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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上学只带一个网球包,所有的教科书和网球用品都放包里肿么可能放的下,于是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就交给我准备了。→→比如说他训练完换下来的运动服毛巾啦矿泉水瓶啦之类的。
竹马君往堀尾同学的方向努了努嘴:“我的那把伞被堀尾弄坏了。”
“喂!越前你怎么可以乱说!分明就是你跟我抢来抢去才会弄坏的!”
本来坐在凳子上自己给自己擦脸的堀尾聪史一下子跳了起来,跟弹簧似的弹性特别好:“可恶!越前你怎么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来啊!分明就是水野和加藤冒着雨冲来体育馆,我好心想要叫他们一起撑伞回教学楼来所以才去拿你的那把伞啊……”
“我都没有同意要和你们一起用,而且堀尾你自己也没有带伞吧?”
竹马君过于一针见血的话语把一字眉君说得炸毛了:“我们可是同班同学诶越前!你忍心看着我这样一路淋雨回来吗?”
“你之前不也冒着雨跑去体育馆参加训练的么?”竹马君挑了挑眉,转头望向堀尾:“我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一字眉的堀尾聪史同学:“……”
越前龙马VS堀尾聪史,堀尾聪史完败。
我默默地扭头给一字眉君投过去了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事实证明无论是谁跟我家竹马君拼口舌之战都是没有好结果的。
↑真理。
……
——————————————————
……
放学后他们男子网球部要开会,开会对象为网球部的校队,会议可以携带家属。于是我就这样屁颠屁颠地跟着竹马君一起去他们用来当会议室的教师里一起坐着了。
在会议室里坐了十分钟,几个前辈开始陆陆续续地进来,等到菊丸前辈拉开门站在门口的时候,教室里的几个前辈都震惊了。
看着满头白发的菊丸英二,众人的表情很一致:(⊙0⊙)
MOMO前辈干脆从座位上摔下来了,他正面趴倒在地上,抬起右手指着菊丸学长:“英二前辈,你变成老爷爷了诶!”
大石秀一郎:“你的头是怎么回事啊英二?”
……
等菊丸前辈说完是因为捡到一只球拍,然后问刷墙漆的大叔对方一不小心把油漆罐翻在了他头上之后他头发才会变成这样,教室里的人除了他自己其余都笑了。
“啊,青学反射神经首屈一指的菊丸英二居然会出这种糗!”菊丸学长抱着白花花的脑袋直跳脚。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不要笑了!”
其中因为桃城学长笑的最大声,而且越来越有停不下来的趋势之后菊丸学长怒了,一巴掌袭向桃城前辈面前课桌的桌面,制造出‘啪’的一声响,终于成功让大伙都把笑憋住了。
“说到出糗,”站在窗子旁边的不二学长摸了摸下巴,淡淡地把大石前辈今天的悲剧也暴出来了:“大石今天故意进了女子更衣室呢……”
大石学长被不二前辈这样一抹黑立刻红了脸辩解:“你在说什么啊不二!我哪有故意啊!我那是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的!”
不二前辈点头微笑:“没关系啦大石,我知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你理解了什么东西啊不二!”
“……”
不二前辈和大石前辈处于调侃与被调侃的状态,我闲的无聊,本来想找竹马君玩两只小蜜蜂的,但是他肯定会嫌我幼稚╮(╯▽╰)╭,于是我脑袋转来转去地环顾四周,却看到了一样今天总是出现在我视线内的东西:“菊丸前辈,你那个球拍是哪里来的啊?”
……菊丸前辈手里拿的球拍不就是早上我和竹马君出门在门口见到的么?
桃城武:“那是越前的球拍啊!”
“不是,那个不是我的球拍。”竹马君摇头否认。
“可是今天早上你明明拿着这只球拍啊!”←不可置信的MOMO前辈。
……话说这有什么好不可置信的……
“家门口捡到的。”←竹马君超简短的回答。
“都是因为这只球拍!”瞪着球拍眼睛冒火的菊丸前辈:“我就是因为捡到这只球拍才会变成这样子!”
看着伤口若有所思的桃城前辈:“我也是因为这只球拍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惨剧的。”
额角流下一滴汗的大石前辈:“太巧了……真是太巧了……”
“一定是受到诅咒的球拍,大家都是因为这球拍所以才会遭遇不幸的。”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样的话,一瞬间教室里的几个人都开始恐慌起来了,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日光灯居然灭掉了啊!
教室里面一片漆黑!
“啊啊啊,好黑啊!”
外面下着雨,雨声淅淅沥沥,一颗一颗水珠仿佛带着恶意一般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砰砰砰砰’的响声。
恶魔的手指在灵活地按着钢琴键,弹奏出来的乐曲胆颤的让人的心慌乱而不安。
“被诅咒了,这只球拍一定是被诅咒了!我们现在正在遭遇史前大灾难!”
——嘤嘤嘤,竹马君你在哪儿?这种最需要你的时候快点把你的肩膀给我靠啊!
“出、出现了!”
海棠前辈的惨叫声在他把教室门拉开想要奔出去之后响了起来,外面一团诡异的光簇亮得让人心脏剧跳。
“鬼火!”
“妈呀!”
“绕了我吧!”
“我书包里还有三个汉堡没吃啊!”
“……”
……最后一个叫的肯定是桃城前辈无疑了……
……话、话说我也好害怕啊QUQ……竹马君你到底在哪里啊讨厌!
“龙、龙马?”我小心翼翼地在黑暗的空间中摸索着,明明刚才就距离一个过道的位置,却在灯暗掉了之后走了好几步都没有抓到他。
习惯了光亮的地方在一瞬间的黑暗之后眼睛竟然什么都看不见了,脑子里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念头就是要快点到他身边去,只要在他身边就安全了。
……只要他就好……
我只要待在他身边就不会害怕了。
『to be continued』
☆、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Paragraph 59 所谓球拍
——》》「……趴下就不能走了啊河村学长……」
“我在这里。”
身后熟悉的声线响起让我感动的几乎快要掉眼泪了,我转身,急忙伸开双臂扑到他怀里去。
像是从船上掉进海里的人,快要溺毙的一瞬间抓住了浮木一样。
——得救了。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鬼火的来源也被大家弄清楚了——那簇团光只是乾学长手里拿着的蜡烛而已。
“啊?是阿乾。”不二学长一语道破天机让大家悬着的一颗心都安分了下来。
“哎呀真是的你干嘛吓人啊阿乾?!”菊丸学长皱着眉头对着乾前辈专门挑这种时刻来吓人表达不满。
“怎么了?原来那把球拍的谣传果然是真的,”乾贞治缓缓从外面踏进教室里面,将手里端着的蜡烛盆子放在讲台上,“算了,我看还是别说了。”
乾前辈拿进教室里来的蜡烛短短的,我估摸着没几分钟大概就要燃烧完了,不过学校里停电这种事也不是经常有,乾学长能找到蜡烛这种东西就已经很好了吧,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台面上的烛光淡淡的,短小却能带动四周围的空气粒子一起活跃起来,只要看着那抹光亮,离得远远的也能感受到那一丝丝的暖意在空气中散开,融合。
“你不要吊人胃口啊阿乾!”
乾学长说到一半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好像自己不说出来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他这幅样子摆明了是故意想要引起大家的好奇心,否则他那段铺垫根本就不用说出来。
“这样反而会更好奇!”
竹马君顺着菊丸前辈的话说了一句,那种被猫咪的爪子挠了一下全身上下都痒痒的感觉我能理解。可是……好奇归好奇,我们可不可以等天晴了再说?
我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势让远处的景物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像是被笼罩在了一个纱帐里一样,只能依稀让人看出一个轮廓。
外面的天黑得令人胆寒,明明是夏季,却硬生生地拔地而起了一股森冷的阴气,惹得人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们真的很想知道吗?”乾学长明知故问,平光眼镜在烛光的反射下点缀出了一圈亮眼的明光:“绝不后悔?”
“嗯嗯!”
几个前辈的异口同声把我小小的反抗意见给彻底覆盖了过去,我拉着竹马君的胳臂,哭丧着脸一个劲地摇头。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算是安抚,接着一脸期待地坐在了凳子上。
我从旁边搬过来一个凳子,紧紧挨着自家竹马君坐好,把他的一条胳臂拽进怀里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好吧,”乾学长在这个时候装出‘其实我也很害怕我不想说是你们非要我说的’表情来:“虽然我不太愿意,但是看来我不说也不行了,老实说……”
乾学长已经准备涛涛大论开始讲的时候被桃城前辈打断,大家不悦地望他,MOMO学长噙着恶意的笑容去教室门口把一只脚跨出教室的海棠前辈抓了回来:“你要去哪里啊海棠?是想要开溜吗?”
“谁要开溜了!”被戳中心事的海棠前辈撒了一个超拙劣的谎:“我要去跑步!”
“在这么大的风雨中跑步么海棠前辈?”
竹马君适时地发挥他的毒舌技能,海棠前辈血条猛降三分之一!
“你说什么呢你!我怎么可能会害怕?真是笑话,你可别小看我海棠啊!”
海棠熏被竹马君这么一挑衅怎么可能还有勇气跑出去?这种丢面子的事情他才不会做呢,于是海棠前辈在挥舞完了拳头之后又悻悻地回归大部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了。
“我最近收到一封很奇怪的电子邮件,他说有一天他在路上捡到一只球拍,自从他把球拍带回去之后,不是被车子撞到,就是掉进河里,连最爱的女朋友也跟他分手了,他在半信半疑下开始寻找球拍原来的主人,结果得知球拍的原主人在全国网球大赛前夕出了车祸,就这么一命呜呼死掉了,看样子那家伙的鬼魂好像附身在球拍上了,让之后拿到这只球拍的网球少年都背负上不幸的命运……”说到故事结尾,乾学长还不忘加上一句:“我那个朋友他最后……死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觉得并不怎么恐怖的故事却被乾学长一说,和前辈说故事时自带的骇人表情,我倒真发怵了。
“可是……又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们面前的这只球拍就是那只带诅咒的球拍啊!”
大石前辈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可是一联想起今天一天几个学长拿到这只球拍都发生了不幸的事,似乎连自欺欺人也无法做到了。
乾学长摸了摸下巴:“我记得那家伙似乎叫越后什么的……”
“越后?越前,这个越后该不会是你家的亲戚吧?”桃城前辈抓着字眼开始猛抠。
“那怎么可能?”竹马挑眉斜睨了一眼MOMO学长,“我们家亲戚只有叫竹内的,未来也充其量多了一个敕使河原罢了,怎么可能会叫越后啊……”
“如果球拍拍底的字母H是代表越后的越的话,那岂不是阿乾说的都是真的?”这个时候,从会议开始到现在就保持沉默的河村学长发表了一下他的感言,成功把大家都给弄得惊叫起来。
MOMO前辈拍桌子给自己也给大家壮胆:“我才不相信呢!我绝对不相信这个故事!”
“竹马君……QUQ”
再不相信的虚幻和放在眼前的事实比起来也有了足够的可信度,我抱着龙马的手臂抖了一下,向他传达‘我们快点回家去吧我不想待在学校里了’的思想,不过他没同意,说现在还在开会,身为校队一员的他肿么可以临阵脱逃。
我囧了个大囧,心里跟打了擂鼓似的:这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