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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同时沉默着,更多的沉静在他们心底的,是无奈……
夏尔米扯了扯嘴角,改了个话题,“那个加农,他是沈天和的手下。”
奥维尔靠进椅背,沉思的目光静静望着某个遥远的地方。
沈天和是亚洲黑帮的老大,行事做风一向目中无人,走私贩毒杀人……几乎都有插手,组织很旁大,而且里面关系复杂,虽然势力集中在亚洲,但是其他几大洲,除了没人的南北两极,其余都有他们的人在,是个很嚣张也很难弄的对手。
“知道加农来这的目的吗?”
“他们似乎对欧洲的经济很有兴趣,所以想在这做几笔黑桩,顺便造个小窝在这里。”
“你呢?怎么看?”奥维尔望着夏尔米,想看看他有什么打算。
“亚洲的经济虽然落后,但是占了世界为数不小的一部分人口,要训练赶死队的话,足够干掉半个地球的,更何况出了费林这么个活宝,我现在对那神秘国度有点恐惧感,没事不想惹他。”
“但是也不能放任不管不是吗?”
奥维尔只要一想到出来个费林二号,就完全能体会夏尔米的恐惧自何而来,不过美国是他的大本营,不能有任何的差错,无论如何不能不防着加农。
“我会让人看着他们的!”夏尔米点点头,这件事,他会亲自办,而且办得小心。
该谈得谈完了,奥维尔和夏尔米一起下楼,隔着远远的楼梯,暮然听见下面传来一声大吼。
“费林!”斐决然的声音听上去气得已经冒出火了。
“你吼什么,我只不过想帮大美人拍个写真吗!”费林不知悔改再加可怜无辜的回答。
快走两步,奥维尔顺着声音走进花园,远远看见莫亚可怜巴巴的坐在草地上,全身光溜溜的抱着自己。
可怜的莫亚……
“费林!”奥维尔也气急败坏的跑过去,独留夏尔米在后面悠闲的看好戏。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吗?
夏尔米看着费林可爱的笑脸,斐决然气得满脸涨红,莫亚可怜兮兮的坐着,而奥维尔气急败坏的往前跑,日子本该就是这样有哭有笑有气有乐不是吗?
所以现在这样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再变了。
那天夏尔米的话就像魔咒般在斐决然耳边围绕不去,那漠然的语气,无情的眼神,都让斐决然无法忍受。
他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他没有做出任何成就,甚至于自己该完成的工作都没有做到,他坐在这个位置,只是因为奥维尔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他更无法忍受夏尔米的讽刺。
几天来他日日夜夜的在公司努力思索研究着那个数码的企划,努力在酒会晚宴上能够像夏尔米一样跟人交际,这个企划,是他能向夏尔米证明自己的机会,所以他更加努力。
而今天晚上,只留下斐决然一个人在公司,夏尔米和几个助理去外面收集国内大型电子制造商的资料,收集完后就直接各自回家了。
斐决然看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十月的天,外面天色一片漆黑,斐决然不太放心莫亚一个人在家。
最近公司里面太忙,也少了陪莫亚的时间,每当他看着莫亚睁着一对想哭又不能哭的眼睛望着他笑时,心里总有说不出的酸涩。
收起桌上重要的文件,斐决然决定今天就做到这,回家好好陪陪莫亚。
想想自己开的车好像还是夏尔米送的……斐决然走进车库,然后又走了出来,决定还是叫出租回去。
走在繁华的商业街,斐决然总觉得自己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在这里永远让他觉得难受。
没走几步,看见不远处一个很眼熟的人,斐决然望了两眼,认出来是琐珥。
“这么晚,你在这干什么?”斐决然走上前,在他背后突然出声。
琐珥吓一跳,回过身看见斐决然一愣,疑惑而居傲的看着他,“你谁啊?”
斐决然和琐珥并没有面对面见过,只是偶然的在那次见过一面,但是那晚的一切斐决然都清楚的记在脑子里。
“我是斐决然,夏尔米的……朋友。”斐决然迟疑下,还是如是介绍自己。
“噢!”琐珥点点头,似乎也想起来那天站在门外的那个男人就是他,“你也能算夏尔米的朋友啊?”
琐珥失礼的话激不起斐决然的反应,只是冷冷看着他。
“你也算是夏尔米的老情人吧?”琐珥上上下下的打量斐决然,眼中不无轻视的说,“我听夏尔米说过,有个男人他追了十年都没追上,占了他不少好处最后还是一脚把他踢了。”
“哼!”斐决然冷哼出声,“你知道的倒还不少。”
琐珥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嘴角冷冷的笑着,“我当然知道不少,夏尔米什么都不会瞒我。”
斐决然只觉得好笑,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只疯狗狂啸一般,这么多年他会不知道夏尔米是什么人?夏尔米唯一不会隐瞒的人只有奥维尔。
琐珥尤自得意的看着斐决然,得意的像个得宠的女人,“你不要再想从夏尔米那捞到什么,夏尔米是离不开我的,只有我还会跟着他。”
斐决然依然挂着冷笑。
“你不信?”琐珥不屑得冷笑,“夏尔米的宝贝受了点伤,雄风大不如前,只有我才会乖乖跟着他,而他也只能跟我在一起!”
到底还有多少伤是他不知道的?斐决然的冷笑渐渐隐没在沉重之下,想起那天夏尔米对他轻描淡写的途述这半年来的种种,心里一阵的刺痛。
是他害了夏尔米,害他被人折磨,那些屈辱足够毁了一个坚强的男人,而夏尔米到底是怎么挣扎过来的?
而现在,他竟然还害他背地里被个男宠用这种施恩的口气说长道短,一股愤怒怎么也止不住。
“你要是觉得委屈你了,随时可以滚,凭夏尔米的条件,多得是人往上送!”
“其中之一就是你,对不对?”琐珥根本不怕他一张愤怒的脸,刻薄的回答,“我知道你现在在公司的位置坐得不怎么牢靠,没了夏尔米你什么都不是!不过你休想,我不会把夏尔米让给任何人的!”
难道他是依附夏尔米而活的女人?斐决然狠瞪着琐珥,想起夏尔米那张无视自己存在,说自己是靠人养的嘴脸,气得颤抖的身体怎么也停不下来。
斐决然沉默着离开,他怕再不走,会什么都不顾得杀了琐珥。
他还没有悲惨到要靠谁的施舍和救济才能活下去,他会证明他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得来的,即使以前是受了夏尔米的照顾,但是今后,他会靠自己!
莫亚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客厅里,不开灯也不出声,客厅里寂静的让人害怕。
已经很晚了,斐决然还是没有回来,莫亚缩在沙发里,清澈的眼睛默默的、无神的睁着,满脸满眼,全都是寂寞的气息。
几声突然而至的门铃声撕裂了死寂的空气,莫亚受惊的抬起头,然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大门口想都不想的打开门。
“决然……”
“他还没回来吗?”站在门口的卡伯那扬着嘴角嘲弄的笑问。
“你来干什么?”莫亚瞬间收起自己无助的样子,狠狠盯着卡伯那,戒备的像竖起毛的猫咪。
“来看看你!”卡伯那站在门口,似乎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双手抱胸,认真的看着莫亚,“你看上去比以前还要憔悴了,得到斐决然似乎并没让你怎么快乐吗!”
“你到底来干什么?”莫亚的声音开始打颤,神精质的声音变得尖细。
“说了,只是来看看你!”卡伯那依然只是站在那看着他,“斐决然这些天都很晚回来,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莫亚的神情渐渐开始带着恐惧。
“莫亚,你变了!”卡伯那突然低叹,似乎带着疼惜,“你以前很安静的,不管发生什么你都静静的接受,平静的我都无法把你的神情跟你遭受的事联系在一起……可惜现在你的样子,只让我联想到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得到了斐决然没办法让你幸福不是吗?你没有安全感,整天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中,神精紧绷得就像一根绷紧了的弦,随时随地会断掉,你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你会疯掉,为什么还看不清你这可笑的爱情?斐决然不是属于你的,我才是你所要的!”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莫亚几近绝望般的低喃着。
是的,莫亚知道卡伯那说得都没错,他一直的惶恐不安,一直在害怕,怕夏尔米抢走斐决然,怕卡伯那把他带走,怕斐决然终有一天会离开他……他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远远的灯光从路得尽头亮起,快速得接近着,车前灯的光由着隐隐约约变成了刺眼的亮光。
斐决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下了车,冲到莫亚面前瞪着卡伯那,“你来干什么?”
卡伯那淡淡一笑,“来看看我的心上人啊!既然现在看过了,我也该走了!”转身,挥挥手,“不用替我跟另两个人问好了,好好照顾莫亚!”
直到看到卡伯那走出视线,斐决然才回过头看着靠在自己背上颤抖的莫亚,轻轻拉开莫亚一点,低头看着莫亚低垂的头,“还好吗?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莫亚轻轻点点头,抬头望着斐决然时,一双清亮的眼里含着泪水,却拼命不让眼泪流下来,努力甜甜的笑着,望着斐决然问,“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斐决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莫亚,他对未来一片迷茫,也根本没想过要一直跟莫亚在一起,可是看着莫亚想哭却不能哭的样子,他说不出反对的话。
“嗯!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一大清早,夏尔米臭着一张脸进公司,认识夏尔米的都是有多远闪多远,免得一个不小心成了炮灰。
要问夏尔米现在有什么不顺心的,他还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心情不爽。
公司的企划进行的很顺利,斐决然终于肯用心做了,成绩也算能通过,但是斐决然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说什么都不肯出席酒会和晚宴。
但是只要斐决然在公司用心做了,这些也只是小事,夏尔米叹气,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也许他是要求的过多了,斐决然现在比起以前已经是长进很多了,夏尔米告诉自己要知足,不能一下子要求太多。
还没进助理室的门,没有完全合上的门缝里传来另几个助理的声音,夏尔米放缓了脚步。
“不知道斐决然还能在总经理位置上坐多久,怎么看夏尔米都比他强,不会在助理的位置上太安份吧?”
“以前的总经理就是夏尔米,后来出了点事才让斐决然坐上去的,早晚还是要让夏尔米的吧?”
“不过夏尔米不是有自己的公司吗?一直在这没问题吗?”
“听说只是几家小公司,怎么比得上总公司呢!”
“那么以后跟本不用太在意斐决然的话了。”
“那也不一定,看夏尔米对斐决然的态度,好像还是挺恭敬的。”
“那是做给我们看的啦!”
“就是因为做给我们看才要看好,不然他做了有什么用?”
“反正还是小心点吧!”
已经开始动荡了吗?
夏尔米暗暗皱了下眉,公司里会有闲话他早就知道,虽然一开始他装出尊敬的样子还能暂时维持斐决然在公司的地位,但是时间长了,谁都看得出来是他在主导公司的走向,会有势力的分裂也是意料中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推开门,几个助理看见他进来,一个个低下头,虽然大家早已各自归位,但是看见夏尔米还是一脸心虚。
“各位!”夏尔米站在正中见,一个个扫视过他们,“虽然做为同事,我很欣赏大家的工作能力和态度,但是如果总经理不能欣赏你们的话,对各位还是会有很大影响的,必竟我们做助理的,说到底也只是总经理的手下,该听谁的该怎么做我想大家都清楚。”
几个助理都神情紧张的看着夏尔米,知道他听见了刚刚的话,一个个无所适从的样子。
“开始工作吧!”夏尔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理会那些助理。
暂时可以压制一阵吧!只要能在所有高级管理全都偏向他之前,让斐决然能够独当一面,他就能全身而退,那些想投靠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会回到原先的位置上。
老大!看看你给我出的大难题吧!夏尔米的头痛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夏尔米敲敲斐决然办公室的门,开门看着正在收东西的斐决然,“晚上的酒会你去不去?”
“不了,你一个人去吧!”斐决然不抬头,一叠叠的资料往包里放,看样子是要晚上回家赶夜工。
“不出去散散心?”
“那种酒会只会越去越烦!”
无奈看斐决然收完东西,离开办公室。
半夜,风凉如水,夏尔米开着他的跑车在公路上飞驰,一阵阵的风猛灌而来,逼得夏尔米呼吸都有点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