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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合作,但从没放弃过想逃出去的念头。
林浠困难地替自已倒杯水,双手双脚被人用精大的麻绳捆住,行动十分困难,所以除非必要,他是绝对不会移动身体的,原本红润健康的脸蛋一下变得瘦弱苍白。
“对不起,生少,绝大人吩咐过没他的允许绝对不能让人进去的。”门外守卫尽忠地说,林浠听了不免好奇,这些日子都是金绝独自前来,虽然说的都是些下流话,但第一次有别人提出要看他。“怎么连我都不行吗?绝出去前叫我好好照顾里面的人,要是他知道我连进去都不行的话,你们说会拿你们怎么样?”声音好熟,林浠心一窒。
守卫面面相觑,这个金生是前不久出现在金绝大人身边的,虽然身份不清楚,但以平日城大人对他千依百顺的样子看来,目前可能是大人的新宠,既然他要求看里的人,只要不将他带出去,他们还是愿意冒风险的。
“既然生少这么说了,那请进去吧,不过绝大人吩咐过绝对不能放他走,也不要把他绳索解开,希望生少明白。”守卫将门锁打开,林浠被外面耀眼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这时一道身影将光线全部挡住,门一下又关了,眼睛有些刺痛,林浠没有马上睁睛,只感觉来人往他靠近。
“这里还真暗。”金生将火褶点上,坐在林浠身边,仔细打量着他,“那日没仔细瞧你,果然还真俊啊。”林浠是以左脸对首他,所以金生还没发现那道疤,而林浠听了他的话,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是他!真的是他!眼睛一下眼开,痴痴望着眼前人。
“啊!”看到这人正面对上自已,金生惊叫出声,被这么一叫,林浠连忙捂着脸,转过头,眼中掩不住的受伤。
金生不明白为什么自已看到他那样会产生愧疚之情,一心只想安慰他。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在意,其实你真的很英俊啊,只是。。。。。。”要是现在金绝看到他逼紧张的模栗肯定吓坏,一向都是任性妄为的他什么时候有跟别人道理过,“你的疤痕是谁弄上去的?”他可是一国之君,不知道谁那么大胆竟然划得下去,难道是刺客?逸岚忘记了他也曾经行刺过他,难他脸上的刀痕隐隐作痛。
“别说了,与你无关。”林浠冷冷开口,即使眼前这人有着跟逸岚一模一样的外貌,但自他开口跟他说话开始他就知道依这性子绝对不是逸岚。
“你这家伙。”被淋浠冰冷态度惹毛,失了忆的金生自然不会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但即使他没失忆,相信也不会明白。
林浠没再开口,背对着他,金生拿他没辙,对着他的背影生了半天的闷气,金绝何时给他气受过。正要起身离去,门外有人走了进来,可不就是金绝吗?
“好啊,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竟然跑到这儿来。”金绝说给金生听,但眼睛却瞟向林浠,见他一脸冷漠,心知事情没有揭穿,稍稍放心下来。
“来看看嘛!”之前赶路都是和林浠分开前进,逸岚没有机会与他会面。
“看过还不走?”金绝伸出手,金生别扭了下,还是握住,没再看林浠,跟他出去了,反倒是林浠在他手放在金绝手中那一刹看了过去,脸色微白,而这一幕恰落入了金绝眼中。
“放手啦!”不习惯跟别人有身体接触,一出门,金生就想摆脱金绝的手,金绝也没坚持,微笑放手,由他离开。
“今后,谁都不允许进去,就连金生也不行。”转过头,冷冷对守卫吩咐,这个林浠到底和金生有什么关系?这些日子他也曾试图诱惑过他,但都遭到拒绝,刚才他拉住阿生手时,那微白的脸色实在可疑,看来他要好好调查他们两人的关系了。
“唉。。。。。。”
“怎么了?又有谁委屈了我们的生少?”
“还不都是你。”瞥了眼金绝,金生闷声道。
“我怎么了?”金绝好奇了,这一路来,他都对他千依百顺,除了去见林浠,他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你看。”金生指着隔桌的几名男子,他们是金绝的仆人,“你有那么多的贴身仆人,我却一个都没有,这还不是委屈我?”金生自打失忆后,就一直跟着金绝,而金绝也事事让着他,不免让他有和金绝相同地位的概念。
“呵呵呵。。。。。。”金绝听了,邪肆大笑,隔桌的几个都是练家子,听了金生说的话也都轻笑出声,说是金绝的贴身仆人,其实不过是床上的宠物,因为金生没有那方面的概念,除了觉得那些仆人还真秀气感觉外并没想到其他方面。
“怎么了?”被他们的态度惹毛,金生顿时火气真升。
“他们?他们可不是。”金绝半带暧昧地说,但并没告诉金生实情,为何自已也不清楚。
“什么不是,他们不每天都陪着你,服侍你吗?”金生坚持着。
“那就算是吧,你想怎么样?”明白金生不过是达到自已的目的,金绝随口答应着。
“我也想要一个。”闪呼着眼睛,金生心里打着小九九。
“好啊,你看中谁了?自已挑吧。”金绝不是很在意地说,但此话一出,隔桌的几个男人脸色苍白,不敢相信一向最宠爱他们的王爷竟然这么轻易就把他们让给了别人,金生没理会他们的变脸,只是喜滋滋地指着酒楼楼下停靠的马上,“我要他。”
“不行。”金绝想也不想就拒绝。
“为什么?”
“谁都可以,他就不行。”撇去那人特殊身份不说,连两人以前的关系也是隐忧。
“哼!”丢下筷子,金生转过头,看向窗外,半晌没有再开口,金绝见了也没说什么,夹了筷他平日最喜欢的菜放在碗中,“吃点,当心饿肚子。”
金生依然没说话,金绝开始也没理会,等到饭吃了一半,见他还是不动碗,心软了。
“好了,答应你,小祖宗,吃饭吧。”才刚说完,金生就笑逐颜开,捧起碗,大口大口吃起来,还含糊着说话。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敢情是吃定他了,金绝苦笑摇头。
“我先下去了。”饭还没吃完,金生就迫不及待下楼了,此时隔桌的人走上前。
“王爷,这样做好吗?不要忘记了他可是。。。。。。”
“行了,我有分寸,还有这里是中原,你们要叫我大人。”一扫对金生时的宠溺,金绝一脸冰冷。
“属下知道了。”心里纵使百般不甘,也只能服从。
金绝看着楼下金生的身影,眼中是连他自已都没发觉的宠溺温柔。
“喂!”掀开帘子,金生一脸诡笑着,林浠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你后退做什么?跑不掉的,哈哈哈。。。。。。”察觉自已笑得很像强迫少女的淫贼,连忙收音,“过来。”拉着他靠近自已,将他手脚上的绳索解开,拉出马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厮了,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能忤逆我,当心我抽你!要叫我少爷,啊,不好,主人?也不好,啊,大爷好了,叫几声来听听。”
“大爷?你当他是妓院进而的啊。”金绝调笑的声音自后面传来,金生回头一看,金绝手里拿着用纸包着东西。
“这是什么?”没注意金绝说的,金生好象闻到糕点的香味,刚才一赌气一心急,饭都没吃饱,好香啊!
“几样糕点,那么急着跑下来,饭都没吃多少,这些给你路上吃。”金绝看到他的馋样,轻笑出声,见林浠只是站着冷冷看着他们,笑意更深,“既然阿生喜欢你,你就要好好伺候他,叫他公子吧。”“别叫我阿生。”可惜没人在意他的抗议,林浠对于这个安排十分不满,但既然可以得到少许自由,还是忍辱负重答应了。
见林浠点头,金绝满意地拉还在抗议的金生上了另一辆马车,林浠平静地坐回之前被拉下来的马车,这就是金绝放心让林浠待在阿生身边的原因,他派人查两人的关系,很不好,即使左逸岚立下无数战功,但林浠却并没减少对他的仇视,原因就是他脸上的那道疤。既然现在金生都失忆了,那让林浠留在他身边也并无隐患,而且堂堂一个皇帝如今沦为昔日臣子的小厮,怎么说都是种屈辱吧。
“喂,给我削个苹果。”
林浠依言拿刀,可愣了半天也没下手,金手捧着书等了好久也没看见苹果递来,抬头一看,林浠拿着刀竟然对着苹果发了半天呆。“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削?”
“我,不会。”说出事实,林浠不觉气馁,小时候虽然并不受宠,但一个皇子还是有几个宫女太监在身边伺候的,这种削皮的事哪用他做,更别说之后成了皇帝。
“什么!不会?有没有搞错。。。。。。”还想说什么,金生忽然想到这家伙以前可是皇帝,让他做小厮根本是找罪受,因为他什么都不会,“算了。”认命地自已拿起刀,削得很漂亮,皮没断,将只剩果肉的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插起一场无意识地递了过去,林浠也无意识地咬下,如此反复几次,再怎么迟钝的脑袋都反应过来了。
“你在做什么?”看着只剩几块的苹果,金生错愕,不相信自已竟然削苹果给小厮吃。
林浠也一下愣了,实在被伺候惯了,他这么伸过来自已也没多想就吃起来,不过他怎么会这么做?记得以前逸岚是这么削过的。“你自已削给我的。”即使心中怀有疑问,林浠还是淡淡回答。
“你!”金生想反驳,但事实确实如此,一时也没法,只能生闷气,将剩下的苹果全部塞入口中,“算了,拿水给我洗手。”这个他总会做吧,林浠点头出去,进来时果然拿着个脸盆,金生放心伸手进去。“啊。。。。。。”好烫啊!这脸盆里是滚滚的开水,金生朝林浠瞪着眼,手已经烫得通红。
试了下水温,林浠歉意地看着金生,他不是有心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是有意的。”金生咬牙狠狠道,这个仇他结下了,“把水拿出去倒掉。”呼着开始肿起来的手指,正纳闷怎么没回声,门外就传来惨叫,跑出去一看,一个陌生人正甩着身上的湿衣服喊叫,旁边站着失措的林浠,手里的脸盆空了,明白过来的金生连忙走过去。
“实在对不起,我这小厮是新来的,手脚笨,你多包涵。”
“有没有搞错,滚烫的开水就往别人身上倒。”陌生人一见来人身着阶格不菲的衣裳,心眼一转,顿时苦着脸哀叫,“哎哟,好疼啊!”陌生人的表情转变金生看在眼中,冷笑一声。
“那你想怎么样?”
“赔我药费!”见金生入题,陌生人也不跟他客气,直截了当。
“赔多少?”无视拉着他的林浠。
“这个数。”陌生人伸出五根手指?
“五两?”
“五十。”真是狮子大开口,金生不屑瞥了他一眼。
“这位兄弟,是不是太狠了点?我小厮不过不小心将水泼到你,你就想狠宰一笔?太贪了心了吧”
“贪心?哼!你赔不赔,不赔小心我抓你进衙门,要知道县太爷可是我亲威。”陌生人一副“你怕了吧”的模样。
“哦?真的,那我倒要去看看,县太爷是不是真的帮亲不帮理,这里的院子是我们包下来的,我好像不认识你,擅自闯进这里也不知意图为何,要真去了县衙,不知道审出来的犯人是谁。”金生断定那人不敢去,陌生人果然脸色一变,甩手就走。
“走吧。”拉过林浠进屋,却发现他眼睛直盯着自已,“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贼?”
“呵!你也不笨嘛!”无视林浠薄怒的表情,金生倒了两杯茶,拉他坐下,“这里的陆军子是我们租下的,他要么是误闯,要么就是个贼,看他一副鼠目寸光样,肯定是后者。”
“他胆子是否太大了,竟然说是县太爷的亲威。”
“亲威倒也未必不是真的。”见林浠一脸不解,金生解释道,“远方亲威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最多是个穷亲威,没钱孝敬,县太爷怎么会搭理他。”
“孝敬?”
“不是吧?连这个都不明白,皇帝你怎么当的?”林浠白了他一眼,金生不以为然,想着反正也没事,就当打发时间,“你以为那些什么官啊兵啊真的那么清廉?由下级送银子给上级是极其普通的事,不是有句话吗:朝中有人好做官吗?说的就是这意思,而那些最底官员的银子主都是从百姓身上来的,别以为你们苍穆看起来地域富饶,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富裕,挨饿受苦的百姓多了去。”说到这里,金生口气冷淡下来,看着林浠一副惊愕的表情,挑眉:“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金绝跟我说的其实只是很少一部分,但就那些,我就想杀你,谁知竟然知道还没我多。”喊了一声,金生无趣地饮着茶。
最后一句让林浠清醒过来,眼前这人之前行刺过他,而他如今被他们软禁。
“对了,当日我行刺你时,你武功好像蛮强的,怎么不逃走?”看错了吗?他怎么一副不屑的样子。
“因为我被那人喂了颗药,功力暂时无法运用。”这个金生是不是白痴啊?处了那么久,竟然现在才想到。
“好像阿绝跟我讲过。”嗅了下,什么味道?
“你做什么?”对方头颅越靠越近,林浠想后退却一把抓住。
“你好臭!”一股酸臭味从他身上发出,好像很多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