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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傲天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这猫儿,撒谎都不会说。这时候天气舒适的很,哪里会有晒得慌?
不过她这表现倒是让司徒傲天挺满意的,不刁蛮的无理取闹,也不窝在心里什么都不说。点点头抱着安茹锦往房里走,路过女人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姑娘,天凉,你这衣服是不是薄了一些。”说完衣角掠过,将女子直接晾在那里。
岳宁珊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多说一句。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怎么才能接近司徒傲天。
她是来求救的,只要有个强者就好,所以不用管是慕容家还是这个男人,只要是能比自己强,能救岳家的就行!
本来她听说慕容家的家主慕容翔喜好美色,而且因为练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她就想来试试。虽然牺牲了自己,但是只要能救岳家,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想到自己母亲每日在那人的身下……
岳宁珊猛地抬起头来,将眼泪擦干净,又把胸口的衣服再扯开一些,几乎要露出半个胸脯,这才又昂首抬胸的转身,直接进了大厅。
安茹锦被司徒傲天抱着,两人直接坐在主位上,看着院子里去而复返的女人。
虽然很烦这种企图用美色来勾引男人的女人,但是看着她毅然决然的神色,安茹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同情她。
在这个时代,女人都是将自己的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可是这个女人在原地挣扎犹豫的那一刻,安茹锦就觉得她似乎是坚定了自己要保护的决心,这才坚定的向着大堂走过来。
难道她有什么要必须守护的东西?就好像当初的自己,明知道执行任务很困难,明知道随时会丧命,但是她还是选择……
安茹锦看见她眼睛里的决绝,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司徒傲天。
若是有一天我变成这样,需要牺牲自己求你,你会怎么看我呢?
忍不住这么想着,安茹锦的心中一派汹涌。
司徒傲天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揉着安茹锦的脑袋,“不会的。”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一个眼神飘过来,似乎他就看懂了她心里的想法。
他的叹息既是心疼又是无奈,只有他自己才明白那种心灵相通的甜蜜,源源不断的从心里涌出来。
“猫儿,记住,你永远不是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安茹锦突然觉得心里的悲壮情绪如潮水般退去,目光里的湿意尽褪。
是啊,上辈子的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这辈子她有朋友,有亲人,还有司徒傲天。
她累了可以依靠他们,而他们也绝对不会背叛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吗?
再转身看向岳宁珊走进门的情景时,心里再也没有一点难过。
“傲天公子,我……”岳宁珊的脸上带笑,巧笑嫣然,如春燕衔草,随风而来。
“我跟你没那么亲近,”司徒傲天抬头看了女子一眼,如冰一般的目光让她愣在那里停下正在说的话,“我的名字,只有她能唤。”
天子的姓名只有亲人才能唤,而司徒傲天的名字,只有安茹锦能唤!
岳宁珊的脸色煞白,被司徒傲天的那一个目光吓得,全身还有些颤巍巍的。
“公子,我是岳家长女岳宁珊,本来是想向慕容家求助的,但是……既然公子能一夜将慕容家一锅端,自然比慕容翔有过之而无不及!岳宁珊请你帮岳家一把,大恩大德必将回报!”
岳家,司徒傲天忍不住抬头看去。
在自己登基之前他就听说过京郊的岳家,难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岳关的女儿?
司徒傲天登基之前,朝政都掌控在明王手里。当他以赫赫战功赢得百官的认同,又将那些别有用心的异己排除之后,明王就悄然隐退了。而与他同时不见的那批官员里,就有当时的岳关。
“你的父亲……”
“岳关,先帝的户部尚书。”岳宁珊听到司徒傲天问她父亲的时候心想有戏,急忙的说,“早年父亲一直入朝为官,后来家遭变故只能辞官回乡。现在家里田产遭亲,父亲又被奸人所害,求……”
“我们为什么要帮你?”安茹锦见司徒傲天似乎对岳关感兴趣,这才懒塔塔的开口。“是岳小姐牺牲自己作为谢礼,还是将家产拱手相送算作回报?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安茹锦并不想介入平民们的生活,一来自己是妖,管人间的事情本来就不太对。而司徒傲天是帝,可以将天下人的性命窝在手里,不能有妇人之仁,更不能因小失大,为了一个人儿打破一个地区的平衡。
消灭一个土霸王,可能会出来两个老山贼。谁能保证他把眼前的是非弄好了,以后就会一定公平?
给了希望,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
“只要岳家给的起,就算,就算是我,公子要,我便给!”双眼中的决绝与泪意交织,看上去倒是很招人疼。
“看,只要你要,人家就给。”安茹锦故意揶揄司徒傲天,拉着他的手,双目带笑的说。
“嗯,但是,我只要你。”
安茹锦帕子里的耳朵动了动,勉为其难接受了他的甜言蜜语。
“灵柩,带她到厢房歇下,”司徒傲天说完,一个人影突然就从门外闪了进来。岳宁珊不知道司徒傲天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好再强行留在这里,只能行了个礼,跟着灵柩下去了。
“猫儿,告诉我,为什么不想我插手这件事?”知道猫儿有顾虑,所以司徒傲天才没有当即答应。但是实际上,关于明王的一些事,他一直都想旁敲侧击的调查一下,而现在,正是个机会。
“你想帮她?”安茹锦皱眉,他是喜欢管闲事的人?
“当年父王的死我就没有查出来,我曾经怀疑是明王,却不料他被封为闲王以后跟随他的人也跟着一起辞官回乡了。朕就算是一直明察暗访,也没有打探到什么。这岳关,就是其中一人。若是能从他家里人的嘴里查到些什么……”
司徒傲天自然不是为了什么替父报仇,而是因为有那么一个敌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弄死他,这让司徒傲天很不爽。
这也是为什么明王能够一直活着,而且一直都相对自由,还没有各种限制的原因。
司徒傲天的性格就像一只猫,他喜欢把猎物当耗子,先玩死,再扔掉。
安茹锦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他很想介入这件事的话,她也没话可说。
对她而言,这种事情很简单。毕竟人力在妖的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
两人刚说完,就看见明灯和翠竹也从门外进来,远远的瞧见小桃红也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这才想起来两个人回来以后竟然完全忘了他们。
明灯和翠竹进门以后就自己找了位置坐下,也没管司徒傲天的身份之类的。倒是小桃红一进门看见他们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茶,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皇……主人面前,也有你们坐的位置嘛!”伸手指着明灯和翠竹,气愤的很。
在皇上面前都敢坐,他们简直就是无视天子威严!
安茹锦皱眉,这个小桃红是不是有点狗仗人势了?抬头看司徒傲天,若是他敢对她的朋友有一丝的嫌弃,她立刻给他一巴掌!
一转头,正看见司徒傲天皱眉看着小桃红,心里不禁舒了一口气。
他跟自己是一样的,不会因为自己是一个所谓的帝王就无视其他人。
虽然安茹锦连自己成了妖怪都接受了,但是还是不喜欢在古代的这种等级制度。没有人性没有人quan,这让她很不爽。
看见他也不介意所谓的身份地位,这才放心的歪过头看着小桃红。
敢欺负我的朋友,你也得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斤两!
“小桃红,你是在跟我的师兄们说话吗?”安茹锦冷冷开口,明明只是个小孩子的身子,说的话却冰冷无比。
小桃红听见她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颤,心想不愧是皇上的妹妹,连语调都这么像!“师兄”二字却让她打了个颤,这两个人是公主的“师兄”?那……
“连皇兄都要敬重有加的师兄,你就用刚才的语气对他们说话?”话语平平,却比夹枪带棒更让小桃红害怕。
等安茹锦的话刚说完,小桃红接着就又跪到地上,一边磕头说着“奴婢有罪”一边在地上磕着响头,心里却憋气不已。
从见了安茹锦,自己已经两次吃瘪了!
安茹锦却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安茹锦PK小桃红,第二局,开始!
“皇兄,我刚才不是让小桃红帮我买些炒栗子的吗?可是她好像没买……”安茹锦的语气软糯糯的,似乎十分委屈。窝在司徒傲天的怀里,头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唔……想吃。”
跪在地上的小桃红愣了一下,哪有!她哪里有说!
刚要抬头分辨,却听见司徒傲天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心里又是一颤。
“嗯,朕当时也听到了,估计这奴婢没听清吧。”司徒傲天很享受安茹锦的小矫情,在自己怀里撒娇,还装作很无辜的陷害别人,莫名的让司徒傲天觉得心情愉快,“朕让人去买就是了,一定喂饱你这个馋猫!”
安茹锦笑嘻嘻的点点头,“谢谢皇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彩。
“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这就去!”天知道,这公主哪有跟自己说过半句话!
但是公主和皇上都开口了,她一个奴婢哪有权利去辩证!
只能赶紧起身,快步跑出去,去买传说中的烤栗子!
安茹锦笑呵呵的看着明灯,挑挑眉,十分得意。
“那里有栗子?我怎么不知道。”翠竹纳闷的看着安茹锦,刚才他就在最后边啊,可是完全没看到的。
“嗯,没有,我瞎编的。”安茹锦露出小虎牙,笑的更加灿烂。
……
心里悄悄比了个“V”,第二局,她又胜!
*
等吃完饭,一群人都聚在书房,司徒傲天这才开始听一下岳宁珊的故事。
当年岳关辞官回乡,本来是想去老家的,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耽搁了。再启程回老家的时候,老家的人却在一夜之间莫名死亡。
当时正好乡下爆发瘟疫,死的人很多。岳关虽然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动手杀害了家人,却也无从查起。为了家人的健康,又不得不回到了京城。
岳关当官的时候也竖敌不少,刚进城门就被之前的仇敌找麻烦。为了减少麻烦,让家人能平静度日。岳关只能搬到京郊,用饷银置了田产,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个京郊的普通乡绅。
多年来相安无事,却不料最近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情。
先是佃户纷纷走人,田产无人打理,荒废在那里。然后就是不断的有地痞流氓来家里捣乱,并在附近的相亲里传播谣言,说岳家当年贪赃枉法,害了不少乡民。
这些都还可以应对,勉勉强强过得去。却不料最近一位岳关当年的同僚冲进家里,伙同相亲们逼死岳关,并强行将岳关的妻子霸占,更是将岳关的独子关押起来,陷害他欺男霸女,不出十日就要问斩!
“问斩?”司徒傲天的眉毛挑了一下,问斩的罪名可以下,但是最后的问斩通牒却是要自己亲手签署的。他清楚的知道,最近处理的奏章里,并没有一个姓“岳”的。
看来,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挑战他的威严!
“我哥哥是无辜的!”岳宁珊双眼终于撑不住的流下眼泪来,刚才伪装的倔强在这一刻全都崩溃,“我哥哥宅心仁厚,平时帮着村子里修路铺桥,村子里说媒的人多了,哥哥因为要照顾母亲,就统统拒绝了。他,他怎么可能‘欺男霸女’,怎么可能目无法纪!”
安茹锦看着岳宁珊笃定又倔强的样子,心里闪过什么主意。贼笑着看了她一眼,“喂,不要告诉我你暗恋你哥哥吧?啧啧,乱·伦禁·忌吗?”
岳宁珊没想到安茹锦会突然这么说,愣了一下,接着脸就红了起来,像是舌头被咬到了似的开始吱吱呜呜,“怎么,怎么可能!那是那是我哥哥!”
“哥哥又怎么样?哥哥照样可以喜欢啊,是不是,傲天哥哥?”安茹锦故意抱住司徒傲天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就吧唧一口,“哥哥又怎么样?”
小桃红早就被司徒傲天支开了,而明灯和翠竹都知道安茹锦在戏弄岳宁珊,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却也没多说什么。司徒傲天则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更不可能呵斥安茹锦。
岳宁珊愣在那里,她刚才叫他哥哥……
“行了,我们先说重点。既然你哥哥要问斩,你母亲又被恶人强霸,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府尹不去告状?”电视剧里有人受了冤屈,都是应该去告状的吧?“来这里找慕容翔做什么。”
“那个府尹早就收了那人的银子,我每每去告状,还没到衙门门口就被差役给打伤,再丢回家里。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