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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琦扭头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在暗中,那双眼闪着墨漆的亮光。“马明和我说了你的事,你怎么那么傻呢?为了我这样,值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么做心安理得。”
“可你这样要走很多弯路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换作你会怎么做?”
“可你并没有有爱我到那种份上!”宁琦提高了嗓门。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觉得对不起你,才更应该这么去做。”
宁琦看着我无语泪流。我有些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宁琦顺势倒在我怀里。
“一切都过去了,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好好的?去了香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可以再吻我一次吗?”
我犹豫了,停顿了一会,在宁琦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不是在怪我?”宁琦问道。
“没有,我干嘛要怪你?”
“因为你很礼貌,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吻。”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心情不好。”
“我明白,这件事对你的打击一定很大。”
“不仅这件事,还有别的事。”
“还有什么事呢?”
“你别问这么多了。”
“如果有来世,我也不想做男人。男人太累,不可以哭,什么事要藏在肚子里,不能表现出来。”
“如果有来世,我还是想做男人。起码男人不是弱者,保护人的感觉其实挺好。哪怕自己受到伤害,也会有一种很自豪的感觉。”
宁琦坐起咬着嘴唇没有出声,然后猛得把唇印在了我的唇上,我再也无法拒绝,两个人如胶似漆地沾到了一起。
只有一轮冷月看着我们,我不知林茵此时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她的男人搂在一起。
…
《心乱不已》四十九
…
宁琦走了。在要上飞机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突然有了种怅惘若失的感觉。所有的女人都离我而去了。只有若颀还在我的身边,但她并不能带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前一段闹哄哄的日子到此告一段落了。该去和不该去的都去了,只是该来的依旧还没来。我不知去哪里找林茵,也许我们从此又这么失之交臂了,在茫茫人海中要遇上一个可心的人很难,但要失去一个人却很容易。
此后的一段日子让我感觉很没有嚼头,我每天都无精打采象个老黄瓜。应酬少了女人走了固然让人不爽,但最可恨的是在公司里每天都要面对那些很勤奋地打扮自己很虚心地学习却因先天条件所限怎么也折腾不出新鲜感的老女人。想当初,不管怎样,起码还能天天对着宁琦,看着宁琦朝我发嗲。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的发嗲与一班老女人的搔首弄姿差别之大讲起来都会让人掉眼泪。年轻女人的发嗲是拿鹅毛搔脚板,麻酥酥的。老女人的发骚简直是精神强奸,冤得连窦娥都当不了。我很同情这些女人的老公,这样都能忍受可以去做鸭了,虽然年纪大些,但起码服务态度好。
我的那几个铁杆也是七零八落近况很不好。方言成了缩头乌龟。他被傅岚岚逼得有些走投无路,编造了种种理由想分手,都被傅岚岚一一识破,不得已,吓得连手机号码也换了,天天龟缩在家里。傅岚岚找不到方言居然三天两头打电话找我哭诉,我又不好将傅岚岚拒之门外,怕把傅岚岚逼急了真做出什么蠢事来对方言更不利。于是拿出一副政工干部特有的耐心做傅岚岚的思想工作。若颀当然对我产生了怀疑,不得已,我只好把方言给出卖了,但没有全卖,我说这女孩爱上方言了,但方言宁死不从,只好躲着她,于是女孩便来找我倾述。若颀听完后白了我一眼说:“以后在外面泡妞给我小心些,别象方言泡上了甩不掉。”后来方言在事态平息之后请了我一顿,十分感谢我把他的后事料理地比较妥当没惹出什么大麻烦同时也很后悔当初没听我的话,假戏真做了。
陈热很不情愿地背井离乡去了津巴布韦。那里有个援建项目让陈热去当财务经理。当时在高中读世界历史时我们就知道这个地方,因为与男人的重点部位是谐音所以印象深刻并且瞧不起。没想到十几年后陈热竟然去了这么个地方。临走前,我们几人大醉了一场。我们千叮咛万嘱咐,到那种地方,再快乐也不能让别人帮着快乐,染上爱滋病并不是件很好玩的事。有钱了,就买个好一点的自慰器,实在不行就用手,总之千万不能找黑人。
叶波继不费周折地离婚后又很利索地宣布破产,从此沉缅于网事。虽然斩获颇丰,但行走江湖久了也难免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非但拖累了魏小田的贞操,险些把我的也陪上。这件事还是很有必要提一提,因为如果不是我在最后关头顶住了,我们三人被一个姿色不怎样却无比丰满的女人一网打尽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这女子当然也在福州,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后话。当初叶波刚见完那女子后一改前段的阴霾之气,很兴奋地告诉我和魏小田,这女人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最为丰满的女人。他很爱她。于是我问叶波是爱她的胸脯还是爱她的人。叶波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仍然一口咬定他爱她。叶波别的我不佩服,唯一佩服的是他的情弦总是那么容易被拨动。这点和魏小田是如出一辙,因此我也很佩服魏小田。叶波煞有介事地与那女人好了一段,当那女人吵着要嫁他时叶波害怕了,百般抵赖。于是那女子竟将叶波QQ上的所有男人都加为她的好友。当然也就是我和魏小田。魏小田失身时我不知道。然后那女子又找上我。聊了几次之后相约见面。我因为近来郁闷得很于是答应见面。那女人一见到我就有些激动,笑得很暧昧,我突然一阵心虚觉得有什么重大隐情,于是便借上厕所的机会给魏小田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脱身。魏小田问我那个女人是否很丰满。我回忆了一下,那女人穿着羽绒服仍然显得胸部鼓鼓,于是便回答到应该很丰满。魏小田停了一会说道,那你还是上了她吧,毕竟我们这辈子遇到丰满的女人并不是很多,要珍惜。我说我不是个只见胸脯不见全身的人。魏小田还是坚持认为遇上了就是缘份,就当自己做活雷锋了,因为凭他的直觉那女人一定很想。我见魏小田的呆霸王习气又上来了,便懒得与他纠缠给叶波打了个电话。叶波居然也问了和魏小田同样的问题,我越发觉得奇怪。紧接着叶波又很认真地问我,是不是真不想与她上床。我说的确是一点也不想。叶波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终于道出事情的真相,并说魏小田已经用过她的套子了。听叶波这么一说,接下来我当然知道该做些什么。当我非常礼貌地打的送那女人回家时,那女人邀请我到她家里坐坐,被我婉言谢绝。后来魏小田告诉我,他是真心希望我与那女人上床。因为他的感觉很不好。如果那女人先被他上了,然后再去泡叶波他会有种成就感。可事实却是颠倒过来,他感到很受辱。因此想发展一个下家,就象传销那样,多少有些赚头。
这段闹闲荒的日子让我身体很不适,如果说还有一些人能慰藉我的话,那么一个是杨柳依依,一个是竹影扫阶。和杨柳依依在一起感觉象被火烤着,时常有一种燥动,特别是想起她和我电话做爱的情景就有些情难自禁。和竹影扫阶在一起则感觉空灵与平和,她从不让我查户口,绝不与我打情骂俏,也总是阻止我的调情,但又丝毫不让我觉得呆板,反而有些难舍难分。
公司组织一个考察团赴欧洲考察,三月动身,我做为部门负责人理所当然地名列其中。我和竹影扫阶在网上遇到,便对她说了此事,并乘机补充了一句,“要有快一个月的时间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
竹影扫阶回道:“你想的人多了,就不值钱了。我可不是小女孩,被你这么一想就晕头转向。再说你不是有个最想的人吗?最近情况怎样了?”
“唉,别提了,想到她就心堵,还是踏踏实实地想想你还更好些。”
“你少来了。说正经的,我三月份也去欧洲。”
“真的吗?你的行程怎么安排?”
“我们是先飞德国,然后从东往西,最后从荷兰返程。”
“我们刚好相反,先飞荷兰,从西往东,最后从德国返程。说不定我们会在某个国家相遇。”
“那又怎样?我们就算面对面遇上了,也不知道对方。”
“你给我发张相片吧,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免得失之交臂。”
“不行,给你照片还不知道拿去怎么糟蹋呢。”
“我肯定不会做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那也不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要不我给你一张相片吧,到时见面了你就喊我。”
“我也不习惯主动喊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可我觉得我们已经神交很久了。”
“那就一直神交下去吧。为什么非得把对方看得一清二楚?再说你真认为我们会遇上吗?”
“难说。”
“男人就喜欢胡思乱想!”
…
《心乱不已》五十
…
我们一行十二人,于三月十八日从福州飞北京,然后从北京出境直飞荷兰。
这是我第二次出国,第一次是去俄罗斯。那时是九七年,我怀揣100万卢布折合人民币2000元出境。原以为可以好好地当回百万富翁,没想到上一趟厕所要1000卢布,如此一算,我这个百万富翁只能上1000次的厕所,于是得出一个结论,穷人终归是穷人,哪怕有了一百万,也要逼着你省着拉。
飞机在阿姆斯特丹落地。一下飞机,立刻感受到发达与发展的区别来。这里到处河网纵横,景色宜人,同样的骑自行车,在国内一看便是个劳碌命,而在这里却显得悠游自在极其享受。心想当时的东欧国家与这帮人为伍难怪要不变质。
在阿姆斯特丹呆了两天,一天的时间参观企业,半天看了风车庄,半天看了橱窗女郎。荷兰的橱窗女郎在全世界都出了名的。这里很象中国古代的秦淮河畔。同样的小桥流水,同样的烟柳画坊,同样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所不同的是,橱窗女郎终是失之于直白。而想当初的秦淮八艳,哪个不是吊足了客人的胃口,就凭那一颦一笑根本不靠炫肉就把那些男人们笼到石榴裙下为她们争风吃醋为她们撒银子。有的据说在被那些名士纳妾前还是个处女。在风月场所能混到这份上算是登峰造极了,大把地捞钱,守住了贞洁,还能在历史上留名,陈圆圆、董小宛、柳如是、李香君这些名字想都别想随便都能念出几个来。所以在风月场走精品路线是一个最佳的选择。薄利多销固然不错,但同时也会让人认为便宜没好货。当初叶波和魏小田一度动了兼职做鸭的念头时我就劝他们,一定要好好地包装自己,把自己定位在一只有品味的老鸭子上,然后就学贾雨村“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出不起这个价的死活不出台,如果打出了品牌,赚到钱那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次数少了,节省了精子,保重了身体,实现了可持续做鸭。
从阿姆斯特丹出来便到了鹿特丹。在那里参观了活动堤坝。一路上荷兰花农的别墅让我感慨万千。什么时候中国的农民也活到这份上那还不把全世界都吓死。在鹿特丹的晚上。我们几人上赌场去玩了轮盘赌,我把三百多美元留在了那里。
然后我们便去海牙看了看关押米洛舍维奇的地方。可怜的人,分明是别人先动的手他倒成了战犯,可见道理总是掌握在强者手中。
荷兰向东是比利时。比利时显得比荷兰破旧不少,但比利时的女郎的身材却比荷兰女郎好上许多,我想个中原因可能是荷兰的奶牛十分出名,这些女人们牛奶奶酪吃得过多的缘故。比利时并没有多少可圈可点的地方,让我想不通的是挺破的一个布鲁塞尔怎么会成为欧盟的总部。
到了巴黎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典型的浪漫之都,从车子行进到城市边缘时便能深切地感受出来。一个城市完全可以通过建筑、人文来传递城市的信息,巴黎所传递的就是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浪漫。以至于身处其境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做出一些有违常性的事。比如在塞纳河上,我们游船上的人和桥上的人相互尖叫着飞吻,我至少朝不下十个的女人飞吻过,我也不知她们看到没有,总之那时候就是想乱吻一气。哈里森。福特和朱莉娅。奥德蒙主演的《情归巴黎》我很是喜欢。巴黎是个很适合偶遇和产生激情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如果能与竹影扫阶遇上挺不错,虽然彼此不识,但心有灵犀,就这么一眼之后,全都了然于胸。说实话,我还真有些想见她,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而按照时间计算,我若能与竹影扫阶遇上,大概也就是在巴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