失控了。
你们想想看嘛!
我是在多么悲怆的情况下被放在桌上的啊?
全裸躺成大字型耶!
只有湿润的某一点从草丛中屹立在腿中间。
啊啊——!光想就想一头撞死。
万一有人进来看到的话,叫我怎么活下去啊?
「我真不敢相信耶!亏你还是个刑警,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你就不会找件衣服帮我穿上吗?」
不对!其实我最应该生气的是——他擅自脱掉我的衣服啊……
而且就算是现在,在他面前全裸还是一件高度危险的事!
「呃……我的衬衫……衬衫……」
我边用视线牵制他,边将挂在桌脚边的衬衫给拉过来。
有东西覆盖住的感觉真好……
得先把腿间遮起来才行。
反正又没有其他目击者,而且日冲也没有做到最後。
只要现在速速离去的话,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吧……
我假装不经意地用衬衫遮住腿间,然後背向日冲打算迅速地从桌上下来……
「等一下——!」
「我才不等勒!」
(你以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用力地甩掉他抓住我的手……
耶?!
怎么甩不掉?!
在力气上我完全比不上日冲,就这样直直地被往後拉倒。
啪——!
「好痛……!」
我的背被重压在桌板上,痛得我扭动了起来。
但是日冲压制住我的双手,封锁住我的行动。
怎么会这样!
我很想抗议,却只能无力地将怨言随著痛楚一起咽进肚里。
无助地仰望著上方的男人,哀求道:「等……等一下……日冲!」
「等?我怎么可能等呢?」
他恶作剧地说完之後,忽然从我的上方消失。
接著……
「……!」
一股激痛从我的左胸传来。
「这个记号……代表你属於我……」日冲在我耳边愉快地低语著。
「日……冲……!」
「每次看到的时候,你就会想起我……想起我的身体。」
日冲温柔的低语足以让我疼痛的身体因甜蜜而麻痹。
他稍微从我身上退开,然後催促我看自己乳首上的伤痕。
我的左胸有一块红色的齿型,附近还冒出点点红色的血迹。
「你太过分了……」
「会痛吗?」
「会……」
「这就是我爱人的方法。」
日冲陶醉地看著我胸上的印记,然後缓缓靠近,伸出温暖的舌尖轻舔……
「呼——!」
那温柔的舌触让我下意识地呻吟起来,也藏不住内心的悸动。
平常的他根本不会这么温柔。
是因为在我身上烙下印记让他觉得安心吗?还是……代表某种仪式?
「啊……」
他的舌尖不时触到我的伤口。
那尖锐的痛楚伴随著他轻噬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