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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卡尔.波普尔客观知识-一个进化论的研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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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IV
    事后想起来,我要补充最后一点。
    由于自然选择,进化只能导致所谓“功利主义的”结果,导致有利于我们生存的适应性,这种看法是个错误。
    正如在可塑性控制系统中控制的和受控的子系统相互作用一样,我们的试探性解决办法也和我们的问题以及我们的目的相互作用。这就意味着,我们的目的能够改变,而选择目的可能成为一个问题;不同的目的可以竞争,新的目的可以由尝试和排错方法所创造和控制。
    无可否认,如果新的目的与生存的目的相抵触,那么这个新目的就被自然选择所排除了。众所周知,许多变异是致命的,因而是自取灭亡的,而且关于自取灭亡的目的有许多例子。另一些例子对于生存而言或许是中立的。
    起初对于生存而言是次要的许多目的,后来可以变成自主的,甚至与生存相对立;例如,靠大胆出入头地的野心,攀登埃非尔士峰①、发现新大陆或第一个登上月球的野心;或发现某种新真理的志向。
① 埃非尔士峰即我国的珠穆朗玛峰。一译者
    其他目的可能一开始就是自主的东西,而与生存的目的无关。艺术家的目的或者某些宗教的目的也许是属于这一种,对那些珍视这些目的的人来说,这些目的可以变得比生存还重要得多。
    所有这一切是生命的过剩部分,尝试和排错的方法所依赖的几乎过于丰富的试错。①
① 比较例如我的《猜想与反驳》,特别是第312页。
    看到艺术家象科学家一样,实际上使用这个试错法,也许不是没有意义的。一个画家可以试探地上一点色彩,后退几步看一看,对它的效果作一次批判性评价,②以便加以修改,如果尚未解决他要想解决的问题的话。他的尝试性试验(上点颜色或刷上一笔)可能发生意外的或偶然的效果,可以改变他的问题,或造成一个新的副问题,或者一个新的目的:艺术目的和艺术标准的进化(象逻辑规则一样,这种进化变为外体的控制系统),这种进化也是通过试错法进行的。
② 例如见恩斯特·H·冈布里奇:《木马的沉思》,1963年版,尤见第10页;以及同一作者的《艺术与错觉》,1960年、1962年版(见“试错”条),比较本页注③。
    我们在这里也许可以暂时回到物理决定论的问题上,回到我们耳聋的物理学家的例子上。这位物理学家从未听过音乐,但是他能“谱出”莫扎特的歌剧乐谱或贝多芬的交响曲,仅仅通过研究莫扎特或贝多芬的身体以及他们所处的作为物理系统的环境,并预测出他们的笔在五线谱上画黑色音符的地方。我想把这些描绘为不可接受的物理决定论的后果。莫扎特和贝多芬部分地是受控于他们的“鉴赏力”,他们对音乐评价的系统。然而这个系统不是铸铁一块而是可塑的。它对新思想有所反应,并可能被新的试错所改变,甚至可能被一个偶然的错误,一个非故意的不和谐音所改变。③
③ 关于科学产品与艺术作品的类同,见《人类自由》,前言,第vii…viii页,和在《人类自由》中的评论,第74页:还有E·马赫的《热学》,1896年,第440…441页,他写道:“艺术的历史……教育我们怎样把偶然产生的形象用于艺术创作。达芬奇劝告艺术家去注意云的形状和肮脏的、烟熏黑的墙上的斑纹,这些可能向他提供适于他的计划和他的心情的观念……。另外,音乐家有时可能从随意的声音中得到新的观念;我们有时也可能从一个著名的作曲家那里听到,他由于弹钢琴时偶然地按错键而发现了调子优美和谐而有价值的主题。”
    在结束的时候,让我概括一下。
    我们已经看到,把世界看作是封闭的物理系统是不能令人满意的,不论是严格决定论的系统,还是无论怎样都不是严格决定的而仅仅是随机的系统。因为根据这样的世界观,人类的创造性和人类的自由只能是幻想。企图利用量子论的不确定性也是不令人满意的,因为它导致机遇而不是自由,导致仓促的决定,而不是深思熟虑的决定。
    因此,我在这里提供了对世界的不同看法,根据这种看法,物理世界是个开放系统。这同把生命的进化看作尝试和排错过程的观点是一致的。它使我们合理地理解(尽管还很不充分)生物学上新奇事物的出现以及人类知识的增长和人类自由。
    我力图概述一个进化理论,这一理论注意到所有这一切问题并提出对康普顿问题和笛卡儿问题的解决办法。恐怕这个理论太单调同时又太费解了;而且虽然我认为可以从这个理论中推导出可检验的结果,我决不认为我提出的解决办法就是哲学家们一直在寻找的方法。不过我觉得康普顿可能会说,尽管这种方法有缺点,但是对他的问题提出了可能的回答,并且是可能导致进一步进展的回答。



    这是1965年4月21日在华盛顿大学作的亚瑟·霍利·康普顿第二次纪念讲演。
 

 

第七章 进化与知识之树
    我十分感谢赫伯特·斯宾塞讲座邀请我作讲演,这不仅是因为能被请来对一个具有伟大勇气和创造力的思想家表示敬意而感到荣幸。特别使我高兴的是,讲座安排委员会作出这样的提议,我可以为自己的讲演选择象“生物科学的方法”这样一些题目。这个提议使我有机会在这里提出有关这个题目的一些想法,虽然我发现这些想法振奋人心并值得讨论,要不是受到这一鼓励,我可能不会公开提出来的。
    我要对你们叙述的所有这些想法,都与生物学的方法问题有关,但我将不把自己局限在这个范围内。我这个讲演计划分三个部分:首先是关于知识的一般理论的一些看法,其次是有关进化论的某些方法问题;最后则是涉猎或者毋宁说研究进化论本身的某些部分。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我讲演的第三部分里,我将要对你们叙述我的一个猜想,试图在达尔文派或新达尔文派的自然选择理论框架内解决一些经典难题,这个理论迄今一直在为这些难题而烦恼。
    我称这些困难为“经典的”,因为它们早被H。斯宾塞和S。勃特勒两个人看到并简要地分析过,H。斯宾塞在接受达尔文自然选择理论后不久就分析过它们,而S。勃特勒在拒绝这个理论后不久也分析过它们。实际上,正象H。斯宾塞所指出的那样,达尔文自己也早已注意到我现在所提到的这些难题。①
① 特别可参见斯宾塞的“有机体进化的原动力”一文,最先发表在他的论文集上(例如,1891年“文库版”,第1卷,第389页以下)。指出下面一点是有意义的,在这篇论文的许多重要思想中,有关于现在叫做“生物学的构造方法”的系统讲述,并被普遍认为是一个新发明;参见例如第410页,斯宾塞在那里讲到某些器官的变化,并说“所有其他的……器官与这个变化有牵连。由这些器官执行的功能必定构成一个“动平衡”(着重号是我加的)。斯宾塞在这里用现代术语把有机体描述为“一个处在流动平衡中的开放系统”(或者说“大体上处在稳定状态的开放系统”)。
    因此,我这个讲演是从知识的一般理论开始,通过生物学方法,扩展到进化论本身。我担心,这个计划对一次讲演来说是带点奢望了,另外,如果我还想在这个讲演中使你们信服,那么我确实处于毫无希望的境地。幸运的是,我无意使谁相信我的任何论点的真理性,特别无意使谁相信我将在讲演的末尾提出的新的新达尔文派猜想的真理性。因为虽然我希望这种猜想或许有助于我们稍微接近真理一点,我不敢希望它是真的,实际上,我担心它包含很少一点真理。它当然既不包含终极真理,也不包含所讨论的问题的全部真理。因此,我不期望使你们信服,只不过因为我自己也并不信服。可是我的确希望并尽力重新引起你们在这些问题上的兴趣,我承认,这些问题有时变得有点陈腐,我甚至在某处表示过,我同意雷文教授的如下看法,即进化论的争论是“维多利亚茶杯中的风暴” ②。如果我们想到由于达尔文断定我们与类人猿有亲属关系所引起的风暴的话,这个描述可能是十分公平的,但是由达尔文派论争所引起的还有其他对我们更有启发的理论问题。
② 意谓小题大做。——译者
1.关于问题与知识增长的一些看法
    我现在谈讲演的第一部分:知识的一般理论。
    我觉得必须从对知识理论的一些评论着手,其理由是,在这一方面,我与差不多所有人的意见都不一致,或许除了查尔斯·达尔文和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以外。(附带说一下,爱因斯坦在1933年他的斯宾塞讲座的讲演中,说明了他在这些问题上的观点。)①争论的要点是观察与理论之间的关系。我认为:理论,至少一些基本的理论或期望,总是首先出现的;它们总是先于观察:观察和实验检验的基本作用在于显示我们的一些理论是假的,从而激发我们去提出更好的理论。
① A·爱因斯坦:《理论物理学的方法》,1933年版。(载于他的《我的世界观》。)'彼得·梅达沃对我指出,除了达尔文和爱因斯坦,我在这里还应该提到克劳德:伯纳德,《实验医学研究导论》(1865年),1927年版。'
    因此,我断言,我们不是从观察开始,而总是从问题开始,它们或者是实际问题,或者是已经陷于困境的理论。一旦我们碰到问题,我们就可能开始研究它。我们可按照两种尝试来做:按照第一种尝试,我们可以猜想或推测问题的解答;然后我们就可以试图去批判通常有点模糊的猜想。有时,一个猜想或推测可以暂时经受住我们的批判和实验检验。但一般说来,我们不久会发现,我们的推测能被驳倒,或者它们并不解决我们酌问题,或者它们只部分地解决问题,并且我们还会发现,就连最好的解答——它们能够经受住最精彩,最巧妙的意见的最严格批判——不久就会引起新的困难,引起新的问题。因此,我们可以说,知识的成长是借助于猜想与反驳,从老问题到新问题的发展。
    我想,你们当中有些人会同意,我们通常从问题开始,但你们仍可能这样想,我们的问题一定是观察和实验的结果,因为你们所有人都熟悉这样一种观念,如果不通过我们的感官注入,在我们的理智中就什么东西也没有。
    但是,我现在要反对的正是这个古老而神圣的观念。②我认为,所有动物生来就有期望或预测,它可以作为假说、作为一种假设性知识提出来。我还认为,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有几分天赋知识,我们可以从它开始,尽管它或许很不可靠。这个天赋知识,这些天赋期望,如果受到挫折,就产生了我们的第一批问题;因此,我们知识的相继成长可以描述为完全是由对先前知识的更改与修正所组成。
② '为了反对这个学说,我试图追溯到由巴门尼德系统叙述过的这个原则。参见我的《猜想与反驳》第2版(1965年),第165页。'
    因此,我现在是对那些认为观察必须先于期望和问题的人讲一点相反意见;我甚至认为,由于逻辑的理由,观察不能先于所有问题,虽然观察对于某些问题常常是明显居先的,例如,对于某些使期望受挫或驳倒一些理论的观察所引起的那些问题。观察不能先于所有问题的事实,可以用一个简单的实验来说明,如果你们允许的话,我想用你们自己作实验对象。①我的实验要求你们此时此地观察。我希望,你们都能合作并进行观察.然而我担心,至少你们中的一些人不观察,却感到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问:“你要我观察什么?”
① '我在这里重述了对这个实验的说明,在《猜想与反驳》第2版(1965年)第46页我也描述过它。'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反应,那末我的实验就是成功的。因为我要试图说明的是,为了观察,我们心中必定有我们可能通过观察来确定的一定问题。达尔文知道这一点,他曾写道:“多么奇怪,竟有人不明白,所有观察必定是赞成或反对一些观点的……”②'无论“观察!”(没有指示观察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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