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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拥有先进的激光武器——”
我理不清自己的头绪,只想早些看到那卷录影带,摒除别人先入为主的意见,一下子揭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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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一黄金之海第一部神秘失踪 10狮身人面像的初次复活(上)
( 本章字数:5758 更新时间:2009…7…16 22:38:16)
“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那段中国历史只是几个卓有见识的人编纂出来愚弄百姓的,目前是二十一世纪,再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地?yuXUΑNgE。Oм
顾自许的通话自始至终都在用越南语进行,语气始终柔和友好,毫不动怒。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擅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由内及外,永远保持和和气气的阴柔作派。
“陈先生,十哥马上就过来,除了录影带之外,你还能得到当事人的亲口叙述,真心希望你能得到冷馨小姐的线索。”明月站在我身边,凝视着远处的房屋尖顶出神。
太阳已经过了正午,但我的胃里火烧火燎的,并没有饥饿的感觉。只要一天找不到冷馨,我就一天食不知味,无所谓温饱。
螺旋楼梯上又一次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十哥终于露面了,肩膀上还扛着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
雷念迎上来,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古罕是内奸?”
十哥苦笑着点头:“是,我们都被这家伙给骗了,他一早就被其它帮派收买,而且是在同时充当着好几个帮派的多面间谍,《亡灵书》的消息就是被他泄露出去的。目前,除了越青帮之外,还有几个欧洲的黑道组织都派遣人马进了开罗,而且几大世界级的考古组织,出了相当高的价钱收购那本书,这一下,开罗城可真的要大大地热闹一番了。”
他走到墙角,把扛在肩上的古罕随手丢在一张长椅上,顺手抹去了他脖子下面伪装出来的血污。
顾自许的电话打完了,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他至少提到了十次“黎天”的名字,还有七次以上谈到“黄金”。在我从前的一段经历中,曾有长达半年的时间浸淫在越战资料里,无论是语言还是文字,对越南语都相当熟悉,所以很轻松地听懂了他的对话内容。
如果不是为了与十哥当面交谈,自己早就起身告辞了,以避开亡灵守护者的帮会秘密。
“十弟,你带陈先生去楼上谈吧,把那卷录影带播放给陈先生看。”顾自许站起来,揉了揉两侧太阳穴,露出疲惫之极的样子。
十哥又一次苦笑:“大哥,录影带不见了,保险柜曾被人打开过。”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同时一愣,就连面目僵硬的二姐都浓眉倒竖起来:“哦?守护地下仓库的人呢?难道全部被杀了?”
十哥擦去额头上渗出的丝丝冷汗,用力摇头,转向顾自许:“大哥,负责防守的兄弟们都在,咱们上演的这场假死闹剧,只是为了试探谁是内奸,但似乎是被敌人利用了。当时,我倒在保险柜旁边装死,所有得到指令的兄弟也都躺下了,古罕闯进来,手里握着一张开启保险柜的密码表——”他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张揉皱了的便签纸,双手递给顾自许。
顾自许在纸上扫了一眼,立刻转交给雷念:“去查,纸从哪里来的、谁的笔迹、都有谁能够接触到密码的人?”
雷念接过来,向书架左侧走去,按动了某个机关,书架无声地向右侧滑开,露出墙角上的一扇小门。她走出门,书架又轻轻复位,从外面看上去,毫无破绽。
“十弟,继续说。”顾自许倒背着双手,神色自若。
此刻,最应该大惊失色的是我才对,毕竟考察小组遇劫的事与我的利害关系最重。拿不到录影带,我在老城区盘桓的时间就白费了。
明月一直在偷偷地看着我,忽然伸出手指,在我掌心里快速地写了一句话。她跟我靠得很近,手臂又是藏在我身后的,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察觉她的动作。
“不怕,十哥说的,与录影带一样。”她是在宽慰我,却不好意思明说,只能采取这种小女孩才能做出来的手段。
我向她笑了笑,努力地挺直了身子。越是在逆境之中,越要冷静沉着,因为这是我一个人的战斗。
“古罕开不了保险柜,无奈地原地跺脚,连续嘟囔着‘经书、经书”,最后才跑回小姐的书房来报信。越青帮的人也就是在这时候跟随着他杀入秘密通道的,我爬起来之后,先去按照今天的循环密码开锁,同样无法打开保险柜。后来,三姐抓住古罕赶过来,我们用两个人的第二套组合密码才把保险柜打开。原先放着录影带的天字第五格空着,我们马上检索最重要的天字第九格,经书还在,这才放下心来,向这边撤退。”
谈及破解保险柜,那是司空摘星最喜欢的工作,他的手指和耳朵仿佛是天生为保险柜的密码锁而存在的,根本无须佩戴黑道人物常用的超声波听诊器,就能分辨出任何密码盘转动时的齿孔啮合声。
迄今为止,世界上还没有哪一家的保险柜挡得住司空摘星,所以,纵观天下,只有他才配得上“神偷之王”这个名号。
“偷完东西再改掉密码”这样的坏习惯,也是司空摘星最喜欢采用的独家记号,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他被牢牢地囚禁在月光大酒店里无法出门,我真的要怀疑这一次作案的也是他了。
“只偷录影带,其它宝贝连看都不看?这小偷也真是奇怪,十弟,其它东西呢,有没有损失?”顾自许轻抚着自己下颌上的短须。
“没有,我甚至怀疑是有人监守自盗——”
十哥刚说了半句,雷念已经怒斥出声:“胡说,朱家天下、大明十将里绝没有叛徒!”
这句话,从头至尾是用国语说出来的,忽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一起射向我的脸上。很明显,雷念激动之下失言,现郴有我是外人,是唯一可能泄露秘密的通道。
我的目光一直瞟向窗外,根本不看雷念,但“朱家天下、大明十将”八个字还是让我猛的吃了一惊。
“哦,既然录影带失踪了,十弟,你带陈先生去楼上,把当时的详尽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早就说过,大家都是中国人,言语沟通上必定会方便很多,呵呵呵呵……”顾自许在做徒劳的掩饰,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雷念冷飕飕的眼神,早就将我洞穿几百个明晃晃的窟窿了。
我向顾自许拱手:“顾先生,我想请这位兄弟带路去录影带消失的地方看看,并且我们可以边走边谈,节省些时间,不知方便吗?”
顾自许他们有太多秘密不方便公开,我早点离开,也少了他们费力地遮来盖去。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保存录影带的地下仓库是亡灵守护者的重地,我提这样的请求,恰好能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假如被一口拒绝的话,只能证明他不相信我,还存有相当大的戒心。
“大哥,我和十哥一起带陈先生去吧,其实我们以后要仰仗陈先生的地方还很多,大家合作的基础是彼此扶持、相互信任。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我不希望录影带的丢失给这次合作蒙上阴影。”
明月坚决地站在我身边,根本不顾雷念紧皱的眉头。
她对我的态度正在慢慢改变,这种情况以前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生命里,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并不希望自己再沾惹任何桃花运。
顾自许挥手:“好,陈先生是江湖上万里挑一的人才,能屈尊帮咱们,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十弟,照顾好小姐,如果有人敢向小姐出手,立地格杀勿论。”儒雅如他,一提及江湖杀戮之时,也是满脸寒霜,不怒自威。
江湖上形形色色的大事小事,终会将一个人的性格变得面目全非,就像顽石之于流水,谁都无法抗拒外力日夜不息的冲刷。
十哥西凉带路,我们一起穿过书架后面的暗门,进入了一条同样冷冰冰的甬道。只向前走了二十几步,便到达了一个毫无标记的十字路口。
西凉拐向左侧,沉默地飘然前行。
“陈先生,这些通道的路径安排相当复杂,每隔五米便安置着一个微型的监控探头,并且石壁之内藏着许多歹毒的埋伏,所以,无人带路的话,千万不能乱闯。”不知何时,明月已经勾住了我的左手懈,满脸都是发自内心的甜美笑意。
“我不会乱闯的,录影带丢失的话也就罢了,但我怀疑偷走带子的人是在想方设法掩盖某件事的真相。那卷带子上,一定还存在着被忽视的细节,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狮身人面像复活是个很震撼的话题,相信每个看过那录影带的人都会这么想。至于当时亲手拍下这卷带子的西凉,是不是心里会更加深有感触呢?
我盯着他的背影,想像着他藏在雕像背上偷偷拍摄时的情景。当时的具体情形无从得知,别人得到的信息只是从录影带与他的口述上,但若他隐瞒起了什么,碰巧摄像机镜头又没有及时捕捉到的话,所有人就都被他自己骗过了。
甬道里不同地出现十字路口,西凉逢路口必拐,在没有指北针帮助的情况下,我渐渐迷失了方向,只能紧紧跟着,一步不拉。
“可是,我们看过那带子很多遍,大哥的眼神最是凌厉细致,尚且没有发现什么——喂,十哥,请走慢一些,再向陈先生重复一下录影带的事。”明月现在完全站在我的一边,事事处处替我着想。
西凉突然站住,伸手扶住侧面的墙壁。
我和明月赶上去,从侧面看见他的胸口正在剧烈地起伏着。像他那样的轻功好手,即使长时间地发足狂奔,也不见得会喘息如此急促,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你想……知道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埋伏在雕像背上偷偷拍摄是大哥交付的任务,我也顺利完成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他的嗓音颤抖着,身子晃了晃,无力地靠在石壁上。
明月一怔:“十哥,没有人要逼你做什么,只是现在录影带怪异失踪,做为最重要的当事人,你必须要向陈先生复述一切。”
她的口气变得强硬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温和柔顺。
“好,我说,那两道白光根本不像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光源,亮到极点,也炽热到极点。假如你们也在场亲眼目睹的话,肯定像我一样惊骇失色,看到那样的光,犹如突然之间面对死亡的威胁。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跃下雕像逃走,免得被它吸入肚子里去。那一刻,我感觉这具庞大的雕像是中空的,能够吞噬天地间的万物,但当时蝎子王的人马已经出现,如果盲目现身,也会被乱枪所杀,只能继续潜伏下去——”
我突然插嘴:“你听到了什么声音?”
他“啊”的抬起头来,直瞪着我:“声音?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什么?”两串闪亮的汗珠从他的发际滚落下来,映着最近处的一盏油灯发出的火光,更显得他胆战心惊,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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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一黄金之海第一部神秘失踪 10狮身人面像的初次复活(下)
( 本章字数:4359 更新时间:2009…7…16 22:38:19)
我只是对当时的情况做了合理的想像与推测,在某些恐怖环境里,听觉会比视觉更令人胆怯,这和某些人在观看恐怖电影时下意识地把电视机的声音关掉是同样道理。+№uuaNge;оM西凉是武功在身的江湖人,不会被偶然发生的怪事吓成这副样子,当时一定有牵涉到他自身的怪事出现,我甚至能够大胆地预测,是他的生命受到了某种威胁,才会让他惊恐至此。
“十哥,那些事你都讲过了,大哥不是说过,当时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与幻听,至少摄像机里没有录到任何诡异的声音,对不对?”明月露出了一丝不耐烦。
“什么声音?能否再重复一次给我听?”我始终注意观察着甬道里的动静,免得再有越青帮的杀手出现。
西凉点点头:“你听好,声音来自天上,当然也可能是来自于雕像内部,一共有十五个音节——”他拖长了声调,缓缓地背诵了一句包含十五个音节的话,与其说是讲话,毋宁说是在唱着一首节奏拖沓的歌。
我把这句话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