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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洪桐县公安局的同事们要来两副手铐脚镣,把两位捆的严严实实地放在火车上。
不过这两副手铐脚镣也给王鹏他们带来了相当的麻烦。京城火车站的警察即便在看到王鹏的侦察证之后,也拒绝通关放行:“同志,现在是两会期间,你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么?!”
“那让这几位先出去行不行?这位小周同志还等着做整形手术了。”王鹏坐在车站派出所的椅子上指着小周他们说,“我留在这。什么时候两会开完我们什么时候走行不行?”
警察苦笑:“你留在这意义不大,我们帮你看管着这两位就成。你是拿侦察证把人抓来的,我们也不可能把他们放走。”他指了指背后正在路过的两个人,低声说,“不过这一段我们所里压力比较大。你也看到了,我后面这两位就是从西江驻京办事处的,他们那边这一阵三天两头地有人过来上访告御状。这哥儿俩天天就跟住在我们这儿一样的往外领人。所以……”他耸了耸肩苦笑一声,“我们这里实在是没有地方给您这两位弟兄和您睡了,虽然昨天路南那边来人刚领了一批人走,不过你要是留在这也只能打地铺了。”
“无所谓,你们怎么安排他们都行。我就先回本部去等两会开完再领他们也无所谓。”王鹏站起身来和那警察握握手,“那么,就托付给你们了。手铐脚镣一定不能下,这两位一个是地税一个是城管,都是穷凶极恶的主儿,你们看管他们时候多留神。”
地税和城管,很穷凶极恶么?这小警察一辈子没离开过京城。并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很随意的找了两床人大特批的铺盖给他们之后,就忙自己的去了,留下他们叔侄俩蹲在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王鹏,在出了火车站之后就把他们俩地事情忘在脑后了,急急的找到自己的车之后带着小周直奔那所外科整形医院,去找已经在那里等待他们的郭怀玉。
而郭怀玉的反应,则完全不出特务们地预料,在看到小周脸上那个伤口之后当场跳了起来:“那两个孙子,现在在哪呢?!”
“在车站派出所。跟那帮上访的关在一起。”王鹏摆了摆手让她安静一点,“现在他们不许进京城。”
郭怀玉站在那气的浑身发抖,扭过头看着王鹏咬着牙说:“好,真好。你们去一趟晋西就能把小周的脸弄成这样。你们真对的起你们身上那身制服!”
“纯属意外。”不等王鹏说话,小周先捂着脸艰难的说。“而且,是我先打的人……”
“打人怎么了?”郭怀玉一拧身看着她,“特务能打他们就是他们三辈子修来地福气!你以为天底下特务很多么?!”
王鹏无语了,坐在那看看朱钧再看看安吉尔,一个劲的发呆。
“还有,”郭怀玉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心情,指着安吉尔问,“她怎么还在这?”
“我是有休假的,三天之后才会回荷兰去。”安吉尔用蹩脚的汉语抗议,“况且我在这,碍着你们什么了?!”
“看你不顺眼而已。”郭怀玉似乎对安吉尔抱有相当敌意,瞟了她一眼转过头看着王鹏,“晚上7点的手术,你们在这先陪着小周,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咱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就和了。”
也只能就和了。现在小周的这张脸还吃不下东西只是靠着火车上往她胃里倒的两罐牛奶扛着才算是没饿昏过去,眼看着郭怀玉他们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抱着烧鸡烤鸭之类据案大嚼,馋地口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当心你的脸。”郭怀玉看了她一眼,低声说,“口水对于伤口愈合可没什么好处。”
“我知道。”小周想笑,却笑不出来,脸颊稍稍一动便扯的肉疼,“但是我好饿啊!”
“饿了?那没办法。”郭怀玉摇摇头拿起一张春饼卷了两块鸭肉抹上面酱放进葱丝和黄瓜条,卷成一卷往嘴里一塞,一边咀嚼一边含混地说。“等你手术之后才能给你打吊瓶输葡萄糖,所以你就坚持一下吧,很快,很快……”
安吉尔嘴里吃着鸭子卷还不忘接下茬:“等你伤口缝上之后应该就可以喝粥了。不过那时候麻醉剂效果如果还没过去,我们就有好戏看了。”她抹一把嘴上地面酱笑了起来,“以前见过有人在下巴上动刀,结果手术结束之后麻醉剂地效果也没过去,然后那姐姐就一边喝粥一边顺着动不了的嘴角往下流汤……:
别说了!小周看看病房里其他病人们。用力摇摇头:“我不会让你们看笑话地。”
恐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王鹏看看周围其他千奇百怪地病人,有些吃不下饭去了,捅了捅朱钧低声说:“你们,看着这些人,还吃得下东西?”
“为什么吃不下?”郭怀玉看着王鹏奇怪,“我们在帕米尔高原上的时候连顿热饭都吃不上。那才叫凄惨呢。”
朱钧也有话说:“大牢里的东西我都吃得下去,这只不过周围有些伤号而已,没什么可吃不下的。”
至于安吉尔,她露出两枚尖牙之后王鹏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举起手打断了她的话头:“行了。慢慢吃,我不想听你讲故事。”
安吉尔微微笑了笑,扭头继续和鸭子玩命。
等他们吃的差不多了,一个大夫带着两个护士走进了病房,站在小周的床前看着那一片狼藉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但还是和气的问:“是周与非么?你地手术时间要到了,我们需要给你进行一下术前准备。”大夫看了看坐在床边的郭怀玉。“你们,能不能让一下?”
站在病房外的王鹏看着挂帘里忙碌的身影,突然从心底冒出来一股不可抑制的想回家的愿望:“郭队,我想回家。”
“那就回去吧。”郭怀玉抱着膝盖坐在长椅上,看着窗外逐渐黑暗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才继续说,“对了,你要结婚了是吧?”
“对,预定是今年地十月。”王鹏点了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你还有好几份报表需要填写了。”郭怀玉摇了摇头,“明天你走之前先去一趟本部,找陈晶拿报表。”
好像,很麻烦的样子。第二天当王鹏回到本部找到陈晶拿表的时候。看着那厚厚的一本眼睛都快跳出来了:“这么多?!”
“谁让咱是特务呢。”陈晶从保险柜里又搬出一本表格放在桌子上。随手擦了把汗,“一共是57份表格。每张表格上至少20项考察项目差不多都在5页左右。你需要填写的表格有20份,你地结婚对象要填写的表格有18份,你父母要填写的有10份,对方父母要填写的有9份。一共是57份,你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重复的或者漏掉的。”
这么多?王鹏一份一份的翻看,从中午1点一直核对到下午点半才算是都查对了一遍,然后把这些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档案夹里放在他的车后座上:“还有哪些?”
“就这些了。”陈晶又开始选检文档,“我们还要填写1份左右的调查报告了,过一阵等我们李队回来,就去九河核实这些文档。”她叹了口气挠挠头,“结婚真麻烦。”
但是,总不能因为麻烦就不结婚了吧。王鹏回到医院和陪床的同志们以及动完手术脸上盖着纱布的小周道别之后,开车回九河。
“我有一种,离开家很久很久的感觉。”王鹏开上京九塘高速之后,心情莫名的有些激动起来,尤其是看到那个出口的时候,他的心猛地跳了两下。
“不过现在我又回来了。”王鹏在排队等待出关的时候,用力伸了个懒腰,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老子现在又回到九河了!”
只不过,他总有一种忘记了什么事情地感觉,闷头坐在方向盘前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来自己忘掉了什么,然后在收费员的催促下晃晃头把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忘掉,踩下油门驶出出口。
“你回来了?”王妈妈接到王鹏的电话地时候,似乎正在忙乎着什么,“这么长时间,你都去哪了?我们给你打了好几天电话了,你怎么都没接着?”
“我去了一趟晋西,刚回来。”王鹏很好奇,“您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关于装修地事情,你爸爸和这帮民工打起来了。”他妈妈语气不善,“你赶紧来新房这边看看吧,现在我们都在这。”
打起来了?王鹏眨了眨眼睛:“怎么打起来了?施工有问题么?”
“问题大了。”王妈妈哼了一声,“反正你来看看吧,现在热闹了。”
这是怎么的了?王鹏在晋西地这几天并没有接到什么电话,只能带着满头的雾水拐弯前往新房那边去看看究竟。
第五卷 善与恶 第一百一十一章 装修
这到底,是怎么了?王鹏推开新房的门,然后被一阵吵闹的气浪直接又推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拍桌子砸凳子满脸苦笑:“爹,妈,您在这干什么呢?”他探进头来看看,招了招手,“安雅,来。”他把脸红脖子粗的安雅拉出门外轻声细语的问,“这是怎么的了?怎么你爸你妈也来了?”
“装修有问题。”安雅气的手脚发抖,站在那两只眸子闪亮,“但是那个装饰公司的死不认账,已经吵了好几天了,今天他们才过来人鉴定。”
“那鉴定就是了。”王鹏见血见的多了,对于这种小问题就不往心里去了,“鉴定结果是什么?”
“他们自己派人验自己,还能有什么好!”安雅恨恨不已的说,“自然是全部通过。”
“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有问题?”王鹏对于家装这一块并不是很熟悉,实际上安雅就算说了什么地方有问题他也听不懂,不过作为未来户口本上的第一页,家里顶门立户的家主,他也不能不问。
“一共55项,你看看吧。”安雅转身进去拿出来厚厚的一本东西递给王鹏,“水管,承重墙,地线,都有毛病。”
好家伙!王鹏看见这一本东西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起来了自己车里那一堆报表材料,差点跳起来:“这么多?“这是我找的小齐帮忙,从他们公司找来老家装师傅一样一样验看的。”安雅所说的这个小齐,是他们大学同学,现在在一个装潢装饰公司上班,“你慢慢看吧,我先进去跟他们继续吵架去。”
“你们慢慢吵,我先看看怎么回事。”王鹏这时候还不打算进屋去,想先看看到底他这个新房里到底有什么毛病,但是随着屋里的争吵开始升级并越来越激烈,他在门外有些待不住了。刚探头进来打算看看怎么回事,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一个身高体胖的大肚子抡起一把木折凳劈头盖脸的往王鹏他爸爸脸上就砸了下来,哗啦一声砸的他爸爸便躺在地上,而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骂:“你们这帮业主太他妈刁民了!怎么说都不行了是不是!真他妈刁民!”
这是怎么了?王鹏张着嘴巴看傻了,不过他地身体反应显然比他的脑子快,一个箭步冲进门去手一探一把叼住那胖子的手腕一拧一转,随着一声惨叫直接把胖子扔到了地上,单膝下压顶住他腰眼:“你要干吗?!”
“你要干吗?!”胖子被王鹏这一摔滚了一身的灰尘。趴在地上被顶住腰眼根本爬不起来,疼得龇牙咧嘴,昂着头冲着那帮看傻了眼的民工叫,“你们干吗呢!赶紧过来帮忙!”
“想群殴是怎么着!”王鹏顺手掏出枪来东西一指,“都给我出去!”
因为王鹏是在那胖子身上,所以胖子只能看到一群民工脸色大变,却不知道身后出了什么变故。急得想要扭头,但被王鹏膝盖顶住腰眼,又伸手按住他脖子后面那块顶花皮,竟是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都出去,外面等着。。。有消息了再叫你们。”王鹏用枪口指了指民工们,“快点,别让我着急。”
现在这个情形,民工们虽然猜不出来王鹏这枪是真是假,但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迟疑的看了看趴在地下气急败坏的胖子,一个个低眉顺目的退了出去。
王鹏一声长笑把枪收好。站起身拍拍身上地土一揪胖子脖领子把他提起来放在眼前:“现在你一个对我们六个,就算三个女人不计在内,你信不信我们打得你连你妈妈都认不出来?”
“你敢打我!”胖子被王鹏抓住了顶花皮,四肢酸软站都站不稳,也只能在嘴上耍威风,“你知道我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王鹏不屑的撇撇嘴伸手拿过来那本装修报告扬了扬,“说吧,这些问题,还有你打我们家老爷子的事情,怎么解决吧!”
“解决?”别看现在胖子毫无还手之力。但口风丝毫不软,“有种你告我去“告你之前先打你一顿是真的!”王鹏一挥手,“女士们后退,别溅你们一身血!”
胖子看着三女退开两个老头子拎着棍子往自己这边走还满脸的狞笑。心下慌张起来:“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敢私设公堂打人么?”
“有个东西。叫杀人许可证。”王鹏凑在他的耳朵边上轻轻地说,“很不幸的是。我也有一张。”他后退两步笑吟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