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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通知人家的,我的在这儿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有消息也递不出去呀!”
“姑奶奶,你也学一招吧,这所宅子里有我安插的人。”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私下所建的线人,你当然不可能知道的!”
“你实在厉害,到处都有伏线,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很早以前,京中大员,我认为有点问题的,都安下了一个人,平时刺探一下动静,必要时也可以逐个消息出去。”
“那个人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呢?”
“当然是知道的,那人是我的朋友,像这一类的事情,我只信得过朋友,而我对他们也从不隐瞒!”
“你的朋友,在这儿的身份一定很高吧!
“这倒未必见得,我交朋友不限对象,各种人物都有,人家相交以诚,相处以道义,寒月。你不必知道他是谁,因为你不善伪饰,知道了他之后,不免会流于形色,反而对他不好!
“文青,你也大小看我了,到这儿也一个多月了,我不是都表现得很好吗?”
“寒月!我不是浇你的冷水,你实在还差得远呢、有时候像的言词之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凌人的骄气,与人意见相左时,你总是不肯放弃自己的主见!”
“我会有那么籍吗?”。
“你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好在没关系。你选用的这个身份很好,贾若凤是凤凰刀门下唯一的女徒,又是老师父的独养女儿,大家对这个小师妹都是让着点儿,贾若凰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如此反而会引人起疑了!”
他正正神色又道:“本来告诉你也没关系的,但是我跟那个朋友相约。绝不在第三者面前泄露他的身份,所以只好不告诉你了”
冷寒月这才不追问了。顿了一顿才又道:“今天我出手太急,差点就施展出那一招六月飞霜,不知道会不会泄底,这实在没办法,那一招练成了习惯,信手使用出来,往往难以控制!”
水文青一笑道:“我知道你有这种习掇,才选了这个身份,凤凰刀门的杀手风栖梧桐,跟你那一式差不多,所以看不出什么破绽的!
冷寒月这才放了心道:“天下还有同样厉害的刀法”
“凤凰刀以行险为主,变化过之而威力不及,跟六月飞霜是不能比的,但看起来都差不了太多!”
冷寒月较为满意了,但是又问道:“你既然叫于老儿弄封假信搪塞,干吗又要自作聪明去拆穿呢“马子骤不是笨蛋。略加思索后,也会知道信的内容是假的,我提醒他一声,让他快点发觉,加深他对我的印象,以后就会重用我了!
“可是于老儿另外派人送信去,又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全力把信追回来,这是我表现的机会!”
“那对于老不是太不利吗?”
水文青笑道:“于老可以送出两封同样的信,追回一封送到一封,不就行了吗!”
“可是秘密就外泄了?
“于老的信是叫冀州那边设法提防另外几个藩王与江西勾结,这本来也不是秘密,不怕泄漏的!
“既非秘密,于吗要以秘密送达呢?”
“像这种事只是私下的揣测和预防,虽非朝廷的机要,并不能公文行之的,自然要用私函了!”
冷寒月一叹道:“理朝处政,还有这么多的麻烦!”
“所以我不羡慕你父亲,他虽居天下第一人,虽是万民之尊,但这付担子并不轻松,整天要为大加心的事而操心,到不如一个老百姓轻松!”
“那为什么还有很多人拼了命也要去攫取权势呢?
“这个问题你别问我,我也无法回答,恐怕连你父亲也答不了,有一次他曾经对我谈过,说他明知天下大权在握是很苦的事,但就是舍不得放开手交给别人去,他觉得很矛盾马侍郎又派人来请他们,林光打听消息回来了,于谦又外派个人送一封家书去青州。他是青州人,家中有兄长在管理田庄,每年都有家书往返,谁也没注意这件事,这次是派了个老家人于福送信去的。
高人凤笑道:“假如我猜测得不错,这个于福身上带的是真正的密函,他去的地方也不是青州。”
林光道:“可是每隔三四个月,他都要有一封家书回去,每次都是派这个于福!”
“障眼法而已,青州是他的哥哥管理的田庄,没有必要三四个月就着人专诚地送信回去吧!此去青州也不近,一来一往,所费不少,这似乎太浪费一点!”
林光道:“有道理,于老儿最狡猾不过。以前我们也曾经设法截取他的密函过,却都是没找到人,所以我们才在他家中安排了一个眼线,专事打听他的行动,却没有注意到这个老家人,,现在他出发已经半天了,我们还追得上吗?高兄是否肯辛苦一趟!”
高人凤笑道:“假如只是一个老家人,随便派个人,问清形貌,应该不难把信截取到手。”
林光道:“这是以防万一,这个于福一直跟着于老,以前是他的家将,七十来岁了,身体却十分健明,恐怕也是个会家子,最主要的我们是想把密函的内容抄下来而不是截下来,让他把信继续送去!
高人凤道:“密函送达,消息也送到了!”
马待郎笑道:“事情是这样子的,于老儿和冀州方面关系密切,完全截断他们的通信是不可能的,再者,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我们只要知道他们在商量些什么就行了!”
林光道:“还有就是假如高兄的揣测属实,则于福这个人还有保留的价值,以后只要盯紧他,就可以获知许多秘密,如果把密函截取下来,于老儿有了惊觉、以后变换了通信方法反而难以捉摸了!”
高人凤道:“哪就要动点脑筋了,不过总还是有办法的我们随后退去,先把密函的内容有抄了下来。干脆再多耗几天,等他取得了回信,再想法子把内容也抄下来,不是更为理想吗?”
马侍郎兴奋地道:“若能如此自然更好了,只不知道高士计将安出?”
”这可没有一定的手段.要见机行宣,大人放心好了。
夫妇负责可以达成此项任务,只是我们不认识那个于福,要弄错了人,一那可是白忙了一场!”
林光忙道:“我认识他。兄弟伴随二位前去认人!
“最好还要多带个人,弄到信件之后,可以用最快的方法送回来。
林光大笑道:“贾老爷子是有眼光的,看中的人还会高兄将来一定大有出息!
他们三骑在下午出门,士路直去冀州,沿途林光果然有办法,他能够随处换马,毫无耽误,甚至于每到一个地方已有人带着马等候在路测,高人凤道:“马侍郎有多大的家当养得起这么多的人吗?”
“不是马侍郎养的,那都是南昌的七王爷设置的人手,马侍即是七王爷的重要合作人,所以才可以动用到他的人手与一切设备!
高人凤点点头,没有多问,似乎对宁王的一切已经有了个底子。
他们终于在第三天的黄昏追上了于福。那是在一家小镇店中,宁王的耳目也着实厉害,他们在出发时已发出了急信,说明了于福的形貌,叫他们注意这样一个人。
在他们启行第二天时,于福的行踪已在掌握中,他果然是到冀州去的,这证明了高人凤的判断完全正确。
现在有问题是如何取到那封信抄上一份了,高人凤略事计划后,也住进了那家店房。
于福的脸色红润,行动敏捷,处事小心谨慎,是个常出门的老行客,但高人凤却充满了信心可以达成任务!
高人凤夫妇和林光都住进了那家店房,于福早早就关上房门,高人凤一直在盘算着下手的方法,没多久,他听见于福开门,吩咐店小。送壶茶进去,心中一动,连忙也吩咐店小二送两壶茶过来,他们的屋子在于福前面,小二提了一大壶热水和三份茶叶,来到高人凤的屋里,先为他们冲好了茶,高人凤在他脑后昏睡穴上轻轻一指,那个小二应指而倒,高人凤托住了他,迅速脱下他的衣服,自己换上了,然后提了滚水,去叫于福的门。
于福在里面问道:“什么人?”
“老客人,您老要的茶给您送来了!”
于福开了门,看见不是原来的伙计,还问了一句:“你不是刚才的那一个。”
高人凤赔笑道:“小的是在厨房,得闲帮着选送茶水!”
于福点点头,看他冲好了茶赏了他两个小钱,高人凤还连称邀退出。
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只见贾若凤和林光都守着小二,上去先把衣服给小二穿回去,然后再拍醒了他道:“店家!
你是怎么了,好好地就倒了下来!”
小二莫明其妙地道:“小的也不知道,好好的只感到脑一昏,以后就人事不知了!”
高人凤道:“那一定是太累了,睡得太少,你下了工之后一定还赌钱吧!
他在口袋里摸到几颗银子,知道这个小二一定喜欢此道“果然那小二不好意思地道:
“闲得无聊,几个人玩玩!”
“玩玩可以,可也要顾借身子,这要是给你们掌柜的知道了,一定会叫你卷铺盖!”
小二惶恐地道:“你老多包涵着点,小的以后不敢了!”
高人风笑道:、“我当然不会说,这只是为你好,对屋的那位老客人等茶水不到,发了脾气,我替你送去了,你没事早去休息吧!”
小二千恩万谢地走了,高人风等三个人静心地等着,于福还在屋里摸索着,林光问道:
“高兄,怎么还没躺下呢?”
高人凤笑道:“别急,我在茶里给他下的宁神散份量不重,不会这么快见效,但是睡着了,三四个时辰也醒不过来咱们多等一会儿!”
又过了片刻,终于听见于福上床的声音,然后就开始传出鼾声,证明已经睡熟了。
高人凤道:“可以了,我一个人过去看看!”
他又出门而去,林光和贾若凤在两头给他把风,看他用刀挑开了门闩,进人到门里,没多久,就拿了封信出来,到屋里,拆开信封,只见内容写着于谦通知冀州总镇注意邻近的几处藩王和南昌的勾结,而且还说宁王用了一批江湖人,化名天府,专事刺探消息和刺始任务,还指出了天府在冀州的爪牙,要冀州设法剿除!
这些消息是水文青供应的,密函也是他授意写的,内容的确属于机密,林光一看就紧张了,高人凤用了纸笔把那封密函临摹了下来!
林兄道:“这封密函不能送去,否则天府在冀州的眼线就完了,于老儿还真厉害,居然连这么秘密的事都打听到了,高兄看有什么方法!”
高人凤道:“天府的机密既为于老儿所知,终究是保不住的,截下这封密探只有使对方提高警觉,毫无好处!
“可是天府的眼线被挑,对咱们可大大的不利!”
高人凤想想道:“林兄可以赶到冀州,通知他们一声预先把重要的人避开,但也不妨留下一两个无关紧要的抵数,这样才不会现迹,以后只要盯紧于福那老儿,不难获知更多的机密!”
林光欣然道:“这个办法好,这次若非高兄前来,兄弟实在不知该如何办好了,高兄才略过人,埋没在江湖上太可借了,应该出来谋发展的!”
高人风道:“敝师兄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因为先岳年老多病,不能离开,现在总算空出身子李了,还望林光多加提携!”
林光道:“我也是天府的人,而且南昌那边的事情多,早就要调我回去了,就是因为走不开,现在有了高兄,马侍郎那儿,高兄可以独当一面了!”
高人风道:“那怎么轮得到兄弟,还有龙兄呢!”
林光一叹道:“我这个师弟脑筋太死,只能跑跑腿,充宛打手而已,不能寄于大任!”
高人凤顿了一顿才道:“林兄!兄弟有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兄弟想在马侍郎这儿,充其量不过是多嫌几两银而已却不见得有多大的出息!”
林兄笑道:“这只是目前而已,我们望的是将来,希望七王爷身上,等他掌了大权,我们的地位自又不同,马侍郎他了我们也要恭恭敬敬的!”
那我们算是什么官儿?”
“不是官儿,江湖人不能做官的,但是我们掌权,我们对王爷直接负责,见官大—级,什么尚书待郎之流,在我们面前都要必恭必敬!因为我们可以操纵他地位的升降生杀,那不是比做官更神气!
“我明白了,就像现在的厂卫差不多!”
“工作性质差不多,但权力可大得多,现在的厂卫分作几处,各有管头,我们却是大权一统,除了王爷之外,谁也管不了我们,因为我们是王爷打江山的功臣!”
“可是那是天府的事,我还不是天府的人!”
林光笑道:“高兄,我们是自己人,我告诉你一句知心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