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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已经得手,远远地把弹夹丢过来,然后他朝僵尸射击,接力引诱。
僵尸被胖子打了好几下,又不行了。只得回去摸那个陶罐,恢复了之后再来抓我们。布夹余扛。
连续遭到打击的僵尸皮也没那么硬了,基本每根牙签都能打进去,再加上我和胖子的枪法突飞猛进,练习了这么久也该有些效果。所以现在我们都放松了下来,僵尸靠近我们就一枪要害,这个僵尸比之前的强,木钉还是做小了,他能跑回去恢复。
但对于整个局面来说。我们还是在掌控住的。
胖子一边打还一边跟我聊天:“你说我爸到底追什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僵尸近了,我啪地一枪又把他打回去,对胖子说:“我现在觉得,你老爸十有八九是上当了,他追出去肯定是无功而返。”
胖子点点头:“他那个人就是没脑子,以为有实力什么都不怕了。你不知道,上次他去追查一个鬼屋,被人给骗得团团转,白白在里面住了两个月,该死的人还是死了,回去就被上司给降了级。”
所以我确定两件事,第一,有文化对哪一行来说都是好事,第二,胖子不是天师亲生的。
僵尸又追过来,我发现自己没子弹了,就对胖子说:“我去拿点子弹。”
引着僵尸绕弯跑,两个变速变向,僵尸滑倒,我顺利拿到了子弹,又回来跟胖子继续聊:“你们天师世家,遇到这种事情很多吗?”
胖子摇头:“倒也没有,现在信息发达了,哪里出点什么事就能汇报上来,我老爸就可以过去解决,要搁在以前哪里知道,就算云游天下也没这么运气碰到的,有的人学会了本事,一辈子没遇上事的都有,就成了屠龙之技。”
胖子文化不错,还知道屠龙之技?
我纳闷道:“那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接二连三地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不正和你意吗,谁让你身上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胖子还好意思说我,他来学校报道不也身上藏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什么符啊桃木剑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做神棍呢。
咦,僵尸呢,怎么不过来了?
我疑惑地抬头寻找僵尸的身影,却发现那家伙直接守在柱子下面不动了。
“倒也有几分脑子,知道我们想过去拿子弹,守着不动了。”我赞道,“只是他要是不进攻的话能守多久,还能等来援兵吗?怪了,他就不能想个更简单彻底的办法吗,比如把你的布袋直接扔掉?”
胖子毫不在意地说:“他不敢碰,布袋里有符,虽然不致命,但他也不会想去碰的。”
我点点头:“继续说你爸爸,这里可真臭,他打算追到什么时候才回来?”
胖子无聊得挖鼻孔:“以他的智商,我们根本是没办法想明白的。”
“你们在说什么?”
一个声音洪亮地出现在停尸间里,正是天师回来了。
现场的萧麟终于松了口气:“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擦,明明我们已经控制了局面,关天师什么事?
天师在萧麟面前出示了证件,然后说:“你把这警察带出去,我还有事情处理。”
萧麟就带着赵可撤退了,天师看了一眼蹲守在柱子下一动不动的僵尸,然后看着我和胖子直皱眉:“你们怎么这么狼狈?”
他还真好意思说,能活下来都不错了,你以为个个都是天师啊。
就像以前老电影里的黄飞鸿一样,把坏人一个个干掉,身上的长袍还一尘不染的。
“我没想到尸变会这么厉害。”天师或许也是感觉自己被忽悠了,丢过来给我们每人一颗蜡丸:“这是丹药,可以解你们身上的尸毒,你们这伤……真是太惨了。”
无所谓,都是皮外伤,就是流的血有点多。
我就问他:“天师大人,您到底追什么去了?”
这时候僵尸又冲过来,胖子一枪把它给送了回去……
天师的脸阴沉下来,扔了件衣服在地上:“我追的,就是这东西。”
追一件衣服?
我小心翼翼地问:“是没追到人,还是抓住给金蝉脱壳了?”
天师摇头:“不,追的就是这件衣服,我追了半天呢,怪不得……”
于是我就和胖子对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地缓缓点头,这天师的智商果然有问题,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他一张帅大叔的脸,却把智商给拿走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天师应该是看出来我们什么意思了,脸上挂不住,说道:“自己本事不到家还看不起别人,不就是那样一个僵尸吗,如果我在的话,轻松就搞定了,看你们现在这样子,差点没把自己性命搭进去!”
和天师抬杠是不明智的,我只能点头道:“是,天师说得没错,我们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我还没说你呢。”天师阴沉地目光盯了过来。
我很无辜:“又有我什么事了?”
天师指着那件衣服说:“看这手法,和你们蛊术一脉很像啊。”
“是吗?”
我去翻看那件衣服,好像确实有蛊的反应,只是现在被天师处理掉了,否则这衣服还能飞起来。很多蛊术不为人所知,所以听起来觉得新鲜,觉得很诡异,但是,飞降你们听说过吧?
没错,那是降头术的一种,蛊术也有这招,天师也知道。
天师并没有怀疑我,因为我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直就和胖子在一起,想做什么手脚也没机会,再说了,这种高深蛊术我也不会使啊,真以为听几个故事就什么都懂了?
关于蛊术这方面,很多我都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我没急着辩驳,是因为我预感到这些都冲着我来的,之前我和胖子说了什么来着?
为什么我们身边会出现一连串这种诡异的事情,想在想来,究其原因就是古墓,一切都因为古墓而起,没有古墓的话,这些事情我们或许一件都碰不到。
那么和我有仇,又会蛊术的究竟是什么人?
没有错,除了那个降头师,没人再会费那么大劲把我给绕进来了,现在不光是把我绕进来,还把天师也绕了进来,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
我问了出来:“天师大人,无论是谁,安排了这一切都是很花功夫的吧?”
“那当然,你想说什么?”天师疑惑道。
“没有好处,这些事情是不会有人做的,现在来想想,安排了这些事情的人,他获得了什么好处没有?”我看了一眼蹲守在柱子下的僵尸,又看了看地上的衣服。
对方达到了什么目的呢?
许多的警力已经被他吸引过来了,还包括军队,那么还有天师,还有我……
他把这些人吸引到这里来干什么呢?想干掉我们吗?
先不说谁有这个能力,干掉这么多人又有什么好处?
也许,他是希望我们什么都不干……
我和胖子忽然异口同声地说:“学校,古墓!”
天师依旧迷惘:“你们在说什么?”
第一百零七章爸爸来教你
想跟我过不去的,又会蛊术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降头师一个了。
他的目标是古墓,但古墓又被天师给盯上了。有天师在学校坐镇,他那两下子是干不过的,连我都能在他手里讨到便宜。说起来降头术太过形式化,发展到现在怎么凶残怎么来,什么熬尸油炼死婴。最后连自己都不放过。这么干终究是有破绽的。
蛊术来源于中医,中医追求平衡,太过极端都是害人害己。
如果是他搞的鬼,那么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就连不知道那个降头师存在的胖子都能判断这是调虎离山。很简单,这一切要真闹起来不过就是场乱子,没人能得到好处,所以肯定另有目的。
我们把事情一分析,天师这才恍然大悟……
在我的坦白中。他们知道了降头师的存在,但我小心地隐去了小古的事。
天师就是天师,丝毫不在意我们鄙视他的智商,或许他本人也没发现……所以他又带着我们回了学校,白毛尸被他给镇住了,火葬场警方在收拾,看来天师在系统内的级别不低。
到了学校,我没跟他们去查墓,由胖子跟着他天师老爹去了。
一来我去也影响不了什么结果。还不如好好睡一觉,胖子去那是没办法,估计天师有意要教儿子一些东西,我觉得天师是对自身的智商有了一定担忧,胖子和他一比,简直是聪明伶俐。
降头师完全不是天师对手的,哪怕不是天师。一个学成的道士就可以搞定了,所以我根本不需要为胖子担忧,降头师狠就狠在拿自己炼蛊么,哪有道家的功夫厉害。
二来,我是有些心虚的,女魃就在我手上,不管天师还是降头师都知道了女魃的存在,我担心再和他们进入那个墓里的话会露馅,那还不如回宿舍休息。
女魃可是大杀器,她身上的蛊能打一场大型战争,传说中都能对付天地风雨之威,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但目前看来这还是很听话的孩子,最好由我来控制她。天师或者降头师遇到的话,一个不乐意就能打起来,万一在她那新生幼小的心灵里产生什么黑暗的印象……
所以我要教育她世界是美好的,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
一个内心阳光的女魃,必然不会造成什么恶劣影响。
已经很晚了,我回宿舍洗刷干净就睡觉,胖子跟他老爹学过功夫,几天不睡都没事。
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又给吓尿了。
女魃小古居然又在我的被子里……
她还是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我,我慌慌张张地上下检查:“冤孽啊,冤孽,居然对自己女儿……哦,还好,什么都没做,我真是禽兽不如!”
一直到把浑身上下穿整齐了,我才长舒一口气,小古坐在床边幽幽看着我。
“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学校来了,有人看到你了吗?”我问她。布状农亡。
她缓缓地摇头,我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终于又学会摇头了……她今天穿的是一套吊带短裙,想必是罗思言给她准备的吧,坐在床边上坐姿居然可以极为端庄,白生生的长腿夹着叠向一边,头发很长,批洒在我床上。
不对,学校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还到处都是监控,她也能做到无声无息跑到宿舍里来?
算了,反正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就不费这个功夫了,严肃地对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擅自到学校里来,要让别人看到,咱们的父女关系就危险了,懂吗?”
这次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听话地点头,而是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这是有话对我说?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否则她总会是一脸平静无所谓的样子,可她这种脱离了人世两千多年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的人,能有什么要紧事对我说呢?
不管怎么样,孩子尝试说话总是好的,我鼓励她:“有什么事,对我说出来!”
小古挺起胸,红润的小嘴蠕动:“爸爸……”
没下文了,我很失望,不过已经很不错了,离她醒来这才多久,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超越了所有的婴儿……
我又看到她猛地要脱,心中就奇怪了,能让一个强到逆天的女魃急成这样,事情一定不小,于是坐下来拍拍她手说:“不要着急,小古,慢慢想,爸爸相信你一定会说出来的。”
是想拍手的,可她一下就靠了过来,结果拍到了那挺拔的……嗯,好有弹性。
我都这样了,她却一点都没在意的样子,对着我终于又说出了第二个字:“走。”
走是什么意思?她还很焦急地拉着我的手,仿佛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是楼塌了还是起火了?
我就拉着她说:“很不错,又多学了一个字,回头爸爸赚到钱了就给那保姆加工资,当然要走,是你得离开学校,要听话知道吗,爸爸要上课,不能整天陪你……”
带着小古还没出到校门口呢,我就碰到了一个熟人,还好不是同学,是原先那和尚。
我没打算跟他打招呼的,是那和尚赖了上来:“施主,又见面了。”
他一脸猥琐的笑,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好附和两句:“你怎么到我学校来了,这次要忽悠谁?”
“怎么能这么说呢,是我师父觉察到你们学校要出大事,为防患于未然,就带着我来了。”和尚单掌竖起法相庄严,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那你师父呢?”我四下看看,没什么老和尚在周围。
“他办事去了,让我等他,哎,这美女是谁?”
“是……我表妹,干什么,你可是和尚!”
我警惕地看着和尚,和尚却嘿嘿笑着,露出“你懂的”神情说:“开过光没有?”
擦,开光也不关你和尚毛事!
我一脚把和尚踹到一边,和尚哎呀倒地,一边还在说着:“我和师父是来破解大劫的呀……”
最讨厌这种花和尚了,我对小古说:“以后小心一点,别老跟这种嬉皮笑脸的人搭话,特别是男人,特别是和尚!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