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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涅不做实验的时候,偶尔也会和我一同出来,披上隐身斗篷,以免被其他流魂找茬。我们没有确切的目的地,仅仅是漫无目的地走过好几个街区,只当是散步。
到第七十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仓库里还剩下一些食材,死神们并没有缺德到把那些东西都拿走,不知道弗兰会不会做饭,但愿他们两个不会饿肚子。
因为经常在后面几个街区走动,所以第七十区我还算熟悉。
一路走向七十区的湖泊,这里鲜少有人来,大概是因为这里时不时会有小型虚出没。如我所料,四下再无其他人。我在岸边坐下来,从背上取下鱼竿挂上鱼饵。鱼饵是我在无聊时的实验产物,还没有用它钓过鱼。
将挂着鱼饵的钩子扔进水里,我举着鱼竿,安静地注视着水面。鱼钩落进水中,激起了一点浪花,原本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最终聚成一个小点,归于平静。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仍没有鱼上钩的迹象。我一手撑着鱼竿,另一只手搁在膝盖上撑起下颚,百无聊赖的看着湖面。其实这里的湖水还算澄澈,四十区以后很少会有这样大片的湖泊。湖面上倒影着我的身影,湖水洗淡了我的发色和瞳色,让接近黑色的深紫和墨绿显出了最本质的颜色,我这才知道,原来不只是弗兰的目光没有焦距,其实我也是一样。
这片湖水静得如同死水一般,我看着湖面上的自己,目光停留在遮住右眼的绷带上,发起呆来。
如果让涅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抢过我手中的鱼竿扔进湖里,说在这里浪费时间发呆还不如去做实验之类的吧。
我缓缓合上双眼,安静的呼吸着这里还算新鲜的空气,握着鱼竿的手放松了一点。我想这里根本就没有鱼,懒得去想为什么弗兰会叫我来这里钓鱼,我索性收起了鱼竿放到一旁。
我很想躺下来睡一觉,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出乎意料的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事实上自从进入了尸魂界,我还没有做过梦。等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下了,还未沉下去的一半残阳落在湖面上,将湖水染成一片血红。
很幸运的没有遇到打搅我睡眠的虚类,我揉了揉没有绑绷带的左眼,坐起身来。梦中的内容已经记不得了,模模糊糊地晃过的蓝色影子,应该是涅头发的颜色。
“醒了?”
温润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身旁传来,我这才发现身旁坐着一个身着黑色死霸装的死神。不知道是我的警觉度下降了,还是这个死神隐藏灵压的功力太好,当然我更希望是后者。
“这里可没有鱼哦。”对方又说道,显然是注意到了我放在身旁的钓鱼竿。
啊,我知道啊。心里这么想,我却没有回应那人的话。我说过了,我潜意识里是排斥死神的,不管是因为那个腐朽的静灵庭,还是因为被死神关押起来的涅。
微微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方左肩上写着汉字“五”的标徽,视线再往上,是那人棕褐色微卷的短发以及一副架在鼻梁上的眼睛。说实话这人的侧脸很好看,用弗兰的话来说就是……帅气?在我的角度能够看清他镜片后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的锐利和他整个人谦和的气质不太搭调。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在看他,他转过头来,目光正好与我的视线相触,眼镜的镜片掩去了他眼神中的锐利,剩下的只有温和。他的声音温和的仿佛能融化玄冰,让听惯了涅的冷言冷语的我一愣:“你好,我叫蓝染惣右介。我在这里看了一会儿风景,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抱膝而坐。相处了七年的老人告诉我那种别在左肩上的标徽是护庭十三番队副队长的象征,这个叫蓝染的死神在介绍自己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自己的身份,这让我对他少了一点排斥,多了一点好感,当然只是一点点而已。
想了想,我还是缓缓开口:“草鹿音无……我的名字。”
“草鹿桑是七十八区草鹿的居民么?”他的语气依然温和,不带一丝鄙夷。我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一眼,他微微侧过脸庞,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是很让人安心的温暖笑容。
“嗯。”我偏回头,注视着湖面。也许并不是每个死神都是那么讨人厌的吧,至少我并不讨厌蓝染。
“草鹿桑有没有想过去真央灵术院学习呢?”
也许是因为蓝染的语气太过温和太过自然,我一点都没有觉得他的问题很突兀。
虽然成为死神是救出涅的唯一可行的方法,但一想到身为亚丘卡斯级的大虚的史塔克,我不得不犹豫了。沉默了十几秒,我侧过头平静地看向蓝染:“我不想当死神。”
蓝染扬起唇角笑了笑:“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么?”
“……我讨厌死神。”虽然不是全部。
我以为蓝染会因此生气,但他却一点都不介意,仍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好脾气的说道:“去真央学习不一定要成为死神啊,去学习一些保护自己的能力,难道不好么?”
我摇了摇头。以我现在自修的半吊子鬼道再加上一取下右眼绷带就会暴走的灵力,保护自己足以。更何况我的身边还有一只亚丘卡斯。
蓝染没有再劝我,毕竟我去不去真央与他也没多大关系。
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安静惯了的我竟然有些难以忍受这样沉闷的气氛。其实我并不介意与陌生人交谈,因为在这之后还会不会再见面都是个问题,因此不必计较太多。于是索性打破沉默。我微微侧过身,抬起右手戳了戳蓝染左肩上的副队长标徽上我叫不出名字的花,问道:“这个是什么花?”
蓝染显然也愣了愣,随即恢复了浅浅的笑容,看向他左键标徽上那一排倒垂着的花朵,轻声解答我的疑问:“这个啊,是铃兰,又叫君影草。护庭十三番中五番队的对花,象征纯洁、纤细和幸福。”
……对那个“纤细”有些理解不能。
“……我比较喜欢君影草这种称呼。”我微微向前倾,下颚搁在膝盖上。
“啊,我也是呢。”蓝染轻笑一声,视线转向了湖面。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人都不再有言语,我们安静的坐在湖边,蓝染一直注视着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而我则注视着将要沉下去的残阳。
其实夕阳完全沉入水面消失不见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下湖面上一层残余的血色光染。
在我以为我们都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蓝染侧过头,用平淡温润的声线很自然的问道:“草鹿桑怎么会想到来这里钓鱼呢?”
蓝染很高,我要微微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的侧脸。视线的焦点落在远处天空中被染成绯色的云层上,余光里蓝染棕褐色的短发被风扬起,他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金色的光晕落在他的肩上,如同神祇。
我微微牵起唇角,眯起双眸。
“我么?被人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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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影相吊'三'
作者有话要说:RP大爆发……一天三章。=。 =
谨以此文献给青蛙。
既然你不介意蓝叔戏份比浦原多,既然你不介意慢慢来的话……嘿嘿嘿嘿嘿嘿嘿。
在湖边坐了一下午,站起身时脚有些麻,一瞬间的恍惚,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幸好一旁的蓝染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扶了我一把。
站稳后,我揉了揉太阳穴打散昏昏沉沉的感觉,正准备向蓝染道谢,却见对方微微仰起了头看向太阳落下的地方,说话的声音很轻,让我几乎认为他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在对我说话:“已经很晚了,七十八区离这里还有些远,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没等我回答,蓝染就拾起我放在地上的鱼竿,站在原地看向我。明明是询问的话语,可我却觉得他的口吻中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感觉。但那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最终还是蓝染瞬步带我回草鹿区的。的确,如果我像早晨那样走回去,估计到家的时候都大半夜了。
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弗兰少年已在离家一条街的地方等待,史塔克自然是不在旁边的。我不知道弗兰等了多久,见我和蓝染出现在巷口,弗兰抬手揉了揉眼睛,向我的方向挥了挥手。
我承认我的确是很感动的。
见到蓝染站在我身边,弗兰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他的目光扫过蓝染停留在我身上,但他的目光看起来依然没有焦点,语调依旧平淡,也仍然是面无表情:“啊,草鹿前——辈,你回来了。钓到鱼了么?”
“……没有。”
“这位是?”蓝染看着弗兰,却是在问我。
刚准备回答,然而弗兰却抢在我前面介绍了他自己:“ME是弗兰,是草鹿前辈的后辈。”
“……”我觉得蓝染会主动问弗兰的身份而不是等我来介绍这件事很奇怪,在听了弗兰的回答之后,我有些语言不能。
但蓝染并没有深究,也不介意弗兰明显是在敷衍的回答,反而很有风度的笑了笑:“我是蓝染惣右介。”
弗兰点了点头,又看向我:“ME们回去吧,草鹿前——辈。”
我转头有些尴尬地看向蓝染,觉得就这样把他一人扔在这里有些失礼。蓝染却扬起嘴角,抬手揉乱了我的发:“那么我先告辞了。”
在我愣住的片刻,蓝染早已转身瞬步,不见人影了。我连一句道别都没来得及说。
回到家时,史塔克正懒懒的趴在门边,尾巴有节奏的摆过来摆过去,一点没有狼型亚丘卡斯的凶狠样子,反倒是像家养小狗一样乖巧而慵懒。
走进屋里,看见餐桌上摆放着碗筷,等我转头寻找弗兰的时候,弗兰少年已经端出了两盘菜,摆到了桌子上,再次折回去,又端出两盘菜,添了两碗白米饭,最后又端出一个有饭有菜的盘子递到史塔克面前。他熟练的完成了这些步骤,就像涅在的时候,我每天做的那样。
“弗兰少年……没想到你还会做菜。”
“嗯,是ME跟草鹿前辈你学的。”正往自己嘴里扒着饭的弗兰少年头都不抬一下,吐词不清的吐出一句话来。
我突然有些好奇未来的我们是什么样子:“是么……看样子未来的我们很熟咯?”
弗兰扒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我,出乎我意料的沉默了很久。我从他波澜不惊的碧绿色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眨了眨眼,重新继续将饭和菜送进嘴里的动作,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嗯”。
我没太在意弗兰的反应,不再询问,专心吃饭。史塔克早就吃完了,他正趴在墙边,闭着眸子纳凉。
吃完饭后和弗兰一起收拾好碗筷,正当我考虑该干些什么来消磨时间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门。我和弗兰对视一眼,见弗兰没有什么反应,我也就走过去开门了。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死霸装的死神,这次没有副队长的标徽。他有一头米色的发,深灰色的眸子里晕开银色的眸光。他抬起右手抓了抓头,傻傻的笑着。
请原谅我用傻这个词汇来形容,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能够形容他的词语了。
“啊……你好,我是二番队三席浦原喜助。”
二番队,掌管刑军。我皱了皱眉,淡淡的应道:“草鹿音无。浦原三席请进。”
浦原似乎有些尴尬,他抓了抓脑袋,跟在我后面走进屋里。我搬出两个凳子来,请他坐下。弗兰少年和史塔克都不见了踪影,我转过视线看向屋内,两件隐身斗篷却仍挂在那里——弗兰和史塔克没有用隐身斗篷,却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这间屋子里了。
“额,你怎么了,草鹿桑?”似乎是斟酌了好一会儿,浦原喜助才开口叫我。
“没什么。我去倒杯茶。浦原三席要红茶还是绿茶?”
浦原仍旧傻傻的笑着:“诶,不用了。”
如果说蓝染是红茶,温润淳和而暖胃,那么浦原喜助大概就是绿茶,清凉回甘而降火。这是我脑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
“那就绿茶吧。”没有理会他,我站起身走向厨房,从柜子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