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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薇和米兹同时赶来开门,一看到龙家姐妹,米兹立刻就要爆发,但被我及时地使眼色制止住,及时把枪还给他。
“陈先生,她们两个说的话不足为信,我回到酒店后,除米兹警官外,没有人登门拜访。”希薇谨慎小心地盯着两姐妹,目光中寓意复杂。
我点点头,在米兹的愕然中,把两姐妹请入客厅。
“各位,我没有撒谎,燕大叔的确来过,还在这张沙发上坐过,并且与某个人长时间地交谈过。我可以用性命做担保,他在几小时前就坐在这里。”龙娇指着沙发,斩钉截铁地做出了结论。
凌晨时,危月燕在房间里出现过,如果诚如龙娇她们所说,他的身上藏着悬崖麝香,在那时候就会留下香气,而不是龙娇一口咬定的这一次。
我皱了皱眉,善解人意的龙娆立即举手示意:“陈先生,我们感觉到的不是第一次留下的香气,而是最新的这次。”她轻轻**着鼻子,目光渐渐转向西墙。
“够了够了,她们两个完全是疯子!陈先生,我必须告诉你,对于中国人里的捣乱分子,无论男女老少,一定得抓起来严惩——严惩!”米兹终于按捺不住了,子弹上膛,在半空里挥动着手枪。
希薇不会撒谎,但她回到房间时,其实是在危月燕离开两姐妹五个小时之后。也即是说,危月燕到底遭遇到了什么,她都无从得知。
我按住米兹的肩膀,低声警告:“再等等,看她们能发现什么?”
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西墙彻底吸引了两姐妹的注意力,她们牵着手走到墙边,迫切地嗅着墙面,然后一起转身:“陈先生,燕大叔就是在这里消失的,他去了里边。”
我的心跳猛然加快,龙娇手指的位置,就是龙象女消失的地方。
米兹大怒咆哮:“陈先生,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时地瞪着龙娇,鼻子里不断发出“咻咻”的喷气声,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
没有见过龙象女消失的话,我或许也会对龙娇的话嗤之以鼻,但我现在逐渐明白了一件事——“那是一堵怪异而诡秘的墙,绝对有必要把它拆除来仔细看看。”
我等米兹停步转身的空当,尽量放缓了语气:“米兹警官,请你去监控室调出今天上午九点至十二点的内部录像资料,我有急用。”当务之急,必须要证明危月燕曾经来过,至于他是如何闯入墙里去的,一切另当别论。
米兹气哼哼地摔门出去,对我如此迁就两姐妹实在不解。
希薇打开冰箱,善意地向两姐妹微笑着:“你们要不要喝杯饮料?”
看得出,她对两姐妹的结论并不赞同,但却不像米兹那样愤怒发火,只是静静地观察总结,以求总结出最中允的答案。很多时候,她的过度冷静给我非常异样的感觉,毕竟她的职业是生物学研究员,而不是和唐美、白离等人一样的江湖女侠。
我指着沙发,冷静地附和着希薇的话:“请坐,在米兹警官拿到资料之前,我们还有时间坐下来细谈。”
无论那面墙有多古怪,我请的那个人一到,所有秘密都会迎刃而解。只可惜早没发现这一点,通知下得太迟,否则早就真相大白了。
两姐妹后退了几步,龙娆忽然摇头:“这面墙的构造十分古怪,我们还是不要贸然动手好吗?”双胞胎心意相同,龙娇大力点头:“放龙容易缚龙难,拆掉它,还不知道要引发多少祸患呢?咱们还是别一意孤行的好,等军师来了再行定夺。”
希薇倒了四杯饮料出来,但只有我喝了两小口,另外三杯一动不动。
“陈先生,我们已经尽力,暂时撤走,如果有燕大叔的进一步消息,请记得通知我们。”龙娇取出一张名片,恭恭敬敬地放在我掌心里。那上面罗列了一长串的职务名单,看不出来,她竟然担任着十几家高科技公司的核心职务。
我替她开门,米兹对她们敌意过重,为了减少双方摩擦,大家还是暂时不见面的好。
米兹的电话就在此刻打进来:“陈鹰,我马上就回去,有重大发现,重大发现!”他的嗓音都因为过度激动而沙哑起来,可见其发现的重要性。
龙娇皱皱眉:“陈先生,什么事?与我们有关系吗?”
我没有被米兹感染,只是淡淡一笑:“米兹警官发现了些情况,你们最好一起听听,可能与危月燕的失踪有关。”
最近经历过那么多事,每一件提出来都够米兹尖叫半小时的,他毕竟只是个按部就班、安分守己的警察,有一点点的“少见多怪”。我更在意的是龙家姐妹对那面墙的反应,做为心意相通的双胞胎,当她们的第六感开始发挥作用时,将是普通人的两倍。如果能将她们留在现场,或许会有重要用处。
只过了三分钟,走廊尽头的电梯门打开,米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手里扬着一盒录影带。
我一直等在门口,看着他气喘吁吁、口吐白沫地跑回来,忽然心生不忍。他本来可以安安静静地呆在警局里颐养晚年,熬到退休金到手,然后衣食无忧地到处去旅游度假但就是因为冷馨失踪的案子,他不得不被卷入这个黑白不明的危险漩涡里来。
“陈鹰,她们说得没错,那个男人的确是进入了房间,并且再没出来——”他顾不得擦去满头大汗,从我身边挤进门去,扑到音响柜前,手忙脚乱地打开录像机,插入那盘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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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部 大厦妖影 3挂在衣橱里的精致人皮
( 本章字数:10460 更新时间:2009…7…16 22:40:52)
这段影像是从酒店的大堂开始的,画面中的危月燕大步流星向电梯走过来,紧皱着眉,满脸都是难言的困惑。↓∞yuNxuaNG。coM
画面切换到电梯里时,危月燕一直在用力挠头,显得相当焦躁。电梯门在十八层位置打开,他一边探手掏枪,一边谨慎地跨了出去,一直走向我的房间门口。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他微微前倾的背影和裤袋里已经露出一半的短枪。
看到画面上附带的时间标签后,我有些释然,那时候大家都去了大金字塔,房间里绝对是没有人的。
“陈先生,你说过此刻房间里没人,但上面这人的确在重重地敲击房门,然后便有人前来开门——”米兹的旁白解说很及时,话音落下,也正是危月燕大力敲门、有人从房间内部帮他开门之时。
希薇惊叫一声:“呀?是谁替他开门?难道是临时进房间打扫的服务生?”
我无声地摇头,服务生进行客房清理时会一直开着房门,绝不可能把自己反锁在里面。看画面上危月燕的反应,对方一开门,他便大胆地进入,不做任何警戒,把枪也重新收起来,这一切能够证明危月燕与开门的人认识,并且对方能给他足够多的信任感。
影像到这里结束了,房间门重新关上,将里外两个世界迥然隔开。
“陈先生,从这一段里你能得出怎样的结论?”米兹得意地抱着胳膊,犹如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我努力搜索着可能出现在房间里的人物,米兹按下遥控器,图像一阵急速回放后,出现了我带领希薇、王诗离开房间向电梯走去的影像。
“从你们离开房间到这个人进入房间,这扇门就再没打开过。所以,我判断这个房间里一直藏着另外一个人,希薇小姐,你向我撒了谎,对不对?”米兹自作聪明地大笑起来,走向卧室门口,用力在门上敲了几下,“朋友,全都出来吧,不要玩捉迷藏的游戏了——”
希薇一愣,马上哭笑不得地摇头:“陈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
相信龙家姐妹到这里要人的时候,希薇已经仔细地搜索过房间里能藏下人的角角落落。她说危月燕不在,肯定是实情,因为隐藏危月燕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拿起果汁杯子浅啜着,慢慢走上阳台。走廊里的监控设备工作正常,既然没有危月燕离去时的影像,那么他一定是从另外一种途径离开的。以他的轻功,从阳台翻上楼顶非常容易,可他会跟谁在一起呢?
“谁留在房间里?而且是危月燕认识的人——”这几乎是一个无从思索的悖论,毕竟我带两个女孩子离开时,房间里的的确确空无一人。当然,理论上说,昨晚房间里是有四个人,但龙象女发生异变,已经从墙面上消失,不可能再出现了。
希薇跟过来,苦恼地连声叹气:“陈先生,发生了那么多怪事,我建议你最好搬离这个房间。”
她的想法太简单了,麻烦缠身的时候,并非简单地换个居所就能一切烟消云散的。
“卧室里一切正常,床底、衣柜、洗手间里都是空的,连个小孩子都藏不下,更不要说是成年人了。我真怀疑米兹警官的智商,一次次地把矛头对准我,总把我想像成埋伏在你身边的间谍人员。这样吧,我会尽快联系洛琳馆长跟你见面,然后便抽身事外,以免再给你添麻烦。”
希薇取出电话,甩了甩头发准备拨号,目光落在玻璃窗上,忽然若有所思地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
今天是个好天气,楼外阳光普照,与疑云重重的房间相比简直属于阴阳两界。我相信米兹不会找到尸体之类的东西,毕竟这只是四星级酒店内的一个房间,不是什么机关密布的欧洲古堡。
“别太自责,怀疑一切是警察的天性,也是米兹警官的职责。嗯?你怎么了?”我立刻觉察到她的错愕。
“陈先生,我好像觉得房间里多了点什么东西。那卧室里的角角落落我已经搜索过四遍,衣橱……衣橱,对,是衣橱——”她的眼睛倏的一亮,拉着我的袖子向室内走。
米兹已经回到了客厅,沮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头思考,一声不响。
“我说过,燕大叔在这面墙后面,叫几个工人来把墙推倒,一切就真相大白了。”龙娇、龙娆异口同声地向米兹发出了警告。
我停了一下,但随即被希薇扯着继续走向卧室。她的表情又焦灼又恐惧,仿佛是要去揭开一个令人极其恐慌的秘密。
月光大酒店这幢建筑已经颇有历史,在上一次开罗城市中心大规模拓宽改建时,被当作重要文物保存下来,建筑本身也无法放开手脚大肆改造装修,才会止步于五星级酒店评判的门槛。
砸墙容易,但要想取得破坏建筑的许可证,却是一件相当复杂的工作。
“喂,你们去哪里?卧室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米兹吼叫起来,以为希薇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希薇不理会任何人,一直进了卧室,停在那个六扇门的欧式香樟木衣橱前,才放开我的袖子,双手抓在中间橱门的白铜拉手上,深深地吸了口气,霍的拉开。
木材自身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衣橱的横杆上挂着七八件睡衣,从橱顶一直悬垂到橱底,似乎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再次吸了吸鼻子,除了香樟木的原始清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混杂其中。
我的手指依次拂过那些睡衣,最终在一件素淡的衣服上停下来,随即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衣橱我拉开过不下十次,总觉得有些不对,现在终于明白,里面多了一件——就是你触摸到的这件。它既不属于酒店,也不属于我们之中的任何人。”希薇盯着那件衣服看了几眼,突然身子一颤,捂着嘴跑向洗手间,随即传来艰难呕吐的声音。
那不是衣服,而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精致人皮,如同铁侯脸上戴着的那种。
我摘下它,小心地拎到客厅里,轻轻铺在茶几上。
“那是什么?啊——”龙娇惊叫起来,倏的飞过米兹坐着的那张沙发,扑到茶几前。等龙娆不明所以地绕过沙发靠近,龙娇已经失声痛哭起来。
这张人皮是属于危月燕的,但我能够肯定,现在的医学手段无法制造出如此完整的作品。
一旦案件回到血腥谋杀的思路上来,米兹立刻有了精神,打电话通知警局的趣人员、解剖人员马