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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一眼宣翎,有意给他们制造机会,又对月卿道:“朕先带皇儿出去了,你们好好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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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最近很多人都在忙高考,看文的筒子们有木有要高考的,要加油咧,就算是不考这个时候也会有一大堆事的,看文神马的可以先放一放的……(呜呜不好意思,啰嗦病犯了,乃们是来看文的,不是来听我啰嗦的,可素,我还是要说咩……)
☆、第五十章 事情败露
“月卿,其实我知道你不愿意嫁我。”宣翎轻轻地开口道。
月卿抬眸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继续说。
宣翎看着他愈发俊美的脸心扑通扑通的跳,这样的男子,岂是流夏那种女人配得上的!
“那个女人她似乎嫁过人,而且……她还破坏你的姐姐和她夫郎的感情,她勾引你姐姐的夫郎,所以,月卿,跟了这种女人,你是不会幸福的,我现在虽然还什么都没有,但是,你相信我,我以后定能称霸一方,让你享尽尊容华贵!你……”她越说越激动,伸手抓住月卿的胳膊,月卿皱着眉看着她攀上身子的手,不动声色的退了几步,打断她的话。
“称霸一方?那么宣翎,你要称霸哪一方?是紫湛还是冀栾?”他眉眼间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
宣翎心下一凛,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讪笑道:“呵呵,这……只是我的愿望而已……”
月卿勾起唇角的语气中带着警告,道:“希望……你是真心对待紫亦的,除去他所有的身份,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孩子。”他刻意将孩子二字咬得极为重。
宣翎眼中一丝慌忙转瞬即逝,她愣了会儿又笑道:“当然,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是个好孩子,我……从来都没有勉强过他。”
月卿望着她的眸子道:“是自愿的最好。”月卿不欲再和她在一起,转身走到门口时又顿住了,侧过脸道:“宣翎,我是多么希望你还是五年前的那个宣翎。”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宣翎的面色有一丝迷茫,眼睛看着月卿离开的背影神思飘远,低声喃喃道:“五年前……的宣翎么……”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宣翎很难接触到紫亦了,而紫亦一直都没有发作的表现。
有谁知道呢?紫亦不过是个乞丐罢了,当时他的母亲把最后一点食物留给他,自己饿死了,她带他走的时候,他都死拽着他母亲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来着,好像是个草编的蚱蜢,她用力一扯就碎成两半了。
她原本没想到紫湘他们几人居然能死灰复燃,恢复身份,然而当年在紫湘生孩子之际,紫湘要她看好莫连初,可是她疏忽了一时间不知道他的去向,所以干脆就谎称他自己跑了,紫湘又将孩子交给她,让她带走孩子,她走了之后就随手扔掉了孩子,呵,一个孩子而已,她凭什么要帮他们带?
多年以后,紫湘派人找上门,她措手不及,忙在路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死了母亲,谁都不会认识他,就由他来扮演紫亦。
她怕他会办砸事,所以每天都喂他一颗掺了一种有毒瘾药粉的糖。
没想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终究还是脱离了她的控制,既然,他已经不再为她所用,那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再利用他的死……除掉流夏!
宣翎看着手中的紫色琉璃小珠,阴恻恻地笑着,所有人都知道这颗珠子在流夏身上,所以……
月上中天,殿前灯笼发出暗淡的光,一阵风过,灯笼摇晃几下转而熄灭。
宣翎偷进屋里,摸到床前,借着月光看见床上模糊的轮廓,料定是紫亦,便拔出匕首,刀面寒光闪闪,距离近了些,感觉到床上平稳的呼吸声,举刀便刺,谁知床上的人一翻身举手朝她脸上一扑,让她措手不及,吸入不少粉末,往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匕首也摔了出去,她伸手去捡匕首,忽然屋内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宣翎所有的表情都凝固了。
床上爬起来的人,是月卿,而脚踩着匕首的是……紫湘!
紫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静得莫名可怕。
许久,她开口道:“宣翎,你真让朕失望!”
宣翎猛地推开她,拿起匕首起身,结果还没站稳又倒下了,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发软无力。
“呵呵,宣翎,你觉得我手中随便一撒的是面粉吗?”月卿从床上起身,在她面前站定。
宣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月卿蹲下身来拿走了她的匕首,道:“其实,从皇姐把我软禁那天,我就逃出宫去了。”
宣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月卿察觉到她的惊讶不以为然道:“我早就怀疑你了,从我见到琉璃紫珠在夏儿手中时,我不会怀疑夏儿,那么自然只会怀疑你,在那几天,我就去调查了五年前的事,有人说,当年在官道上有个小娃娃躺在路边,他脖颈上的琉璃紫珠特别耀眼,一对冀栾国的夫妇路过,便将他带着一道回了冀栾,后来如何就没人知道了。”
他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道:“你说,那么巧,五年前,弃婴,琉璃紫珠,你说你倒是做了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后一个告密者,是你吧,宣翎。”
宣翎拼命地摇着头道:“不,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他们说会五马分尸的,我想你们怎么都逃不过了,你们已经落魄,我说不说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这不能怪我,不能!”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月卿大喊道:“月卿,当初是我为了你挡过一劫!你不能恩将仇报!”
月卿笑了,笑中带着十足的恨意,道:“宣翎,事到如今,你还想瞒住什么?你是想瞒住自己其实是媚赏的女儿吗?”
此话一出,宣翎彻底绝望了,他连这个都知道了,不!
“你……胡说!”
“宣翎,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替国师大人送信的,可惜,媚赏没想到,五香十色的人居然也会和紫湛国君有所纠缠。”莫连初站在门口,道:“当日,我一到紫湛便燃了国师大人给我的烟花弹,只是,你来了之后,我还没来得及现身,就看见流夏往这边走,我怕流夏会撞破我们的事被灭口,所以我只留下了信件,抽身去拦住流夏,以至于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份。”
宣翎怨毒地看着他道:“你倒是好心,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宣翎,你承认了。”紫湘淡淡开口道。
宣翎眼睛扫过一屋子的人,狠声道:“是,是又如何?当初就是我看上你紫月卿的相貌,苦于无计接近,然后只得求母亲和紫湛皇室中人合作陷害你们,将你送人花楼,才有了我们那一段缘分,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却从来视我的真心于无物,你的心太冷,宁愿交给流夏那个贱人也不愿和我在一起!”
月卿皱着眉看着她道:“宣翎,你可后悔?”
“后悔?哈!当然后悔,我后悔当初怎么就没买下你的*,直接夺了你的身,这样我早就得到你了吧!”宣翎开始哈哈大笑,她果然不该手软。
“放肆,把宣翎给我押下去!”紫湘面上苍白,心如跌入冰窖,她一直要报恩的对象居然是欺骗自己害了他们三姐弟的罪魁祸首,她如何接受……
莫连初看着表情狠毒的宣翎被拖了出去,自己也木然的行礼道:“紫帝的事既然已经解决了,莫连初便不再奉陪,在下还要回国复命,便先行告辞了。”
“站住!”紫湘立刻叫住他。
月卿亦是敏感,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帮他们把门带上。
“紫帝可还有吩咐?”莫连初低头道。
紫湘见他如此冷哼一声道:“你以为紫湛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紫帝想如何?”莫连初仍旧头都不抬一下。
紫湘气得上前一步踹在他肩上,就势扑在他身上,两人齐齐倒在地上,莫连初怕摔着她,下意识地将她抱紧护在怀里,待身子结实地挨在地上时,他才反应过来,开始面色发红。
紫湘捧着他的脸呜咽道:“阿初,我好想你,我想了你整整五年,我谁都没碰,就只有你,可是,我恨你就是不来找我,我恨你!”
莫连初见她流泪忙伸手替她擦眼泪,心一软,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对不起。”
紫湘脾气上来了,一把推开他,面色一正道:“朕今日‘误’食了自制的一瓶春药,也不知功效如何?想你莫连初当日那么反抗朕,朕也只好去找其他殿里的妃子共享鱼水之欢了,莫公子早点休息吧!”接着她起身一摆衣袖,开门走了出去,莫连初僵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慌忙地追了出去,要把她拉回来。
结果,当然是他送自己入紫湘口中,被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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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狗血吧,狗血吧,狗血了吧,哼(鼻孔朝天ing)也不看看我家门口死了多少条狗,而且个个都是纯黑滴……(囧,又有错字了……)
☆、第五十一章 小小
夏流流下半夜怎么都睡不好,她在想月卿,她在想,他有没有在想她……
忽然门边上有动静,夏流流下意识就是屏住呼吸,难道有贼?
她悄悄地走到门后,手里紧握着一根棍子,对准门缝,只要它开了,她就打过去,忽然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来搂住她的腰,她吓得手一软居然扔了棍子,身后的人热乎乎地贴在她背上,口中呼吸的热气也吹在她的耳朵上,他带着一丝恶作剧用牙齿轻轻地扣住夏流流的耳朵,夏流流浑身一个激灵,结巴道:“你你……”
“嘘,夏儿,是我。”
这声音……
“月卿?”
“嗯?”月卿的脸依旧埋在她的颈窝处厮磨,吸取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夏流流反手掐住他的脸,压低声音怒道:“你吓死我了!”
月卿轻哧一声,不答反问:“夏儿,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偷情?”
这句话问得夏流流一噎俏脸一红,偷情?
“夏儿,你今天有没有想我?”月卿不同于平时的冷淡,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夏流流一向都很讨厌娘娘腔做派的男人,可是,她对月卿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反而心里甜丝丝的。
“嗯。”她埋着头低声答应着。
月卿转过她的身捧起她的脸又细细的吻了上去,温柔,缱绻。
夏流流要的最温柔的吻有了,他待她最温柔的心,也有了,她想,就算现在死了,她也满足了。
此后,月卿每晚都会来她屋里,抱着她缠绵一番,他甚至想得寸进尺的为她宽衣解带,可惜月光还不够亮,让他的魅惑施展失败,夏流流推开他,一脸羞红,她可没忘记上次的事儿,月卿没能得逞只好抱着她一起入眠,享受着最平常夫妻间的温暖,待到第二天夏流流睁开眼睛,床铺边又空空的了。
承欢殿中,紫亦瑟瑟发抖地看着紫湘,紫湘对他招招手道:“亦儿,你怎么了?”
紫亦摇着头不敢过去,紫湘拉着他,摸着他的头发道:“亦儿,你在害怕吗?”
紫亦胆怯道:“翎姐姐被你们抓住了,我也会被你们抓住的。”
紫湘拉出一抹温柔的笑,道:“不会的,亦儿乖,亦儿,皇母喜欢你,皇母舍不得你,认你做干儿子好不好?”
紫亦眨着晶亮的眸子道:“真的吗?”
“真的。”紫湘早已经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了,就算是现在想收回自己的感情也来不及了,只是,听月卿说,这孩子也着实可怜,不如认他做义子,将来也好过些。
她将紫亦搂在怀中,心痛不已,她的孩子在哪儿?她的亲生孩子到底在哪里?
夜幕降临,夏流流早早就等着月卿到来,果然不一会儿,门响了,她去开门,结果发现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一转身,又撞入一人怀中,夏流流气道:“你又捉弄我!”
月卿搂着她道:“夏儿,我好想你。”
夏流流埋在他怀里哼哼道:“哼,那你早点儿嫁给我不就不用那么想了么!”
月卿下巴顶着她的头,握住她的手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要等宣翎的事过去才行。
“权势的人真麻烦,当初我和小小一起的时候连堂都没有拜,咱还不是……”夏流流猛地停住了,她悄悄地抬头打量某人的神色,果然,月卿冷着一张脸,眯着眼看着她,所有的柔媚一扫而光,阴恻恻道:“是吗?夏儿,那个人一点都不麻烦是吧,其实我们可以比他更简单的,你要不要试试?”他说着手就移到她的腰间,扯着她的腰带,她忙按住他的手,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可是月卿,他不过才八岁而已,我和他只是姐弟之情,当时又没人在身边,他喜欢、我作陪,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夫妻之情。”
月卿惊讶道:“你是说,他只有八岁?”
夏流流点点头道:“没错,他只有八岁,当初那个琉璃紫珠就是他给我的。”
月卿彻底惊住了,脸色十分不好看,问道:“你是说……他只有八岁,而且琉璃紫珠是他的?”
夏流流也发现月卿的变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