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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小心脏啊。。。
high啊。。。。。。
最近没网,写文都没动力了,所以憋死只写了一篇,
以后会勤劳的,应该起码周更吧。。。
恩恩~~
谢谢大家的支持。。。
PS:我想了半天,还是把文文的名字改了,这个好像没有重名的。。。 右手推脸上的面具,左手节律地敲打着茶几,余光扫过楼外攒动的围观者,回首身边带着面具,一脸奸计得逞的柳寒尘,墨叶叹了口气,居然因为一桌佳肴被那个男人拐到丝雨楼了,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
“你说的,只要弹奏一曲就行了,对吧?”
柳寒尘摇着香扇,悄声耳语:“当今太子傅年仅十二,文采出众,棋艺精湛,又弹得一手好琴。今日难得应左相邀请现身丝雨楼,再拂那曲红尘。大家蜂拥而至,也是仰慕已久的缘故。叶儿,不是不给他们面子吧?”
“给他们面子,还是给你面子?这丝雨楼说到底,不过是你纳贤的地方。套我来这儿,不过想借我之手讨好他们罢了。”墨叶拨弄着耳边的红色蝴蝶吊坠,“要不是昨天上了你的当,我会被拐到这里来?”
柳寒尘一脸谄媚:“哪里哪里,丝雨楼是朝廷纳贤之所,众人皆心知肚明,只是不提罢了。在下韩君辰不过无名小卒,怎敢抢了左相大人的风头?”
韩君辰?墨叶斜眼看着眼前这人,怎么初次见面之时,就没想到呢。韩辰、寒尘也。君者、君王也。以这人心高气傲的性子,确也是会取这等名字。回头瞥一眼上官悠然,好小子,这么快就倒戈了,回头找你算账!咽了咽口水,愤愤道:“弹琴。”
上官悠然在自家主子一瞥之下如坐针毡,却又欲哭无泪。无缘无故被皇帝叫过来,还以为有啥事,现下才知道,竟是来背黑锅的。可是,又能怎么办。天呐,我上管悠然冤呀。。。。。。
素手轻挑,天籁音起,随风缓拂,撩拨人心。墨叶垂下眸子,一曲红尘,绕梁渐升。小桥、流水、绿树。。。。。。长笛清吟,琴音惊断。
墨叶抬头看着柳寒尘,那人媚着眼,玉笛通翠,修指微动。墨叶砰然,这人只听过一遍红尘,便记住了?嘴角上扬,扬眉和之。山泉流水,深林鸟鸣,落叶翩跹。。。。。。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一曲红尘,在二人默契之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时而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时而划然变轩昂,英勇赴敌场。
墨叶轻笑,所谓拂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薄唇微动,轻声吟诵开来。
疏钟寒山来,度竹拂秋波。渐逐微风声,依依绕耳畔。
烟凝暮山紫,水尽寒潭清。曲径通幽处,鸟鸣花木深。
余霞散成绮,铺洒胭脂泪。小桥纵流水,月影栖人家。
此景天上有,几时落红尘?
天冷旗彩坏,地暗鼓声低。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羌笛出塞音,三军泪如雨。悲笳数声动,壮士残不骄。
争名者于朝,争利者于市。勾心斗角时,人心犹胜铁。
此般伤心事,红尘依旧见。
富贵非吾愿,帝乡不曾期。采菊南山下,结庐在人境。
息交游闲业,卧起弄书画。箜篌对金石,玉笛吹落梅。
偶然嬉凡尘,随心如所欲。傲然天地中,纵情江湖巅。
生死何所惧,游戏红尘间。
丝竹音断,诵歌声止,清风吹歌入空去,歌曲自绕行云飞,待众人缓过神来,却已人影无踪。惊喜之余,叹此曲只应天上有,此歌能得几回闻。围上那独独被落下的左相上官悠然,或是八卦,或是感叹。
名满天下的丝雨楼中,隐约传来一声哀嚎,主子,你怎么又丢下我了!
几只秋雁扑腾着翅膀从屋顶飞过,鸣叫几声,可怜,可怜。
多年之后,人们忆起,依旧记得两个神秘却绝对不凡之人,倚楼奏红尘,一人素手拂玉笛,一人拨琴轻声吟。那曲,那歌,那仙人般的神韵,怎会让人忘怀。
“富贵非吾愿,帝乡不曾期?叶儿好般闲情逸致啊!”柳寒尘一吹完曲,便施展轻功,于人前将墨叶带走,直拖到尘清宫,一把扯下二人的面具,将那人儿揿在柔软的床褥之中,暴虐地啃咬起刚刚说出那番恼人话语的朱唇。“叶儿不要忘了,你可是我无尘的太子!”
“那又如何,你是皇帝随时可以换了这头衔。”墨叶舔舔有些破皮的嘴唇,血腥之气萦绕在舌尖,这人怎么这么粗暴。
“叶儿竟不愿做太子,想要离开?”柳寒尘疑惑了。
“这宫廷就像鸟笼,不喜欢。”墨叶皱皱眉。
“你是凤涟的唯一血脉,你要弃他们于不顾吗?”
“百姓朝政,与我何干?”
“那叶儿为何歼灭何党,又答应助朕消除苍家?”
“看他们不爽。”墨叶眨眨眼,凑出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儿。
柳寒尘苦笑,只是这样吗:“叶儿不愿以后继续帮助朕?”
“人都说父皇是狐狸,何以缺了叶儿,就不成大事?”墨叶仰起头,盯着柳寒尘的眸,“叶儿到现在都不明白,当初父皇答应叶儿的要求,是为了什么?”
柳寒尘突然想起什么,“两年前,你说要我答应你的事情,难道就是。。。。。。”
“灭了苍家,我就离开。”
“你!”柳寒尘紧紧拽着墨叶的衣襟, 偶然嬉凡尘,随心如所欲。傲然天地间,纵情江湖巅。这样的生活才是叶儿要的吗,这牢笼般的宫廷束缚不了他,可自己终究是帝王,无法弃这天下苍生,又如何能留住叶儿,莫名地一阵心酸,“朕说叶儿怎么想明白了,会乖乖让朕亲吻,原来早就想了离开。”
猛地手一紧,“罢了,又近中秋了,叶儿别忘了自己答应的事。”松开手指,低头走到门边,“叶儿别忘了下午还得去校场练武。”说罢,走出尘清宫。
墨叶从未见过那般沮丧的皇帝,总感觉应该拉住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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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尘清宫,墨叶便直奔校场,看着高照的艳阳,这秋老虎的天气,压得他的心也沉沉的,隐约烦躁起来,体内沉寂已久的灵力也暗地躁动着。下午的训练早点结束才好。
柳昱廷一进校场,就看见那个绝色的人,倚着粗大的银杏,倾城的脸庞有些焦躁地皱着。虽说一开始是父皇的命令,可那人有着吸引人的资本,久而久之,自己的目光也被锁定,不知觉地依恋起那人身边的温度。快步走上前去:“七弟,没事吧?”
墨叶抬起头,看见柳昱廷拉住柳昱函走过来,略点了点头:“五哥,八弟。”
柳昱函刚想跟墨叶打招呼,却被那转瞬冰冷的眼神吓住,回头望去,身后几个兄弟中,两道怨毒的目光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两年,七哥整得他们威风尽扫,虽然有些害怕那颇为紧张的气氛,却总是暗自替七哥较好。那般嚣张的人,也只有七哥才治得了。
柳涵书、柳涵剑看见墨叶也不出声,远远地待着,不敢上前。二皇子柳月影去年便已封王出宫,他们俩虽已近十四,但未至生辰,还得在校场训练些时日。两帮人马就这么相互打量着。
穆宸奚还未进校场,就感受到那一如既往的气氛。叹了口气,虽说因为六合的关系,加上皇上明里暗里的宠爱,自己总是向着太子的,可他还得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呆多久啊。
假咳了几声,走上前去,“几位皇子,该练武了。”众皇子这才散去。
柳涵剑拿起手中的箭,看着远处。八弟、九弟随着五弟柳昱廷舞剑。那穆宸奚则关切地在太子身边指点。不禁恼火起来:“这个兵部尚书,也真会见风使舵。什么时候,让外公找个借口降了他。”苍家虽没了兵权,势力犹在,这点小事不足为道。
“四弟,你忘了外公说要忍吗?别再弄出什么风波来,坏了大事。”柳涵书用眼神阻止着。
“忍忍忍!要不是外公让我们忍,何以受这等窝囊气。”柳涵剑咬着下唇,恶狠狠踩着地上的泥,低声咒了几句。虽说因为太子墨叶的缘故,不敢太过嚣张,可那性子不是说改就改的了的,一定要泻泻火才行!
“嗖——”一声箭啸,一只棕色羽翎正中靶心。几尺之外,柳孤风放下手中的箭弓,七弟不喜欢弱小之人,他还要继续努力才行。
柳涵剑看在眼里,虽说一年前,六弟落水之后,那些宫人不再敢欺负他,但仍旧未曾改变他在众皇子中的地位,加上自那之后太子也对他不闻不问。。。。。。柳涵剑嗤笑一声,走上前去,“六弟,怎么,这么用功?再用功,父皇也看不见啊。”
柳孤风听到那聒噪的声音,心中一阵厌恶,他用功又不是为了父皇,但还是回过头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见过四哥。”
柳涵剑咬咬牙,以前这人见到自己还不是老鼠见到猫,一副哆哆嗦嗦的样子。哪像现在这样,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把夺过柳孤风手中的弓,那只是把寻常的木弓,却已是格外陈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练箭人花了多大的功夫。
柳孤风皱皱眉,那弓是以前七弟挑选时,看了一眼就不要的,自己讨了来极为珍惜,用到这般破旧也不舍丢弃。
柳涵剑见眼前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怒火中烧,用力一折,那本就破旧的箭如同枯柴般断了。柳孤风猛地抬起头,心痛而愤怒,却又立即低下头,没说什么,他早就下过决心,他都十三了,不该再给七弟惹麻烦了。
柳涵剑自讨没趣,有些不耐:“哎呀,六弟,哥哥我可不是故意的,这把弓箭,不过是别人不要的罢了。一个垃圾,那么宝贝做什么。改明儿哥哥送你几个天山芒木制成的弓,那才是弓箭中的极品!那可是外公专门找人定制的,千金难买。”吐沫横飞地炫耀着,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注目。
柳孤风听得垃圾两字,早已是满眼怒火,又看着那人眼中的得意与嘲讽,以前被欺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自己跟三哥四哥的事情总得有个了断。但是不能再麻烦七弟了,自己的事情总该自己解决。
抬起头,一个右钩拳将柳涵剑打倒在地,捡起折断的弓,走到树荫下,宝贝地收起来。
柳涵剑狼狈地爬起来,见柳孤风已经走到五弟一边,自知理亏又不好发火,朝四周扫视了一眼,见众人都看着他,恼羞成怒:“看什么看,我、我又不是故意弄断的。”刚狡辩着,却突然吓得钉在地上。
不止是柳涵剑,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墨叶举着手中的弓箭,正对着柳涵剑。
“你你你、你做什么?”柳涵剑哆嗦着,没底气地质问道。
做什么?这还看不出来吗?墨叶毫不理会,玉指轻轻向后拉着弓弦。
“你、你敢!”柳涵剑显然被那摄人的气势吓坏了,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有什么是他墨叶不敢的?墨叶嘴角扯过一丝讥讽,直叫人心寒。弓弦被他拉至最大。
柳涵书有些后怕,早知道刚刚就拉住四弟的,别人不敢,这太子有什么不敢的。其余皇子和周围的侍卫也是一脸惊讶。穆宸奚虽待在墨叶身边,却不敢动弹,虽说知道太子针对三皇子、四皇子的缘由,可是太子向来百发百中,这一箭要是射下去,可不是小事。
诧异之际,居然无人知道该如何是好。
墨叶显然没去注意周围那些人害怕的表情,他只知道自打出尘清宫,他便极为不安。正赶上这恼人的家伙扰他清静,撞上了枪口,让他能一泻心中的急躁。
昂起绝色的脸庞,素手轻弹。那箭飞一般射向柳涵剑。
空气凝滞了。
柳涵剑早被吓傻了,双腿颤抖着,不听使唤。一股热流自胯下流出,浸湿了长裤。眼睛也忘了闭上,睁睁地看着那箭直直地射到他面前,连惊叫都忘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箭将至他鼻息间之时,骤然大转。柳涵剑愣愣地待在原地,未曾反应过来,死了吗,还是伤了。早知道就不去招惹太子了,早知道。。。。。。良久只听到几声惊呼,柳涵剑回过神来,仔细打量周身,这才发现自己毫发无损。
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