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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伙人 作者:约翰·格里森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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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迪看了看硬纸箱,见它的口盖是封着的。“这个箱子从帕特里克失踪的时候起一直截到现在?”
  “是的。”
  “他有没有回来察看?”
  “没有。”
  “你呢?”
  “两年前我曾到那个保险库办理续租手续。当时我看了看盒子,但来不及看里面的东西。我又紧张又害怕,我是不想来的。我相信,那些材料永远用不上,因为他永远不会被逮住但帕特里克不这样想。”
  桑迪极想再次提出一系列与阿历西亚无关的问题,但他遏制了这个冲动。别急,他叮嘱自己,慢慢来,也许以后会找到那些问题的答案。“于是阿历西亚的计划奏效了,并在某个时候找到了查尔街·傅根。此人的表兄是华盛顿的要人,恩师又是联邦法官。
  不过博根知道该公司的虚报款项是阿历西亚造成的吗?”
  利厄站起身,伸手到箱子里,取出了一台以于电池为电源的磁带放音机和满满一盒子贴有标签的微型磁带。她用圆珠笔拨着那些磁带,找到了所需要的一盘。接着她把那盘磁带插入了放音机。显然,那盘磁带她已经听过许多次了。
  “你听一段对话就明白了。”她说,“时间为1991年4月11日。第一个人是博根,第二个人是阿庆西亚。阿历西亚来电话找傅根,博根在事务所二楼的会议室里接了电话。”
  桑迪身子前倾,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磁带开始转动。
  博杜:今天我接到普拉林罗克兰德公司付一个律师从纽约打来的电话。这个律师名叫克拉斯尼、阿历西亚:那家伙我认识,典型的纽约痞子。
  博根:对,他说话很不客气。他说,他们也许能证明你知道新海滨船厂对购自拉姆特克公司的追踪屏幕进行了重复在账。我要他出示证明,他说等一个星期左右。
  阿历西亚:放心,查尔斯。他们没法出示证明,因为我没在任何文件上整过字。
  博根:但是你知道这件事?
  阿历西亚:当然知道。这事是我又划的,是我让人干的。它是我的又一奇妙构想。
  查尔斯,他们难就难在拿不出证据。既没有物证,又没有人证。
  声音终止了。利厄说:“下面还是阿历西亚和博根的对话,时间大约在10分钟之后。”
  阿历西亚:参议、员先生怎么样?
  博极:据不错。昨天他会见了海军部长。
  阿历西亚:情况怎样?
  博术:很好。要知道,他们是老朋友议员先生表达了自己的强烈愿望,要惩治普拉特一罗克兰尼公司的贪污行为,但不能使核潜艇工程受到损害。部长先生也有同感。他表示将敦促对普拉林罗克兰总公司重罚。
  阿历西亚:他能不能加快事情的进程?
  博杜:为什么?
  阿历西亚:查尔斯,那笔钱快让我想出了。我好像能摸到它,能品尝到它的味道。
  利厄找了一下按钮,磁带停止了转动。她取出磁带,放回用带架。“帕特里克是1991年初开始偷录他们的谈话的。他们打算以未能招揽足够多的业务为由,于2月底把他开除出法律事务所。”
  “箱子里装满了磁带?”
  “大概有60盒,由帕特里克精心剪辑而成。你可以在三小时内把最重要的全部听完。”
  桑迪看了看手表。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利厄说。
  第二十八章保罗要求听收音机,但被拒绝了。后来他们意识到他仅仅是想听音乐,便拿来了一台倍放音机和两盒里约热内卢爱乐交响乐队的磁带。富典音乐是他的爱好。他把放音机的音量调低,开始班览一叠旧杂志。他提出的看书的请求他们正在考虑之中。迄今饭菜的质量还不错。似乎他们急于让他高兴。看守他的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显然他们是某个人雇来的,这个人永远也不会露面。事实上,只要他被释放,他们就逃之夭夭。将他们绳之以法是不可能的。
  绑架后的第二天慢慢过去了。伊娃还算机灵,没有落入他们的圈套。他可以这样奉陪到底。
  次日晚上,法官卡尔·赫斯基带着比萨饼再次探望帕特里克。头天的交谈甚是过玻于是下午他打电话给帕特里克,问能否再谈谈。帕特里克当然求之不得。
  卡尔打开他的小公文包,取出一叠信,扔到那张临时办公桌上。“很多人都要向你问好,尤其是法院那帮家伙。于是我说,大家不妨写封信。”
  “没想到我有这么多朋友。”
  “别做梦。他们是坐在办公室里闲得慌,想以此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他们。”
  卡尔把一张椅子施近床铺,坐了下来。接着他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脚搁了上去。
  此时帕特里克差不多吃完了两块比萨饼。
  “很快我就得要求取消自己的审判资格了。”卡尔几乎是用道歉的口气说。
  “我知道。”
  “今天上午我和特鲁塞尔进行了详细的交谈。我知道你对他不是很中意,但他是个好法官。他愿意接这个案子。”
  “我更希望兰克斯接替你。”
  “但事情是由不得你选择的。兰克斯患有高血压病,我们尽量让他避开一些大的案件。你是知道的,特鲁塞尔的经验非常丰富,我和兰克斯合在一块都不及他,尤其在死刑案件的审理方面。”
  听到朋友的最后一句话,帕特里克微微一缩,眼睛突然斜视,肩膀猛地下塌。死刑案件。这几个字令他极其不安。每逢他拖着身子在镜前长久地注视,也会产生这种心绪。
  当然,所有这些细微的表情都没有逃脱卡尔的眼睛。
  常言道,谋杀是人的天性。在卡尔12年的法官生涯中,他曾经这样劝慰过许许多多的杀人犯。然而,帕特里克恰好是他朋友圈子里第一个面临死刑判决之人。
  “为什么你要辞去法官的职位?”帕特里克问。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已经感到厌烦了,这个时候不离职,就永远没有机会。
  孩子OJ快上大学了,我需要多挣点钱。”卡尔停了停,问:“奇怪,你怎么知道我要辞去法官的职位?我并没有对外广播。-“消息不胜而走。”
  “会走到巴西?”
  “我安插了奸细,卡尔。”
  “是这儿的人?”
  “不,当然不是。我不可能冒险和这儿的人联系。”
  “那么是那边的人?”
  “是的,我所遇见的一个律师。”
  “你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是的,只是他要改成她。”
  卡尔将两个拳头轻轻一碰。“我看这是明智之举。”
  “下次你失踪,务必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
  “我会铭记在心。这个女律师眼下在什么地方?”
  “大概就在附近。”
  “现在我明白了。那笔巨款很可能在她手里。”‘帕特里克扑麻一笑。气氛终于活跃了。“卡尔,关于那笔巨款,你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
  “什么都想了解,你怎样偷到手的?目前藏在哪里?还剩下多少?”
  “你在法院听到什么传闻?”
  “多着呢。我最爱听的一种传闻是,那笔巨款已经翻了一倍,现藏在瑞士的保险库。
  你只不过在巴西混时间。再过几年,你就要离开那里,大把大把地花钱。”
  “还不错嘛。”
  “你记得博比·多克吗?他就是那个脸上长满丘疹的刁钻律师,扬言99美元受理一桩离婚案,并责怪别的律师收费太高。”
  “记得,他不是在教堂小册子上登了许多广告吗?”
  “就是他。昨天他在秘书处喝咖啡,说刚听到内部消息,那笔巨款已让你吸毒、嫖妓给花光了。因为这样,你在巴西才过得那么穷。”
  “多克只配说这样的话。”
  看来帕特里克有了说话的兴头,卡尔不想坐失良机。“那笔巨款在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卡尔。”
  “还剩多少?”
  “很多。”
  “比你偷走的还多。”
  “是的,比我拿走的还多。”
  “你怎么有这么多的钱?”
  帕特里克双脚一摆,下了床。他走到门边,舒了舒筋骨,并拿起瓶子喝了口水,这才坐在床沿,注视着卡尔。
  “这完全是运气。”他几乎是压着嗓子说,但每个字都未能逃离卡尔的耳朵。
  “卡尔,不管能不能拿到那笔巨款,我都要离家出走。我知道那笔巨款就要汇给事务所,并有窃取它的计划。但即使计划失败,我也要离家出走。我无法再同特鲁迪一道生活。我憎恨事务所,我的整个一生就要毁在他们的手里。博根一帮家伙参与了一起巨大的诈骗。我是唯一的局外知情人。”
  “什么诈骗?”
  “阿历西亚的宣称是假的。这事我们以后再谈。
  于是我慢慢地策划逃离。幸亏运气好,我成功了。此后我一直走运,非常走运,直至两个星期前被抓获。”
  “你还是从葬礼之后的情况谈起吧。”
  “好。我回到奥兰治比奇那套小公寓,住了几天。
  我闭门不出,听葡萄牙语磁带,记单词。我还花了几个小时编辑从事务所偷录的谈话。此外还有许多资料要整理。事实上我干得很卖力。晚上我去海滩散步,一连走几个小时,出出汗,想尽快地让身上的肥肉去掉。我几乎完全同食物断绝了关系。”
  “那是什么资料?”
  “阿历西亚的档案材料。我冒险驾驶帆船泅处探听情况。我觉得有必要掌握驾船技术,因为在帆船上一连可以生活好几天。不久,我开始躲在海上。”
  “这里?”
  “是的。我把船停泊在希普岛附近,守护着比洛克西海岸。”
  “这是为什么?”
  “我在事务所安装了窃听器,卡尔。每部电话机,每张办公桌都装了窃听器,博根的除外。我甚至在一楼位于博根和维特拉诺的办公室之间的男厕所里也装了窃听器。这些窃听器所接受的信号汇于一个装置,该装置我藏在阁楼上。这是一家老的事务所,房屋也很旧。阁楼上堆满了长年累月积下来的旧卷宗。
  从来没有人去那里。屋顶烟囱绑有一个旧的电视天线,我把窃听设备的导线接在上面。信号通过该电视机天线发射出去,被我安装在帆船上的一个半径10英寸的碟形天线所接受。这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卡尔。我从罗马黑市上买来的,花了很多钱。用双筒望远镜,我能看见那个烟囱,所以接收那上面天线发射的信号是轻而易举之事。凡是窃听器所能听到的谈话,都传到了帆船上。我把这些谈话录下来,晚上进行编辑。他们在什么地方吃午饭,妻子的心绪如何,没有我不知道的。”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你应该听听他们是怎样在我的葬礼后耍两面手法的。在电话里,他们说了那么多好话,表达了那么多哀悼,听起来发自内心,十分友好。但骨子里,他们幸灾乐祸,因为省却了一场可怕的正面冲突。他们已经推选出博根来通知我,事务所决定将我解雇。
  葬礼后的第一天,博根和哈瓦拉克坐在会议室,一面喝威士忌,一面笑着说,我死得正是时候。”
  “这些谈话全录了音?”
  “当然吸。我还录下了葬礼前几小时特鲁迪和维特拉诺在我办公室里的谈话。当时他们打开了我的保险箱,意外地发现了那张200万美元的人寿保险单。特鲁迪真是欣喜若狂。整整过了20秒,她才问:‘我什么时候能拿到这笔钱?’”“什么时候我能听听这些磁带?”
  “我无法确定具体时间。反正快了。有几百盘磁带。我每天编辑12个小时,干了几个星期。想想看,我得听多少谈话。”
  “他们有没有怀疑?”
  “没有。拉普利曾经对维特拉诺说,帕特里克测定自己死亡的时间真准,那张200万美元的人寿保险单才买了八个月。也还有一两次他们谈到我的举止很古怪,这些都算不上有怀疑。他们只是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人一死,他们的绊脚石就清除了。”
  “你窃听过特鲁迪的电话吗?”
  “我曾考虑过,后来又打消了念头。何必操这份心?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可以预料的。
  那样做对我并没有帮助。”
  “但是窃听阿历西亚的谈话对你有帮助?”
  “那是当然。通过窃听,我了解了他们和阿历西亚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了那笔巨款要汇往海外,也知道了哪家银行接收和什么时候到位。”
  “你是怎样把它偷到手的?”
  “这又是靠运气。尽管是博根唱主角,但与银行有关人士联系的还基本上是维特拉诺。我乘飞机到了迈阿密,准备搞一套能证明自己是杜格·维特拉诺的证件。事先我已掌握了他的社会保险号等一系列关键性的材料。迈阿密的那个家伙在电脑里储存了不计其数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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