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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是直到我们打起来才走的。”程将军趁机补充道。
这句话补充的夏流流想死。
“那么,王爷,他们是在晚宴之前打起来的吧!”
“不错。”
“那么王爷,晚宴之前,你是否见过萧妃?”
“……”
“皇妹她……”流月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见过。”夏流流回答道。
“什么?她见过唉!”
“凶手不会真的是她吧!”
“谁知道呢?据说她喜欢萧妃,得不到就毁掉!”
……
“就算流夏她真见过,你们有何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流月忿忿道。
“回皇上,萧妃脖子上有一个咬痕,根据牙口判断,这是一个女子的牙印。”
“呵,皇宫里女人多得很,能保证一定是皇妹?”
流琅对着身边的小厮耳语一阵,小厮立刻跑了出去。
“你们还有别的证据吗?就这?也太无理取闹了!”流月震怒道。
“皇上,微臣还有一个物证。”流琅吩咐道:“去把它拿上来。”
“这是……”
流琅从盆中抖落出一件罗裙,正是夏流流那天晚上换下的衣服。
“流夏王,这件裙子可是你的?”流琅问向夏流流。
“正是。”夏流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条裙子上留了什么?
“大家请看,这条裙子上的右肩上有一块污渍,仵作,你来看看这地方该是什么东西沾染上的。”
仵作细看了一眼道:“这是血迹。”
“那么,萧妃伤在哪只手?”
“左手。”
“左手搭在右肩上,脖子处又有伤口……这估计是要两个人抱着一起才做得到的吧!”
“就是,肯定是萧妃不从,流夏王就杀了他。”
“王爷,请你回答,你衣服上的血迹从何而来。”刘大人问道。
夏流流看了眼流月,流月也紧张地看着她,她也没办法了,只能回答:“是萧妃手上的。”
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啊?真是她!”
“早猜到是这样。”
“哦?萧妃昨夜确实与你纠缠了。”流琅笑道。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是我杀的。”夏流流反驳道。
“哼!至少你是嫌犯,皇上该不会偏袒自己的亲妹妹吧!”流琅若有所指。
流月气得紧握住拳头,实在是欺人太甚!
“皇上,泽太医求见。”
朝堂之上瞬间静了下来,泽太医……
流月忽然平静了很多,“宣!”
“微臣参见皇上。”堂下方方正正地跪着的正是泽黎。
“爱卿平身。”
“怎么?泽太医是来想要把萧妃给救活吗?”流琅微微嘲讽道。
“萧妃已死,微臣也无能为力,微臣今日只是想说出他的死因。”泽黎回道。
“死因?泽太医说笑了,萧妃是被人毒死的,这众所周知,只是不确定是谁而已,还有什么死因需要你来交代?”流琅敛去了嘴角的笑,冷冷地看着泽黎。
“朕许你讲。”流月嘴角含笑,她相信这个男人。
“萧妃确实是中毒而死。只不过,他是自己给自己下了毒。”泽黎掰开他的手,查看他手心上的伤。
流琅神色一紧,正要说话,流月看着她冷声道:“你继续说!”
泽黎微微一顿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秋泛雪。”泽黎话一出口,该是激起千层浪,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泛雪花,红底白斑,像是片片雪花落在红绸上,故亦称为红上雪,若是但中了花毒,皮肤上就会出现点点红斑,称作雪上红。但是,众所周知,泛雪花是一种排斥性很强的话,也就是百姓口中忠贞不二的花。
萧妃娘娘出来时必然用了其他花瓣沐浴,所以当他手掌捏破了,泛雪花毒就缠上了他经脉,与他所用的另一种花形成剧毒,以至于他毒气攻心,七窍流血而亡,况且,身为一名嫁夫,他该知道泛雪,他却故意染上花毒,这说明,他是自杀。”
仵作也不由地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流琅稍作停顿,像是想通了什么,忽然拔出袖中剑刺向泽黎,泽黎却不躲不闪。
在剑落在他身上时,流琅却松开了剑。
她的身体,一剑入腹,身后的人,是流月。
流月面无表情地拔出剑,她不能再心软了,该死的,必须得死!
夏流流捂着嘴,皇姐的冷酷、流琅的败死、皇室斗争,永远都是那么鲜血淋漓的。
泽黎白色的袖子上沾了点点血红,面不改色,只是旁观。
流琅死了,那个一直野心勃勃的女人死了吗?
夏流流甚至还不曾与她交流过,就在前一刻还在陷害她的女人,她仿佛看见流琅死前还看朝她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她随时会卷土重来……
流琅感到身上的痛,最后定定地看了一眼泽黎,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剑下血将她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没有了大将军王的刚硬,软软地栽倒在地上,没有大将军王的盔甲,只有一身软袍,风吹开她的衣裙,吹出她的血腥,就像是一朵花儿,败落成殇……
……
“瞧瞧,多精彩的一步啊!这下就全靠你的儿子了。”
……
往事之春雾梦
早春,花匠彼生在种花,一株株雾梦花,种的时候必须格外小心。
春雾梦,一种有着奇怪毒性的花,不论男女,中了毒后,都必须以吃春、药来抗治,这一辈子,春。药都断不了了,就算吃了春、药也不会发挥春、药的药性,但是,那个人一辈子都不能再与异。性。交。欢,否则,会失去所有理智,变成禽兽,日日夜夜看到异性就会求。欢。
或者这是一种禽兽都不如的人!彼生心底想着,这样的人活着也必然痛苦,还不如给他一刀。
彼生不爱花,他只是喜欢种花而已,周围人都唤他花郎。
他姓潘,全名潘彼生。
☆、往事之春雾梦
“彼生哥!这堆花种真的没问题?”邻家花店,一个清秀的小姑娘跑出来问道。
“娑玉,你就放心吧!只要半个月内送到,就一定没问题!”彼生又将娑玉推回屋子去,“听话,养好身子,不要再玩毒了,等我回来。”
娑玉听话地点点头。
确实,没问题,关键就是眼前这座离秋山,只要翻过这座山,就可以很快到买主家了。
彼生装好一包花种上路了,他想,离秋山还是不错的,至少山谷里有一大片雾梦花,都说如雾似梦在离秋,泛雪难得离红泥。
可是,彼生不知道,他的一生就败在离秋山,那片如雾似梦的花海……
“哎!莫将军回朝了!”
“真的!太好了!莫将军可是我们的守护神呐!”
“太好了,今天得多买点东西回家庆祝一下!”
……
彼生不禁摇摇头,将军保护国家不是天经地义的么?瞧他们兴奋的!
夜深,彼生只得在山上过夜了,他燃了一些驱赶蚊虫的花熏躺在树干下便睡着了。
“呛!”金属摩擦的声音传入彼生耳中,再次醒来时,眼前一个脏兮兮的人挡在他面前。
“喂,你……”
“别动!”那个人声音沙哑,像是很多天都没有喝水的样子。
彼生一动才发现脖子上横着一把断剑,虽是断剑,剑锋处卷刃,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把你的……咳咳……咳咳……”那个人话还没说完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断剑也从手中滑落。
“呐!喝点吧!”
那人来不及思量就一把抢了过去,一口气喝光了,接着便伏在地上微微喘息。
“喂,你没事吧!怎么呆在这山上啊!”彼生蹲下身子看着伏在地上的人。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彼生,摇摇头。
“不会说话了么!”彼生嘀咕道。
忽然耳边生风,彼生捞起地上的人,身子一个回转,侧头躲过一枚镖。
他一手揽住那人,另一边反手撒出一把花瓣,花瓣轻飘飘地飘在空中,落在他们身侧,在落地那刹那间,他震动内力,所以柔软的花瓣皆化作片片凌厉,准确地钻进树上各个角落。
几声闷哼声,树上落下几个黑衣人,皆是见血封喉。
脏兮兮的人靠在他怀中满眼的诧异。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帅啊!”他嘟着嘴吹动额上的刘海,笑嘻嘻地看着那人,那人黑兮兮的脸上忽然颜色加深了、变烫了……
江湖有花闲公子,行四。新回~忆论,坛。方,爱花作闲,千花一落,千人魂殇。
“呵呵,原来你是个姑娘啊!真是不好意思啦!”他扶着他身边跛着腿走路的女人,女人皮肤略黑,却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时不时会抬头偷看他一眼,被他发现了,然后迅速染红双颊,低下头去。
彼生只是摸摸自己的脸,唇角也不知不觉上扬了。
……
“阿糖,你走慢点!你生气了吗?”彼生上前一把抓住跛脚的女人。
“你放手!”女人的声音仍然有些沙哑,磨得心里发慌,格外难听。
“阿糖。”彼生忽然敛去了往日的笑脸,一本正经道:“好吧,反正买主家的女儿看中了我,想娶我,我现在就去把聘礼给接下来吧!”
他转身就走,毫不犹豫,也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越走越远。
女人跛着脚追了两步,又停下了,无助地蹲下身子,将脸埋在怀里,低声呜咽。
“真是的,胆小鬼,我骗你呢!”一个偷偷发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女人浑身一僵,抬起头来,看到那个笑得像只猫的男人。
男人不顾她的吃惊,把她一拎,提到背上,稳稳地背着她。
“哎,我这个老男人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喽!”
……
一路繁花,装点着他们的背影,夕阳点染了天空,长长的影子,两两成双,放不下,就背起……
……
“阿糖,回来!”
有一天,他们也会对立在两边。
她在悬崖边,身前一群盔甲军跪在她面前。
他在她的对面,“阿糖,天下与我们无关。”
她摇摇头,“她们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那我呢?”
“……”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莫兰棠,来生再报。”
“……”
他定定地看着她,终是转身离开,绝决的背影,再也没有回头。
她意识渐消,手中的利剑落在地上,只是不防跪在最前面的人忽然扑上来狠推了她一把。
只觉耳边呼呼风声,悬崖上似有兵器撞击声,她的人里,竟也出了奸细……
……
“将军,你还要再修养一段日子。”
“不必了,回朝,夺天下!”
……
“皇上驾崩啦!莫将军的姐姐继位了,这皇城内变天啦!”
“莫丞相继位了?”
“可不是吗?莫丞相早就暗伏了好久,那昏君终于被除掉了!”
“要不是有个像将军这样的妹妹,她也当不了皇上啊!”
“就是……”
……
“呵呵,天下么?难道种花不比夺天下来得轻松?”彼生拨弄着花瓣自语道。
……
“阿姐。”莫兰棠正欲下跪,却被一把扶住。
“棠儿,这天下多半是你的功劳,你何须下跪?”女人目光流转,看不出喜怒,偶然间的算计,只是城府太深,难察觉。
“你瞧你一个人久了,让姐姐帮你挑一门夫郎吧!”
……
大红的喜服,大红的喜堂,大红的床,她木然的看着床上的男人,痴站了一夜……
“你就是彼生吧!”一个女人问道。
“正是,姑娘可是缺什么花种了,还是要花匠?”彼生含笑问道。
“没有,只是,这壶喜酒,是莫将军带给您的,她说,多谢你当初的救命之恩。”女人放下酒壶转身离开。
彼生看着那酒壶,是他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夺过去喝水的壶呢!
拔掉盖子,他捧壶一仰而尽。
果真是,人间极味,秋泛雪酿造的酒,除了不守夫妻间规矩的人,谁能尝到呢?可他们是夫妻吗?他又要守什么规矩?
尽管知道了,他还是喝了,谁叫这是她给的呢?
彼生,永远都不会抗拒阿糖。
一饮泛雪,洁身自好。
和雾梦很像,只是泛雪不用食春、药,只要一辈子不与人苟合,一辈子都会活的好好的。
☆、往事之秋泛雪
腊月的天,阴冷如刀,狂风呼啸,莫府的人都不呆在屋内,反而一起围在屋外。
“怎么回事啊?”
“将军她怎么了?”
“谁知道啊?好好的,就发起疯了,把人全都赶出去了。”
……
“为什么?”莫兰棠手中紧握着一片瓷,鲜血顺着瓷片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只有痛觉能叫她保持仅存的一点清醒。
“为什么?我是你的夫郎,我伺候你天经地义,都两年了,我碰你又怎样?况且,也是你自己在茶水里下了春、药。”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她的夫郎,庄愈。
“混蛋!”她取出盒子中已经写好了两年的休书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推出屋外。
庄愈狼狈地摔在门外,地上还落了一封休书。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安静了下来。
庄愈受不了这种羞辱,便将休书撕碎跑出了莫府。
……
“庄愈,你做得很好,这两年真是让她过得太好了,她也该,身败名裂了。”那龙榻上侧头躺着的,正是当今皇上,莫兰棠的姐姐,莫兰姗。
“可是,我还是没能找到藏在她那儿的凤珠。”
“呵,凤珠么?那对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龙珠。”
……
“莫将军疯了!她不见了,还跑出了将军府!”
“什么?”
“据说是遭报应了,是她杀了前帝,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