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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问过了,只要有你参加的,朝廷总是大败。”古良摇了摇手。“别难过,净衣长老,他若真交得出再说了,我不会就因为他的话而怀疑起你。”
“多谢帮主!”净衣长老十分激动地拜了倒。
“叶舵主,你把搜到的信念上一遍。”古良突然说著。
“是。”叶舵主走了上前,打开了封信。
“此致丁家堡主。十一月十八,攻打丁家堡,慎之。李秀。”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
“胡说!是谁诬我!”净衣长老喊著。
“我瞧这是你的字迹不是?”古良淡淡说著。
“任谁都能摹出我的字!”净衣长老喊著。
“喔?把人带上来。”古良说著。
于是,从外头,一个灰头土脸的丐帮弟子被架了出来。
看到了那人,净衣长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安。
“对不起,长老,我全招了。”那人哭丧著脸。
于是,众人惊声喧哗了起来。
“李秀,我命你昨日攻打丁家堡,你却是通敌在前,却又想灭口于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古良冷冷说著。
“这……”净衣长老缓缓站了起来。
“几次欲谋害于我之人,岂不就是你?”
“胡说!我怎会穿……”
“你怎会一脚穿红,一脚穿绿。而谢权,却真是个无法辨别红绿之人不是?”
古良冷冷说著。
“……”净衣长老登时说不出话。
“若是他早知自个儿分不出红绿,还会穿这两色的鞋?”
“……”净衣长老只是不动声色地瞄著后路。
“把绍山带进来。”古良缓缓说著。
不久,还有些虚弱的绍山,让几个人给扶了进来。
“绍山,你说。”古良沉声问著。“卢帮主是怎么会死在谢权府里。”
“……帮主……”早已听得过程的绍山,缓缓拜了倒。“当夜,有个蒙面人上府,谢长老追了出去后,带回来的就是个死的卢帮主。”
众人的喧哗声更大了。
“谢长老说,他是给人引了过去,等他进了屋,卢帮主早就……”绍山哭喊出声。“求帮主作主……”
这哭声哀极怨极、怒极恨极,众人心里一紧,想起谢权在世音容,不免也是热泪盈眶了。
“这小人日日夜夜在卢帮主耳边造谣,谢长老本来亦不愿与他计较,岂料这小人毒计一再施展,终于惹动卢帮主疑心。谢长老误伤帮主后,又悔又恨,我却早已不惯帮主作为,一再劝长老自立为主。谢长老对丐帮始终忠心不贰,错的是我这个狗头军师……”绍山磕著头。
“李秀,你有什么话说。”古良淡淡说著。
“帮主……”净衣长老颤著脚步,缓缓走了近。“帮主,您真信他们,他们联手串供诬我,帮主您真信……”
“自从谢权为了救我,不惜损耗自身功力,给我输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内息,我就不得不信他了。”古良淡淡说著。
小谢子的脸也褪了血色。
“帮主……”正仿佛要哭喊,净衣长老却是迅风也似地迎上了古良。
等到小谢子要出手,净衣长老的手已然就要掐上了古良的颈。
绝顶的轻功让小谢子想起了一个人,然而却也没再多想,一掌便已打了上他的后背,要他舍了古良来救自身。
岂知似乎拚上了命,净衣长老手上却是连缓都未缓上一下。
“古良!”小谢子尖声喊著。
然而,古良手上的碧玉棒却是动了,以著极为诡异的角度击了上来。
“打狗棒法!”众人惊喊。
净衣长老心里也是一惊,这下子劫持古良逃走的法子,似乎不再可能了。尤其是,自己才缓上了一缓,小谢子的掌就要击上了自己的后背!
净衣长老空中一个鲤鱼翻身,千钧一发之中避开了小谢子的一掌以及古良的一棒。
微微蹬了下一旁的扶手,净衣长老窜上了屋顶,只见瓦屑纷飞之中,就已不见了踪影。
不晓得原来这位古帮主还会武,众人也是吓得眼珠子就要掉了下来。
古良耸了耸肩,神秘兮兮地笑了。
28 喔?
话说,净衣长老畏罪潜逃后,在古良做主下,污衣长老总算是还了清白。
尤其是,当丁堡主真的带回了李秀立的状,众人就更是深信不疑了。
只是叫人废去了丁兴的右手,古良没打算赶尽杀绝。丁兴喜极而泣拜了又拜,领著其他丁家堡的人回去重建家园。
一切的一切,仿佛已经落了幕。
对于逃走的净衣长老,千里格杀令也已经放了出去。现在,也就只要等著他落网了。
古良对于这件事的处置,让一些本来还怀疑他的人不禁也是心服口服。
虽然……嗯……对于他自己得到卢帮主传位的说法,是有点小小的破绽。不过,除了他以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人选。所以,大家有默契地保持缄默,假装不知道那小小的疑点。
尘埃落了定,真相也已大白。
小谢子说他要替谢权立个牌位,在临时的灵堂里给他告一个晚上的罪。
古良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看著他,看著他那强装起来的笑容。
香烟缭绕之中,没有遗体的灵堂依旧肃穆。
小谢子先是拈了香,告了罪,然后就是自个儿窝在椅上,抱著膝盖发著呆。
他自小立志,将来闯荡江湖之时,要杀尽世上奸佞之人、行侠仗义。然而……
然而,他第一个害死的人,却是一条好汉……
“呜……”小谢子瘪著嘴,低低哭了起来。
把头埋在了膝盖间,小谢子只是哽咽地喃喃说著。
“对不起……对不起……”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冰凉的晚风从窗缝吹了进来,吹动了挂在两旁的挽联。
身上穿著沾上泥沙的锦衣,小谢子窝在椅子上,浅浅睡著。
直到,门被打了开,惊醒了小谢子。
本来还以为是净衣溜了回来。没想到,却是古良。
小谢子微微张著嘴,用那张凄惨的脸愣愣看著他。
然而,缓缓走向了小谢子的古良,却是没有说话。他就只是走了近,居高临下看著小谢子,然后缓缓抚著他的脸、擦著他残留的眼泪。
“古良……”小谢子咬著唇,哽咽地说著。
“这世上,真真假假,本就分不清……”古良低声说著。
小谢子只是痴痴看著古良。
“天亮以后,去我房里,我有东西给你,知道吗……”古良低声说著,然而却是缓缓俯了下身。
正要问著,一片有些湿润的、温润的唇,却是已经吻了上自己。
双唇相叠,轻轻柔柔的,仿佛就只像是春风拂了过、让垂柳微微点著水面。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古良的手是颤著的,小谢子的唇也是。
明明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挣开,小谢子却是伸出了手,把古良的脖子揽著。
好久好久……眼见天色就要破了晓,古良却仍是只有吻著。小谢子也是静静让他吻著,偶尔回著吻,更多的时候是被吻。
两人间的气息是如此炽烫,小谢子身里的火熊熊地烧著。既甜蜜又难受。
满足地、轻轻地叹息,小谢子只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醉死在这甜蜜的吻里……
等到猛然醒来,小谢子才发现自己窝在椅子上睡著了。
微微抚了抚唇,上头古良留下的热度,仿佛还是如此的鲜明。
在古良温柔的吻里,自己不晓得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想来是睡到连他走了都不晓得。
“古良……”轻轻唤著这个名字,小谢子甜滋滋地偷笑了起来。然后,想起了他之前所说的话,小谢子温存了一下余韵后,才起了身,推开了门。
“早啊,谢少侠。”经过的几个弟子跟他打著招呼。
“早。”小谢子神采飞扬地挥著手。
其实,都已经是正午了。这一觉可睡得真熟、真香。
“谢大侠的心情好些了没?”其中一个人亲切地问著。
“早好了。”小谢子中气十足地说著。呵呵呵,还是好到了能在地上翻上几百个跟斗呢!
啦啦啦,啦啦啦。小谢子哼著歌,轻轻打开了古良的房门。
昨天这么晚才睡,现在古良想必还在补著眠吧。
……
啊,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去吃午饭了。
小谢子转回了头,急急忙忙地奔向了饭厅。
“谢少侠早。”几个人愉快地打著招呼。
“古良呢?”小谢子问著。
在场的几个人有点愣住了。
“帮主他老人家说有急事要走,岳舵主跟叶舵主便护送他离开了,帮主没跟谢少侠说吗?”戴舵主惊愕地说著。
是吗……那么他是去了哪里……
小谢子有些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古良的房里,桌上留了张纸条,而他现在才看了见。
“我有急事先走,你去我床下看看。”古良的字。
小谢子擦著眼泪,趴到了床下把一包东西抓了起来。
包裹里放的是一根晶莹剔透的碧玉棒,一本小册子,以及一封信。
小册子上,写著整整齐齐的四个字。打狗棒法。
小谢子摸了摸,上头的墨渍还是半干的。
信里,则是写著几行字。
“小谢子,我从以前就在想,你比我更适合当丐帮的帮主。现在,我把帮主之位传给你,等到岳舵主跟叶舵主回来,他们自会跟众人说。莫要来寻我,好好练好棒法就是。我有该回去的地方,你也是,若是有缘自有再见之日。古良笔。”
小谢子把手里的纸捏了皱。
逃?你想逃?
“咦?谢少侠?你怎么会有……”戴舵主有些惊愕地说著。
“戴舵主,我要你帮我个忙。”小谢子沉声说著。
“谢少侠请说……”像是被他难得的怒意吓到,戴舵主有些结结巴巴的。
“我要你布下天罗地网。”小谢子咬著牙。
冉冉浮生,知音有几人。
滚滚红尘,终其一生,我也只愿牵著你的手。
既然你心里也是有著我,为什么又要如此决绝。
事到如今,你是在逃什么呢,古良……
追到了漳州城,小谢子不顾才刚破晓的时辰,就是硬生生敲开了古记茶行的门。
“……古老板?”掌柜喃喃说著。
“对!他呢?他回来了吗!?”小谢子著急地喊著。
前前后后打量了他一遍,那掌柜的才说了。
“古老板三天前就走了,往北走了。”
什么!?还是晚了一步!?小谢子愣愣地看著掌柜。
“客倌,小的要开店了,您请回吧。”掌柜的冷冷下了逐客令。
“谢少侠,您别急,有岳舵主跟叶舵主跟著,古帮主不会有事的。”虽然一路跟著快马飞奔而来,两块屁股都像要裂了开,戴舵主还是好心劝著。
小谢子只是咬著唇、低著头,牵著马走著,不发一语。
“不过,这古帮主可真是快的。”戴舵主低叹一声。“简直就像是用飞的似的。”
“……”小谢子看著戴舵主,两眼发著光。
“这……谢少侠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小的去办吗……”戴舵主呐呐说著。
“帮主,前方就是漳州城了。”在轿外,岳舵主说著。
掀开了轿帘,古良眯著眼看向了远方的城墙。
“帮主,要进城吗?”
马不停蹄地赶了好几天的路,古良只觉得有些疲乏。
“……进去好了,我也累了,大伙儿好好歇一会儿吧。”古良轻轻说著,重新放下了轿帘。
漳州城是一样的热闹,古良进了城后,安顿了众人,才去古记茶行走上一趟。
“古老板?”又惊又喜,掌柜的迎了上来。
“太好了,您终于来了。”
“怎么?有事?”古良一边拿过了帐册,一边问著。
“昨天天刚亮就有人来敲门要找您哪。”掌柜的连忙说著。“他们说是丐帮的人。”
手,微微顿了一顿。
“那你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古良冷静地说著。
“我说古老板早走了,三天前就走了。”掌柜的笑著。
够机灵。古良安心地叹了口气。
“多谢。”古良开始翻著帐册。
“那,古老板,您这次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掌柜的好奇地问著。
“不是回来的早,而是有事耽搁了,还没出发。”
“咦?麻烦事?”掌柜的问了起。
“……也算是。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古良轻轻说著。
看完了帐,跟掌柜聊了些现在茶叶买卖的情形,古良才回到了客栈。
略略梳洗过了,古良便上床睡著。
几天来的奔波,虽然是坐著轿,可也真是累人的。
古良微微叹了口气,才闭上了眼睛。
古良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
等到古良睁开了眼,才发现房里多了一个人。
手里拿著碧玉棒,小谢子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