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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猛回头,他又吓得头一缩,可拉着他衣袖的手不肯松。
他伸手一把拽住李元吉的衣领,拉到矮榻边丢进去。
李元吉跌在榻上,看着他朝自己扑过来,牢牢将他压住。
“我让你蠢,让你贱,让你……”李建成一把扯了腰带在手里卷几下然后抽他脸,一边抽一边咬牙切齿的骂。
李元吉不敢躲,只是眯着眼,腰带抽在脸上,说疼不疼,说不疼也疼。
打了十来下,李建成放开他,蹭一下跳下矮榻。
“来人,备热水,齐王殿下要沐浴。”他大喝一声。
“是,殿下。”屏风外殿门口内侍应承一声。
“大哥,我……”李元吉不解。
李建成回头瞪着他,哼哼一笑。
“我得给你好好洗洗干净,他碰过的,脏。”
李元吉扁了嘴,起身盘坐在矮榻上,心里有些委屈。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的呀,而且二哥已经一个多月没和他纠缠了。
二哥现在迷上那个韦寡妇呢。
大哥怎么也和二哥似的,这么小心眼起来。
第 15 章
李世民骑着马,带着两个亲随出了月华门,抬头就看到对面日华门外停着辆小巧的碧油车。宫人正扶着齐王妃杨淑形上车去。
策马上前,他打了个招呼。
“妹妹这是要去哪里?”
杨淑形撩起车帘,探出半边脸抬头一看。
“原来是二哥呀。宫里张婕妤邀我过去看陛下这几天新赏赐给她的好东西。”
李世民眼皮一略,扯嘴角笑了笑。
“陛下可真是宠爱她。”
“那是,听说都是洛阳来的好东西。二哥一定也给二嫂带了不少回来吧,元吉那个笨蛋,尽给我带些俗气的东西。”杨淑形撅起嘴
撒娇埋怨。
美人到底是美人,连生气都是好看的。
李世民朗朗一笑。
“对了,元吉呢?”
“他?去东宫了,刚还让我给他梳了头才去的,他那颗烂头,难梳死了。”杨淑形撇嘴说道,微微仰头偷眼看高高在上的李世民。
这个传奇一般的男人她挺好奇的,虽然就住对面承乾殿里。可一年四季在外头打仗,没几次见面的机会。
他比她想象中瘦,还黑。不过眼睛十分有神,笑起来一股子倔强孩子气。
“哦,我也正要去东宫拜访一下大哥呢。对了,说起梳头,妹妹哪里弄来的象牙梳子,十分好看,我想给你二嫂也弄一柄。”李世
民微微弯腰,笑眯眯询问道。
杨淑形脸红了红,低头敛眉。
“什么象牙梳子?”
“就是元吉老带在身上那种,上面有云纹,还刻了金丝,挺富贵的东西。”李世民比划了一下。
杨淑形眉颦了颦,手捏着丝帕抵在唇边,小心翼翼抬头看他。
“我没有过这样的梳子呀?元吉哪里弄来的?这么有趣的东西他不给我带,到给我带那些俗气的项链。”
李世民眼皮一掠,嘴抿了抿,随即开颜一笑。
“也许是我弄错了吧,回头我再问问他去。”
“嗯,得好好问问他,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给我一个,可就拜托二哥你了。”杨淑形也笑了笑。
“天色不早了,妹妹快去吧,别让姨妃久等。”李世民笑着说道。
“哦哦,二哥提醒的是。那二哥路上小心,妹妹我就告辞了。”杨淑形朝他点点头,抿嘴一笑撂下车帘。
李世民拉了拉缰绳,□马匹后退一步。
车夫赶了碧油车朝禁宫里缓缓而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李世民脸上的笑容迅速褪去,手狠狠一握马鞭,几欲折断。
“秦王?”身后亲随不安低问。
“不去东宫了。”李世民闷闷说道。
“那去哪里?”亲随又问。
李世民什么话也没说,手里缰绳一拽,将马头调转,鞭子一挥。
“哈。”大喝一声,驱马奔驰而去。
两个亲随急忙跟上。
东宫承恩殿里,水汽弥漫,烛光熠熠。
太子李建成用白绢浸了温水,懒洋洋的擦过李元吉的脖颈。
李元吉仰着头,眼微微眯着。微张的嘴唇溢出一声缓缓低吟,一口热气吐了出来。
原本凝固了的水面随着他腰缓缓一动,荡漾,泛出来回的波纹。
李建成轻笑,手里的白绢停在他胸口。
水面下,五根修长手指在腰上像蜘蛛一样爬过,引得李元吉不由颤抖一下。
“大哥。”他沙哑低唤一声,仰起的头落下,凝结在头发上的水珠纷纷而落,砸得水面上一圈圈撞来撞去的涟漪。
李建成没有说话,水面下的手指爬到他腰后抚住,往前推了一推。
“大哥。”
肩头搭着的手紧紧一握,李元吉急促唤他。
“再深一点。”李建成将他的腰推得更往前,轻笑低语。
一把圈住他的脖颈,李元吉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将头靠在他肩上,但腰还是十分乖巧听话的跟往前抵去。
“好孩子。”李建成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浅笑低语。
“大哥,我都十八了。”李元吉不悦埋怨。
“你就算八十了,在大哥眼里也不过是个毛孩子。”李建成捏了他屁股一下。
为了躲避他的螃蟹钳子,李元吉屁股扭了扭,结果有些扭到了李建成,害得他眉头一皱,闷哼一声。
双手掐住他的腰狠狠扳正,李建成用力一顶,瞪他一眼。
“好好的别整幺蛾子。”
李元吉嘴唇抿来抿去,最后咧嘴一笑,两只胳膊将李建成圈紧,腰一下一下在水低下来回的扭动。
李建成皱着的眉头不但没松开,反而更紧了,眯着眼,表情渐渐绷紧。
“大哥,我好不好。”李元吉一边扭一边在他耳边问。
李建成没功夫说话,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我好还是大嫂好?”李元吉又问到。
李建成眼皮一撩,伸手一把拽住他散乱的头发,用力一拽。
“哎呦。”他立刻吃疼叫起来。
“别的了便宜还卖乖。”李建成瞥他一眼低骂。
李元吉撅了撅嘴,双腿将他要夹得更紧,腰扭动得越来越缓慢,但一次比一次深。
“好了好了,你好,你比谁都好,成了吧。别折磨你大哥我了。”李建成立刻缴械投降,仰起头靠在木桶上,大口喘气。
“比太子妃还好,是吧。”李元吉确实的了便宜还卖乖,立刻伏上去,在他耳边追问。
“没错,你最好,行了吧。”李建成索性全由得他胡说八道,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修长手指缭乱的抚弄那一团湿漉漉的卷发。
李元吉这才心满意足,喜滋滋的扭自己的腰。
不过李建成已经按耐不住,一把掐住他的腰。
哗啦一声,水波翻涌,在狭小的木桶里撞击作响,翻起的水浪几欲扑出木桶去,溅出水花一层层。
将人压住,抓起脚踝搁在木桶上,将他双腿分开到极致。
李元吉不知死活,还因方才的话笑得一脸得意,看的李建成一肚子火。
心急火燎将自己重新抵进那火热所在,捏了一把他的厚脸皮一把。
“迟早有一天,大哥要被你害死。”他低低咒骂一句,然后气势汹汹的□起来。
“等到那一天,我早被大哥你插死了。”李元吉依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扯了一句。
李建成气得差点没爆血管,只得更加干得起劲,恨不能干死这蠢东西算了。
第 16 章
临湖殿里再次张灯结彩,高朋满座,热火朝天的庆祝着大唐有史以来最大的胜利。
大唐皇帝陛下李渊很HING,中原统一已经初具规模。这个天下还有谁能够在中原名正言顺的继承皇统?除了大唐,除了他李渊,还
有谁?
天命,这就是天命。
不过相对于李老伯的HING,三位嫡子亲王却都有些郁闷,怎么也HING不起来。
太子李建成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谦和和适度的喜悦,可是在场的所有大小官员,宗室皇亲们都一致认为,他是高兴不起来的。
确实高兴不起来,李建成打从心眼里承认。
父皇这次做的太过头,太显眼,太扎人心了。
触及了他的底线,动摇了他的信心,助长了他的嫉妒。
然而作为胜利者,沾染了无限风光的秦王殿下李世民,他一样也高兴不起来。
他确实胜利了,在战场上在朝堂上,乃至于在父皇的心目中,他又一次再一次的战胜了大哥。
可是还是有一个人他无法战胜,只不过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缺憾就足以抵消所有的胜利喜悦。
没错,这个人他何必在乎。可是他的存在,是他的失败。这个失败或许别人看不见,可他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正因为别人看不见,
他无处可以寻求倾诉解脱,越发郁闷。
夹在中间的大唐齐王殿下李元吉也很郁闷,低头喝闷酒。
父皇太偏心了,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比不上二哥,也不想超越二哥。可是也不能这么厚此薄彼,父皇给了二哥三个铸钱炉,也给了自己三个。这很好
,一碗水端平。可是为什么二哥是天策上将,可以开府第置官署,可以私议朝政,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钱,除了钱自己什么也没有捞到。
好吧,他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四子。如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嫡出的,可能他连这三个铸钱炉也捞不到。
可现在父皇这样的厚此薄彼还有另外一层更深远更危险的表示,这份逼迫而来的企图不光所有在场的文武百官宗室皇亲感受到,他
也感受到了。
威胁,二哥这样的地位和荣耀是对大哥的威胁。
这个天下只有一个君王,一个储君。
父皇是君,他有文武百官,可以策论天下事。
大哥是太子,他有父皇为他选择的东宫属寮,辅佐他处理庶政,有限度的议论时事政治。
现在又出了个二哥的天策府,也有属寮,也可论政。
这算什么意思?两个太子吗?
他不知道端坐在父皇下首,群臣上首的大哥现在心里是什么想法,只能看到大哥那平淡的表情,一时看不出端倪。
可他明白,并且能感受到大哥内心的痛苦和煎熬。
他是太子,他高贵的头颅无法低下,他尊贵的威仪不能损伤。在难熬他也得熬,不能忍也得忍。
二哥偶尔掠过来的视线有一种阴郁,他不予理会。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他还想要什么?
他已经把大哥逼到绝路上了,父皇已经给了他那么多?他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父皇废了大哥立他!
不可能!大哥什么也没有做错,大哥是个合格的太子,凭什么!
李元吉手紧紧握住金樽,胸膛里压抑不住的愤懑。
看着上首父皇醉醺醺潮红的脸,二哥得意洋洋的嘴角略带挑衅的目光,还有大哥永远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忍无可忍,蹭一下跳了起
来。
李世民正在向李渊介绍自己得意的武将尉迟敬德,夸耀他善使槊。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会,不如大家比试比试。”李元吉打断他的话,几步上去挑衅道。
李世民侧脸看他一眼,不说话。
喝的正上头的李渊在御座上呵呵一笑。
“好啊好啊,齐王也善使槊,今日正好在殿前比试一番,让朕开开眼界,让百官们开开眼界。”
“父皇,殿前动兵刃,恐怕不妥。”太子李建成急忙起身劝阻。
“无妨无妨,我李家关陇出身,不计较这些。来来来,取我的金槊来,去掉枪头即是。”李渊不以为然,摆摆手笑着说道。
李建成皱了皱眉,神色担忧。
“来来来,尉迟将军上前来。”李渊笑着招了招手。
在下首站着的尉迟敬德看向李世民,询问他的意思。
李世民嘴角不露痕迹的一撩,再次侧头看了李元吉一眼,然后朝他微微一点头。
尉迟敬德这才上前几步,跪地施礼。
“敬德拜见陛下。”
“起来起来,来来,和我的齐王比试比试。将军有甚拿手的绝活,可要好好露一手为朕助兴。”
尉迟敬德起身,昂首挺胸。
“父皇,敬德善解避槊。”李世民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哦哦,有意思,来,齐王执槊,将军解避,让大家开开眼。”李渊手一招,长笑一声说道。
内侍抬来了金槊,正要解头上的刀刃。
“不必解,我避得开,无妨。”尉迟敬德摆摆手说道。
“将军真是好本事,那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