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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声,把帘啪地放下来。
看楚岚放了车帘,小柳稍松了口气,他其实并没先前那么惧他,隐隐地,他觉得那人不会怎么样自己,除了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刚等他缓了神,马车门被打开,眼前一花,楚岚已经从马上跃到车内。
看那人盯着自己的眼光,小柳就浑身一激灵,这么多日床榻间纠缠厮磨,他哪能不知道那眼神代表什么。
那坏蛋,这是在马车上,在外面啊!
果然楚岚眸色渐深,朝他邪邪一笑。
「你……」小柳颤颤道。
楚岚笑得更坏,将车内的厚实棉绒帘子下了,猛地就把小孩儿箍到怀里。
「我什么,我饿了。」
「不要。」
「啧啧,你什么时候要过?」
推拒。
没用。
「乖了,把腿张开些,反正最后都那样,你就听话嘛!」
小柳紧闭双腿,窝在车中软席的角落,一千零一次的不听话。
「听话!」楚岚气极扬高声音。
叫得这么响……小柳不由得往车外方向看,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外面那些大汉会不会听到啊?他面嫩,再加上外面的侍卫刚刚都向他行过礼,称他「二公子」。
楚岚看他反应倒是乐了,故意大声叫唤:「楚柳,听话,快张——」
小柳脸都急红了,想也未想就伸手把那张坏嘴堵住。
楚岚也不喊了,看着小柳羞怯的眼睛,顺势叼起他的手,轻轻舔舐。干过粗活,有点薄茧,但是干干净净,每根手指都细细的,舌头舔到手心,手就拼命往回缩。不过这回小柳轻易就把手缩回去了。
楚岚转而握住他细腰,凑到他耳边:「听话哦!」说完就看着他双腿。
小柳全身都沁了汗,他咬了唇,求恳地看看楚岚,小小声说:「这里是马车。」
「马车怎么啦?」
小脸通红,头一劲儿向下垂,连后颈都漫了红晕。
楚岚一直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害羞的人,嘴里却又道:「马车里太闷,要不我们去外面,我让他们架个帐幕,没人看得到……」
小柳听了心都停跳,还要出去?他又不愿开口求那人,只好轻轻扯住他的袖子。
楚岚看着怀里的小孩儿,心里漾满了从没有过的情绪,想让他求他,可看到那怯怯的神情,又生不忍,然后就更想彻底地吃了他。他嘿嘿轻笑,突然大声喝令:「停车!」
小柳急了,拼命扯他衣袖。
他还是坏笑。
车外,侍卫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看楚岚要开口,小柳再顾不得了,头垂得低低,两腿稍稍往外分开,可就这么点动作就差点儿把他羞晕过去。
「分开再多些……」楚岚得寸进尺。
侍卫又问:「公子?」
小柳默默地,将双腿分得更开。
楚岚刚得意,却瞧见一滴滴泪「啪嗒啪嗒」掉到他抱着小孩儿的手上。
心里懊恼,身下却兴奋,他匆匆向外叫道:「继续走!」便把小柳揉到怀里,嘴到他脸上舔掉泪珠儿,亲湿润的眼睛,手却直接插到分开的双腿间,在那幼小器官上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小柳心里羞怒气极,可敏感处给他揪牢,这几日下来又不知给他做了多少回,早对他的动作没了抵抗力,被揉捏一番后竟也悄悄立了起来。
他在花船上多年风尘生涯,却每每是被强着硬来,别说前处出精,便是后边没受伤已是万幸,可自从初一晚上被楚岚弄到第一次前面舒服到,之后每次做都会这样。他心里想是不是自己真的下贱呢,怎地被他做那种事也会很舒服?
楚岚早就驾轻就熟,忍着身下硬热,把小柳下衣解了褪下,再解自己的。然后深吸口气,将他一把举到自己膝上,下处对准他的后穴,在一举入侵前,轻轻道:「别哭了,等会儿让你舒服,嗯?」
马车颠簸中,利刃入身,小柳下意识紧紧抱住侵犯自己的人。
身后那处这些时日不知迎过那根热物多少回,早就松软,楚岚刚进去还有些艰涩,到后来抽插多回后,便渐至滑溜,再看小孩儿闭着双目紧紧攀了自己肩膀,满脸羞色,更着力侵犯起来。
最要紧的处所给那人顶了又顶,小柳小小的那根已然顶在楚岚腹前,后处也不断收缩痉挛,楚岚简直爱极,不断伸舌卷他的耳朵、后颈,做到兴处又把小孩儿放到地上,让他趴在席上,自己再又从后处进去。
一手伸到小柳身前去扯那两颗茱萸,一手紧紧箍住他细腰,也不知进进出出多少回,小柳两条细白小腿掰开到极限,不断发颤,后处的嫩肉都被一次次外翻出来,看得楚岚鼻血直滴。
不知多久,他一声低吼,终于发出来,手又伸到小柳前处,那小根竟也出了精。
毕竟天冷,楚岚怕他着凉,替他擦干净后便拿了席上的毯子盖到他腿上,再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他从不曾服侍过人,这会儿倒殷勤得紧,要是让别人看到怕是死都不信。
小柳双眼仍都湿漉漉的,但也不敢看楚岚,径自把头抵到他怀里。
楚岚知道小家伙给伺候得舒爽,趁他高兴,言道:「你以后可是楚柳,我楚家的人了,不许想那个齐嘉义,听到了?」
公子?
楚岚不提齐嘉义倒好,一提,小柳就越发羞起来,要是公子知道他如今这番模样……
见小孩乖乖缩在自己怀里不吭声,楚岚心里竟有些七上八下:「我问你,那齐嘉义和你是不是做过?」
小柳听了,顿时挣动起来,你以为公子和你一般坏吗?
楚岚知道小柳特别亲厚齐嘉义,因此格外忌讳这个师兄,又想起年三十晚上齐嘉义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酸意上涌:「他强占你?」
小柳摇头,恨恨瞪他。
楚岚被他瞪得喉里一阵干,口里接着问:「那是你勾引他?」
「你——」
「那你们两个都自愿的?」楚岚脸上一片戾色。
「公子才没……那样我!」小柳终于说道。
楚岚一阵开心,这才头脑清醒过来,那根齐木头哪会懂得这妙不可言的事情。
接下去,他有事情了,硬是逼着小柳把他和齐嘉义之间说清楚,软硬兼施,一双贼手不断在小柳身上作恶,一会儿又没头没脑说通好话,总算把中秋夜的事情给问出来。
「公子喝醉了,把我……当成……我……他没……」虽然几个字也够楚岚明白了。
他一边咬着小柳耳朵,一边交代:「以后不准再想他!你是我的。」
小柳给他狠做一回,又一番逼问早困得要睡过去,心里模模糊糊想道,我做什么想公子,公子根本不要我,而且也……他一直记得齐嘉义当夜的不耐与厌憎。
可那个人呢,他、他好似从未真的嫌恶过……
车外,十八铁卫,默不出声,驾车的驾车,骑马的骑马,不停赶路。
车内虽没什么声响,但大致也能猜到。
他们真没想到一向凶嚣霸道的少主会突然风流起来,对象还是那个小倌。不过楚岚个性多变,翻脸不认人,他们也猜不透他心思就是了。
武林大会在中原第一大镇宾州召开,与会的有少林、崆峒、衡山、昆仑等各大名门正派和白道第一世家楚家、璃玉堂卿家、南海欧阳家等各大世家的当家人或代表。
元月过后,宾州各大客栈多是武林人士,好不热闹。
楚岚一行到的时候离大会召开没剩几天,楚岚在离宾州百里地时就戴了面纱,他颇不耐烦,但因为他面貌出众,常引人观瞻,过往为这等事他打伤人不知凡几,因此他母亲下令出门必戴面纱。
楚家的马车停在宾州最有名的馆子潇湘楼,馆子不大,但是楚岚吃过还颇喜欢。他从马车里将小柳牵下,小柳一路给他折腾,腰酸脚软,走路有些蹒跚,楚岚便想去抱他,却给他一手拦了。
街上那么多人在呢!
楚岚见他脸红,心里莫名欢喜,再看路上行人往这边看,顿时摘了面纱戴到小柳脸上。却不料,这一摘,看的人更多了,甚至有人驻足观望,毕竟楚岚这样的美人百年难遇。
不过十八铁卫胸前背后都绣了大大的「楚」字,楚岚眼神又凌厉无比,路人皆有所顾忌,不敢多留,纷纷走开。
进了潇湘楼,雅座爆满,楚大少也只能拣了大堂里清静点的位置坐下。他一口气点了喜欢的十几道菜,接着突然想到旁边的小柳,问道:「还想吃什么?」
小柳摇摇头,他听了那十几道菜名,很多都没吃过,正想看看。
这时,周围桌子上的江湖人都悄悄注意楚岚这桌,他们都猜这美少年便是楚家的独子,传说他美貌绝伦,武功高超,十六岁就做了楚家半个当家,只是即便上回参加武林聚会,也是面覆轻纱,从未得亲见的机会。
楚岚身后那桌坐了一位长者和三个少年,其中一个少年悄悄问:「旁边戴面纱的是谁?」
长者微微摇头示意他莫出声,而另一少年便伸指戳他腰眼,笑:「反正是个小子,不是女的,你急什么!」
出言相询的少年面目黧黑,但却流露出羞赧神态。
小柳从未戴过面纱,几次要脱却都被楚岚阻止。楚家的侍卫们一路上见惯了少主的奇怪行径,也不多言语,就小柳一个坐立不安。
幸亏菜上得快,小柳终于将面纱解了。
「多吃点。」
小柳忙点头,如果不多吃,那个人会自己动手硬喂。
楚岚自己倒不举筷,看着小孩儿小口小口扒饭吃菜,出了神。
哈!唇边沾了个米粒,楚岚哈哈笑起来,小柳慌得停下来看他,却被他喝道:「继续吃啊!」
怪人!
楚岚再看了会儿,索性搬了凳子和小柳坐在一侧,一会儿替他拿掉嘴边的饭粒,一会儿给他夹点肉,再不时地捏捏他小腰。
小柳也挣不脱,脸慢慢蒸红,倒看得楚岚更为得意。
「嗤!」突然,旁边一桌上有人冷冷哼了一声。
楚岚瞥了过去,却是一个道士,不是崆峒的就是华山的。
而他背后一桌上,适才发问的黧黑少年也看得目瞪口呆。
楚家是白道第一世家,威名数百年不倒,楚岚行事如何尚不知晓,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一少年举止如此狎昵,实在大违常理,怪不得隔壁那桌道士生了不满。
黧黑少年桌上的长者手捋长须,双眉紧皱,他老江湖,小柳进来时看他步伐便觉得带了风尘味,只戴了面纱不知究竟,可这时看不过一个清秀少年,堂堂楚家当家公子怎会……他轻轻按住忿忿的黧黑少年,静观其变。
小柳当然也听到,他对这种冷哼一点不陌生,当下便搁了筷子,身体微微缩了下。
楚岚看了更怒,唇抿了一线,侍卫们知道这是公子暴怒的征兆,有一位忙向小柳劝道:「二公子,再用些吧。」
小柳却不过这侍卫大哥的劝,拿了筷子再夹了一口菜。
楚岚这才稍稍缓了怒气。而四周的人听了这声「二公子」颇为惊讶,楚家何时有了二公子?背后那桌的长须老者眉皱得更深。
不料,楚岚却站了起来,倒了一杯酒,向四周举了一圈,扬声道:「今日楚某兴高,若是在座的各位愿意如我这般和友人同侧毗邻而坐,酒水的钱全算在我头上!小二,你瞧着,哪位给楚某面子,就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楼上多的是一些平常百姓,听了楚岚的话直以为碰上富家少爷冤大头,再看他仪表非凡,手下又都人高马大,何况要求的事情再简单不过,一会儿间全都两两地坐到桌子一侧,小二一劲儿上菜,忙得不亦乐乎。
只余下数桌未动。
楚岚坐下,懒懒一笑,拿了小柳手里的筷子道:「饱了就别吃了。」他一边说话,一边把两支木筷子轻轻往桌上一放,却是竖着放去,没什么声响,似乎桌子是豆腐做的,木筷子直插入桌面两寸有余。
周围有武功的江湖人早看得惊呆,这手功夫怕是少林长老也不见得有啊!
顿时又有两桌动了起来,两两相坐。
而角落处,一个髯须大汗眼内精光暴闪,一瞬间就恢复如常。
道士那桌,为首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撂,闷声站起,就要走。
楚岚却背着他道:「崆峒的刘道长,楚某未去问候还请多多担待!」
道长更为恼怒,楚岚明明认出他是何人,却还如此无礼!但是楚家在白道武林虽身份超然,但一贯和少林寺共执正道牛耳,他也不敢得罪,只能怏怏离去。
黧黑少年不顾长须老者阻拦也忿忿离席,临下楼狠狠朝楚岚瞪了两眼,那眼神又气恼却有着些格外的羞涩,忒忒奇怪。
楚岚扫过长须老者,美目微闪,又倒了杯酒,遥遥举杯,道:「璃玉堂的卿七当家,楚岚这里有礼了!」
楼内武林人士听他这话,惊讶不已,这貌不惊人的老头儿竟是璃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