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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却难不倒凌牧云,将精神力场施展开来,方圆三丈之内尽在掌控,猛地卷起一阵狂风向着潜伏在墙内的那两个护卫吹去。在凌牧云的有意操控之下,这股疾风迎面向着那两个护卫吹刮过去。两个护卫不由得闭眼扭头,以避风势。
趁着这个机会,凌牧云一拉黄蓉的柔荑,两人如两只大鸟一般腾空而起越过院墙,仿佛滑翔一般一掠十余丈,轻飘飘的落在了院中房舍的屋瓦之上,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院中的一众护卫一无所察,神不知鬼不觉。
上了房,凌牧云和黄蓉二人施展壁虎游墙之术,轻轻的在屋瓦之上爬动,悄无声息的向着先前看到的那股亮灯的房间爬去,片刻间爬到位置,两人伸手轻轻的将面前的一块屋瓦掀得活动开来,为防被人所察觉,两人并没有将屋瓦整个揭开,而是轻轻向旁边挪动了一下,露出一条缝隙,透过缝隙低头向屋中看去。
只见屋中点着数盏明灯,将屋内照得通亮,接着明亮的灯光,凌牧云将屋中情形看了个清楚。屋中的空间不小,房中摆着几排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书籍,还有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看样子是书房。王凯之正坐在书桌后面的靠椅之上,而他的那两个贴身护卫则站在地上,三人正自叙话。
“大人,属下有些不明白,您先前不是打算让蒋将军借回乡探亲之机将独孤剑偶带去给王爷吗?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要将独孤剑偶交给那个凌振南来护送了?白天的时候我和阿平已经试探过了,那凌振南的武功充其量也就是与我们水平相当,将独孤剑偶交给他护送,恐怕不那么保险吧?”凌牧云和黄蓉两人刚刚伏下身子,便听两护卫中的一个向王凯之问道。
怎么回事?这王凯之之前就已经安排人手运送独孤剑偶了吗?那还找他们做什么?
凌牧云和黄蓉两人心中俱是一惊,抬起头来相互对视了一眼,俱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疑之色,按下心来向下细听。
这时就见王凯之淡淡一笑,反问道:“谁说我改变主意了?阿兵,阿平,你们两个也跟着我十几年了,什么时候见我朝令夕改过?”
另外的那个叫阿平的护卫忍不住问道:“那大人您还去找那个凌振南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用来当挡箭的靶子了!”王凯之冷笑一声,面上浮现出一丝狡诈之色。哪里还有半点白天去王家时那副昏聩的模样?
在房上的凌、黄二人见此情形顿时知道此前是他们小看了这个王凯之,这王凯之不是真正的昏聩无能、酒囊饭袋,而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
不过转念一想,两人心中也就释然,若王凯之真是昏庸无能之辈。又岂能登上洛州牧的高位?整个大夏王朝一共才有十九州,一州之牧无论对谁来说,都不会是个轻份量的职位,即便是福王再受圣宠,势力再大,争取来这么一个职位也绝不轻松。若王凯之真是个一无是处的酒囊饭袋,福王又岂会让他来当这个洛州牧?
“大人,您的意思是?”
王凯之自得一笑,说道:“这你们还不明白吗?我这是要将凌振南推到明面上去吸引注意,让那些人觊觎独孤剑偶的人都去找凌振南的麻烦,实际上我却将东西交给蒋伯方。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带给王爷!”
因为面前这两个护卫都是他的心腹之人,王凯之对其也不隐瞒,直接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却不知道隔墙有耳,就在屋顶上还藏着两个不速之客。
好一个祸水东引之策!
凌牧云和黄蓉两人相视一眼,用眼光交流了一下,虽然两人没有说什么,却都从目光中看出了彼此的愤怒。
就事论事。王凯之的这个计策确实称得上一个妙字,但是王凯之将这个计策是用在他们的身上,这就是凌牧云和黄蓉所无法容忍的了,没有人愿意充当别人的棋子,尤其是这枚棋子还随和可能变成弃子!
凌牧云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还好他今天来这州牧府夜探了一遭,否则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呢。而黄蓉在恼怒之余,更是已经开始在心里策划该如何收拾王凯之了,作为东邪黄药师的女儿,黄蓉虽然心底不坏。却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这个王凯之既然敢算计她公爹,那就要有承担代价的准备!
这时就听王凯之在下面颇为得意的接着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自从得了那独孤剑偶之后,尽管已经尽可能的封闭消息。却也不能彻底排除消息走漏的可能。我虽然不习武,却也知道这独孤剑偶对于习武之人的诱惑有多大,一旦消息传出,必定会引得不少大盗巨匪前来争抢,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蒋伯方的武功虽然不错,却也未见得能够应付得了就能应付那么多人,所以还是稳妥点好。”
那个叫阿平的护卫道:“可是大人,万一要是凌振南他们被人不顶事,丢了镖,那价值数百万两的寿礼岂不就损失了?您费心筹备的一番心思不久白费了嘛!”
王凯之摆了摆手,道:“只要能够将独孤剑偶安全送到王爷的手中,那批寿礼就算完全损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爷他深受圣宠,富甲东南,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况且王爷钟情于武道,对于奢华器物其实并不太放在心上,我送的那些珠宝古玩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尽一点心意,其实王爷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中,真正能够让王爷为之动心的,也就是那个独孤剑偶了。”
说到这里,王凯之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再说了,我这可是按照镖局规矩正经向他福威镖局托的镖,真要是出个好歹,他们福威镖局敢不照价赔偿?他们凌家开了祖孙三代的镖局子,想必也有些家底,几百万两的银子应该还是赔得起的。”
“若是实在赔不起,那也无妨,听说他们凌家的辟邪剑法好像挺出名的,引得王元霸那个老小子一直惦记着,还主动将他女婿推出来给我当诱饵用,若是凌家真的赔不起,那就让他们以剑谱作为抵偿,到时候赏给王元霸那老小子一份儿,再送给王爷一份儿,想必王爷他会感兴趣的!”
听到此处,凌牧云不禁心中暗怒,这里面果然还有他那个便宜外公的手尾,虽然他对此早就有所猜测,但真正从王凯之的口中得到证实,凌牧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阵的发冷。
若是外人来算计他们。凌牧云虽然会愤怒,会报复,却不会觉得有什么难以忍受的,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牺牲他人。虽然不道德,却也是人之常情。
但王元霸则不同,尽管他对王元霸没什么感情,但王元霸毕竟是他母亲的亲爹,他的亲外公!双方的血缘关系摆在那里,那是无可更改的。可王元霸不为他这个外孙和他母亲这个女儿着想也就罢了。竟然还与外人相勾结,一起算计他们,这如何不让凌牧云为之彻骨心寒?
这时就听那个叫阿兵的护卫道:“大人,依属下看来,那凌家的辟邪剑法估计也没什么了不得的,若真像江湖中传的那么厉害。那凌振南修练多年,又怎会连先天化境都还没有臻入?”
王凯之道:“空穴来风,并非无因,既然江湖中盛传凌家的辟邪剑法,总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凌振南武功不出色,并不代表凌家的辟邪剑法就真的不行。也许是凌振南自己蠢材,练不成而已,否则王元霸又岂会对那辟邪剑法如此念念不忘?他身为凌振南的岳父,对于凌家的底细总比咱们这些外人清楚吧,连他都这么惦记,想来这凌家的辟邪剑法还是有一定过人之处的。”
“若是辟邪剑法真有那么大的威力,要是给了王元霸,使得他的武功再得提升,那岂不是更增加了大人以后控制他的难度么?王元霸这个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既然连他自己的亲女儿、女婿都能坑。对大人您的忠心怕是也有限,一旦他的实力强了,未必就不会反噬大人您啊!”
因为这两个护卫都是跟随王凯之多年的心腹,所以在王凯之的面前也没有太多的顾忌,心有忧虑就直接说了出来。不必顾虑王凯之会因此而心生反感。
王凯之摆了摆手:“无妨,王元霸那个老小子的为人我很清楚,不过既然要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就算是养条狗,隔三差五还要丢根骨头呢,只要他金刀王家还在我这洛州地界,我就不怕他不听话。他要是胆敢不听话,我也不介意把他这条老狗宰了,再另外养一条!”
那两个护卫见王凯之这么有信心,对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他们只是仆,王凯之才是主,适当的提醒可以,但绝不能过度,既然主人心意已定,就不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可以再多置喙的了。
听了王凯之的这一番话,伏在房顶上的凌牧云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显然,他的那个便宜外公在这王凯之的眼中根本就是一条无关紧要的走狗,用得顺手就接着用,用不顺手了随时都可以宰掉。
按理说自己的亲人被人如此蔑视,凌牧云应该感到愤怒。可一想到他这个便宜外公所做出的事情,凌牧云却怎么也愤怒不起来,心中只有一种淡淡的悲哀。
这时就见那个叫阿平的护卫又道:“大人,您把独孤剑偶交给伯方将军带走,又拿什么交给凌振南呢?按照他们镖局的规矩,在押镖之前都是要先检查一遍货物,先估一遍价的。”
王凯之道:“这还不好办?随便找个工匠照样画葫芦的雕刻一个不就完了么!你们不是说独孤剑偶里面蕴含的剑意不到一定的修为境界根本就看不出来么?到时候凌振南就若是查验,我就说那是真的,他看不出来是因为他自己修为不高,境界不够,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奥妙,他又能怎么样?”
“难道他还敢捏爆了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剑气迸射出来不成?我知道那是假货,但凌振南一个穷走镖的见过真正的独孤剑偶是什么样么?万一我给他的要是真剑偶呢,他赔得起吗?”
说到这里,王凯之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笑:“只要他不敢冒着赔偿真剑偶的风险毁掉剑偶来查看,我一口咬定那是真的,他就得当真的。而一旦真有人来抢,他也得拼了命去给我保护,到时候他这一路越是卖力气保护,那些觊觎剑偶之人就越会信以为真,而蒋伯方那一路也就越是轻松。”
“大人果然谋虑深远,属下佩服!”王凯之的那两个贴身护卫赞叹连连,一脸钦佩。
听了手下护卫的奉承,王凯之轻轻的捋了捋颔下短须,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笑容却透露了他心中的得意。
接下来王凯之等人便掠过这个话题不谈,开始说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凌牧云又等了一阵,见再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便向着黄蓉打了个手势,两人轻轻的将屋瓦移回了原位,故技重施的以精神力场影响屋后站岗护卫的视力,趁机跃出院子,悄悄的潜离了州牧府,一路疾行返回了王家。
第三百零六章上门托镖
王家作为洛阳郡中首屈一指的大户,又是洛州一地的黑道魁首,府中的家丁护院也是不在少数,只是比起州牧府来却还是多有不及的。凌牧云和黄蓉两人连州牧府衙都进出自如,王家的这种警备水平就更不在话下了,一路轻车熟路毫不费力的便潜回到了王家为他们安排住宿的院子。
两人进院一看,见几间客房的灯都还亮着,就知道大家多半是在担心他们两个,都还没有睡。想到这里,两人当即便扯下面纱,不再刻意放轻脚步,顿时发出沙沙的脚步声。
“吱呀”“吱呀”两声门响,凌振南和双儿几乎是同时推开房门出来查看。
双儿快步迎了上来:“少爷,少奶奶,你们回来啦!”
凌牧云微笑着向着双儿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门口处的凌振南,轻声道:“爹,我们回来了。”
凌振南点点头:“嗯,回来就好,进来说话吧。”
众人一起进了凌振南的房间,凌牧云见屋中只有父亲一个人,不禁微微一怔,问道:“爹,我娘呢?”
“又被你两个舅舅找去说话了。”
“说话?嘿嘿……”
凌牧云不禁一阵的冷笑,他那两个便宜舅舅的心思他还不明白?什么说话,不过是还对他们凌家的辟邪剑法不死心罢了!
其实有时候凌牧云真想直接将自家的辟邪剑谱拿到王元霸等人的面前,一把甩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看看,他们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辟邪剑法到底是什么样子,就是给他们。他们敢练吗?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种想法而已,尽管因为他从次位面武侠世界中带回来的诸多神功法门,此时的凌家再不复原来只靠一套辟邪剑法撑场子的可怜局面,在有了九阴、九阳等一系列的绝世神功之后,副作用巨大的辟邪剑法已经显得有些鸡肋了。
可即便如此。凌牧云也不可能真的将自家的辟邪剑谱给王元霸他们。一方面他的曾祖凌元图曾留下祖训,家传辟邪剑法不许外泄,即便要传于他人,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