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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阵叹了口气,看来这人根本没意识到:“你为什么又让六合入朝为官?”
“那件事啊。”墨叶不禁想起在山上的六年间,那个木头样的男人居然时常失神,“我想他大概还有事需要处理完。”
“跟穆宸奚?”
“恩。”似有似无的声音。勾阵低下头去:“居然睡着了。”摇摇头,为什么这个主子对自己的事情却是这么迟钝呢。乘着宫人都歇息了,轻轻将墨叶抱到床上,理了理他的鬓发,低声说了句话,然后悄然隐去。
“那你又为何总选择帮柳寒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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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素有京城才子之称的四位朝中重臣的推荐下,一个带着面具的孩子,被荐上朝堂。面对皇上几番考问,应答如流,深为百官惊叹,皇上大喜,封为太子傅。太子墨叶由太子傅亲自教授,无需去上书院上课。
群臣大惊,为皇上对太子的宠溺,也为那个年龄尚小的太子傅。
凤涟宫内,三个男人围着一大一小,看着一盘结局早已注定的棋局。
“殿下果然厉害。云风甘拜下风。”烈云风擦擦满头大汗,刚刚那局他机关算尽,还是掉进了眼前这人的陷阱里。
“这时候,叫我子墨。这事儿连母妃也不知道。”墨叶指了指脸上的面具。
“是,子墨。”烈云风兴奋的说着。本以为今年不能跟子墨一决高下,现如今,却是。。。。。。若非昨个半夜皇上召见,他们怎么会知道原来子墨就是当朝太子呢。
“对了,子墨。你怎么找了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孩子。”书者云潇指了指一旁树下静坐的孩子,虽然一样绝色的容颜,眼神却空洞着,如同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墨叶懒得解释什么是式神,挥挥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难道是易容?”画才卫柊突然发话,赞赏着:“连声音都变了,墨叶好本事!”其余三人又一次为眼前这人的全才而惊叹。
而某个被称赞的人不明就里,极为困惑地望天,易容,什么东西?
头顶,一只孤雁飞过。。。。。。
御书房门外,静淑妃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静静候着。
“娘娘,请吧。”李德贵走出门来。静淑妃欣喜地走了进去,看着眼前俊美霸气的男子,那是她钟情的男人啊,柔声道:“皇上,静儿今儿特地下厨为您熬了碗莲子羹。您尝尝,顺便歇歇,让静儿给您捶捶背吧。”
柳寒尘头也不抬:“今儿政务较多,静儿就摆那儿吧,朕处理完再喝。”
静淑妃放下莲子羹,手指拧着帕子,不知怎么开口。
良久,柳寒尘抬起头,“静儿还有何事。”语气带着些许不耐。
静淑妃一吓,忙低下头:“臣妾听说太子回宫,还没有几个贴身的奴才。臣妾宫里倒有几个比较懂事的,所以。。。。。。”
“这事朕自有打算,爱妃若是没事,就先下去吧。”居然想往叶儿身边插人?愚蠢的女人!柳寒尘脸上显出明显的冰冷。
“那,臣妾告退。”静淑妃自讨没趣,退了下去。要不是前些日子,听说自己那两个小子惹恼了太子墨叶,最近皇上又这么宠着太子,她何必来碰这一鼻灰。
“暗卫,把那碗里东西倒了。”柳寒尘看着窗外,“李德贵,你去准备内侍的事情,下午我带叶儿去挑。”
李德贵不愧跟了柳寒尘数十年,知道他不喜欢做事磨蹭的奴才,做起事来,也是雷厉风行。
柳寒尘满意地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一群人。墨叶却毫无兴趣地揪着小狸的耳朵。某只有怒不敢发的雪狼,无语地呜咽着,好痛啊。。。。。。
“叶儿看中了哪个。”柳寒尘询问道。
墨叶看了他一眼,走了下去,在一堆人里,仔细打量着。一个个倒也干干净净,眉目清秀。不禁叹了声,皇帝手下的人办事就是效率啊。突然走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面前,那孩子算不上清秀,略有些瘦小,却很结实,一手护着身后另一个瘦弱的孩子。那个孩子看上去要小些,大大的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却不像大的那般瘦弱,倒是生的粉嫩。
墨叶饶有兴致地说道:“你们是兄弟。”那大的抬起头,又忙垂了下去,墨叶清晰地看到一丝反抗与倔强闪过,“回殿下,是的。”
“你会武?”
“是。”
“就你们俩了。”
“是。”
墨叶抬脚便走出内侍宫。一个身影从身后追来,一把将他摁在墙边,“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让叶儿自己选吗?”
“你连他们是谁的人都不知道,就往自己宫里塞吗?”柳寒尘大怒,刚刚给这小子使眼色,居然视而不见。
“难道是父皇的人吗?”墨叶掰下柳寒尘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是父皇的人难道就安全了?”
“你不信朕?”柳寒尘有些诧异。
“哪里。只是叶儿知道不能轻信别人。”墨叶理理凌乱的衣服,看着眼前的人脸上又显出愧疚。
“他们可是苍家的人。”柳寒尘低声说着,有些没了底气,“养虎、为患。”
墨叶笑笑,翩然离去。
“父皇不觉得身边养着一群老虎,可以时刻提醒着叶儿,自己想要捕猎的是什么吗?”
第12章 惩内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天码了两章,全发了,累死了,一会再改,看电视去。。。
马上要开学了,最近也忙起来了,因为搬寝室,所以开学会有一段时间处于无网状态,不过,我会抓紧写的,到时候多发点。
ps:这么多人喜欢年上啊,本来设定他们确实是年上,不过第一次是年下,大家能接受伐~恩~~大概第20章之前,会H的。。。知道是腐女都等这个。。。 尘清宫内,柳寒尘半躺在龙床上,一条秋香色金线钩龙被褥斜着盖在腰间,身后倚着淡红金蝶双飞靠背,臂下石青墨龙引枕。床边一对梅花式桃木小几。一边南山荷玉美人觚,半插数支待放寒梅,一边青绿古铜小鼎,焚着几块麝香檀木。
一块不小的裹纸石头,从窗外飞进,落在床边小几上。
“谁?”暗卫飞身追去。柳寒尘拿过石头,展开纸条,看着上面墨迹未干的字。
“皇上,让他给跑了。”暗卫没一会就回来了。
“不必追了。是叶儿的人。”暗卫毫不意外地听着,柳寒尘戏谑的看着这个自己以前颇为自豪的贴身暗卫,可如今。。。。。。“若是朕没记错,零是青玉门门主百里挑一的得意门生吧,是跑了还是连人影都没看见?”
暗卫低下头去:“属下失职。”几次交手,来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太子手下实在是不简单。
“算了,叶儿手下都是能人。不然你们青玉门,又怎会七年来一点头绪都没查到?”
“皇上就这么放纵太子吗?”暗卫不经意地说,话一出口,才发觉不妙。身为暗卫,怎么可以干预主人的事。
柳寒尘愣了一会,哈哈笑着:“放纵?他既然愿意助朕,朕何乐而不为?朕只是对这个世人觉得传奇的太子感兴趣罢了。”可自从丝雨楼归来后,心里那异样的感觉是什么?皱皱眉头,没再去想那道莫名的情愫。
“下不为例!”阎罗般冷酷的声音让整个尘清宫如同处在冰寒极地。那暗卫却松了口气。过问主人的私事,便是犯了暗卫的禁忌,皇上是留了他一条生路,“是!”跟着主子走出宫门。
一张有些褶皱的纸条,丢在焚着檀木的小鼎中,一角已然燃成灰烬,依稀可以辨出几个字:“冷宫,看戏”
“不要,不要了。”
“不要?你跟谁说话呢!”
“不要,我、我怕。。。。。。”
柳寒尘蹙蹙眉头,这里不是冷宫吗,怎么会这么嘈杂:“前面怎么回事?”冷宫的一名暗卫现身上前,单膝跪下:“回皇上,好像三皇子四皇子在逼六皇子到湖里捡东西。”
湖里,这大冬天儿的?还以为那两个畜生因为叶儿收敛了许多,结果却是在这种地方放肆。柳寒尘正欲上前,却被零止住。
“皇上!太子也在。”零低声说着,“殿下在屋顶,似乎看了有一会儿了。不过好像还没有下来的打算。”
“哦?”柳寒尘来了兴致,“既然在,为何不帮孤风,叶儿你不是最厌恶这种事了吗。”低声说着,躲在了一处树荫之后,暗自看起来。
柳孤风拼命地在水里扑腾着:“三哥,求求你们了,六弟快不行了。”
“什么不行?刚刚不是六弟你说要帮哥哥捡的吗?连小春子都下去了,你居然还说怕水?”柳涵书站在水边,修理着修长的指甲。
“可是。。。。。。”柳孤风没说的下去,小春子根本就没在找,他们根本就在看自己的笑话,谁让他是个地位低贱的皇子,谁让他又蠢又笨,连水都怕。
看着四周看笑话的宫女内侍,柳孤风咽了咽口水,往湖中央走去。突然,右脚一崴,下半身竟被什么拉了下去。
“救。。。。。。”话还没出口,湖水一个咕噜灌进他的嘴里,柳孤风便不见了踪影。
“三殿下,那。。。。。。那人沉下去了。”小春子有点害怕了,虽说他们平时都爱欺负六皇子,可这要是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你们可都看到了,这可不关我的事,是、是他自己下去的。”柳涵书一下子也慌了神。不行,他不能让这里的人把这事泄露出去。周围一些宫女哆哆嗦嗦地跪了一片。
“怎么回事?”一阵声音从门外穿来,长长的青丝随意披散着,却遮不住那倾城的容颜。柳涵书切切地咬着下唇,偏偏这个时候来,狠狠地瞪了一旁的侍卫一眼,居然也没人通报一声。
墨叶似乎没看见众人的惊慌失措:“本宫刚刚随意走走,怎么好像听见六哥的声音了?”
“七弟,你听错了吧。”柳涵剑打着哈哈。墨叶没理睬他,往湖边走了几步,“啊,这不是六哥的鞋吗?小春子,你在湖里作甚?”
柳涵书慌了神,抢忙说道:“小春子就是为了六弟下水的啊。刚刚六弟为了帮我捡点东西,才下水的。哥哥我也不知道六弟居然不谙水性不是吗?”
墨叶脸色一沉,众人连忙低下头去,谁都知道这主子要发火了。柳涵书、柳涵剑也不敢吱声,毕竟事情是他们闹出来的。
墨叶一个飞身,跳到湖里。“主子。。。。。。”一个瘦弱的男孩出身叫道,伸出的手却连那人的衣袂都没有碰到。那是墨叶两个贴身内侍之一,大的叫小武,小的则叫小文。在墨叶身边也有一年了,以忠心户主而深得宫中上下的赏识。
小武看着什么也没抓到的手,心,好像掉到了一个无底深渊。那人会这么走吗,望望那转瞬又便得极为平静的湖面,苦笑,这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吗。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般不愿。。。。。。
“噗——”
吐水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一个身影破水而出。湿漉的发丝凌乱地披在身后,白色的衫子紧紧贴在妖娆的身子上。墨叶一手将一个人丢了出来。柳孤风便被丢在小武脚边,因撞击的力量猛地将喉中的湖水咳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急切喘息着。
“应该没什么大碍。小文,去叫御医再来看看。”
“是。”
墨叶转过身,看着早已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小春子也哆嗦着走到湖边跪下去。一群人在低压的气氛中提心吊胆着。
“看六哥这样子,掉水里有一会了吧。居然没人下去救?”墨叶提高声音斥责着。内侍们心惊胆寒,又有苦说不出。一边是三殿下、四殿下,一边是如今最得宠的太子爷。这得罪哪一边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还是说,这宫里的内侍连水也不敢下?”墨叶说着,提起脚连将两个侍卫踢到湖里。落水声让人胆战心惊。“没用的东西,留了作甚!”说罢,墨叶又踢了几个内侍下去。
“小冬子,以前总听说,静淑妃那儿数你跟小春子最贴心最明理儿。如今,六哥有难,你这奴才看得还很开心啊。”墨叶看着眼前抖得快趴到地上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