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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陈茜各房妻妾的礼金送去后,我再将赏银准备妥当,只待陈茜起来后就召集底下人分发,与银子同时发出去的,当然还会有温言鼓励、细语安慰。。。。。
辰时三刻,那人还没起来不,见琛的礼物却到了。
见琛送了把白团扇给我,扇上一双大雁交颈安眠,上书诗曰:“人道团扇如圆月,侬道圆月不长圆。愿得炎州无霜色,出入欢袖千百年。”
我开始觉得头大如斗:这见琛,分明又是来气她五哥。等会那一位起来看见不知又会闹成什么样子?这礼物,收不得啊。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送礼的小涂抿嘴一笑,“韩公子,我家小姐说了,您要是敢不收,收了之后扔掉或者是藏起来,那可就别怪她不守承诺要对您用强啦。”
我真的开始觉得头痛了,哪知那小涂还在说,“小姐还说,这扇子您得随时放在袖中,不得离身。”
呜,头好痛。
小涂走后,我独个儿对着那扇子发呆。见琛,你弄得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啊。
“你什么时候喜欢起这种精致的小玩意了?”不知什么时候,茜已站在我身边,一边看着我手中的扇子,一边深感奇怪。
“呃,这个……”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索性坦然认了,再看他会怎么处理?我硬着头皮道,“这是见琛刚才遣人送给我的中秋礼物。”
“陈见琛送的?”他一把抓过扇子,展开扇,念了那诗后,酸溜溜的说道,“人家都愿意跟你出入欢袖千百年了。还敢说你对人家姑娘没什么?”语气转硬,“说,昨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冤枉啊,大人!”一把抱住他,我开始撒娇告饶,“小人是清白的,绝对的忠贞不二。啊啊,我对你的敬仰有如长江流水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绝堤一发不可收拾(以下省略三百字)……”
“好了,好了,”那人被我闹得笑起来,“我相信你就是。”
大松一口气,看到扇子,又想起见琛的话,然后主动征询他的意见,“见琛要我将它随时戴着,否则她就要乱来。”小心翼翼的,我观察着他的表情,生怕他又怒从胆边生。
“哦,”谁知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把玩着手中团扇,他垂下眼帘,我看不清他在打什么主意。大急之,茜茜茜,你千万不能生气哪。
“在想什么?”仍然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突然爆发。
“没想什么。”他面无表情,没理我。
呜……
看着他,我忍痛在心里下了决定:好吧,如果你生气,我就不收了!大不了我以后和见琛出去时时刻警惕……
“你想收下吗?”过了一会,他问我。
“想是想啦。毕竟是见琛送的东西。见琛想到送我礼物,我很高兴。只是这诗,实在是有些……”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更何况,还要我每天都戴在身上,确实是有些为难我。”
“你有想过陈见琛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要求吗?”
“当然知道。”我爽快回答,呵呵,我怎会不知道?
“你知道?”陈茜大人的声音又转冷,“知道还收?”
“那是当然,她要气你嘛。我为什么不能收下?”
“气我?”
“她妒忌你……”我滔滔不绝的说着,把那天见琛告诉我的话全说了给他听,他留神听着,并不开口。
“……其实一家人没必要闹得如此生分……”我劝着,打着想让他们兄妹重归于好的如意算盘,不料,他却伸手抚着我的唇,止住了往下欲出的话,他柔柔的说道,“阿蛮,有时候你真的是个傻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什么?
敢这样形容我韩阿蛮??
真是岂有此理??想那些教过我的先生、师傅们,谁不是夸赞我韩阿蛮聪明绝顶,是难得一见的盖世英才??
臭陈茜居然敢如此形容我??
正准备开口与他辩个清楚,他却亲了亲我的脸,笑了,“那扇子,你就戴在袖中吧。我不会生气的。”
啊啊??
想说什么我全忘了,--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而且还让我每天将它藏在袖中??
仔细看着他的每个表情,我问他,“真不会生气?”
“不会。”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发,轻嘲道,“小笨蛋。”面上,是一迳宠溺纵容的笑。
“我不是啦!”大声抗议着,接下来的话却全被他吞入唇中,在他灼热的吻中,自然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了……
自那以后,见琛从未到过陈府,总是派人请我出去,在外面与我相见。
我常陪见琛到处走动,山里、溪边、寺庙……到处都留下过我们的身影。见琛常常温柔的看着我,和我一起玩、一起疯、一起笑……
有时回去得迟了,陈茜也不生气,只是抱着我,问我玩得如何?开不开心?他总是说:早熟的阿蛮,应该把曾经失去的天真找回来。总是说:阿蛮应该快快乐乐的。只要阿蛮开心,他也就开心了……
那时的日子,很美。
第11章
承圣四年(即后来的绍泰元年)正月,北齐立贞阳候萧渊明为梁主,遣兵送其归国。
三月,萧渊明在归途中被梁散骑常侍裴之横阻之,齐军斩裴之横,俘虏我朝数千人。
同月,王僧辩率大军屯驻姑孰,并不敢与北齐为敌。
五月,迫于北齐压力,王僧辩迎萧渊明至建康,萧渊明即位,改元天成,向齐称藩。
朝局如此,朝野各人莫不在仔细观察大司空有何反应,霸先却遣人送礼至王家,声言婚期不变。
当天深夜子时,我和陈茜正同床安眠之际,侍卫通报,“司空到访。”
陈茜起身着好衣物,我翻身再睡。只一会儿功夫,他又折了回来,将我摇醒,“阿蛮起来,叔父要见你。”
见我?
见我做什么?
尽管不解,却仍起身去见陈霸先。
书房烛光如昼,一蓝袍大汉端坐堂前。那大汉,虬须深目,威风凛凛。看到我,他道,“这定是韩子高了。”上上下下打量我后,他大笑,“如此人物,莫怪琛儿定要不择手段得到。”
这人于此时到访,又指名要见我,到底有何贵干?
想到近来的朝局,隐隐约约的,我有些明白了……
笑脸一敛,陈霸先喝道,“韩子高,你可知罪?”
“子高不知。”
“你,害琛儿与五郎反目成仇,这难道不是大罪?”
身旁男人淡淡道,“叔父,这不关他的事,这是我与见琛间的事。”
“胡说!”陈霸先一脸冰霜,“红颜祸水,古有明训。若不是韩子高美艳动人,你和琛儿又怎会结仇?五郎素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今后琛儿又怎会有好日子过?”
“就请叔父直接道明来意吧。”陈茜仍是淡淡的,“叔父若要韩子高做什么,尽管说好了,只要是他力所能及,五郎定会督促他办到。”
陈霸先神色复杂的看着陈茜,那一刻,他的眼中分明闪过杀机,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开口,“既然五郎已经开口,那本座也就直说了。--韩子高,本座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要让王家主动向我族提出解除婚约。”
刹那间,我全明白了:这人,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好了的。--陈霸先要灭王家,却苦于没有借口,而我的出现,就能让他发挥最大利用价值。以我和见琛的关系为饵,告以王家知道,逼王家不得不退婚。而王家一退婚,他就有动手的理由:王家辜负梁帝萧方智在先,又背弃陈司空霸先于后--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有理由出兵灭了王家!
多么天衣无缝的策划啊!
那日见琛向他索要玉符,只怕是正中他下怀吧!只是见琛,汝父所思所为,聪慧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只为欺骗我?
俯身拜下,我恭声道,“子高定不负司空所托,子高只有二个疑问。”
“讲。”
抬头直直看进陈霸先眼睛深处,我问,“见琛和我接触,是出于司空的授意?还是见琛自己所为?”
“本座的计划,琛儿全然不知。找上你,是琛儿自己所为,只是,让她兴起见你念头的,是我,是我命琛儿的丫环小涂向她提及你--琛儿放纵不羁,性好美色,只要知道了你,是定会寻你一见。只要琛儿和你有过瓜葛,本座就能以此为柄,迫王家退婚。因而后来的发展,并不在本座预料中。原以为琛儿不过是玩玩,没想到……”没有再说下去,陈霸先问我,“韩子高,你还有什么疑问?”
“为什么是我?”
“韩子高艳盖群芳,天下皆知。世人谁不知道只有韩子高能让从不在意谁的陈太守捧在手心呵怜?--韩子高是最最有名之人,如果王家得知自己未来儿媳与一介男宠私通,且弄得举世皆知,又怎会再娶我儿?”
我由衷赞道,“司空真是算无遗策。”随后毕恭毕敬的答,“子高愿为司空一效犬马之劳!”
送陈霸先离开后,我和茜对望一眼,他的眼中写满歉仄,拉住我的手,他说,“对不起,阿蛮,让叔父污辱了你。”
“不碍事。”我摇头,轻轻说,“在世人眼中,我本就是你的男宠。--我,又怎会不知?不过,谁在意呢?只要我自己知道是不是就好。”
“别往心里去了。”他仍在担心。
“不会的。”我笑了,“倒是你,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你叔父已对你起了杀机,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啊。叔父的孩子中无一人能及我,陈族中无一人能及我,--当叔父打下江山后,我自然会成为被藏的那把弓,被烹的那条狗。但目前,”他的嘴角含着淡淡轻嘲,“叔父用得着我的地方太多,需要我为他卖命的地方太多--天下未定之前,他不会也不敢动我。”
伸手抚上他的脸,无限爱怜无限眷恋,“茜,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你要怎么办我就会怎么做。”茜,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阻碍你。
握住我的手,放到他唇际轻轻亲吻,“我只想阿蛮开心。”他叹息,“可是阿蛮,看来平静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四十天后,王颜到京城朝拜梁帝,顺路自然会拜会未来岳父。因王大司空镇守京口,路途较远,兼且杂务缠身,故由陈家五郎招呼这位远道而来的娇客。
王颜随身有一童儿,名唤丽奴,冷艳动人。观其面相,可知其性情刚烈。从他与王颜的眼神交会、肢体动作间更不难发现这丽奴与王颜间的关系。呵呵,这回的小羊就选定是他了。
为方便我行事,陈茜把王颜带到青楼去喝花酒,王颜留下了丽奴。
假借带丽奴参观陈府之名,我将小朋友带到了府中僻静处,然后摇身一变,从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大总管变成了色心发作的万年大淫虫,一边对丽奴上下其手,一边不忘夹杂淫言秽语:
“叫吧,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嘿嘿嘿……”
“啧啧啧,小美人的皮肤真是好,水水的,嫩嫩的……”
“哦哦哦,不要这个样子看着我。你再这样子看着我,我会更冲动的。。。。。”
利索剥光丽奴的外衫,我为自己神速的动作赞叹不已,看来以后我要压倒陈茜的话,潜力应该很大--自从与见琛合欢后,我发现在床第间当掠夺者似乎更能让我得到快乐。常常在脑中把陈茜剥光,压倒……--就像现在。呵呵,在脑子中已演习过无数次的事做起来自是轻车熟路,顺手之至。很快的,丽奴已被剥得精光。
丽奴在挣扎无效后,反而平静下来,冷冷问我,“大总管可知我是谁的人?”
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后,我轻佻笑道,“唉呀亲亲,我怎会不知?你是王公子的人嘛。”
丽奴怒,“知道还敢来碰我?”
我在心中暗骂:那不是废话?!正因为你是才对你动手动脚的嘛!--笨!面上却挂着轻浮的笑,“小美人你不过是个侍寝的罢了,清高什么?不如和哥哥快活去!”
“你……”丽奴忍无可忍,骂我道,“你也不过只是陈太守的娈童而已!还不是和我一样搞后庭花。你、你敢对我乱来?”
如果这位小朋友想以此来激怒我,那他绝对达不到目的。普天之下,除了陈茜陈五公子以外,谁又能有本事伤得了我?--我这人一向自私,只在意自己心爱的。上了我心的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个无心的小动作都可以轻易把我伤害。而上不了我心的人,谁管他?谁理他?所以小朋友想激怒我、威胁我,统统不起作用--更何况,今天我可是奉我家茜大人的命公然为非作歹。哈哈,多么美好啊!美人当前,当然得揩一把油!--陈茜平时把我管得紧紧的,总要我在外人面前低眉敛目,少嗔少笑,至于能和人随意调笑,简直就是在说梦话!!而现在我可以扮演一条色狼、一个花花大少,这真是太太太太让人兴奋了!!!
捏了捏丽奴胸前两点红蕊,我做出一副快滴出口水的蠢样,“是呀,我们身份相当,你是朵后庭花,我也是朵后庭花,自然深解其中滋味,知道什么地方可以让你快活。呵呵呵。”恶意的握住他的青涩的欲望上下套弄,很快的,就听到少年的喘息声,而玉柱顶端也开始渗出水来,果然是早已熟悉性事的身体啊。
“你……住手!!……王大人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