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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我这个白吃白喝的,我确实不好意思,可他既不赶我走,我也厚着脸皮待着,我也不知道我是存的什么心理,大概,是想把他吃穷了好报复他吧,可是……人家貌似没想在我身上都花钱。
过了两天我在路过那处庭院的时候,那株已经几十年的荼靡花树已经不见了,就剩下一个老树桩,一旁扫地的大伯不断可惜的摇头,一直喃喃着这树从他小的时候就在了,都处出感情了,当时苏先生他们买下这庭院不也正是看中这树的吗?怎么说砍了就砍了。
我说,大概是看烦了,这树一到夏末就特别容易掉花,你年纪也大了,不好打理。
大伯还是叹了好几口气,坐在树桩上,吧唧吧唧
的抽了几口老烟。
我如今已经分不大清小宸是哪个小宸了,有时候上一秒还挺乖巧可爱的,可是下一秒就变了脸色,色迷迷的抓了我两把胸,我都还没来得及尖叫呢,师傅就拎着他的衣领扔出去,对于这个非常熟悉的动作,我总是要发好一会儿的呆,当时,被师傅仍出去的那只小白虎也不知道长大了没有,有没有被赵越他们给炖了?
小宸可怜巴巴的求我去跟师傅提意见,可不可以换个菜谱,他年纪还小,正长身体呢,一直吃着这些东西不好。
我想了想,也对,可是身为一个寄居者,我实在是没好意思提,而且,基本上我们鲜少说话的,碰见了,最多就是假意的寒暄两句便各自东西了。
我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一群的官兵朝这里过来,我一闪身就回了屋,师傅看了眼门口,又看看我,问道,你可想回去?
我说,你是赶我出去?
说不上回去,那里,一直都不是我的家。
你若不想走,那便留着。说完,他便兀自晒自己的草药去了。
有人敲门,我坐在屋内,却也听得清楚,即使已经隔了一个小院子,大伯打开门,唯唯诺诺的说着,大概是塞了不少钱,那个带头的人声音也由大到小慢慢的降了下来,然后意思意思的说非得看看。
小宸拉着我的手,又是一副天真无害的问我,娘要去嫁给那个什么病痨子吗?
我想了想,我和陈殷有了关系以来,一直都没捞到什么好处,基本上可以说是单方面在付出了,虽然他的确给了我不少工资,让我挥霍这么多年了也没受到过多大苦,可是有些东西却不是钱能衡量的,到现在连人都赔进去了,怎么想怎么不值。
小宸希望娘嫁给陈殷吗?我问道。
他想了想,然后点头,说道:“嫁给了国侯,娘是不是就是国侯夫人了,那么我就是国侯夫人的儿子,多威风。”
我黑了满脸,看来苏沐的确没教出什么好儿子,这逻辑一直不在正常人范围之内,总是想着挖他老爹的墙角。
很快的,有人走了过来,我想,大概是那些官兵吧,我觉得是不是该躲一躲,意思意思一下,却没想到门口突然一阵乱,没一会儿,便走得干干净净。
我探出脑袋,屋外已经没有官兵了,师傅还是那样悠悠然的翻晒着草药,整个人身上都一股草药的味道
,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后来,我还是收到了凤梧的信,大概这信送过来也不怎么简单,那只信鸽已经要死不活了,被小宸抓去玩,我看了几眼信,是陈殷的笔记,也许因为未来老婆跑了,他非常的生气,字迹都已经乱得不成样了,力透纸背中一股浓浓的怨气从信里头不断的飘出来。
他说,若是再不回去,我就自己洗好脖子等他吧。
我摸摸后项,觉得这颗脑袋还真是危险,于是思考了一晚上,觉得陈殷其实也不错,财大气粗有权有势,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身子骨又差,说不定没多久就挂了,我嫁过去,不用伺候他多久,这么大的一份财产就是我的,如果肚子整齐,再生个娃,连这个陈国都是我的,多霸气啊。
我越想越有道理,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宸看到了,便拉着我的手问我笑什么,我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和他说了,在结尾的时候顺便提醒他,我不要你了,我要再去生一个,看你多不乖,生个小胖娃娃从小养起,乖巧伶俐……
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注意到门口的人,依旧乐呵呵的打趣,没想到小宸却当了真,眼巴巴的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活不愿意让它掉下来,恶狠狠道,我诅咒你一生七个都是赔钱货!
哎呀!我一听,忍不住戳了下他的脑门,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谁教你说的这混账话!”
他一撇嘴,那表情倒真和我像了十成十,他说:“我是小兔崽子,你是大兔崽子!小兔崽子是大兔崽子生的,不过大兔崽子不要小兔崽子了,小兔崽子也不和大兔崽子说话了。”说着,一转身就跑了,却没看到师傅,一头撞在了师傅的腿上。
他哎呀的一声叫,师傅一把就把要跌在地上的小宸拉住了,小宸眼眶一红,眼泪唰啦啦的跟水龙头一样掉了下来,却还是一脸倔强,拉着师傅的衣角,带着哭腔大声的囔囔:“苏坏蛋!那个女人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我们一起私奔了吧!我们也不要他了……呜呜……不要她了……我才不稀罕……什么娘,我不要和小胖娃娃……哇!”
我被他的高分贝吓到了,我第一次看小宸哭,才发现小孩子哭起来真的很不可理喻,急忙跑过去想安抚,却被他连续踢了好几脚,又是拉又是扯,大叫着,“你滚开!我才不要你!你不要小宸,你去找你的大胖娃娃,他那么乖……你去找那个病痨子生小孩去!呜呜!”
我满脸尴尬,看了师
傅一眼,他倒是没什么表情,却也没有要安抚小宸的意思,任由他地上又是翻又是滚,越哭越来劲。
我束手无策,忍不住扶额头痛,怎么小孩子那么讨厌,哭得好无理由!
拜托!顾宸萱同学,难道你都忘记你刚才是怎么伤人家小纯情男的心了吗?!
小宸哭得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不知道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摸爬滚打无所不用其极,我无可奈何,又是哄又是骂,恩威并施,仍是无用,到最后,他是哭上瘾了,似乎也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而哭的,哭得肝肠寸断,我心疼极了,不得不佩服师傅,这么多年来,他可都是怎么治这小子的。
“师傅你看这……”
这声师傅叫道很是自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问我,冬瓜好还是萝卜好。
这下吓得小宸也顿了一下,他抽泣了两声,然后哭得更大声了,不断的喊着,我不要吃冬瓜,我不要萝卜。
因为太吵了,连隔壁的大妈都忍不住骂道:“隔壁的,能不能管好你家小孩,吵得我们欢欢都睡不着了!”
我连连致歉,一边都快给小宸跪下了,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好不好,哭得娘都要跟着哭了。
说着,我真和他坐在了地上,说哭就哭,没几下眼泪真的掉了下来。
后来越哭越大声,我这下才知道小宸为什么哭得停不下来了,原来哭出来后,并不是你想停就停的,很多事就一股脑的出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伤心,越哭越伤心,然后小宸停了,他诧异的看着我哭得不成人样。
他哽咽了几下,问我,你哭什么……你不是有小胖娃娃了吗……你……你还哭……
一说起这事,我就更伤心,跟着哽咽答道:“小胖……小胖娃娃不得跟人生吗……陈……陈殷……小宸……难道要娘嫁给……他吗?他……他就是个药罐子……他就会……使唤我……”
说着说着,两人就一块儿抱头大哭了起来,此起彼伏显然让隔壁的大妈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终于控制不住扔了个酱菜管子过来,掉在了墙里边,哐当一声好不大声,吓得我和小宸都停了下来。
师傅高高在上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我们,喃喃道,今晚就冬瓜汤吧。
我和小宸对看了一眼,哇的大哭了起来。
这次无厘头的哭唱在我们两人哭累了的情况下
结束了,那时候我抱着小宸睡了过去,起来的已经躺在床上了,小宸苦着一张脸趴在我身上,一如之前那般,说,猪!
我指着他的鼻子,猪儿子!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师傅就是猪爸爸,鼻子顿时上扬,一只穿着师傅衣服的猪跃然于脑海当中,显然,小宸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去了,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大笑不止。
师傅走进来,看到我们两人一眼,说,该吃晚饭了。
晚饭果然是冬瓜汤加猪排炖萝卜。
☆、80一个全新的人生
小宸看都不看萝卜一眼;夹了好几块猪排;刚要开始吃;师傅长手一伸,将他手里那碗冬瓜汤和他的排骨饭换了过来;“先喝汤。”
小宸纠结的看了眼冬瓜;看来;他和我一般不喜欢这东西。
我讪讪抓紧了手里的碗;心想着我现在可是客人,没理由指使客人吃不喜欢的东西的,是不。
然后,在他的目光中;我还是乖乖的盛了一碗汤,最后,还夹了两块大冬瓜。
事先声明,我可不是原谅他了才,我可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还没钱,过段时间等外头风声过去了我就走,现在勉强给你点面子吧。
我是这么自我理解的,我才不会就这么轻易原谅他呢。
后来,小宸喝药一般喝下了汤,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那碗排骨饭,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嘴巴那叫一个甜,脆生生的一声爹,我的饭……
师傅递过了一碗白米饭,帮他夹好的萝卜和青菜,小宸的脸立刻垮了,嘟嚷道:“我又不是兔子,我告诉你呀苏沐,我可是你儿子!”
师傅嘴角微微一扬,声音不急不缓,“今天中午放储存室的蜜饯是谁开的?”
小宸看了我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娘说想吃了,我就帮他拿,我才没吃。”
“我……”小宸透过一丝哀求的眼神,我心一软,愣愣的点头,“我……我突然嘴巴发涩发苦,就……”
“大概是虚火上升,那便更要多吃些冬瓜。”然后,他看了眼我碗里还剩下的两块冬瓜。
我实在不怎么爱吃这东西,儿子大概在挑食方面随了我,喜好和我倒是像了七八成,除了长得和师傅比较接近,剩下那些个不好的全都和我差不多去了。
“你也知道,我对这个……”
“爹你看我的饭……”小宸把事情撇的那叫一个干净,一点都没有顾虑到我因为这事也得受苦,我大叹,养儿不孝,秉着不死贫道死道友的理念,我补充说明道:“后来我又不想吃了,小宸看着就贪了嘴,东西全部进了他的肚子。”
一道怨恨的目光射过来,我眨眨眼,很是无辜。
师傅突然一笑,这表情对于一个了解他的人来说,都明白不会是什好事,于是他默默的把桌上的荤菜全部让大伯收了回去,真就下一道排骨炖萝卜和冬瓜汤,然后在我们眼睁睁的目光中,把所有的排骨夹到了一旁,美曰其名,看着吃比较有胃口。
有胃口你妹呀!我一怒之下,觉得不能再这么客气下去了,一拍桌子,怒道,我受够了!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老娘忍你很久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我原本想着他要说几句好听的,说一下,我便会留下来,可是我到底
高估了我自己,的确没有人管我,就让我这么畅通无阻的跑回了房间。
后来我很是后悔,主要是下午消耗的体力太大了,我饿得慌,又拉不下脸来,在房间里喝凉水,入夜的时候大概是那凉水给凉到了肚子,疼得难受。
加上师傅一直以来不愿意开口,我给了他那么多的机会开口解释,可是他就是迟迟不说,我想原谅他,可是他却一直不愿意给我一个原谅他的借口,我下不来台,越想越气,脑门上全部都是汗了,我抓着床沿,整个差点没叫了出来。
我要疼死了!我当时的脑海里就这么个念头,突然想起了很久没有吃解药了。
在各国的暗部,基本上每个人都会服用一种药物,那是种毒药,主要是让他们受控于主子,忠心不二,不管是出于什么,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如果背叛,那就只有死,因为解药,只有上头有,而上头每个月就要对你进行考核,看你成绩不错,没有出格表现,那便赏你下缓解痛苦的临时解药,要是看你不爽,那对不起,你就去死一死。
之前因为陈殷都给得比较大方,或者说她觉得我位阶比较高,不像那些下层,就多给些福利,所有我没怎么在意过这毒,如今一疼起来,我就在猜,陈殷给我的最后期限到了,我若是再不愿意低头认输,乖乖回去,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我现在有三条路可选,一条,回去,解了毒,让陈殷折磨,最后死掉;第二条,找师傅,让神医解毒,欠了人情,情绪上折磨,最后死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