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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吓得浑身一寒,赶紧缩回身子。呼呼喘息着,努力控制恐惧感,可是大脑却不听使唤的重复浮现,虽然没有看清楚小鬼们的样子,却清清楚楚的看见,突兀出现在木桌子前那一只鬼魂面目狰狞十分丑恶的样子。
仰靠在木门上轻微的喘息,大脑思维急速的转动。鼓大眼睛一寸寸搜寻稍有微光渗入的客厅里,想要找到可以帮助他们的法宝。
当视线落在茶几上模糊的一件物品上时,他灵光一闪,惊喜道:这不是放的钟奎护身剑鞘吗?
外面阴风乍起,小鬼们力量有限眼看不能支持下去。忽然从房门里冲出一条黑影,手举短柄剑鞘,呼啦啦的对着那凶恶的厉鬼刺去……
志庆此举可谓是拼死想护住钟奎的肉身,却疏忽了他乃是一具血肉之躯的平凡之人,那一柄剑鞘在他之手根本就不会发挥什么作用。
在他手里的剑鞘就像一般的匕首,极其普通没有扼杀邪恶能量的杀伤力。当他触及到对方的躯体时,只感到一袭冰冻的寒冷,像水银一般从手背簌簌爬动传至全身。
刹那间,志庆突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直住,浑身就像掉入冰窟寒冷至极……
也就是他刺出剑鞘那一瞬间,吸引住那厉鬼。钟奎的魂魄从外面飘回,噗……融入进肉身里,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志庆危在旦夕,小鬼们一个个身形俱灭般尽数扑到在地。
木桌子下的七星灯还剩下四盏,说时迟那时快。钟奎跨步跳跃上前,伸手按住志庆刺在厉鬼伸手的剑鞘带力往里一寸刺进。
说来你都不信,就在他的手接触到剑鞘时,剑柄闪烁一抹金光带着剑芒刺进厉鬼肚腹……
厉鬼发出惨烈嚎叫,身形扭曲七窍爆射阴森寒光,在剑鞘的金光闪烁下,瞬间化为灰烬。钟奎立马稳住收身站起,拉志庆往身边一靠,强劲有力的臂弯拥住他。他怕剑鞘的剑芒伤害了七小鬼,急忙把短柄剑鞘收好,依旧隐在腰间。
厉鬼扑灭七星灯骤然亮起,院坝被木桌下的七星萤火之光衬托得更加深邃诡秘。
志庆冷冰冰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般,许久之后才在钟奎的体温捂热下缓过气来。
两个大男人在小鬼们的注视下,条件反射的弹跳开来。
七小鬼捂嘴,吃吃的偷笑。
钟奎干瞪眼。
志庆举止尴尬。
就在这时,一盏忽闪忽闪的油灯,在无人操作下忽悠忽悠的飘了进来。吓得志庆再次往钟奎身后躲避。
“没事,是小菊花。”钟奎悄声对他说道。
“呃。”咕嘟!是志庆过于紧张吞咽唾沫的声音。
在小菊花的身后,是小虎牙和小三小四三小鬼。他们带着来到钟奎面前,各自摊开手掌心,从手掌心里冉冉升起一圆乎乎闪烁光亮的玩意。
志庆看着眼前这无比惊异的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出,看钟奎一脸肃然凝重的神态,他不敢出声多问什么。
从小鬼们手掌心里跑出来的玩意,在钟奎七星归位法的召唤下,骨碌碌的围绕在罗小明肉身周围旋转。稍倾,一颗最先叮如他的额头,而后那些漂浮玩意陆续进入他的太阳穴,以及其他穴位。
罗小明得救了,醒来之后的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境,梦境里没有亮光,很黑、也很冷、他一直孤零零一个人走在一条很长且无止境的路上。
第167章 噩梦复苏
后来看见一束光亮出现在前方,他就跟随光亮一直走,最后就醒来了。
那一晚之后志庆感冒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他这一病差点没有把命给丢了。
病的根源钟奎是知道的,就是他不听警告,擅自冲出去才导致阴气侵入肺腑,之后身体机能失调病魔趁虚而入入侵。
罗小明在康复之后,其母来接了他回家。在走的时候,他对钟奎说道:“师父,等我毕业,我就来拜你为师。”原本是一句平常感恩的话,钟奎也没有当真,可后来罗小明还真的成为了他的徒弟这是后话。
志庆养病,钟奎把家里的棋盘搬到医院来。
冉琴买来新鲜水果来探望他,顺带感谢他们俩的协助。才会让三癞子之死的悬案,得以有进一步的突破。
接下来就是查找慕容老板一家三口的死亡之真相。
钟奎很想告诉冉琴,不用查找了。因为害死慕容老板一家三口的凶手,根本就不是人类。包括三癞子的死,也不是人为的力量可做的。
不过他也有可以告知她的故事,那就是罗小明家鸡鸭死亡的秘密。
“我去,你说那些鸡鸭是一个婴儿咬死的?”冉琴难以置信的口吻道。
可看钟奎没有像是玩笑的来的,加上他的神态……心里也隐隐感觉到什么……
同时她发现志庆的神态也微有变化,看来钟奎的秘密他早就知道。
除了钟奎,志庆和她都不便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一个敏感的话题,病房里的空气变得压抑起来,冉琴手里的水果皮一圈一圈的绕下来。
点滴无声注入志庆的血管,病房门口走廊时有小孩哭闹的声音,还有来往杂乱的脚步声。
为了岔开话题和引开注意力,钟奎忽然出口道:“年底香草结婚,你们俩可都要来。”
俩人自然是欢喜答应,然;说到香草和文根,志庆猛然想起一件事。
“哎!你们说那天文根从外面回来,浑身带回一股臭味而且很脏的样子?话也没有说一句,究竟为什么?”
志庆的话,刚好触动钟奎心中的疑虑。
那天因为事情多,谁也没有刻意去注意文根,后来他说家里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回。也就没有对他之前的异常感到奇怪,这都好几天了,一经过志庆提起,印象都有些模糊完全记不清当时的情况。
冉琴凝眉望了一眼陈叔,把手里削好的水果递给他,视线看向钟奎道:“怎么会弄脏的?”
钟奎心里装的事儿多,正在对号入座努力回忆文根当时的神态。冉琴在问,刹那打断了刚刚理出来的思绪。为了应付对方他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选择性的敷衍道:“也许就像香草说的,不小心遭人给淋脏水了吧!”
“你有心事?”精明过人的冉琴一眼看穿他在敷衍。
“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钟奎话音刚落,志庆和冉琴默契的达成一致同时问出口道:“什么事?”话毕俩人相互凝视一眼哑然一笑。
“我担心罗小明的家,那件事还不算完。”
“他们家还会有什么事?”冉琴不明白了,罗小明的病已经好了,他爹坐牢。家里就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和他娘,其余还有一个婶母,能有什么事?
说到罗小明家,还真的有一段故事还没有讲述出来。
婶母叫于晓莲。因为是女孩,在那个饿饭的年代,家里人口多,最小的她遭到无情的遗弃。幸亏遇到一位拾垃圾的婆婆,把她拉扯大。
在她十六岁哪一年,婆婆死在垃圾桶边。
说来这个于晓莲身世也够坎坷的,婆婆死了,她只好寻找活路干。在工地上打工,工钱是两块一天吧!
就这样她在工地上认识了罗德兴,当时他是工地一小管事的。她正当好年华,人也漂亮,可惜的是却整天给水泥砖头打交道。
有好心的人怜惜她就悄悄给出主意,怂恿她去巴结小管事,只要巴结好小管事那肯定是有好处的。
果然于晓莲给罗德兴勾搭好之后,她从一位担挑工变成守搅拌机的技术工。
在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这样,罗德兴家里是有老婆的,可又舍不得丢开这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忍痛割爱把她暂时许配给弟弟。
看着弟弟和自己昔日的心肝宝贝,朝朝暮暮卿卿我我的,他罗德兴心里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之后他实在不能控制心中膨胀的欲望,丧心病狂的把亲弟弟推下山崖。许多年来,亲弟弟屡屡浑身血肉模糊,一次次出现在他梦境里,吓得他魂不附体浑身汗湿。
一度错觉以为弟弟还没有死,不知道N多次去看弟弟的坟墓是否真实存在。
可以这么说吧!这许多年来。他罗德兴就没有睡过安稳觉,整日价里提心吊胆,思想压力超负荷惶惶不可终日,总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所以当钟奎喊他去自首,他毫不犹疑的答应了。其实也想从此告别噩梦带来的困扰和心理压力。
罗德兴正法,于晓莲日子不好过了。
嫂子早就知道她的自己的老公有一腿,唯一不知情的是孩子们。为了顾全这个家庭和丈夫的颜面,她忍辱负重,独自承受着来自心里的伤痛。
纸包不住火,侄子在得知真实情况后,对她厌恶至极,冷眼相待是少不了的。再也没有以往那种亲情般的热乐劲了。
于晓莲这辈子没有几天快乐的日子,除了在工地上罗德兴花言巧语欺哄骗给了她一些虚拟不真实的快乐外。那就是给死去的丈夫,那几个月的幸福生活。
在丈夫走了的日子里,她就像小偷似的给罗德兴偷偷摸摸,在猪圈里,在山谷间,在稻田里,凡是可以躲避开他原配妻子的地方,都无不留下他们俩的**场面。
有一次罗德兴看见妻子出了门,就偷偷勾搭来于晓莲。两个人在猪圈刚刚干事,妻子突然出现在猪圈门口,把他们俩逮了一个正着。
见罗小明这么懂事,懂得知恩图报钟奎甚感欣慰。虽然黑白无常说什么父债子还的话,他还是拼了命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愿他以后不会像他的父亲那样混蛋。
七小鬼也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损耗了不少元气。得休息一段时间才可以恢复,他们就躲避在钟奎的布袋里暂时不会出来。
厉鬼消灭,罗小明得救,婴儿尸体找到。看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钟奎的心却无法安宁下来,他知道最残酷的斗争还在后面。
煞星问世
第168章 你是我心里的痛
罗德兴见事情败露,没皮没脸的给老婆下跪,求她收留于晓莲,求她原谅自己的滥情。眼含热泪的结发妻子,最终被他的巧舌如簧给蒙骗。
孩子们逐渐长大,罗德兴和于晓莲的进展也就稀疏了。
就在她百无聊聊时,侄子罗小明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婴儿。
婴儿出现在乱坟岗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可罗小明的母亲却起了一个私心,她要报复于晓莲。
婴儿顺利抱回,那一晚有两个女人没法安稳睡觉。
罗德兴不能给于晓莲厮混,就喝酒,喝酒就醉。醉酒就打人,要不就变态的折磨老婆,让她做一些极不情愿的事。
至于什么事,那是两口子在房里的私房话,咱们不能太直白了,留点想法给读者朋友。
于晓莲抱住婴儿入睡,开始觉得没什么。后来觉得这个婴儿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就起身给婴儿洗澡抹花露水。
婴儿很喜欢于晓莲的抚摸,一对眼珠子骨碌碌在她光洁的面庞上溜达。
睡前,于晓莲在婴儿的床下摆了一张软垫,防止他从床上掉下来。
她关了灯,屋子里一下子被黑暗淹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下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像一只小狗在叫唤,更像是一个人在呜咽哭诉什么似的。
恐惧涌上于晓莲的心头,她觉得这个世界忽然变得虚无缥缈的,她很想抓住一个固定东西。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可笑的想法。
婴儿很安静,就像一个成年人似的呼吸均匀,神态安详。但是却给于晓莲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屏住呼吸,严密注视着婴儿的动静。
‘啪’隐隐有木头干裂的声音,好像是木柱里有白蚁什么的在啃噬木头吧!‘唰唰’毛毛虫爬动在墙壁上的杂音,‘咚咚……’老鼠从房梁上灵敏攀爬,细长的老鼠尾巴,是它的平衡器。‘哄哄……’嫂子后院猪圈里的老母猪在打呼噜。
于晓莲觉得十分疲惫,困意一阵阵袭来,她要合眼了。
突然,她感觉婴儿站起来了,一步步的对着她走来……他摸她的乳房。
于晓莲很好奇,很羞涩,很紧张,很愧疚。这许多年来担惊受怕的不能全身心得到,某些方面的滋润。
内心无比煎熬,渴望,希望那种野性的肆孽在身上爬动。
身子痒酥酥的,她温顺的任由这个,忽然长大的婴儿,爱抚她越来越滚烫的肌肤。
婴儿十分熟络的揉捏,舔舐她的谷底,没有孕育孩子的她,胸前的这一对宝贝依然坚挺。
于晓莲妖异的蹭动着双腿,轻声的呻吟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她感觉有一抹背影离开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