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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之大手一挥,道:“这有什么,镖路也是人开的。你们福威镖局初一建立时就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这么多通畅的镖路吗?镖路不通?走两趟不就通了嘛!我就看好你家了,别的镖局我信不着。”
“可是……”
眼见凌振南还要推辞,王凯之当即脸色一沉,冷声打断道:“怎么,凌总镖头,本官的镖就这么不好接吗?你是怕到时候赖赖账不付钱呢,还是瞧不起本官,不愿意做本官的生意?嗯?”
随着王凯之变脸,凌振南顿觉两股凌厉的气机锁定在了他的身上。只觉得呼吸不由得为之一滞,却是王凯之带来的那两个护卫在对他施加压力。
凌振南眼睛微微一眯,体内真力涌动,九阳神功“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心诀法门自然运起,顿时将那两个护卫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消解于无形。
自从得儿子凌牧云传授诸般神功法门之后,凌振南的武功也是突飞猛进,经过近两年的修练,他如今早已臻入了后天大成之境,而且因为修练的都是一等一的神功,实力之强更是远胜同跻,所以王凯之带来的这两个护卫虽然不弱,却还不足以压服他。
“贤婿,州牧大人如此看重于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可知道,州牧大人不仅自身贵为州牧,还是受封在你们越州的福王千岁的妻兄,大人的亲妹妹就是福王千岁的正室王妃,州牧大人这次想让你护送的东西就是给福王殿下的。”
这时王元霸又在旁边出声道:“这趟差事你要是接下办好了,不仅州牧大人,便是福王千岁也会对你另眼相看,到时候有了福王千岁的关照,你们福威镖局还不得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王元霸此言一出,不仅是凌振南,便是一旁的凌牧云也忍不住心中一惊,怪不得这王凯之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却能位居一州之牧的高职呢,原来竟有这么大的来头,身后竟然站着福王这么一座大靠山!
这里说的福王名叫禹苍风,乃是大夏朝当今在位的洪德帝的第九子,也是当今大夏朝中风头最盛的几个藩王之一,他母亲郑贵妃乃是洪德帝的宠妃,自小便深受洪德帝的宠爱,据说当年洪德帝甚至一度想要将其立为太子。只是后来受到立长立嫡的当朝太后和坚持朝臣们的强烈反对,这才作罢。
而福王虽然未能被册立为太子,但洪德帝却也没有薄待了他,在他成年之后不仅将其封为亲王,还将他的封邑封在了越州六郡中最富庶的福陵郡。
要知道越州原有七个郡,而治所就设在最繁华富庶的福陵郡,当时福陵郡一郡之地贡献的赋税就几乎可以抵得上越州其他六郡之和。只是后来福陵郡被封为了福王的封邑,从越州之中划出,其中官员任免,司法赋税等权力尽数归于福王,成为国中之国,朝廷这才将越州治所搬到靖海郡去的。
须知一般的亲王封邑也都只是一县而已,而到了福王这里却是整整一郡,而且还是一个大州最精华的一郡,原本一州的首府所在,其受宠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若是因此就认为这个福王是个骄横乖张的酒囊饭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福王自幼天资灵慧,聪明绝顶,而且极好兵家武道,文武双全。尤其在武道方面有着过人天资,十三四岁便开始从军历练,杀伐果断建功无数,未及弱冠便已臻入先天化境,乃是大夏国皇室年轻一辈中的武道第一人。
成年之后。依照朝廷惯例被封为王,退出军伍,受封在越州福陵郡。因为深受圣宠而又能力不俗,不仅将自己的封国打造得如铁桶一般,其影响力还向周边辐射,整个越州。起码有一半的官员是依附于他或者干脆就是出自他的门下,在朝中又有母舅为内援,拉拢朝臣,乃是朝中几大派系中的一支。
如果仅仅是一个王凯之,凌振南倒还不在乎,毕竟王凯之只是洛州牧。而非越州牧,凌家又不在他的统辖范围之内,即便惹恼了他,只需扭头回转南方,他也就没辙了。毕竟凌家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小门小户,能够将镖局分号近乎开遍江南数州之地,能量也是不可小觑。并非王凯之随便托点关系就能够揉捏的人家。
但牵扯到福王,凌振南就不得不谨慎对待了,凌家的能量虽然不小,可要是和福王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更何况凌家所在的越州还正是人家福王的地盘,福王只需一句话就能将福威镖局打压得经营难继,随便安个谋逆的罪名就能将凌家给剿了。
不仅是凌振南,便是凌牧云也感觉到极大压力。固然,在他的作用下。此时凌家的实力已经颇为惊人,但若是与福王对上却还稍嫌不够。
虽然凌家如今拥有七大先天高手,放到哪里都是足以让人忌惮甚至惊悸的存在,就算是福王对他凌家下手,也顶多只能将福威镖局扫荡。很难将他们一家彻底铲除,而且若是七大先天高手联手刺杀,便是福王也很难逃过。
但凌牧云要的不是两败俱伤,而且他们凌家与福王又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也犯不上跟对方拼个玉石俱焚,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好。
“原来州牧大人和福王千岁有亲,失敬,失敬。”
凌振南的心思显然也和凌牧云差不多,忽然向着王凯之展颜一笑,似乎根本就没有体会到对方的逼迫一般。
王凯之却不见半点笑模样,依旧沉这个脸,哼声问道:“我就问你,本官的这趟镖,你到底接还是不接?”
“虽然福威镖局尚未开拓出北方的镖路,但州牧大人既然看得起在下,在下要是再推拒就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不知州牧大人何时有暇,在下好向大人请教一下镖货之事。”
见凌振南答应了下来,王凯之这才脸色稍霁,冷哼一声,道:“还算你懂事,等一会儿寿宴过后,我再详细吩咐你。”言语间一副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姿态。
凌振南心中暗恼,不过顾忌到对方的身份,还是暗暗的将这口气压了下来。而一旁的凌牧云却是将这笔账暗自记了下来,暗下决定,以后非得找机会给这个狂妄跋扈的王凯之一个狠狠的教训不可。
而一旁的王元霸眼见凌振南应下了王凯之的要求,眼中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得意之色,不够随即便即隐去,满脸笑容的招呼起王凯之来。
将目光从王元霸他们那一桌收回,凌牧云忽觉腰肋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凌牧云扭头一看,却见黄蓉将臻首凑过来,朱唇轻启低声提醒道:“云哥哥,你看他们。”
凌牧云闻言顺着黄蓉的目光直向瞧去,正好看见嵩山派的千丈松石登达的目光刚从王凯之和凌振南的身上收回。凌牧云心中一动,目光再向周围一扫,这才发现,原来许多人都与他一样在注意王凯之和凌振南他们的谈话。
不过这也不奇怪,王凯之是今天前来贺寿人中身份最高的,还是为在场群雄们所忌惮的朝廷高官,而经过与青城一战,作为福威镖局总镖头的凌振南在江湖上也是名声大噪,群雄自然都想听听他们两个都说些什么。
见此情景,凌牧云的心中不禁一沉,干镖局这个行当的最讲究一个不引注目,在接镖时是越低调越不引人注意越好。虽说一旦出发走镖,大家就都知道必然是押送着财货,可也不知道到底押送了多少财货,值不值得冒险动手,往往还没等派人查清楚,镖车就过去了,这样一来就在无形中免去了许多麻烦。
但现在自家的这镖还没接下呢,就已经让这么多人知道了,而且还大多是黑道人物,其中做没本钱买卖的也不在少数,只要这寿宴一散,这风声就肯定会扩散开来,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打歪主意呢。
偏偏看现在这个架势,这趟镖不接还不行,这让凌牧云如何不为之忧虑?这趟镖可不好走啊!
第三百零四章独孤剑偶
时近黄昏,斜阳傍山,一片片的晚霞铺陈在天边,凌牧云与黄蓉两人在院中凉亭中对坐饮茶,双儿在一旁伺候。
寿宴举行了小半天,到了下午时分便已散席,前来贺寿的江湖群豪也大都已经告辞离去,唯有那个洛州牧王凯之没有走,而是留下来与凌振南就托镖之事详谈。凌牧云此时就是在等他爹凌振南,想要知道王凯之托镖之事的详情,不知怎么,凌牧云总是觉得这里面不对劲。
“云哥哥,你也不用急,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黄蓉道。
凌牧云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放下来摇了摇头道:“不会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双儿端起茶壶为凌牧云将茶水再度斟满:“少爷,请用,哎呀,老爷他回来了。”
凌牧云忙扭头看去,果然看见凌振南刚刚从院门口走进来,急忙站起身来,大步迎了上去:“爹,您回来啦。”
“嗯。”凌振南点了点头,道:“云儿,你是在等我吗?”
这其实并不难猜,因为凌牧云根本就没有喝下午茶的习惯,往常这个时候一般都已经回房运功修练了,可这时候却破例的在院中喝茶,显然是有事,再联想到他刚刚与王凯之谈完的事情,凌振南哪里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不错,爹爹,那个王凯之都和您说什么了?”
凌振南面色沉重的摆了摆手道:“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走,咱们到你的屋里去说。”
见此情景,凌牧云心中便是一沉,知道恐怕真让自己给猜中了。这次的事情真的不简单。
众人一起来到凌牧云的卧房之中,等双儿将房门关上,凌牧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爹,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王凯之到底要向咱们家托什么镖?”
“这个洛州牧此番可是给了咱们一块烫手的山芋啊……”
凌振南苦笑着摇了摇头,当下便将他与王凯之所谈之事说了出来。而听了凌振南的叙述之后,凌牧云等人的脸色都变得严峻了起来,不是众人反应过度,实在是王凯之这次真是给凌家出了一道大难题!
原来福王禹苍风的四十岁寿辰将近,王凯之虽然因为官职在身不能亲自前去。却特意备了一份厚礼要送给福王,他此番找凌振南,就是要将这批礼物交给凌家负责护送,这也就是他在席上和凌振南所说的生意。
原本以王凯之一州之牧的身份,就算因是私人之事大肆调动军队押送,但调动一些人手护送寿礼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他此番为福王准备的这份寿礼实在太过贵重了。珠宝玉器,古玩字画,名剑宝甲无所不包,价值连城,手下得力之人也都有要事在身,实在走不开;而走得开的又不能够让他放心,这才决定将这份礼物交给凌家来押送。
依照王凯之的说法。他这一批礼物价值数百万两之巨,一旦有失,福威镖局就是倾家荡产也未必能够赔得上。
如果仅是如此,凌振南还不至于如此为难,毕竟镖货价值越高,所得镖银也是越多,走这么一趟镖所得收益就抵得上镖局正常一年的收益了。而且干镖局的人吃的就是这碗饭,如果还没走镖就怕失镖了赔钱,那也不用干这个行当了,趁早关门大吉。
而且福威镖局毕竟也是南方首屈一指的大镖局。就算是将整个大夏王朝境内的所有镖局排个名,福威镖局也绝对能够排在前三,以往押送过的大镖巨镖也不在少数,王凯之的这份寿礼虽然价值巨万,却也不至于将凌振南给吓住。
真正让凌振南感觉到棘手的。是在这批寿礼里竟然还夹着一个独孤剑偶!
所谓的独孤剑偶,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人形木雕,这个木雕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所用的木头并非是什么名贵的木材,只是寻常的杉木,雕刻的工艺也谈不上上乘,与专业的雕刻工匠相比,只能用不入流这三个字来形容。但因为雕刻之人的不凡,却让这木雕本身具有了难以估算的价值。
因为雕刻这个木雕的人乃是个破空而来的绝世剑客,名叫独孤求败,号称剑魔!
虽然凌牧云未曾见过这个绝世剑客,但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破空而来的剑魔独孤求败,不是别人,就是在射雕、神雕世界中已经不见其人,却留下一个无敌传说的剑魔独孤求败!
就像是独孤求败自己留字所述的那样:“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独孤求败是金系武侠世界中的一个传奇,一人一剑败尽天下高手,一生求一败而不可得,因而以求败为名。甚至仅仅是晚年陪伴他隐居深谷的大雕因受他的剑法熏陶,都产生了不逊于人的灵性,后来更是代他授剑,教出了神雕世界中的一代绝顶高手,神雕大侠杨过。
以雕推人,可以想象他的武功到底高到了什么境界!
原本凌牧云还以为独孤求败这个金系武侠世界中的一代传奇早已埋骨在了神雕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